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錢歡開始埋怨李承乾是個大白癡。
李恪李泰習(xí)以為常,但尉遲恭和秦瓊也有些驚訝,錢歡為何如此大膽。錢歡嘴就閑不下來,直到李承乾忍不住了,對著錢歡的腿踹了一腳后錢歡才閉嘴。
其實(shí)李承乾喜歡這還這種不拿他當(dāng)太子的勁兒,如果錢歡對他恭恭敬敬,反而李承乾會感覺不舒服,這般無拘無束的才是兄弟,當(dāng)然整個大唐敢使喚李承乾并且還埋怨他做不好的只有錢歡一人。
爐子上的豬肉錢歡實(shí)在是下不去筷子,在李二這還不敢吃牛肉,至于烤羊肉錢歡還不喜歡,吃了幾口后錢歡再一次忍不住了,這豬肉太腥了,把手中的筷子扔到遠(yuǎn)處,氣沖沖的看著李承乾。
李恪最先忍不住大笑,隨后捂嘴,生怕吵醒了立政殿內(nèi)的李二。秦瓊微微皺眉,疑惑的看著錢歡,李恪笑過后嘆了口氣。
“翼國公不要見外,是這子吃出脾氣來了,對著烤肉有些不滿,才把筷子扔了。他們錢家也有個規(guī)矩,不能給阿歡用超過一文錢的筷子,仍不起。”
秦瓊夾起一塊肉扔進(jìn)嘴里,雖然有些腥,但味道也是可以啊。錢歡給兩個長輩斟酒,不滿的解釋。
“不是我嘴挑,這豬不閹割怎么吃啊,這股腥臭味就受不了。太子就是糊弄咱們,懶得去殺豬隨便找肉來應(yīng)付咱們,我不吃了!”
李承乾冷冷一笑。
“大半夜上哪殺豬去,你以為宮中是你錢家呢?都是閹割好的豬,沒有,沒有,沒有。”
“沒有就沒有唄,你吵吵啥。”
兩人吵的歡樂,李恪,尉遲恭,秦瓊看的歡樂,時間也過的差不多少了,這時候錢歡突然想起周賢,有些事情還是需要打聽打聽。例如賭坊與挪用軍資是什么罪名。
賭坊問題應(yīng)該不大,只要李二不拒絕那一切都好辦。思來考去錢歡想想還是算了,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讓他們知道的好,王圭那一次就吸取教訓(xùn)了。
眾人在門外守了整夜,天微量,李二身著一身金色睡衣走出房門,看著門口的兩名老將鎧甲上的露水以及胡須上的冰霜,李二心中一陣感嘆,兩個出生入死的老友啊。
秦瓊見李二已經(jīng)醒來,面色紅潤,就知道昨晚睡的安穩(wěn),施禮后拖著疲憊的身子離開皇宮,背影有些落寞。另一旁的尉遲恭嘿嘿傻笑。
“陛下放下,老秦頭的身子硬朗著呢,不耗盡他的體力,老臣只怕還拿不下他。”
李二伸出袖子抹去尉遲恭肩甲的露水。
“這朕就放心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晚上不用在過來了,朕心不忍。”
尉遲恭躬身退下,至于晚上來不來則要另。錢歡也躬身告退,這一次出奇的李二沒有折磨錢歡,任由錢歡坐上馬車離開皇宮。
躺在馬車中錢歡忍不住困意沉沉睡去,這一睡把身旁的李恪也感染了。兩人一路睡到錢家,揉著朦朧的眼睛下車后發(fā)現(xiàn)在安東的牛見虎蹲在錢家門口。
錢歡下車摟著牛見虎的肩膀走進(jìn)錢府,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不能算是義兄弟,而是親戚關(guān)系。三人洗了個澡,之后便準(zhǔn)備去錢歡的房間談事。
錢歡趴著房門看了一眼,見幾個孩子和裴念還在熟睡,苦笑搖了搖頭去書房,到書房后發(fā)現(xiàn)錢策和武媚在,錢歡無奈,幾人只能坐在院落中。
院中有些安靜,侍女與家仆都不在,錢歡這才想起來今日是侍女家仆休息的日子,這時候錢多多和婉兒睡眼朦朧的端來一壺茶水,錢歡摸了摸兩個孩子的頭。
“去,在睡會。”
兩個丫頭打著哈欠離開,牛見虎沉思了一會,開口道。
“處默的事情你應(yīng)該都了解了,我想會會那墩六,可一直沒有出現(xiàn),九道找到了我,讓我傳消息給你,但是他好像也遇到了麻煩,被一個瘋癲的女人纏住了。”
葉九道被女人纏住的事情錢歡沒有感覺意外,長得帥,身材挺拔,武藝高強(qiáng)而且高冷,哪個女人不喜歡,其實(shí)錢歡感覺自己比葉九道強(qiáng)那么一點(diǎn),他是男神,我是男神經(jīng)。的確強(qiáng)一點(diǎn)、
只是沒有想到葉九道竟然第一時間去了高句麗,先去找淵蓋蘇文了?去高句麗也不錯,先去了解了解那個家伙,如今對淵蓋蘇文還是一無所知。
現(xiàn)在擺在明面上的敵人已經(jīng)不少了,吐蕃的祿東贊,波斯的歐文斯和布雷特,那數(shù)字兄弟和一個蝦米長孫順德。在來一個淵蓋蘇文也不錯。
他們結(jié)盟才好,一口氣都收拾了。
或許是錢歡有自信吧,可能是他太過自信了。
牛見虎想了想繼續(xù)道。
“九道纏著他那個瘋癲女人對你有用,高句麗一行后就會帶回錢家,另外他讓我告訴你,梁師都還活著,他想見你一面。”
梁師都?不認(rèn)識啊,轉(zhuǎn)頭看向李恪,李恪的表情卻十分震驚。錢歡輕輕推了推李恪,聲道。
“梁師都是誰,這名字好熟悉。”
李恪狠狠的瞪了一眼錢歡,冷哼道。
“前隋的大臣,叛國后去了突厥,二年的時候唐軍壓境,被他兄弟斬去了頭顱,按理不應(yīng)該活著,見虎,你確定這個消息準(zhǔn)確?”
牛見虎點(diǎn)點(diǎn)頭。
“九道應(yīng)該不像是開玩笑的人,但那梁師都是不是真的梁師都我不清楚,見還是不見。”
“見。”
錢歡和李恪同時開口,不論如何這已經(jīng)該死的人已經(jīng)要見一下,難免會有一點(diǎn)意外的收獲。提到見人,李恪一拍腦袋,把張柬之這子給忘了,父皇招他入朝為官竟然被拒絕了,是沒得到總教允許。
這幾個月以忙乎把這事忘的干干凈凈,李恪嘮嘮叨叨的了一堆,錢歡聽的一陣頭大,張柬之這傻孩子是白癡么,入朝為官還需要什么允許。
“錢策,你別和武媚膩味了。以我的名義給張柬之寫封信,告訴他是我去蘇州還是他來長安,娶了媳婦官都不做了?”
書房內(nèi)的錢策一陣尷尬,在武媚胸前狠狠抓了一把才拿著筆紙走出書房,書房內(nèi)的武媚媚眼如絲。錢策寫完信后,家里的人紛紛醒來,錢歡看了看天上的太陽,伸了個懶腰,都這個時間了,索性也不睡了,去學(xué)院看看李惲那子準(zhǔn)備的如何了。
來到書院錢歡見一身漆黑的李惲一陣皺眉,李惲聲道。
“壓縮火藥的時候沒弄好,把機(jī)器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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