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之后一隊士兵齊刷刷的把廖俊東住的院子給包圍了。
一個中校在幾個士兵的保護下來到了院子的門口,中校仔細的打量著這個院子,他是第一次來這個院子。
“你確定是在這個院子的門口發現王天木的?”中校問于飛宇。
于飛宇沖中校點點頭:“長官,確定無疑,我們好幾個弟兄都看到,而且就是在這兒我們跟軍統的人干了一架。”于飛宇臉上的淤青還在,怎么可能會記錯地方。
中校沒有理會于飛宇沖他獻媚,打了一個手勢,示意自己的手下進去搜索。
在于飛宇把王天木押回去向中校報告的時候,中校除了喜出望外,立刻想到了王天木被人綁起來放在了廖俊東住的院子的門口,這之間會不會跟他們一直搜查的廖凡有關,所以他連忙集合部下,開車趕來。
中統的人能夠聯想到這件事情可能跟廖凡有關,當然軍統的人也能聯想到。
就在于飛宇要帶著人趕到的時候,軍統的人也在丁知遠的帶領下趕到了廖俊東住的院子。兩隊人馬面對著面,誰也不敢亂動,大有再打一場群架的氣勢。
中統的中校看了看軍統來的人馬足足比他們多了一半,而且看樣子要是他現在多一句話,軍統的人保證會輪著板磚上來跟他們干一架,中校看著雙方的人數對比,軍統的人明顯比他們多一半還多,在這種情況下打贏了是英雄好漢,打不贏可真的就成了狗熊了。而且他這個中校一直是個文職,干脆選擇了讓步。
丁知遠看著乖乖躲到一邊的于飛宇冷笑聲,然后對自己的長官點點頭,狐假虎威的對跟來的軍統特務下命令:“進去搜,一個可疑的地方也不要放過!”
中統的人看著軍統的人一副耀武揚威的樣子,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可是他們沒辦法,人家來的人多,自己人少,要是不想挨揍只好躲在一邊。
中統的中校躲在一邊不只是看著軍統的人耀武揚威,他在思考,然后開始漸漸的向廖凡住的院子靠近。
中校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在于飛宇耳邊輕輕的問:“這個院子就是廖凡的住的院子嗎?”
“對,這個院子曾經也屬于廖俊東,要不是王天木從這兒逃出來我們根不會知道廖俊東把隔壁院子也買下來了,而且廖凡來重慶之后在這兒住下了。”于飛宇聲的。
“你安排人把這個院子再搜查一遍!”中校對于飛宇命令到。
“長官,我們回去之前,是他們埋伏在這兒等著廖凡回來。”于飛宇用手指了指邊上軍統的人馬,“要是廖凡真的在里邊,估計軍統的人早已經把他給抓起來了,我們搜查不是多次一舉嗎?”
中校看了一眼于飛宇:“我怎么做還用給你解釋嗎?現在立刻帶著人搜查這個院子。”
于飛宇知道自己撞到了槍口上,只好招呼自己的手下,進隔壁院子搜查。
“快躲進去,有人進來了!”
就在院子的大門被打開的時候,廖凡和周進入到了密室當中。密室空間不大,來只是打算藏重要東西的,而且在他們出去之前又把武器給藏到了密室,此時密室勉強能夠塞下廖凡他們兩個人。
“周你他娘的肚子里塞著什么,鼓鼓囊囊的,你想擠死我嗎?”在密室里廖凡被擠的動不了,關鍵周的肚子還在廖凡的胳膊上不斷的蹭來蹭去,弄得廖凡身都起雞皮疙瘩了。
“凡哥,這都折騰大半晚上了,我能吃什么,再了來到重慶之后,你只在今天白天請我吃過肉包子。”空間太了,周一直想找個舒服的姿勢,所以才在這狹的空間里不斷的扭動。
“吱”的一聲,門打開了,廖凡向周打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周不要出聲,可是周此時的姿勢也太讓人想入非非了,廖凡只好撇過頭不去看他。
密室是封閉的,廖凡根看不到屋內發生了什么,只能把耳朵貼在墻上,聽著屋內的腳步聲。
一個多時之后,軍統和中統的人馬都沒有搜查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雙方互相看著又不順眼,也顧不得上禮貌不禮貌,軍統的人為了出兩個時前挨揍的惡氣,仗著人多,把中統的人給胖揍了一頓后,才揚長而去,只留下了中統人互相攙扶著離開了現場。
“凡哥,我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我實在是堅持不住了!”兩個多時后,周再也沒聽到外邊傳來響動,對廖凡聲的。
“再忍一會兒,萬一他們殺個回馬槍怎么辦?”廖凡不知道軍統和中統的人又干了一次架,哪兒還有心情再回來搜查他們。
周聽到廖凡的話,只好以原的姿勢苦苦支撐著,廖凡看著他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
終于熬到了天亮了,廖凡確信軍統的人不會再回來了,然后出了密室在房間里查看了一番,發現院子里并沒有人后,才招呼周出來。
“周可以出來了,他們已經走了!”廖凡活動著僵硬的手腳。
然而密室卻沒有任何動靜。
廖凡再次試探著問了一句:“周?”
“凡哥,我動不了了,你能不能幫我一把?”周聲音里帶著哭腔。
廖凡聽到周的聲音,連忙去查看,發現周還是在保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不動的。
半個多時后,周才活動開自己的手腳,幽怨的看著廖凡:“凡哥,下次能不能找個好地方,以后我寧愿被他們抓了去受嚴刑拷打,也不愿意遭受這份罪了。”
“嘿,在特戰隊那么多苦都熬過來了,現在就受了這點罪就堅持不下去了?”廖凡,“行了,別廢話了,你出去到跟老王大哥的接頭的地方,看看老王大哥有沒有獲得有價值的情報。”
“行,我這就去!”
廖凡跟老王大哥約定好的接頭地點在距離這兒的兩條街外,為了就是防止遇到突發情況,老王大哥他們反應不過來,被軍統的特務給盯了稍。
“記住!出去的時候別走大門,翻墻走!”雖然軍統和中統的人都撤走了,但是廖凡擔心他們會故意留下眼線盯著他們這個地方。
周點點頭后離開了。
話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戴笠和陳果夫當然都知道了,戴笠和陳果夫當然不關心他們的手下是不是打了群架,跟不關心他們是不是打贏了,他們關心的是王天木。
戴笠再一次沖著自己的部下大發雷霆,自從得知廖凡來到重慶后,他是諸事不順,在蔣委員長的府邸,蔣委員長雖然沒有責備戴笠,但是蔣委員長的話里話外都在警告他戴笠,讓他收斂點,要不是看在他跟戴笠有老鄉加上師生之誼的份上,老蔣早就對戴笠下手了。
被蔣委員長給罵一頓當然不算是什么,反正罵一頓又少不了一塊肉,他這軍統局老大的位子還坐得穩穩當當的,重要的是王天木逃跑了,王天木的手中可掌握著他們軍統內部大量的機密資料,一旦被外人利用,恐怕他戴笠只好殺身成仁了。
“你們有什么辦法,把王天木從中統的人手中奪回來,活的不成,死的也行。”戴笠的眼神中充滿了殺氣,絲毫不在乎王天木曾經是他的老部下,為他效力多年。
“局座,不如我們直接派人把王天木給暗殺了!”戴笠的一個貼身秘書建議。
“不行。”戴笠當場就否定了他的意見,“現在王天木在陳果夫的手里,陳果夫必定會用王天木作為手段讓我們軍統吃虧,此時王天木肯定會被嚴密看守,防止任何人接近。”
“局座,我們可以利用我們在中統內部的人,只要我們在食物中下藥,我們可以保證王天木活不過明天!”戴笠的另一個秘書。
戴笠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他在思考秘書的辦法的可行性。最后戴笠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一樣對秘書:“這件事交給你去辦,但是一定不能讓中統的人抓住任何的把柄,現在可是多事之秋,萬一讓蔣委員長知道了,我們軍統到時候可就沒好果子吃了。”
“放心局座,我保證讓王天木死的神不知鬼不覺!”秘書在得到戴笠的命令后出了辦公室。
此時的陳果夫和陳立夫兄弟兩個人正在辦公室里喝著葡萄酒慶祝,抓住了王天木等于抓住了戴笠的把柄,只要審問出結果,把消息通過報社公布出去,即便是蔣委員長再維護他們軍統,重慶的市民也不答應,軍統肯定會垮掉,那時候再也沒有人跟他們中統爭鋒了。
“哥,只要我們搬到戴笠的軍統,再把廖凡成功抓住,到時候我們不僅在重慶掌握著大權,在外邊也有我們自己的軍隊,到時候要不要奪了老蔣的位子,還不是我們哥倆一句話的事情。”陳立夫得意洋洋的。
陳果夫起身走到門口,看了看辦公室走廊上并沒有人,然后折回來對陳立夫:“弟弟,這件事情你在我這兒就好了,千萬別當著外人的面。”
陳果夫臉色凝重,他知道自己這個弟弟向來是膽大包天,除了他這個哥哥,從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即便是在他們最落魄的時候,陳立夫保持著這份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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