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凡看著戰士們押過來的人,雙手被反綁,頭上也套著布袋,不斷掙扎著,嘴里一直喊著:“我要見你們的長官,有重要的軍情要報告給他。”
廖凡聽著這個人的聲音有點耳熟,命令戰士:“把他頭上的布袋給摘下。”
一個戰士用槍指著被綁的人,另一個戰士把他頭上的布袋摘下,廖凡認識眼前的這個是誰:“你不是劉政委的警衛員嗎?快把槍放下,給他松綁。”
兩個戰士知道抓錯了人,連忙給劉政委的警衛員松綁,隨后廖凡讓他們兩個人繼續回去執行任務。劉政委的警衛員活動了一下手腳。
“你怎么會在這兒,你們劉政委呢?”廖凡問。
“是我們政委派我們來的,路上遇到鬼子的巡邏隊,有兩個戰士為了掩護我犧牲了。”劉政委的警衛員把藏在胸前的一封信拿出來交給廖凡繼續,“我們政委讓我把這封信親自交給你。”
“好,你們都是好樣的,李為民去給他弄點吃的,讓他先休息一會兒。”廖凡不知道信上寫了什么,但是在這危難的關頭,能收到別人的來信,還是很高興的,“老馬和老胡,你們先跟我到指揮部去。”
廖凡感覺到有大事情要發生,要不然劉政委也不會讓自己的警衛員冒著生命的危險前來送信,所以讓胡國山暫停手上的行動。
在指揮部內廖凡終于把信看完了,并把信交給了兩個人,這時候李為民也回到了指揮部。
“凡哥,劉政委信上的是什么?”李為民問。
“我們不得不佩服八路軍的情報能力,劉政委信中了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是鬼子最近會從太原運來一批特殊的彈藥,劉政委猜測這批特殊彈藥目標是我們,讓我們心防備。”廖凡。
“特殊彈藥?什么特殊彈藥,難道還有比鬼子的航空炸彈厲害的?”這幾日第一道防線,多次受到鬼子轟炸機的轟炸,讓胡國山最恨的也是鬼子的航空炸彈。
“有,鬼子的毒氣彈,據信中所,應該是鬼子最新型的毒氣彈,這批特殊彈藥應該是送到武漢,現在鬼子吃了大虧,估計是要拿我們來測試毒氣彈的威力。”
馬萬忠聽廖凡完,氣的拍著桌子:“他娘的鬼子,就知道來陰的,正面打不過我們,專門用這些歪門邪道。我們根就沒有足夠的防毒面具,這可該怎么辦?”
“凡哥,第二件事情什么?”李為民繼續問。
“河北方向我們已經不用擔了,八路軍在河北展開了面的游擊戰,拖住了日軍大量的部隊,河北方面的鬼子現在根自顧不暇,所以老胡剛才提出來的行動暫時擱置,但是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還是……”廖凡看了一眼邊上的劉春劍,沒有把話明,只是給三個團長傳遞了一下眼神。
三個團長都明白廖凡的意思,還是讓警衛一連留在原地,萬一發生特殊的情況,部隊也好及時得到消息作出相應的安排。
“劉政委信中還提到將會派出三個連的兵力,幫助我們應對河北方面的變化,萬一有突發事情,他們的三個連會先頂上,幫助我們爭取時間。”廖凡繼續補充。
“不對啊,凡哥,據我們了解的情況,鬼子也派出不少的兵力進攻八路軍的駐地,為何他們能夠調出這么多的兵力來幫助我們?”胡國山問。
其實廖凡心里也打鼓,自從鬼子對他們進攻以來,他們失去了一切的情報來源,根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么事情:“這個待會兒只能問劉政委的警衛員了。”
“若是真的這樣,這次我們真的應該好好感謝八路軍的支援了。”李為民。
“對了,凡哥,我們怎么應對鬼子的毒氣彈的問題?”馬萬忠問。
“這個好辦,每個戰士準備一把毛巾,我再讓后勤部的戰士向防線上運送水,爭取每隔幾米就有一個水桶,只要鬼子的毒氣彈打過來,你們就帶領戰士們用濕毛巾捂住自己的口鼻。”廖凡并不知道鬼子的毒氣彈已經被特戰隊給莫名其妙的搞掉了。
“好,我這就去告訴孫伯勇。”馬萬忠。
“李為民,你替我寫一封感謝信,交給劉政委警衛員,并問問他最近外邊發生的情況和八路軍的情況,等他休息好以后,派一個班的戰士把他送回去,記住一定要保證他的安。”廖凡給李為民。
“好,我這就去辦。”李為民完就離開了。
“凡哥,那我干什么?”胡國山見兩個人都有任務,就剩下了他自己。
廖凡沒想到自己遇到的麻煩這么順利的被解決了,他非常高興的對胡國山:“要不要我們開兩炮,慶祝一下?”
胡國山一頭黑線:“凡哥,開炮的事情還是你自己來吧,炮一開,前線的戰士肯定有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情況,我還是回去穩住弟兄們吧。”胡國山完收拾自己的東西要離開。
“切,一點情調都沒有,趁這良辰美景,花好月圓的時候,老子也開個炮,也讓鬼子高興高興。”后勤部這幾天又做好了幾個假目標,廖凡忍不住了,想給鬼子來兩炮。
還沒走出指揮部的胡國山回過頭來跟廖凡:“凡哥,別燒包了,就兩門榴彈炮,加起來還有不到二十發炮彈,你這一折騰,即便是不被鬼子發現榴彈炮陣地,沒了炮彈,這炮以后也只能是一堆廢鐵。”
鬼子的中將可就沒這么好的心情了,他甚至感覺到他們的天神拋棄了他,當他知道特種炸彈被毀之后,立刻向河北方向再次請求支援,可是他得到的答復是河北方向出現了大量的中**隊,他們無力派出援軍。這也是日軍中將人生中收到的最后一封電報,因為他看完之后噴出一口鮮血,等軍醫趕來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幸運的是他沒有聽到接下來的爆炸聲,雖然兩顆炮彈并沒有命中實際的目標,只造成了鬼子一死一傷,但這兩聲爆炸真的像是為日軍中將鳴響生命結束的禮炮。
當天晚上日軍臨時組成的指揮部向陽泉和太原報告日軍中將玉碎的消息,日軍太原指揮部并沒有為一個中將的死亡過度悲傷,因為他們很快會找到替代品,就像換掉一件不要的舊衣服一樣。真正引起他們重視的到底是什么樣的一支部隊能夠讓一個中將當場氣死。
鬼子的士氣降落到了冰點,他們目送帶著自己馳騁中國戰場的將軍的遺體,心里想到的則是自己未知的前途和命運,拿下中**隊的陣地真的像指揮部講的那么容易嗎?下一個會不會是他們葬身在這不知名的大山里,最后落的尸骨無存。為了穩定士氣,日軍的參謀想到了很好的方法,那就是仇恨,都是該死的中國人,害死了他們的指揮官,只有血洗中國人的陣地,才能夠告慰他們將軍的在天之靈。
日軍參謀成功的激起了日軍對廖凡他們的仇恨,天還沒亮,幾萬的鬼子在參謀的帶領下高呼:“為將軍報仇!為將軍報仇!”呼喊聲和回聲響徹整個太行山。
剛把大炮偽裝起來的廖凡,突然聽到鬼子高聲呼喊,自言自語道:“鬼子這是讓我給炸瘋了?大晚上的這是要做什么?”廖凡并不知道太行山外發生了很多的事情。
“凡哥,鬼子這是在喊什么呢?”一個戰士停下了手中活,雖然鬼子的喊聲震天動地,氣吞山河,但是對于不懂日語的人來,無異于聽狗亂叫。
“誰他娘的知道鬼子在瞎叫喚什么,你們幾個把炮偽裝好,老子去一線陣地看看。”鬼子突如其來的喊聲,把廖凡弄的一頭霧水。
聽到那喊聲的馬萬忠和李為民匆匆交代完手頭的事情返回了陣地,因為這叫聲對他們來太慎人了,尤其是在晚上。
“凡哥,鬼子這是打雞血了,大晚上的不睡覺,瞎叫什么?”胡國山看著廖凡過來后問,“戰士們都醒了,還以為鬼子要進攻呢。”
“我也不知道,讓戰士們提高警惕,防止鬼子偷襲。”廖凡拿著望遠鏡趴在掩體上想看看鬼子到底要做什么。
“老胡,是不是鬼子在進攻?我怎么沒聽見槍炮聲。”馬萬忠返回了陣地。
胡國山攤開雙手,表示除了這喊聲意外,并沒有發生特別的事情:“是不是凡哥的兩顆炮彈,把鬼子都給嚇瘋了?”
“鬼子要是這么容易瘋掉就好了,我倒是看著他們那邊好像在舉行篝火晚會。”廖凡從望遠鏡里看到鬼子的營地燈火通明,也猜測不出鬼子到底要做什么。
胡國山和馬萬忠相互看了一眼,齊聲問:“什么叫篝火晚會?”
“就是你們東北的大秧歌,鬼子肯能圍繞著火堆跳大秧歌呢。”廖凡解釋。
馬萬忠鄙夷的笑了一聲:“就鬼子那羅圈腿,還跳我們東北的大秧歌,別扭了腳就算他們燒高香了。”
“凡哥,不對啊,照你這樣,跳大秧歌應該是高興啊,我怎么聽著鬼子這喊聲里有哭腔呢,弄的怪慎人的。”胡國山問。
廖凡摸了摸鼻子反問道:“對啊,這是為啥呢?”
三個人大眼瞪眼,根猜不出鬼子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要不我再去開兩炮試試?看看鬼子有什么反應。”廖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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