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縣長老臉一紅,尷尬的咳嗽了幾聲,這年輕后生是在給他挖坑讓他往里跳,可老爺子畢竟是混跡江湖多年的人,也算是一個人物,怎么會輕易跳進廖凡給他挖的坑里。uukla
“俗話貓有貓道,狗有狗道,如果讓狗去走貓道,不定狗和貓都找不到原來的路了!”老縣長道。
“嗯……的有道理,畢竟一條路建立一起也是一輩人辛辛苦苦的努力的結(jié)果,為了利益嘛可以理解,不過老爺子我們可以談?wù)剹l件!”廖凡還想打老縣長的主意。
“門都沒有!”老縣長直接拒絕道。
“老爺子,我以為我們的交情很好了!”
“我們算是有點交情,但是交情歸交情,公事得公辦!”
“老爺子今天我就是來走后門的,禮物我都帶來了!”廖凡道。
“廖軍長的臉皮真的堪比和順縣城的城墻了!”
“承蒙前輩夸獎!我們可以談?wù)剹l件,老先生把這條道讓出來!”
“不可能的!即便是我把這條路讓出來,廖軍長能夠讓多少人受益?還是考慮一下其他更實際點的辦法吧,找個長久之策為好,你打我的主意,頂多是拆了東墻補西墻。”老縣長不可能把自己的財路給斷了,當(dāng)然不會把自己發(fā)財之道給讓出來。
“好吧,看來是不可能了,我只能想其他辦法了!”
“廖軍長想把整個晉東給收回來?”老縣長眼睛一亮。
“嘿嘿,老縣長鬼子都是吃干飯的,我一句話,鬼子都嚇得滾回他們的島子上去,有生之年再也不敢出來禍害人,你相信嗎?”廖凡嬉皮笑臉的問。
老縣長搖搖頭:“廖軍長在日人面前有這么大的面子嗎?”
廖凡瞪了一眼老縣長:“既然不相信,你認(rèn)為僅僅憑借我一個軍的兵力能守住晉東和太行山這么大的區(qū)域嗎?”
“廖軍長可以擴軍呢?”
“老爺子省省吧,別給我瞎出主意了,在經(jīng)濟方面我是門外漢,在軍事方面你是外行,我們這樣互相給對方出主意,就是在給對方挖坑!”廖凡白了一眼老縣長。
“等你什么時候把晉東的鬼子都趕走了,我相信到時候和順縣城的經(jīng)濟自然而然的會好起來的,到時候我這個縣長也就能輕松一些了!”
“那還要花一些時間了,對了,老先生,鬼子占領(lǐng)和順縣城的時候在這兒是怎么收稅的?”廖凡問。
“廖軍長想在和順縣城收稅?”
“難道每一屆的和順縣城都不用交稅嗎?”
“那倒不是,我是想問問廖軍長打算怎么收!收幾成!”
“這個還有問嗎?誰收入多誰交稅就多!”
“廖軍長是想宰我這個大戶!”
“這話有點難聽,應(yīng)該叫取之于民用之于打鬼子!像老先生這樣的愛國之人,想必也很樂意看到我們在戰(zhàn)場上取得勝利,保住一方百姓的平安吧!”廖凡及時糾正了老縣長的話。
“廖凡軍長打算以何種比例來收稅?”
“收入高的要交兩成,收入低的收百分之一吧!”廖凡看著老縣長的眼睛,想從他這兒看看是不是他同意這樣來收稅。
“連年戰(zhàn)爭,民力枯竭,廖軍長定的價格確實很合理,不過你確定不是宰我們這些大戶?”
“老先生,你缺錢嗎?”
“不缺!”
“這稅收對你來,高嗎?”
“不高!”
“那不就得了,先這個樣子收收看,若是不合理我們再改嘛,反正我們是第一次管理縣城,好多方面經(jīng)驗不足,大家商量著來唄!”
“作為一縣之長,確實應(yīng)該為廖軍長分擔(dān)憂愁!”
“老先生客氣了!”廖凡笑著,“一家人不兩家話!”
“廖軍長覺得何時開始收稅為好?”
“今年就算了吧,明年開始,一個月收一次,三成的稅收用于和順縣城的發(fā)展,剩下的稅收要用于軍隊的建設(shè)!”廖凡。
“合情合理!”老縣長點點頭,“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情想問廖軍長!”
“老先生但無妨!”
“和順縣城不會再讓鬼子給占領(lǐng)了吧!”老縣長問。
“在我有生之年不會,如果我不幸戰(zhàn)死沙場那就不好了!”廖凡想了想。
“那就好,我這個縣長在有生之年也一定會盡心盡力的為新三十三軍和和順縣的老百姓做事情!”老縣長回答道,“中午要不要再喝點?”
老縣長話題突然一轉(zhuǎn),讓廖凡心中一涼,昨天中午喝大了雖然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他可知道這老爺子沒有死心。
“可以吃飯不喝酒!下午還要看看弟兄的訓(xùn)練情況,要是我天天在老先生這兒喝酒,弟兄們該有意見了!”
“軍人確實要以國家為重,那就不難為廖軍長了,我們只吃一頓便飯,不喝酒!”老縣長道。
中午的時候,廖凡又跟老縣長坐在了一起,不過還有一個人,那就是老縣長的孫女,顯然老縣長對廖凡還不死心,一心想把廖凡給招為自己的上門女婿。
一頓飯的時間,老縣長的孫女不斷給廖凡端茶倒水,但是廖凡到最后只記住了姑娘的長相,連名字都沒有記下來。
吃完飯廖凡就離開了,老縣長也答應(yīng)廖凡他一定會做好這個縣長,并好好配合胡師長,和順縣城有了這么一個老家伙坐鎮(zhèn),廖凡自然能夠放心不少,但是廖凡始終關(guān)心的地方經(jīng)濟問題還是沒有得到解決。
下午的時間廖凡在胡國山和趙才柱的陪同下視察部隊,現(xiàn)在胡國山一個師的戰(zhàn)斗部隊有四個團,還要其他非戰(zhàn)斗部隊在維持著整個部隊和和順縣城的運轉(zhuǎn)。
胡國山作為師長,雖然在處理地方政事能力方面有所欠缺,但是在處理軍隊問題方面卻有著自己的雷霆手段,而且有趙才柱的配合,即便是在部隊整編方面有問題,廖凡也相信難不住兩個人。
一個下午的時間,廖凡只查看了兩個團的情況,雖然這兩個團的部隊已經(jīng)搭起了框架,但是部隊還在調(diào)整當(dāng)中,尤其是連隊與連隊之間的配合問題,這是胡國山師面臨的最大問題。
當(dāng)天晚上的時候,廖凡在指揮部給團長以上的軍官召開了會議,提醒他們一定要把部隊訓(xùn)練好,和順縣城是交通要道,卡著鬼子的咽喉,和順縣城隨時會成為戰(zhàn)場。
“行了,散會吧,胡國山和趙才柱留下,我找你們還有事情,你們個團旅長如果必要的時候,多讀讀書書,別只知道帶兵打仗!”廖凡對他們提醒道,“還有明天的時候我還是會去剩下的兩個團看看的。”
當(dāng)團旅長離開指揮部后,趙才柱走上前問:“凡哥,你不會又要打算考察他們的文化程度吧?”
“你怎么知道我有這個想法的?”廖凡好奇的看著趙才柱問。
“嘿嘿,我們都清楚我們部隊的戰(zhàn)士都是剛放下鋤頭沒多久的農(nóng)民,要想在我們部隊找個教書先生都難,尤其是我們這些軍官都是從底下靠軍功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哪兒有靠學(xué)識當(dāng)旅長的!”趙才柱看了一眼胡國山,“句不好聽的,四個師長有點文化的就屬馬萬忠?guī)熼L了,而且從軍時間也長。”
“這也是我最犯愁的事情!”廖凡。
然后胡國山立刻提出了不同意見:“凡哥,打仗除了靠槍靠炮,剩下靠得就是士兵的膽量了,一肚子知識的人是比我們懂的多,可是他們哪兒懂得帶兵打仗呢?”
聽到胡國山的言論,廖凡瞪了他一眼:“老子早就告訴過你了,讓你好好學(xué)習(xí)文化知識,要是你早點知道學(xué)習(xí)了,今天就不會出這樣的話來!”
“凡哥,人家有知識的人才不會老子老子的稱呼呢!”胡國山聲嘀咕道,在廖凡面前他可不敢太過造次,新三十三軍的四個師長都挨過廖凡的揍,他可不想觸霉頭。
“呵呵”廖凡被氣得無話可,就差點指著胡國山的鼻子破口大罵了,但是為了給胡國山榜樣,廖凡只好端正姿態(tài)給胡國山一正經(jīng)的講:“老胡你現(xiàn)在是師長了,如果我給你一個裝甲坦克營,先好了,這坦克比鬼子的坦克要強,你在平原上遇到一個正在組織防御的一個鬼子中隊,他們沒有重武器,你打算怎么打這一仗?”
“還有這么好的事情?”胡國山高興的道,“二話不直接沖上去,揍他狗日的!”
“沒了?”
“沒了!”
“你以為鬼子的步兵都是飯桶嗎?”
“可不就是飯桶嗎?”
廖凡直接飛起一腳把胡國山從凳子上踹到了地下,指著胡國山的鼻子大聲罵道:“老胡,老子來不想罵人的,可是你非逼著老子罵你,鬼子都是飯桶,你連飯桶都不如!我要是讓李凌飛帶著這一個坦克營跟你打,你連他的毛都傷不到你信不信!”
胡國山從地上爬起來,有點驚慌失措,他早已經(jīng)防備著廖凡,可是沒想到廖凡的這一腳太快了,到底還是沒防住。
“嘿嘿,凡哥,別發(fā)這么大脾氣嘛,有話好好!”這次胡國山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生怕廖凡再給他一腳。
“趙才柱,交給你一個任務(wù),以后你負(fù)責(zé)你們師團級以上軍官的文化課,制定一個計劃表,到時候我會不定期的抽查他們,若是有一個人不合格,有你這個副師長好受的!”廖凡沒搭理胡國山。
“凡哥,這不好吧?”
趙才柱有點哭笑不得,明明是他們不愿意學(xué)習(xí),為什么要懲罰他呢。
“別忘了,是團級以上包括團級!要是誰敢不服從命令,他就不用待在作戰(zhàn)部隊了,現(xiàn)在太行山有了養(yǎng)豬場,我那兒還缺養(yǎng)豬的!”廖凡著重的看了一眼胡國山,警告胡國山別讓他帶頭不服從命令。
就在這天晚上廖凡也收到了汪精衛(wèi)叛國投敵的消息,胡國山和趙才柱聽后,表現(xiàn)的氣憤無比,廖凡倒是淡定的很多,畢竟他早就知道會發(fā)生這件事情了。
廖凡既然早知道汪精衛(wèi)會叛國投敵,但是為什么沒有告訴重慶政府早早的防備這件事情呢。
“凡哥,你就不氣憤嗎?”胡國山問。
“氣氛什么?自己家的一畝三分地還沒有管好,去管別人家的閑事,要是你真覺得汪精衛(wèi)罪該萬死,那就更應(yīng)該帶好部隊,直接打回南京去,把汪精衛(wèi)一槍給斃了,那多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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