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海航行,最重要的是有一艘好船,之后就是一個能看懂海圖的船員,船有了可能看懂海圖的船員一個都沒有,李崇義有些后悔,為什么不在那群官兵中抓一個。
李崇義,恩佐,薛飛飛,丹尼斯夫人四人湊在一起對著一樣地圖發(fā)呆,四人意見不統(tǒng)一,恩佐提議悄悄回到波斯去海邊抓一個。這個提議馬上就被李崇義和丹尼斯夫人拒絕了。
如今布雷特肯定會在岸邊等待著軍船的回歸,不可能會撤離,貿(mào)然潛入波斯十分危險。恩佐的提議被拒絕后,一時間有些抓狂,心中咆哮,這到底該怎么辦。
錢歡沒有參與海圖的研究,研究也研究不出辦法,還不如做一點其他的事情,比如繪一面海盜旗,等著其他海盜來搶劫自己。
錢歡在甲板上繪制了整個下午,其余四人在房間中言論不休,天黑時,海盜氣質(zhì)終于繪好,黑色的布上出現(xiàn)了一只巨大的骷髏頭,骷髏的嘴里咬著一枚金燦燦的金幣。之后原樣復(fù)制一張,在兩艘軍船上升起。
準備好一切,錢歡伸了懶腰,回到船艙去找李崇義,推開房門,李崇義轉(zhuǎn)頭看著錢歡一臉疲憊,不由好奇:“你在甲板上玩了一下午,你還累了?”
面對李崇義的揶揄,錢歡狠狠瞪了他一眼:“別風(fēng)涼話,沒事別研究海圖,你的腦子又看不懂,去配制點火藥。然后想辦法弄點類似八牛弩的大型標槍,過幾日應(yīng)該能用得到。”
之后的幾日,軍船改裝成的海島船隨風(fēng)在海岸邊飄蕩,錢歡不由有些懷念劉仁愿這個家伙了,要是他在就好了。而此時的劉仁愿已經(jīng)被裴念召回了錢家,一同回到錢家的還有崔浩。
武家來毀婚了,武士彟帶著厚禮來到錢家,一同前來的還有王圭。王圭被葉九道和劉仁愿二人攔在錢府門外。不準進入錢家,王圭在門前大吼大叫,葉九道與劉仁愿無動于衷。
武士彟走進錢家,裴念,季靜,獨孤憐人三人都坐在前廳中,武士彟見此只是笑笑,身上失去了往日對錢家尊敬的樣子,對手裴念拱拱手:“裴氏,女已經(jīng)住在錢府多年,可一直未有成親的消息,又聽那徐惠垂簾錢家錢策,老夫需要一個解釋。”
裴念冷冷一笑,獨孤憐人開口:“武媚的確到了成親的年齡,但是陛下下令國喪三年,祭奠夫君,武媚就算不在錢府也不能成親吧。”話音剛落,季靜開口:“錢策年輕有為,身居多位,錢家少爺,慧武學(xué)院教****詹事,這樣年輕才俊,垂簾于他的女人怎會少呢。您對吧。”
武士彟微笑點頭:“你們的沒錯,但是那錢策的成就完都取與慧武侯,可慧武侯生前樹敵無數(shù),光是長安內(nèi)就不下五指之數(shù),老夫放心不下我那閨女。”
裴念笑了:“應(yīng)國公,您的意思妾身也聽懂了,您無非想要是悔婚,可是這婚約是您與妾身的夫君在陛下面前定下的,妾身想您還是去找陛下談吧。妾身沒有辦法做主。”
“哈哈哈,錢家晚輩,老夫定會去找陛下,但是老夫想帶走武媚,老夫這做父親的已經(jīng)為她選好了親事。”武士彟大笑,笑的十分猖狂。錢歡不在的錢家猶如拔掉虎牙的老虎,不足為懼。
那蛟槍葉九道是很勇猛,武藝也很高強,但是你敢像錢歡一樣在長安對勛貴動手?你錢家在強大,沒有了錢歡的支撐你們還算什么東西。
武士彟起初就不滿這門婚事,錢策雖然成就高,但他不是錢家的嫡系,只是一村婦的孩子,怎么能配得上武家的二姐。
今日武媚和徐惠正在收拾長孫住過的花樓,這花樓就像一顆巨樹上的木屋一般,頗有意境,聽當初是李佑作為禮物送給錢矜的,只不過被慧武侯送給了娘娘。
武媚性子暴躁,舉起手中的擔子指著徐惠質(zhì)問:“學(xué)院里那么多學(xué)生,你為何就偏偏選中錢策,更何況你是學(xué)生,錢策是老師,你們這事錢家和學(xué)院絕對不會允許。”
徐惠的性子則比較柔弱,卻也倔強,拿著抹布細致的擦拭琉璃窗子:“武媚,你別喊了,錢策喜歡溫柔性子的女人,就像我一樣。”
“徐惠,你怎么這么不要臉。”武媚胸口不停起伏,似乎被氣的不輕。徐惠轉(zhuǎn)身身指了指前廳的方向:“”我剛才看到你爹來了,可能是要取消你和錢策的婚約,而且我也看到了王圭,武媚,你王圭為什么會和你爹一起來呢。”
武媚嗖的竄出花樓,徐惠看著武媚的背影不停的嗤笑。武媚跑到前廳,恰好聽到獨孤憐人的嬌聲高喝:“武士彟,別以為夫君不在錢家,你便可以如此放肆,錢家還輪不到你這個國公撒野,錢府養(yǎng)了武媚八年,夫君傾囊相授,如今你想帶走就帶走?欺我錢家無人?”
被獨孤憐人指著鼻子質(zhì)問,武士彟也有了怒意,站起身冷眼看著獨孤憐人:“區(qū)區(qū)一個六品赦命夫人,膽敢與國公如此話,就是那錢歡再次也要對國公恭恭敬敬,可惜天妒紅顏。”
獨孤憐人氣的眼角泛紅,僅僅咬著銀牙。這時季靜站起身走到獨孤憐人身前,微笑的看著武士彟:“應(yīng)國公,希望你要記住你今日的話,夫君不在錢家,不代表錢家無人。孫大水牛。送客。”
武士彟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離開前廳,剛走出門就發(fā)現(xiàn)武媚正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武士彟再次冷哼,隨即開口:“與為父回武家,為父回去求陛下取消你的婚約,嫁給王文士。”武媚沒有開口,武士彟伸手抓向武媚,武媚躲閃,武士彟抓空,揮起手一巴掌打在武媚的臉上。隨后抓住武媚的手腕:“和我回家。”
突然間武士彟感覺一陣冷風(fēng)襲過,多年的廝殺經(jīng)驗讓武士彟慣性的躲開,不等武士彟回過神,一并匕首出現(xiàn)在武士彟的脖徑,一陣血腥的氣味傳進武士彟的鼻子。
黃野滿身鮮血手持匕首出現(xiàn)在武士彟的身后,舔著嘴角伏在武士彟的耳旁聲道:“放開武媚,不然下一次你就沒有這么好運了,錢家殺一名國公的罪還是能承擔的起,何況是過了氣的國公。”
武士彟輕輕松開武媚的手腕,李恪把武媚摟在懷里,柔聲問:“疼么?武媚不怕。錢歡不在還有你我李恪呢。”武媚捂著臉,不是臉疼,而是心疼,心疼為什么歡哥哥會戰(zhàn)死。
錢家的三個女人也走出前廳,季靜嘴角冷笑,轉(zhuǎn)身離開。獨孤憐人仰頭大笑,至于裴念輕聲道:“黃野,怎能如此無禮,快快放開應(yīng)國公。”
黃野收起匕首,躬身推到裴念身后,眼神卻始終沒有離開武士彟的脖子。武士彟伸出手指著幾人,隨后見黃野手中消失的匕首又出現(xiàn)在手中,身子一顫。轉(zhuǎn)身離開。
武士彟走后,裴念堅持不住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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