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簡單,挖工事,就像凡哥這次抵御鬼子進攻的工事一樣,善守著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動于九天之上,我們可以用地道把兵力藏起來,即便是鬼子飛機也找不到我們,若是鬼子用步兵進攻,這些地道就是我們的防線和基地,而且地道不單單再是一條簡簡單單的線,我們這次有了縱深,我們可以把地道往縱深挖,形成防御縱深,這樣鬼子即便是來一個師團,想要拿下駐地,也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行,安排的不錯,有點指揮千軍萬馬的意思了!绷畏猜犃死顬槊癜才藕苁菨M意。
“嘿嘿,凡哥這還不是跟你學的,這一個多月都聽你講課了,要是再學不會我可真的就是二傻子了!崩顬槊窀吲d的。
“同樣是在指揮部聽,劉春刀可沒你這么認真,學了一個半吊子!绷畏部戳艘谎蹌⒋旱丁
“凡哥,這也不能怪劉春刀,這次防御戰,春刀并沒有參與正面陣地的防守,而且春刀帶的兵力最多時候也就只有兩個連,在這方面沒有實戰的經驗,凡哥你講到的那些理論除非經歷過,否則真的很難懂的!崩顬槊褚彩歉鶕畏仓v到的與實戰結合起來才能理解了廖凡所的。
“不用替他辯解,這次這片區域我就交給你和劉春刀了,劉春刀你給我聽好了,一切行動都聽李為民的,到時候我會讓孫伯勇再調給你五千大洋,你爭取把部隊擴充到兩千人,記住部隊不能擴充的太快,要穩步發展!绷畏仓钢貓D上的區域告訴他們兩個人。
“凡哥,這個區域是陳師長的防區,我們這樣過去了,會不會造成軍事沖突?”李為民還是沒有弄清楚廖凡具體什么意思。
“陳師長的部隊已經撤離了太行山,現在屬于絕密,長生剛剛帶回來的消息,所以我這次叫你們兩個過來,就是趁著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盡快搶占這個地區,回去之后李為民你們團就出發,明天一早警衛營也必須出發,記住到了之后先了解地形,然后再構筑地表工事,等地表工事構筑起來之后,晚上再挖掘地下工事,險要的地方要構筑地下雙層工事!庇帽,廖凡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一旦被鬼子知道,他們將會有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
“凡哥,八路軍為什么會突然撤走?”
廖凡把桌子的上的地圖給收起來,交到李為民的手里:“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這張地圖你帶上,地圖上已經標記好了你們前期需要重點防守的地方,至于以后該防守的地方,等你們發展起來后,再做打算。”
“凡哥,我現在就去集合部隊。”李為民接過地圖,他現在已經來不及跟胡國山和馬萬忠告別了,一旦鬼子反應過來,派部隊進駐,他們的發展空間將會被大大的壓縮,未來別是把鬼子給趕出中國去,他們都休想走出太行山。
“我跟你一起去!春刀你留下跟你弟弟會兒話,這一分別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夠相見呢!绷畏蚕虢o劉春刀和劉春劍一點時間,畢竟親兄弟要分開了。
“凡哥,我走后你的安怎么辦?”劉春刀問。
“這不是還有長生嘛,你們放心就好了,人數少部隊的機動能里強,要是只有我一個人,鬼子可別想抓住我。”
廖凡和李為民離開了指揮部去了二團的防區,李為民并沒有讓戰士吹響緊急集合號,而讓部隊一個連一個連的集合起來,二團只有六百多號人,所以在很短的時間內戰士們都集合了。
廖凡并沒有在戰士們面前宣講慷慨激昂的出師詞:“老兵出列,替新兵檢查裝備!
為數不多的老兵都已經成了班排長,整齊劃一的站出來給自己手底下的戰士們整理身上的裝備。
“出發吧!”
今天是大年初一,天空中漸漸的飄起了雪花,似乎真的有了一點過年的味道,可是他們是軍人,他們有自己的命令,不管前方是刀山火海還是萬丈懸崖,只要接到命令,他們必須義無反顧的往前沖。
李為民帶著部隊剛剛離開,一伙經過喬裝打扮的人也進了太行山,從他們走路的方式就可以看出來,他們是經受過嚴格訓練的軍人,而不是普通的老百姓,尤其是走在中間的一個中年人,體格碩大,目光如炬,身上下透出一股銳不可當的氣勢。
“都走了這么長時間了怎么還沒到!币粋看似文質彬彬的年輕人抱怨到,“要是有輛車就好了,也不用這么大冷天走這么遠的路!
中年人并沒有看年輕人一眼,對身邊的一個人:“把望遠鏡給我。”
“總司令我們還是抓緊時間趕路吧,這天都快黑了!我們總不能在這冰天雪地里過夜吧!蔽馁|彬彬的年輕人勸到。
中年人還是沒有理會他,自顧自的爬上一個山包,望向遠處。
“快!保護總司令!蹦贻p人立刻招呼周圍的人上前保護中年人。
“緊張什么,我只是好久都沒看到這么漂亮的雪景了,這么好的大好河山,非要偷偷摸摸的來,真是慚愧啊,下次還不知道什么時候看到這么漂亮的景色呢!敝心耆诵蕾p著周圍的雪景,雪中的太行山霧蒙蒙的,此時倒是像極了仙境。
剛剛圍在中年人身邊一眾人也從自己厚厚的衣服下摸出了槍,分散在中年人的四周,警惕的觀察著周圍的一舉一動,從他們站的方位來看,再一次證明了這些人經受過嚴格的訓練,他們站的位置可以隨時擋在中年人的身前。
“總司令,我們還是加快速度吧,天黑下來了,這深山老林的,不好趕路。”文質彬彬的年輕人上前勸。
“今天我們就不趕路了,在這兒扎營,反正我們已經進了太行山,估計不久就能夠進入到八路軍的防區了,這窮山僻壤的地方,鬼子不會來的。”中年人把望遠鏡收起來,遞給文質彬彬的年輕人。
“總司令,我們要不要跟提前跟八路軍打聲招呼,我怕從他們的防區過,會鬧出什么誤會!
“郭景云你是不是吃不了夜宿這大山的苦,才想跟八路軍打招呼,好到他們的駐地借宿一晚?”中年人正是第七集團軍的總司令傅宜生,跟隨他邊上文質彬彬的年輕人是他的參謀郭景云。
“總司令您都能堅持下去,這點困難也肯定難不住我的!惫霸凭o了緊自己的衣服,他嘴上這么,心里卻想的是這么冷的天,在野地里過夜會不會被凍死,即便不被凍死也會凍傷的。
“好吧,你先去八路軍那邊打個前站也好,畢竟明天還要從他們的防區經過,我們這么多人從人家的防區里走也太顯眼了,肯定會被八路軍給攔下,提早打聲招呼,也是為了不必要的麻煩!备狄松幌氲桨寺奋姷鸟v地借宿,這件事情一旦被重慶知道,恐怕他這個集團軍總司令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寒風呼嘯,李為民帶著他的部隊頂著刺骨的寒風,終于在天色完黑下來的時候趕到了原先陳師長的駐地。幸好陳師長他們在離開太行山的時候已經把駐地被鬼子炸毀的房屋又進行了重新的修繕,部隊也不用在風雪中睡覺。
就在李為民在給部隊布置任務的時候,三個人正悄悄的接近李為民二團的營地,這三個人中領頭的正是傅宜生的參謀郭景云,他負責到八路軍的駐地打前站,然而對于從沒進過大山和沒有走過夜路的郭景云來,在黑夜中找到方向真的也夠難為他的。
借著手電筒微弱的光線,郭景云蹲在地上,看著兩個戰士給自己鋪開的地圖,心里也犯了嘀咕,按他們已經過了到了八路軍的警戒范圍之內,可是都走了這么長時間了,并沒有人前來對他們進行盤查和詢問,甚至連一個村莊都沒有找到。
“長官我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連個人影都沒有!币粋衛兵看了看周圍,雪中的黑夜,他們根看不到幾米外的東西。
“根據情報和地圖,我們的方向沒有錯,你們兩個在路上留下一些標記,千萬別迷路了,要是走不出去,我們非得餓死在這兒不可。”郭景云站起來掃了掃自己身上的積雪。
“長官,你看前邊應該是一個村子。”一個衛兵指著前方黑乎乎的一片洼地,“周圍能夠看到樹的輪廓,只有那一片地方什么都看不到,像是一頭龐然大物,我敢肯定前邊不是村子,最起碼也是一個湖,這樣我們就可以找到目標了。”
郭景云向前看去,然而什么都看到,手電筒微弱的燈光只能讓他們看到幾米遠之外的雪地:“地圖!”
看過地圖之后,郭景云初步判斷應該是一個村莊:“走,我們進村打聽打聽。”
幾分鐘后,三個人漸漸的靠近了村口,可是村莊里的安靜卻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
“長官,這兒怎么感覺這么慎人,連一聲狗叫都沒有!币粋衛兵往前走,心里打怵。
“什么人!舉起手來!”還沒等三個人反應過來,就被一群人給包圍住了,他們也只好舉槍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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