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州,以及周邊的官員部被李二傳喚到岳州訓話。rg錢歡以傷痛耳鳴告病,躲在君山島偷懶,李二也沒準備帶錢歡去岳州,清早帶著淵鴻等人離開。
見李二離開,錢歡便想離開錢府去聚緣凱隆躲清閑,不料剛出門就被錢矜纏住,只能回到房間哄孩子。岳州的天氣已經慢慢開始變冷了,也不知道長安的宅子建成什么樣子了,還準備冬日之前搬進去呢。
自從得知要離開岳州時,錢家的人的心也跟著離開了岳州,飛往長安。離開岳州簡單,上下嘴唇一碰就可以,但實際卻很麻煩。李承乾一心想要把交易中心挪走,放在長安,而郁青則死死咬著不放,這便是一個難題。
聚緣凱隆的遷移也是問題,這只隊伍進入長安可與當初戰場下來的慧莊家將不同,慧莊家將是在戰場之上帶回的有功之人,但老兵與新兵的組合后,就不在有什么功績,這一千人的隊伍回到長安,定會再次被人抓住尾巴。
想到此錢歡不由開口大罵。
‘一群鱉孫,想到你們就來氣,他娘的,不是老子怕你們,而是老子現在沒功夫收拾你們。’
門被推開,裴念走進房間帶走錢矜,嗔怪的瞪了錢歡一眼。
‘別再孩子面前罵人,忘記多多時候罵你的事了?’
錢歡煩躁的把裴念退出房間,敗家娘們,天天過來搗亂。回到起初的位置做好,繼續沉思這聚緣凱隆如何處理。交易中心可以更改,很簡單,規定岳州的交易中心只能交易簡單的毛皮,琉璃,香料等雜物,而長安則建造一座規模稍微大一些的交易中心,用來交易翡翠,高級紡織品和一些名貴的金屬。
但是這護衛隊該怎么辦。解散,錢歡舍不得,慧莊家將演變而成的聚緣凱隆已經是錢家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如果留在岳州一部分,那四位隊長便要留下兩人,錢歡同樣舍不得。
這時錢歡才明白,為什么幾次去戰場他都不能作為統軍,單單這優柔寡斷的樣就是個禍害。現在他需要一個兩齊美的辦法。
錢歡心煩意亂的時候,裴念又進來了,身后還跟著錢矜和錢多多,在房門彈出三腦袋狐疑的盯著錢歡,錢歡心煩,抓過裴念對著翹臀就是倆巴掌。
‘以后我想事情的時候不要帶著孩子進來,你屁股肉多,孩子怎么能行,帶著倆孩子一邊玩去。’
裴念揉著屁股,滿臉通紅,委屈的看著錢歡。
‘夫君,家里的銀子變黑了。’
‘那就用醋和隔夜的茶水去擦,這點事也來問我,出去出去。’
錢歡十分不耐煩的再一次把裴念推出房間,一般人家的銀子不會出現氧化的情況,但錢家的銀子實在太多了。被裴念打亂了思路,錢歡躺在床上發呆,剛剛有一點想法時,裴念又進來了。
但這一次裴念不等錢歡動手,直接開口。
‘夫君,涂寒蘇亮他們兩個問,回到長安還能去學府當差么。’
對呀。去學院做護衛隊,這事錢歡怎么沒有想到,早在慧莊學府的時候,涂寒蘇亮便但這人守在學府,如今建造了學院,巨大的學院沒有侍衛怎么能行。六百將士去學院。我錢家家大業大,四百將士不過分吧。
聚緣凱隆的問題解決,錢歡算是去了一大塊心病,當初的商業帝國已經探出了大半個身子,只差一直尾巴便能穩穩的坐落在大唐帝國。聚緣凱隆也算是成型,劉仁愿的海軍還不是要改造的時候,三者之間有必不可少的聯系,缺少一個都回讓其他兩個寸步難行。
問題解決了,錢歡也感覺到餓了,讓裴念去吩咐廚房準備午飯,有些餓了。錢歡一邊吃飯,一邊聽裴念和季靜在一旁匯報這幾年的生意收入,定州那邊明顯比岳州,洛陽的收入低了很多。兩個女人不停的匯報,錢歡聽腦袋亂,放下筷子,眼神灼熱的看著二人。
‘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派人通知所有錢家生意的管事,經理,包括崔逐流那邊的人,半個月后長安匯合,振武提供食宿。二,現在把衣服脫干凈去浴室給我洗澡。’
兩個女人對視一眼,季靜去準備書信。裴念推著錢歡去洗澡,這就是不沖突的事情,卻被錢歡出兩個選擇。
是脫光了洗澡,裴念還是穿著一身薄紗,這一點她就不如獨孤憐人,如果是獨孤憐人,此時已經跑到池子里泡澡了。是給錢歡洗澡,慢慢卻演變成了給裴念洗澡,只不過位置有些不同罷了。
兩人在水中嘗試了一次,裴念身心都得到了滿足,泡在池子里休息,錢歡則穿上短褲去開門,因為錢矜已經在門口敲了半天的房門。
打開房門,錢多多對準錢歡就是一拳,發泄內心的不滿。這一拳讓錢歡收到了一萬點暴擊傷害,直接命中錢歡,錢歡如同彎鉤大蝦一般緩緩倒下,錢矜這昂著頭顱走進浴室,脫了衣服跳進池子,趴在裴念的身上,張嘴直接咬住裴念的凸起。
裴念抱起錢矜走出水池,但錢矜如同八爪魚一般抱著裴念,一時間裴念沒有辦法穿衣,看著錢歡彎腰趴在地上嚇得臉色蒼白,不停大喊。
‘季靜,季靜,你快過來。’
錢歡被季靜披上衣衫,坐在浴室之內,錢歡用雙手捂住要害,瞪這裴念身上的錢矜。季靜見此就知道是閨女傷了錢歡,包過錢矜對著屁股就是兩巴掌。
‘哇。’
錢矜哇哇大哭,閨女一哭,錢歡心里咯噔一下,在季靜懷里搶奪閨女抱在懷里。
‘乖,爹爹的千金寶貝乖,不哭不哭。’
被錢歡這么一哄,錢矜哭的更大聲了,抱著錢歡的脖子不松手。錢歡不停哄著錢矜,抱著錢矜在浴室中跑了幾圈,終于不哭了。但抱著錢歡脖子的手如何也不松開。
季靜看著錢歡懷里的閨女嘆了口氣。
‘夫君,您看看錢矜都被您嬌慣成什么樣子了,快四歲了不斷奶,又揮手打您,這怎么能行,閨女給我,您別慣著了。’
‘我的閨女我不慣著誰慣著。打一下又不疼。’
錢歡卻不以為然,自己的閨女怎么作(一聲)都是對的。但這一次季靜十分強硬。
‘不行,這一次打了您,下一次不定會打誰,您也過,錢家出了您這么一個沒有禮數的就夠了。孩子交給我和念念。您不能在嬌慣了。’
裴念穿好衣服不停點頭,錢歡用腦門頂著錢矜的額頭,聲道。
‘爹爹這一次救不了你嘍。’
轉過頭卻告訴季靜。
‘明日,明日,今日就算了,一會我要哄孩子睡覺,明日便交給你們倆。但好,不許打孩子。’
季靜點頭,錢歡抱著錢矜離開。被這么一鬧,季靜也一身是漢,洗過澡后去看錢歡和閨女時,發現兩人真的午睡了,只不過睡著的是錢矜,錢歡則在一旁搖著扇子,驅趕蚊蟲。
季靜走進放進放下蚊帳,在錢歡的臉上輕輕一啄,隨后離開去準備通知所有錢家經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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