“杜荷,你小子可算來了。”
馮智戴對長孫沖,李崇義只是微微點點頭,隨后大步走向杜荷,準備給這個他朝暮夜思的人一個擁抱,卻不料杜荷伸出手掌拒絕與馮智戴擁抱,昂頭傲嬌道。
“重新說一遍,叫我什么?”
他們是同輩人,馮智戴,杜荷,長孫沖,李崇義四人雖然在學院內有些輩分差距,但實際上他們就是同輩人,相處之下也沒有那么多規矩,杜荷想提高幾分逼格,可馮智戴不曾理會那么多,夾著杜荷的脖子帶走,臨走時對長孫沖二人揮揮手。
“多謝兩位哥哥將杜荷帶來嶺南,一切請便,小弟先帶他去船塢,天黑后咱們去侯家那島上一聚。”
按理說馮智戴還要年長二人幾歲,可就是要以哥哥相稱。被帶走的杜荷一臉懵逼,是馮智戴寫信給兩位國候將他帶來?杜荷一路反抗被帶到嶺南船塢,剛剛走進船塢的第一步,杜荷大聲嘶吼。
“馮智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老子認了,去鋸子扳手來,老子的圖紙隨身攜帶。”
放開杜荷后,杜荷開始上前將正在造小船的工匠踢開,抓過扳手就要開始動工,這一幕讓馮智戴十分蛋疼,連忙上前抓住杜荷的衣領往二樓拖,一邊拖一邊詢問。
“不是杜荷,學院說你是戰艦設計師,怎么你還親自動手?只要指揮工匠做事就好,你這是什么毛病,喜歡親力親為?”
這次輪到杜荷慌了,難道戰艦設計師不是親手造船的么?在他疑惑的時候馮智戴再次道。
“我明白了,是不是錢候讓你如此?當年錢候在嶺南的時候,我們曾有交談過你的事情,作為一個戰艦設計師,你只要畫出設計圖,之后交由工匠打造就好,難道你在揚州一直是親手造船?”
杜荷不想承認他在揚州船塢的生活,何止是造船,就連霸王號的甲板都是他一個人擦的,也沒有人告訴他設計師不用工作啊,只是看著錢候與公輸聞二人忙前忙后他便也伸手上陣,直到今日聽了馮智戴的話,杜荷在重新定義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馮智戴帶著杜荷來到了二樓的房間,一張紫檀木辦公桌,桌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宣旨,各式各樣的筆與彩膜,一把帶有轱轆的旋轉座椅,最引人注目的則是面前他一面透明的玻璃可以清晰的看到造船的進度。杜荷直徑走到椅子前坐下,拿出懷中的圖紙后卻發現沒有鎮紙,不由皺眉。
這時候馮智戴拍了拍手,伸出出現了兩個女人,一名大唐美婦,一名金發碧眼的少女,兩女上前在辦公桌下拿出一塊木板,微笑著取過圖紙,用木板上的小夾子夾好,動作溫柔大方,不拘謹不害羞,那深深的溝壑吸引這杜荷的眼神。
許久后杜荷回神兒目視馮智戴。
“你他娘的讓我來造船還是造孩子的?整了這個兩個娘們勾引我?”
馮智戴哈哈大笑,卻沒有理會杜荷,而是看著兩個人道。
“這一次輪不到你們來選擇男人了,而是看這個男人是否會選擇你們,還要提醒你們一句,保護你們的候安與燕王都不愿意得罪他,所以,杜荷,我先走了,錢給你留在抽屜里了,睡這兩個女人是要花錢的。”
話落馮智戴轉身離開,而杜荷則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兩個女人,相貌不錯,身材不錯,舉手投足間透露著一股貴族氣息,杜荷起身伸手抓向那美婦,不料竟然被那女人躲掉,杜荷不由道出一句。
“哎呦?”
伸手抓過那一臉單純的少女,摟在懷中上下齊手,房間中瞬間泛起一陣漣漪,而那美婦臉色潮紅,媚眼如絲,見此,杜荷哈哈大笑,伸手在抽屜中拿出一袋銀子扔給美婦,銀子到手,美婦湊近杜荷,就就在此時杜荷尷尬的撓撓頭。
“內個,今天腰疼,下次,下次。下去換一身干練的衣衫進來,直接去金縷玉衣要一套工裝,就說是杜小二讓你們去拿的,不用給錢了。”
兩女施禮退出房間,杜荷臉上的嬉笑表情消失,變得有些嚴峻,起身抱懷站在落地琉璃前皺眉的看著船塢中工作的工匠,越看越怒,這造的是什么東西?一個海浪就足矣讓這艘小船粉身碎骨,看了許久后,杜荷終于忍不住了,走出房間在二樓環廊處將圖紙扔下。
“停下你們手中的事情,按照這個圖紙造一個模型,記住,老子要鐵船,你們這東西早已經被海軍淘汰了,忘記告訴你們了,大唐霸王號是我設計的。”
船塢外,那兩個女人并肩而走,臉色的紅潤還沒有消失,似乎不曾在方才的場景中走出來,方才分明在那個俊俏男人的眼中看到了情欲,卻不知為何會突然消失,而且在來服侍這個男人之前就被安爺無數次叮囑,不可對待往常男人那般傲慢,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錢財之事不許提,自然會有人付錢,如果惹惱了他沒有人可以救你們。
這些話候安對她們說了不只是一遍,方才馮智戴也對她們說了一遍,而且還有一個消息,用杜小二的名義去金縷玉衣取那非賣的工裝竟然不需要付錢。兩女不斷思考時走進了城中,而此時迎面走來二人再次吸引了兩女的目光。
一紅一白兩件衣衫,兩個女人,紅色衣衫的男人面帶一抹壞笑,而白色衣衫的男子臉色嚴峻,在走過兩女時,那紅衣男子輕聲笑道。
“蔥,你說杜小二會不會怪咱們?”
“他敢?老老實實的在船塢呆著,聽說候安準備了晚宴,這小子似乎在嶺南混的還湊合,等上了島你先揍他一頓,免得有些找不到東西南北。”
“哈哈哈,好好好,先去李祐的客棧,聽說很昂貴。”
“住自家客棧給錢?充氣兒你是不是傻了?”
兩人說話的聲音越傳越遠,而那兩個準備前往金縷玉衣的兩個女人則臉色慘白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是不是不想動,而是雙腿不聽她們的使喚,候安是誰?就是她們口中的安爺,這個男人可是連馮工都會禮讓三分的男人,而這紅白男子竟聲稱登島時先揍他一頓,而且聽兩人的談話,船塢的杜小二似乎在他們的眼中一文不值。燕王殿下的客棧是自家生意?
嶺南似乎來了幾個了不得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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