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鬼子進入太行山以后,黃長生連忙派了一個班的特戰隊戰士過來護衛學校的安。劉德運這些人也不知道從哪兒得到的消息,知道鬼子進山了,他們也不甘心別人來保護他們,所以他們曾經要求黃長生給他們槍來自保,不用派戰士們保護他們。黃長生以他們不是軍人為理由不給他們槍支,最重要的是黃長生擔心這些學生不會用槍,拿著槍萬一走火,沒打到鬼子傷著自己人可就麻煩。
這件事情在返回的路上,馬萬忠跟廖凡提過一嘴,廖凡到是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可是沒想到這些學生會這么堅持。
“凡哥,你不是也了,讓我們把這兒當成自己的家,既然這是我們的家,我們當然有理由拿起槍來保護。”劉德運立刻接過杜偉澤的話,“而且凡哥剛剛也了,只要我們提出要求你會盡力幫我們實現的。”
廖凡掃了一眼眾人,從表情上來看他們大多數人愿意拿起槍接受訓練,但是有一部分人顯然不愿意。廖凡來就不但算,把他們當成軍人,所以廖凡也理解部分人的意思。
還沒等廖凡開口,一個身體瘦弱的學生舉起手來,想提出自己的意見。廖凡只是沖他輕輕地一笑,示意這個瘦弱的學生先不要話。
“劉德運,我明白你們的意思,但是扛槍打仗和訓練完是兩碼事,我可以讓你們接受訓練,但絕對不會把你們派到戰場上去。”廖凡電影了杜偉澤提出來的要求,但是廖凡也不打算部答應,這些人在他心里可是太行山的山寶,少一個根沒辦法找其他人來代替,“而且至于訓練的事情,我可以答應你們,不過這件事情也需要自愿。”
“我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我給你們安排兩個士兵作為教官,愿意參加這次訓練的人我一律發一桿步槍,至于女的和不愿意參加訓練的人,我給你們配發一把手槍,讓你們的教官訓練會你們使用手槍就可以了。但是訓練歸訓練,你們的工作也不能夠落下,否則我寧愿派一個連駐扎在周圍。”廖凡繼續。
一群學生聽到了廖凡的意見之后,都表示贊同,尤其是幾個瘦弱的學生和女學生,他們體能來就不如劉德運他們,若是訓練強度太大了,他們可要在床上趴上十天半個月,到時候工作就不用做了。不過這些學生還是對那槍來戰斗還是比較向往和崇拜的,要不然他們也不會舍棄在北平的優生活來到抗日的最前沿。
不過廖凡最后發給他們手槍的時候,那些不愿意參加訓練的人臉上立刻有了笑容,手槍輕便,容易隨身攜帶,最危急時候還是可以保護自己的,也不至于托別人的后腿。
而對于沈正文倒是沒有提出反對意見來,因為他也比較喜歡槍支,能夠見識一下廖凡手底下士兵的能力,沈正文覺得不錯。不過廖凡從沈正文的嚴重看到了一絲不服氣,這不是對廖凡的不服氣,而是對劉德運的不服氣,相比這次訓練,兩個人會有私下里的較量吧,不過廖凡到是不太擔心他們的較量,只要兩個人不打起來,怎么都好。
廖凡跟學生們又隨便閑聊了一會兒,他們當中并沒有人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無非就是太行山的資源太缺乏了,從孩子們的教科書,到紙張筆墨,太行山不能自己造,一切只能靠繳獲。這倒是給廖凡提了性,以后打仗不能只讓戰士們盯著武器彈藥,還要搜集一些軟實力的東西。
跟劉德運他們這些人交換完意見之后,廖凡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來到了醫院門口。可是到了醫院門口廖凡遲遲不敢進入醫院,因為這次戰斗醫院又進來了不少傷員,醫護人員都在忙前忙后的,自己突然進去,肯定不合適。
“凡哥,用不用我去把紅玉姐姐給叫出來?”跟在廖凡身后的劉春劍似乎看透了廖凡的想法一樣。
廖凡搖搖頭輕聲的到:“不用了,她現在一定很忙,她要是因為我離開崗位受傷的戰士可要承受丟掉性命的風險。”
站在醫院的門口,廖凡雖然沒有進去的意思,但是也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畢竟他跟付紅玉分開了這么久,付紅玉也一定擔心的安,好不容易趕回來,先是打了一場仗,下午又跟劉德運他們交流問題,到現在才能夠來看付紅玉。
“春劍,你跟我我離開駐地之后,駐地里發生的一些事情吧?”廖凡走到路邊的樹下,找了一個干凈的石頭坐下樹下。
劉春劍立刻跟上廖凡的腳步,走到樹下,摸著自己的腦袋,開始回憶駐地發生的事情,然后開始流水賬般數落廖凡離開駐地后發生的事情。然而廖凡的心意根不在此處,而是不斷向醫院的大門里望去。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醫院內也漸漸的停止了忙碌,醫院的一些房間里開始點起了煤油燈和蠟燭。劉春劍還沒有把自己講述的故事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好了好了,春劍我們回指揮部,你哥恐怕也回來了,等我們談完事情,你跟你哥好好聊聊,你現在也是一個合格的戰士了。”廖凡打斷了還在喋喋不休的劉春劍。
指揮部內并沒有往日的喧鬧,因為此時指揮部的主要軍官都睡著了,不是他們沒有事情可以干,是因為這幾天他們太累了,好不容易沒有戰事,不用排兵布陣,一放松下來,找個地方就可以睡著了。
從飛狐嶺趕回來的李為民和劉春刀更是疲憊不堪,到了指揮部之后跟被吵醒的三個人打了聲招呼之后,干脆也找地方躺下了,因為空余地方有限,劉春刀干脆躺在了廖凡指揮部內的桌子上。
聽著支指揮部內此起彼伏的鼾聲,廖凡只是會心一笑,沖劉春劍擺擺手,示意他先不要進指揮部,打擾五個人睡覺。
坐在指揮部門口的臺階上,廖凡看著稀疏的星空,第一次感覺到太行山是真正家的感覺,這兒有他的朋友,還有他的親人,有他愛的人和他守護的人。尤其是指揮部內正在呼呼大睡的五個人,讓廖凡感覺到特別的親切,這一次重慶執行,廖凡雖然見識到了重慶的繁華,但那種病態的繁華對廖凡來沒有絲毫的吸引力,還不如太行山的一草一木來的感情深。
太行山是獨立三十三師的根,獨立三十三師是廖凡的根。
漸漸的廖凡也躺在門口的臺階上睡著了,看著廖凡睡著,劉春劍從隔壁他值錢的房間拿出一件厚厚的攤子給廖凡的蓋上。看著指揮部橫七豎八是躺著睡覺的,即便是劉春劍年齡,也感覺到廖凡他們太可愛了。
突然指揮部內的鼾聲像是接到命令了一樣,戛然而止。黃長生等人揉著疼痛的眼皮,看著在自己周邊的幾個人,但是指揮部內太黑了,彼此之間只能看到一個輪廓,但是他們卻開心的笑了。
可是指揮部門口的鼾聲,卻打斷了五個人的笑容。他們集體向指揮部門口望去,借著月光,他們看清楚了門口躺著一個人在呼呼大睡,黃長生他們再次笑了,這次他們笑的更開心,但是并沒有發出任何響動。
五個人摸著黑聚集到一起,嘀嘀咕咕的再商量著什么事情,可是一個人剛完,另外四個人立刻搖頭。還沒等想出辦法來,門口的鼾聲也停了。
“凡哥,你醒了?”劉春刀拖著不太方便的腿,迎到廖凡跟前,扶著躺在地下廖凡起來。
“你們在嘀嘀咕咕的想什么歪主意呢?別以為我聽不到。”廖凡伸了一個懶腰,笑著對五個人。
五個人也只是輕輕地笑了笑,沒有回答。
“春劍,把燈和蠟燭點上。”劉春刀連忙招呼自己的弟弟。
“怎么你的腿還沒好利索嗎?”指揮部內燈光亮起來了,廖凡看到劉春刀腿還是不利索,關心的問。
“這次來了,我陪他去醫院看看,估計春刀這腿還要修養上幫個月,才能不這樣。”還沒等劉春刀開口,李為民搶險回答到。
“喔……”廖凡像是沒睡醒一樣回應到,“明天我陪他去吧。”
“凡哥,我自己去就行,不用麻煩你了。”劉春刀沒想到廖凡會陪著自己去醫院,趕緊推脫。
“春刀,就讓凡哥陪你去吧。”胡國山直接上前阻止劉春刀的拒絕,“凡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這都回來一天了沒講到心里那個人,他不舒服。”
聽到胡國山的話,指揮部內的人都笑了起來,即便是不太懂的劉春劍也跟著大家一起笑了。廖凡沒想到自己的心思被胡國山給揭破,臉“騰”的一下就紅了,還好燈光昏暗,要不然又要被胡國山他們給取笑了。
為了打破自己的尷尬,廖凡不得不把話題重新轉移到正事上。
“李為民這次防御戰打的不錯,二團和警衛營的弟兄應該被嘉獎的,大家也都知道,咱們太行山太窮了,只能把作戰的功勞記在我們自己人的心里,所以回去之后,李為民和警衛營給戰士們做好心里工作,別讓戰士們心里有委屈。”廖凡招呼大家坐下后開始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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