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司令誤會我的意思了,從鬼子手中我們也繳獲了一部分電報機,大部分都還能用,可是我們能夠掌握發電報的能力太少,我們要那么多報機也沒多大用處,即便是團一級的都擁有了電報機,但是連排一級的不是還要靠戰士們的兩條腿。”廖凡解釋。
“哦,難道廖師長想要汽車?”傅宜生不太明白廖凡的意思。
先不汽車能不能開進太行山,即便是能夠開進太行山,沒有油料的供應,還不如一堆廢鐵呢。
“傅總司令,就太行山的的這地形騾子都比汽車好用。”
“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要馬匹吧,這個好辦,雖然給不了你一個騎兵連,但是給你一個排的騎兵馬匹還是可以的。”第七集團軍的駐地靠近草原,弄一批馬還是沒問題的。
“當然我也不能白要,春劍去把準備好的手槍給拿過來。”廖凡讓春劍去孫伯勇那兒拿裝備。
“廖師長這是要打我的臉呢,馬匹就算是我送給廖師長的見面禮吧。”
“我廖凡除了鬼子的東西,別人的東西我都不會白要的,要不然這三十匹馬我也不要了。”廖凡很清楚拿人家的手短,將來萬一掌控不好,他跟國民dang的軍隊起了沖突,他很可能會因為這三十匹馬的恩情猶豫不決。
“好,既然廖師長堅持,我也不為難廖師長了。不過我也送給你一個重要的情報,重慶方面已經盯上你了,而且這次我來太行山也是被重慶給督促來的,廖師長以后可要謹慎行事了。”
傅宜生從一開始并沒有對獨立三十三師抱有很大的期望,可是這次跟廖凡談完之后,才知道重慶方面的擔憂是對的,這么一個年輕的軍事將領,只要稍加培養,將來必然是棟梁之才。
廖凡也知道,這次打退鬼子進攻之后會引起個方面的重視,這也是他猜到傅宜生會來他駐地的原因。要是這件事情不引起各方面的重視,那真的就是見鬼了。
對于重慶方面他已經做好了心里準備,他更擔心的是鬼子接下來會用什么辦法來對付他們。現在廖凡急缺的就是時間,一開始他們來太行山并沒有驚動鬼子,所以他們有充分的時間訓練士兵,壯大自己,可是現如今他們除了得到了名聲,部隊的力量比原先弱了很多,而且防守的區域也變大了。
傅宜生看到廖凡一臉的憂愁,還以為廖凡擔心重慶會對他怎么樣呢:“廖師長盡管放心,我相信蔣委員長不會為難你的,蔣委員長也是求賢若渴,只不過我擔心的是蔣委員長的手底下欺世盜名之徒會對廖師長下手。”
“這件事情傅總司令費心了,重慶那邊我還能應付。”廖凡并沒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傅宜生,畢竟這是自己的事情,傅宜生也幫不上多少,關鍵是廖凡不想依靠別人來抵抗鬼子,否則廖凡也不會帶著部隊脫離重慶了。
“我想問一下朱師長怎么樣了?”兩個人沉寂片刻之后,廖凡問出了他心中憋了很久的一個問題。
傅宜生也當然知道廖凡問的是哪個朱師長,他來廖凡這兒的時候早已經調查清楚了廖凡原先的部隊出身:“朱耀華師長自殺前被衛兵救下,送往了上海德租界的一家醫院治療,等他傷好之后,才逃離了上海回到了老家,蔣委員長多次派人請他出山帶兵,可是……”
“朱師長活著就好!”廖凡感慨,朱師長對他有知遇之恩,現在得知他還活著的消息,廖凡心中閃過一絲欣慰。
“朱師長能夠活下來,多我們來也是一件好事情,畢竟都是同僚。”傅宜生對抗日名將也是心存尊敬,尤其是朱耀華師長殺身成仁的精神。
“凡哥,這是我們從日人手里繳獲的王八盒子。”孫伯勇跟劉春劍一塊來到了指揮部,讓戰士們把槍放在地下。
“廖師長真的是大手筆,五十把王八盒子送給我就送給我了。”傅宜生也沒想到廖凡會送給他五十把王八盒子,雖然傅宜生經常見到王八盒子,而且這槍也不是什么最好的槍,但是對于士兵來,手中有一把敵方的武器這是一種榮耀,證明他曾在戰場上跟敵人浴血奮戰并殺死了敵人而活了下來,王八盒子更是只有日的軍官才配有。
“這槍對傅總司令來根不算什么,從傅總司令的衛兵就可以看出來,他們配備的都是德國造的二十響,但是這五十把王八盒子傅總司令可以用來嘉獎手底下的軍官,一些下級軍官保證會喜歡的。”廖凡知道部隊中很多軍官都配備的是晉造的駁殼槍,制作工藝很粗糙,有些下級軍官連晉造的駁殼槍都沒有。
“嗯,還是廖師長考慮的周到,那我就厚著臉皮收下了,馬匹的事情我回去之后會盡管派人給你送過來的。”三十匹馬對傅宜生來根不算是什么事情,困難的是路上要經過鬼子的封鎖線,但是對于一個集團軍司令來,肯定會有自己的方式把這些馬匹給送到太行山。
清晨時分,傅宜生帶著自己的衛兵離開了廖凡的駐地。昨天劉春刀已經帶著警衛營離開了駐地,前去跟李為民的二團會合。等傅宜生離開駐地后,馬萬忠和胡國山來到了指揮部跟廖凡告辭。
“凡哥,李子呢?從昨天我就沒有看到他的團在駐地。”胡國山這幾天忙著部隊的開拔的事情,并沒有來得及問廖凡二團去哪兒了。
“他們先一步出發去了八路軍陳師長的駐地,陳師長他們已經撤離了太行山,以后二團的防區就在那兒了,你們以后有空多聯系。”
“凡哥真偏心,給二團挑了一個那么好的地方,我們的防區撒泡尿都能尿到鬼子的炕頭上。以后的日子真的不好過啊。”馬萬忠撇了撇嘴道。
廖凡沒有理會馬萬忠的牢騷話:“李為民那邊的生存環境不一定比你們好,今天你們就要走了,一定要照顧好戰士們的情緒,一旦站穩了腳跟立刻派人給我送信兒回來。”
“凡哥,你放心吧,我們雖然是離開了駐地,但是我們的防區距離駐地也不過一天左右的路程。”馬萬忠。
“就是啊,凡哥,我們三個人的防區,最多一天半的時間就能到了,也不是天各一方,要是有機會我們還是經常回來了。”
“對我們獨立三十三師來,這次計劃雖然是進攻性的,但是對于你們三個團來,還是處于被動防御的狀態,所以你們首先建立好防御工事,要確保能夠部隊不被鬼子給吃掉。”廖凡這句話已經過好多次了,他最擔心的是部隊還沒有布置好,就被鬼子給圍攻了,到時候他們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凡哥,我們知道,部隊已經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就出發了!”
馬萬忠和胡國山給廖凡敬禮,然后離開了指揮部。這三個團是廖凡的主力部隊,部隊的強大離不開這三個主力團,若是缺少一個,廖凡就會斷掉一條臂膀。所以對于這次行動,廖凡并不是謀劃已久,而是被逼無奈。太行山上土地貧瘠,老百姓都是靠天吃飯,太行山能夠養的起的老百姓就那么多,現在經過廖凡多次征兵,到時候造成民力枯竭,別是招募士兵,能不能吃飽飯都成問題。
廖凡沒有去送馬萬忠和胡國山,只是站在指揮部的門口,看著兩個人帶著部隊從指揮部門口走過,路過指揮部門口的時候,那些老兵都不斷的給廖凡敬禮,廖凡也頻頻給他們回禮。
喧鬧過后總是有意想不到的安靜,最后的人要獨自面對這種安靜,也可以是這種孤獨。廖凡苦笑著搖了搖頭,幸好這兒還有劉春劍和黃長生陪著他,要是只剩下他自己還不得寂寞死了。
“凡哥,部隊都分散出去了,我們駐地的防衛該怎么辦?”劉春劍心里也很沮喪,熟悉的人都離開了,原熱鬧的指揮部恐怕再也熱鬧不起來了。
“你去把孫伯勇和黃長生給叫過來,以后我們駐地的警戒可能要靠他們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孫伯勇和黃長生都來到的指揮部。
“凡哥,他們都走了嗎?”黃長生知道八路軍駐地那邊的事情,派劉春刀去黃長生也同意。
廖凡揉了揉自己的雙眼,他并沒有因為部隊的離開而感到放松,反而一股無形的壓力又壓在了他的身上:“都走了,你們兩個也不來指揮部送送他們。”
“凡哥,我們怎么送?都是一起經歷過生死的弟兄,突然分別,要是掉眼淚了,對戰士們的影響不好。”孫伯勇一副要落淚的樣子。
“唱戲的,你就別在我面前裝樣子了,他們現在都已經出了駐地了。”廖凡心中也很郁悶,原朝夕相處,現在倒好像要天各一方了,再看看眼前孫伯勇這貨,廖凡才是真正想哭的人。
“凡哥,你找我們來做什么,不是為了排解郁悶的吧,我們特戰隊還有一大堆事情要處理呢,要是想讓我們陪你聊天,改天吧。”黃長生急著告辭,他們特戰隊確實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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