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把李佑扔到了洞庭湖邊,錢歡接連幾日都沒有踏出院門,獨孤憐人把岳之傾城交給了郁婉清,山水交給了崔浩,至于振武就叫給被錢歡提升為管事的那個女人。uukla
錢歡已經開始著手設計戒指耳墜等,一間屋子內,只有錢歡與李恪兩人,至于長孫沖去了何處,錢歡也不清楚。
錢歡不停在紙上涂涂改改,畫完大概樣子,然后交給李恪去修改一些細節,獨孤憐人和季靜端著午飯送入錢歡的房間,并交給錢歡一封信。
錢歡接過信發現是武媚寄來了,不由好奇,打開信看了大概后忍不住輕笑,把信交給李恪后,李恪看過也是嘆了聲氣。
‘阿歡,你們她們倆沒事往我父皇和母后身邊湊合啥,現在好了吧,連帶這蘇氏一起被懲罰了。’
季靜和獨孤憐人不明白錢歡和李恪的他們倆是誰,季靜不由好奇問道。
‘誰被懲罰了。’
李恪將信交給季靜,抬起一只手睜著頭,又嘆了口氣。
‘裴念和月,進宮去見父皇和母后,正巧父皇餓了,讓她們倆去做飯,然后還用我么。’
獨孤憐人掩嘴輕笑,隨后想起自己也不會做飯,收起笑臉有些尷尬。季靜表情也有些不自然,信中不止了下廚,還有女紅。季靜想了想,女紅會一些,但下廚似乎真的是一竅不通。
‘恪,吃飯吧,吃過飯后咱們倆出去,找家金店,先打造一支戒指,答應了紫苑的。’
錢歡不在理會長安的兩個笨蛋,明明知道會被罵,干嘛要去招惹李二,現在好了,被留宮中學習下廚了,估計裴念的性子,不出幾天就會被憋瘋。
兩人隨意的吃了幾口飯,繼續修改戒指上的細節,獨孤憐人坐在凳子盯著錢歡發神,起初錢歡還有些不適應,但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
季靜開始收著散落在地上圖紙,都是些辛密,可不能讓其他人看見,錢歡看了一眼季靜,又看了眼獨孤憐人,獨孤憐人在緩過神了與季靜一同收拾屋子。
一個時辰后,李恪終于修改完錢歡遞過來的草圖,錢歡放下手中設計了一半的耳墜圖,起身站在李恪身旁一同看著這個戒指有什么缺陷。
無封口的戒指為基礎,戒指的兩端分別為一朵金屬梅花,與一片葉子,錢歡想用鉑金打造,但不知道唐朝有沒有這東西。
李恪看著設計后的戒指總感覺有一點瑕疵,沒辦法做成紫苑的專屬,想了想便在梅花的中心處點了一筆。
‘阿歡,梅花的花心用紫寶石吧,這東西比較常見,用紫寶石點綴后能顯得靈活一些,就像樹枝纏繞在手指上一般。’
錢歡十分贊同,錢歡與李恪再次仔細觀察,第一枚戒指不定不能存在任何瑕疵,獨孤憐人與季靜也慢慢被圖紙上的戒指吸引,
但兩人都知道這個戒指不屬于她們,獨孤憐人有些失落,季靜則有些無所謂,她相信錢歡早晚都會給自己準備,
看了許久,錢歡覺得沒有什么瑕疵,卷起圖紙與李恪離開房間,錢歡很著急,因為這種慢雕細活的戒指,最快也需要幾個月的時間,之后還有項鏈和耳墜,都是些麻煩的工作。
‘倆媳婦,你們留在家里吧,我和恪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時候回來,晚上告訴家將里守夜,不用等我了,直接睡吧,’
錢歡與李恪沒有選擇馬車,而是騎馬奔向岳州金店,兩人的馬速不快,錢歡開口問向李恪。
‘恪,你聽過白色的金子么,’
‘知道,但這東西對咱們大唐不太好用,因為沒有辦法去鑒定他是否屬于金子,因為很難把他融化,我在書籍里看過一些,也耳聞過。’
‘那鉆石呢。就是比金子還硬,閃閃發光的那種。’
李恪皺眉,鉆石?那是什么東西,而且閃閃發光,李恪對錢歡搖搖頭,這次輪到錢歡迷惑了,不應該啊,大唐怎么會沒有鉆石呢,錢歡不死心,繼續問。
‘就是很珍貴的石頭,透明的,然后放在等下會閃出好幾種顏色,很稀少,很珍貴的那種,你在想想肯定會有。’
李恪開始用排除法,
‘瑪瑙?’
‘不是,那玩意我知道。’
‘琥珀?’
‘不是,那不是金屬。’
‘琉璃?’
‘咱們家有一庫房那東西。’
‘金剛?’
‘金剛是啥?’
錢歡迷茫了,他還真沒聽過金剛是什么東西,隨后錢歡在馬上學了一個大猩猩的動作,
‘是這個么,那他娘的是猴子,我要的是金屬,’
‘傻逼、’
李恪罵了錢歡后便不在話,奈何錢歡一路呱噪到金店,李恪也一句話都沒有,有的時候李恪有些懷疑,錢歡的老師到死是不是被錢歡氣死的,
不是氣死的就是那老師瞎,怎么收了這么一個玩意最徒弟,字不會寫也就算了,規矩沒有也情有可原,但一些常識的東西都不知道。
兩人走進金店,李恪拿出一枚令牌丟給金店的老板,金店的老板看到令牌后腿都軟了,跪在李恪的身前跪拜,
‘老兒拜見殿下,拜見侯爺。只要您們二位能看上老兒的首飾,盡管拿去。’
李恪走過金店的老頭,坐在椅子上扶著著他,錢歡對李恪的樣子撇撇嘴,李恪清了清嗓子。
‘你這能否打造戒指,王出材料已經圖紙,你們負責打造。能不能打,痛快回話。’
金店的老板看兩人不是來搶劫的,松了口氣,跪在地上昂首挺胸的看著李恪,十分驕傲的拍著自己的胸口。
‘殿下,如果老兒這不能打造,那岳州其他地方您也沒必要去了,還請跟老兒去后院,’
來到后院,金店的老板命人搬出桌椅,隨后又親自泡了茶,錢歡沒有和他廢話,把手中的圖紙扔給他,李恪看著一陣皺眉、
‘看了圖紙,能做就做,不能做就不能做,因為時間很緊,現在這圖紙除了我們兩個就只有你知道,如果泄露了,你就是死罪。九族。’
錢歡訝異的看著李恪,李恪回了錢歡一個白眼。傻逼。看著李恪的口型,錢歡一陣語塞,當初好像因為軸承的圖紙,被牛進達訓斥了一頓,
金店的老板看著圖紙雙手有些顫抖,有些后悔剛才的吹噓,將圖紙重新卷好放在錢歡的手中、
‘侯爺,不知您想用什么金屬來打造這戒指,以老兒多年的經驗,這戒指不適合用黃金來打造,單純用寶石來打磨又太容易破裂,’
‘白金,花心用紫寶石,不用擔心浪費和損壞,現在告訴我,多久能制造出來。’
‘三個月。’
錢歡炸毛了,站起身對著金店的老板大吼。
‘老頭?你當候是傻子?三個月?用不用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一個月。’
老頭跪下了,表情十分無奈,
‘侯爺,這白金不容易融化,而且您這戒指上每一處都需要仔細雕刻,三個月已經是連夜不休的打造了,您可要打造多大的。’
多大的?錢歡把這事忘了,轉頭看李恪,李恪搖了搖頭,錢歡轉身就走、
‘我回去找紫苑,你和他談價格,咱們只出錢,別的東西讓他去買。’
錢歡走了,李恪請老頭坐下。
‘開價吧。’
老頭沉吟了一會。又跪在地上,李恪有些皺眉,怎么這老頭這么喜歡跪著。
‘殿下,老兒分文不取,只求如果您與侯爺在岳州開啟這首飾生意時,能第一時間選擇老兒的店,老兒愿把店送與您二位,只求能在您和侯爺的手下做事。’
李恪戲虐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老頭,明面上老頭一定虧死,但實際上賺翻了,如果收拾店開在岳州,他這個破店面關門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他把店面融入到錢府,那么他就是收拾產業在岳州的主管,金錢不多少,單單與錢歡和太子已經自己這個吳王搭上關系,就是萬金難求的。
李恪伸出兩只手指對著跪在地上的老頭晃了晃。
‘忘記告訴你了,這生意是錢候和太子的,但是,我能做太子一半的主,也能完替錢候做主,兩個月,如果滿意,我會考慮你的要求,你現在開始去準備白金和紫寶石,金子晚上就會送來,一箱,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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