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州通往長安這道路是錢歡最熟悉的,來大唐別去別的地方,光是在岳州長安,長安岳州之間徘徊。這一次去長安,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在來岳州了。
冷不丁的離開這里,還有些不舍,回想當年的岳州破落的景象,如果沒有這洞庭湖錢歡也不會把生意落在岳州。錢歡知道他的離開不會對岳州造成絲毫的影響,如今的岳州已經發展到了一個瓶頸,無法突破,也不能突破。
而且岳州已經不在缺少什么,吃喝玩樂都有,百姓也能自給自足,錢歡的離開對他們真的沒有任何影響,如果一定有影響的話,那就是影響了岳州的青年才俊,冬梅和秋菊也走了。
看著來的岳州城,錢歡不由感嘆。
‘像是養大的孩子,拱手送人了。’
‘不不不,錢歡你錯了,曾經的岳州是黃臉婆,被你調教成了容姿動人的美人兒,待她準備好為你寬衣解帶時,你卻離她而去。’
破壞氣氛的總是李崇義,錢歡好不容易醞釀出的傷感情懷被硬生生被李崇義的美人打碎了,錢歡怒視李崇義,隨后躺在干草上,如同死魚一般翻著白眼。
一旁的李崇義嘿嘿賤笑,毒花兒實在是忍受不了李崇義的樣子,在皮包中掏出一瓶精致的瓷瓶遞給李崇義。
‘喝了它。’
李崇義接過瓶子,在手里擺弄了許久,打開后湊近鼻子聞了聞,疑惑道。
‘這是什么,還有香味。’
‘一種能讓你變啞巴的神奇藥水,喝了它,你就不在這么呱噪了。’
毒花兒幽幽的聲音傳進幾人的耳朵里,李崇義嚇得扔掉瓷瓶,李泰伸手抓住。
‘浪費不。’
隨后灑出一些涂抹在手臂和裸漏的腳踝上,一邊抹一邊解釋。
‘只是孫神醫研制的新藥水,涂抹在身上能驅趕蚊蟲,準備在錢矜的生日時候送給她,我去藥廬討要過幾次,都被敢出來了,估計毒花兒這瓶也是偷偷拿出來的。’
李崇義恍然大悟,原來出自孫神醫之手。隨后電光火石間,一個爆栗落在毒花兒的腦袋上,兩人怒目相視,隨時有動手的可能。錢歡被兩人吵的靜不下心了,瞄了二人一眼。
‘花兒,你也不了,準備找個什么樣的男人?’
毒花兒錯愕,李崇義與李泰同時點頭,李崇義道。
‘花兒啊,你喜歡啥樣的你,哥們翻遍整個大唐也找個你喜歡的,喜歡文的武的,長得帥的還是個子高的。’
毒花兒反手給李崇義一個爆栗。
‘扯平了,誰要找男人了,軟軟的,香香的女孩子多可愛,不要男人,看著就煩。’
其他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心中只有一個問題。花兒喜歡女人?這。。。也好辦。只要她喜歡就行。毒花兒看著三人奇怪的表情一愣,隨后明白三人在想什么,哇哇大叫要毒死他們三個。只是好景不長,楊妃在馬車探出頭。
‘花兒,下來,誰讓你上去的。’
毒花兒嘆了口氣,依依不舍的看著三人,隨后被三人退下馬車,毒花兒落在地上對著三人跳腳大罵。
‘錢歡你滾蛋,李泰你也混蛋,李崇義你不是蛋。啊~’
楊妃下車敲了一下毒花兒的腦袋,隨后拉著耳朵拽進馬車,呲牙咧嘴的毒花兒,引來干草車上三人無良的大笑。毒花兒走了。干草車上也有位置了,長孫沖瞧瞧爬上馬車,在剛才毒花兒的位置躺下。
‘哎,可算有地方了,你們幾個剛才笑什么呢。’
錢歡閉眼撞死。長孫沖在看李泰。
‘青雀。’
李泰繼續擦藥水,在看李崇義時,李崇義先開口了。
‘蔥啊。大蒜呢。’
話落,三個爆栗落在李崇義的頭上,李崇義捂著頭被打懵了,瞪著迷茫的眼睛看著三人。三人大喊。
‘你敢罵長樂是大蒜?’
四人再次大鬧,直到李二發出冷哼時,四人才安靜下來。
干草車不大,四人并排躺著,錢歡瞇著眼看著天亮。
‘哥幾個,回長安后就沒有這么自在了,我要去學院任職了。要不你們也和我去學院把,你們知道的,我貪伴。’
‘好。’
眾人都知道錢歡害怕獨孤,李泰開口道好,他早就決定躲進書院。長孫沖唉聲嘆氣。
‘我想去,但是去不了了,我爹在朝中給我安排個官,我要每日去報道。什么官職我還不知道呢。’
長孫沖的情況錢歡清楚,他是長孫家未來的家主,長孫無忌那老頭重點培養的對象。錢歡也不強求,翻過身子看著李崇義。
‘崇義,你會去對吧。’
‘不去。’
‘為啥。’
‘我要做官。’
‘你是不是傻。’
錢歡忍不住伸手拍了李崇義,李崇義皺眉。
‘我哪里傻了。’
錢歡忍不住又拍了一巴掌,難怪李二喜歡打人,原來上癮啊。在伸手時被李崇義抓住,錢歡燦燦收回手道。
‘你傻你還不信。我是學院總教習,從三品官。我上面就兩個從二品的副院長。你來做武教習,從四品,怎么樣,我去求陛下,肯定會答應,你入朝為官能有幾級,你現在才是五品散官。我去找陛下,你等我好消息。’
根不給李崇義拒絕的機會,錢歡直接跳下馬車,不像有一點傷痛的樣子。馬車上的長孫沖撐起身子羨慕的看著李崇義。
‘真的放棄世襲河間王了?白白便宜了你那么幾個弟弟。’
李崇義莞爾一笑。
‘家里暗流涌動,我那些姨娘暗中勾心斗角,看著都煩,一個王爵而已,誰喜歡誰拿走。’
這句話引來李泰的贊同。
‘沒錯,王爵而已。不如錢歡一個侯爵過的逍遙。’
李崇義是沒看上河間王的名銜,他早就要自己拼搏一身功名,而李泰真真切切是做膩了,被好幾百雙眼睛盯著一舉一動,放誰身上能不煩。
過了許久,錢歡回來,回來的時候走路一瘸一拐的,左手還捂著右臂。來到干草車下,錢歡伸出手呻吟。
‘哥幾個,拉我一把,殘廢了。感覺整個身體都不是我的了。’
李崇義與李泰跳下車,舉起錢歡,長孫沖不敢拉錢歡手臂,提著后領把錢歡放在干草上。李崇義跳上馬車有些擔憂的看著錢歡。錢歡卻慫搭著眼角,憋著嘴。
‘崇義,我盡力了,從四品下,什么職位你自己選,不行了,我要緩緩。’
李崇義想要上前詢問,李泰攔下。
‘沒事,我父皇揍得,誰知道他是怎么得來這官職的,從四品下,如果不靠河間王府,你可以少奮斗十年了。’
錢家那輛特殊寬闊的馬車中,李二渾身散發著怒氣,許久后似乎沒有得到一絲緩解,李二忍不住開口。
‘楊妃,你看看,你看看,這的是什么混賬話,讓長孫順德和王桂多活幾年,怎么,朕的官員他一個侯爵弄死就弄死。打輕了打輕了。’
這就是錢歡代價,為李崇義博取從四品官,而且是學院中的官。代價是回長安后不找長孫順德和王圭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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