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黎明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會這么自信,但是他也很自信能夠抓住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現(xiàn)在他很想跟這個年輕人過幾招,看看年輕人到底有什么樣的手段。uukla
而就在盧黎明想著跟這個年輕人如何動手的時候,這個年輕人卻一直在想著怎么逃跑。因為他并不知道盧黎明在闖進密室前是不是叫了援兵來,即便是他有三頭六臂也擋不住眾人的圍攻。
所以年輕人現(xiàn)在想的最多的是如何脫身,而不是跟盧黎明過幾招。
盧黎明沒有動用自己手中的槍,因為他想抓活的,好查清這件事情的主謀是誰。
兩個人動手了,盧黎明直接先手向躲在暗處的年輕人撲了過去,可是這個年輕人竟然身輕如燕,一個側(cè)身便奪過了盧黎明。
然后年輕人一個健步?jīng)_向了密室的門口,在沖出密室的一瞬間,他用手按下了密室大門的開關(guān)。
“以后有機會我們再打,現(xiàn)在沒工夫陪你玩!”
完密室的大門就給關(guān)上了,盧黎明意識到他想要逃跑,立刻跑向大門,打開開關(guān),可是等他追逐去的時候,早已經(jīng)空無人影。
“好手段,竟然能夠從我手下逃走!”盧黎明看著已經(jīng)偏西的日頭,知道今天他失手了。
盧黎明并沒有急著回旅店跟廖凡碰頭,而是重新返回密室,順便把他在院子里殺掉的一個流氓給拖進了密室,順便偽造了一下現(xiàn)場。
不管那個年輕人是何方勢力的人,現(xiàn)在現(xiàn)場的證據(jù)都指向了日人,跟他們無關(guān)。
布置好一切之后,出了密室,太陽已經(jīng)完落山了,盧黎明才返回旅店向廖凡如實報告了他遇到的情況。
“如此年輕就有了如此好的身手,看來不是一般人呢!”廖凡也有點想招攬的意思,可是現(xiàn)在連他是哪個勢力的都不清楚。
“具體有多好的身手我也不清楚,因為他當時只想著逃走,根沒有打算跟我動手!”盧黎明有點不服氣,這還是他第一次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
“現(xiàn)場偽造,一定要偽造的真實一點,待會兒你親自去胡國山的師部一趟,讓他秘密安排人手,把現(xiàn)場再重新布置一邊,然后明天帶著人去搜查,一定要把這件事情絲毫不差的按到鬼子頭上!”廖凡想來想去,他現(xiàn)在能夠嫁禍的人只有鬼子。
事情已經(jīng)給胡國山安排好了,接下來就是真正唱戲的時候了。不過唱戲的換成了廖凡和胡國山,看戲的成了老百姓。
對于那個年輕人是何身份,廖凡也很好奇,但是現(xiàn)在廖凡也不知道那個年輕人屬于何方勢力,如果他真的是鬼子,這個年輕人留著對他們來是一個威脅。
翌日清晨,在趙才柱的安排下,部隊開始準備抓人。那些流氓今天早上并有來軍營門口,因為他們意外收到了消息,那就是他們的老大失蹤了。
這些流氓開始惶惶不可終日,老大失蹤了,這對他們來可不是一件好事情,現(xiàn)在局面已經(jīng)向著不利于他們的方向發(fā)展,需要老大來策劃他們的下一步行動,結(jié)果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他們的老大失蹤了。
得到消息的流氓們一整夜未睡,在商量著對策。都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但是他們這一群流氓到底還是誰算計不過一個軍隊的指揮官。
趙才柱得到消息之后,把流氓的集會之處給包圍了。不得不中國的流氓還是有血性的,不過這種血性都用到了自己人的身上。
他們聽自己的院子被圍了,于是拿起砍刀棍棒,要跟軍隊拼命。可是一挺機槍架在了門口,這三十多個人立刻就慫了。
趙才柱站在最前面看著這些他已經(jīng)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痞流氓:“幾天前我給你們下跪的時候你們要是能夠退一步,恐怕就沒有今天這件事情了。這些人涉嫌通敵賣國,部帶走!”
部隊根沒有給流氓反應(yīng)的時間,直接上前把人給帶走了。
早上的時候,廖凡是在胡國山的指揮部吃的早飯。胡國山一直在邊上靜靜的伺候著,大氣不敢喘一下,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寶寶,等著大人訓(xùn)斥。
廖凡一直沒有話,只是安安靜靜的在吃著早飯,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享受過這么安詳?shù)脑缟狭恕?br />
剛吃完早飯,趙才柱便走進了指揮部:“報告凡哥,一共抓到三十二個人,無一個人漏!”
“城內(nèi)布置的搜查任務(wù)安排下去了嗎?”廖凡還在想著那個年輕人的事情。
從昨天盧黎明遭遇的情況來看,那個身份神秘的年輕人應(yīng)該沒有足夠的時間離開平定縣城,廖凡安排部隊搜查也是想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查出年輕人的蹤跡來。
“已經(jīng)安排下去了,各城門已經(jīng)在嚴加搜查出城的人!”趙才柱報告。
“這幾日讓你辛苦了,也受委屈了!”廖凡看著趙才柱道。
“沒什么,我也是為了我們師長的安!”
“老胡,你有什么想的嗎?”廖凡問胡國山。
胡國山抬起頭看著廖凡道:“這一切責任我愿意承擔!”
“你真是能耐了,還學(xué)會聽戲了,老子都沒有過這么好的待遇!”廖凡瞪著眼看著胡國山,“既然你愿意承擔責任,今天中午,我們在南門廣場給老百姓一個交代!”
在廖凡的命令下,縣城內(nèi)的警察開始通知平定縣城的老百姓,今天中午廖凡將會處理胡師長打人的事情,希望到時候老百姓能夠到場,軍隊會給他們一個合理的交代。
等事情安排好了以后,廖凡問指揮部內(nèi)的幾個人:“你們對這件事情有沒有線索?”
“根據(jù)趙副師長的分析,這件事情十有**是鬼子安排人干的。”胡國山。
廖凡仔細的思考著這件事情,他手上的線索太少了,只靠分析根拿不出什么有用的線索來。
“不管這件事情是誰故意安排的,等到了南門之后就一定成了鬼子做的!”
廖凡警告幾個人,這件事情不管背后的指使人是誰,必須要按到鬼子的頭上,畢竟現(xiàn)在鬼子才是大家共同的敵人,現(xiàn)在中國人需要的是一個團結(jié)的是中國,至少表面上要團結(jié)。
中午十一點左右,廖凡帶著幾個人早早的來到了南門廣場,部隊早已經(jīng)安排好了警戒任務(wù),前來的老百姓當中也安排了士兵在里邊,以防有人鬧事。
半個時候,廖凡感覺人都到的差不多了,于是宣布召開大會。
“平定縣城的鄉(xiāng)親們!我是新三十三軍的軍長廖凡,對于前幾日新三十三軍平定縣城發(fā)生打人的事情,在這兒我廖凡先向大家道個歉,給大家造成的麻煩聲對不起了!”
廖凡站在主席臺上,對著平定縣城的老百姓大聲喊道。
“至于打人的是軍隊的一個師長,不管他打的是什么人,但是隨便在公共場合打人就是一件不對的事情,盡管他是流氓地痞,作為縣城的保護者,更應(yīng)該把這些流氓地痞送到警察局,讓警察來審訊他們,然后給他們定罪,而是隨便動手打人!當然了有人也這是見義勇為應(yīng)該表揚打人的師長。”
“調(diào)戲良家婦女,我認為確實該打,但是當時為什么只有我們這一個師長當時出手阻攔了呢,我相信在場的應(yīng)該當時有目睹這件事情經(jīng)過的人,為什么你們選擇了袖手旁觀!”
“如果當時被調(diào)戲的是你家的姑娘和媳婦,別人都選擇冷眼旁觀,你心里是什么感覺!如果當時大家都選擇出手先把流氓給制服了交到警察局,會有以后的事情發(fā)生嗎?”
這時候隱藏在老百姓當中的年輕人搖搖頭,這個廖軍長還真有些能耐,能把黑的成白的,愣是讓老百姓覺得是他們自己的錯,不是軍隊的錯。
但是接下來廖凡的講話更是讓年輕人瞠目結(jié)舌。
“而且今天我要告訴大家一個事情,這些流氓已經(jīng)被鬼子給收買了!”
廖凡的這一句話頓時引起了在場所有的人議論,這可是一件大事情。
“當然我知道當中你們有些人不相信,因為你們很多人已經(jīng)認識了這些地痞流氓,他們在城里已經(jīng)為非作歹不是一天兩天了,鬼子還沒有來的時候就是當?shù)氐牡仡^蛇了,怎么肯定和鬼子扯上關(guān)系,認為我廖凡是為了解決事情故意撒謊的!不過我給你們看一個證據(jù),你們就會明白的。”
廖凡話音剛落,幾個戰(zhàn)士抬著兩具尸體走上了主席臺。
“你們當中應(yīng)該有人認識我右手邊這具尸體,他就是平定縣城內(nèi)的流氓頭子,你們應(yīng)該比我清楚!”
隱藏在老百姓中的那個年輕人看著尸體,這正是他殺了的那個流氓頭子,不過他什么時候跟日人扯上關(guān)系了,他這可就有點想不通了。
“在我右邊的這具尸體,你們恐怕就不認識了!”廖凡已經(jīng)安排人把尸體的樣子給畫了一下,就連動手的盧黎明都人不出來了,更別現(xiàn)場的老百姓了。
廖凡從身上拿出一個子來:“這就是這個鬼子的證件!”
一個戰(zhàn)士接過證件之后,開始傳到老百姓的手里,當然證件也是偽造的。
“如果你們還是不相信,認為證件也是假的,那么你們請往這邊看!”
在廖凡的引導(dǎo)下,老百姓看向尸體,有兩個戰(zhàn)士把尸體的衣服給扒掉,漏出來的白色內(nèi)褲明顯是鬼子穿的東西,這時候老百姓已經(jīng)確信無疑,這個人就是鬼子了。
“經(jīng)過我們的戰(zhàn)士詳細的偵察,在流氓頭子的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他們,然后將他們給擊斃!”
雖然一切都不是真實的,但是廖凡必須要讓老百姓相信他的就是真實的事情。至于那個年輕人一直躲在人群中聽著廖凡的講話,心里不斷的罵廖凡扭曲事實,把他給安排成日人的身份感到不滿。
為了讓老百姓感到新三十三軍真實的誠意,而且這些人也是被流氓頭子給欺騙,所以把流氓地痞給關(guān)十五天,如果他們十五天后能夠改過自新,原因重新給他們一個機會。
對于廖凡的決定,老百姓都拍手叫好,此時廖凡還不忘了宣傳新三十三軍的政策,順便給胡國山師招兵買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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