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次作戰不同以往,日軍的兵力雖然不多,但是他們都在堅固的工事里,而我們也只能在狹小的區域內作戰,特戰師也不是打這種仗的好手!”
廖凡很清楚這次作戰的情況,日軍躲在堅固的工事后邊,他們的重炮使不上勁,只能夠讓戰士們去挨個清除堅固工事后方的小鬼子。日軍建造這樣的地下工事的目的就是為了憑借掩體跟他們戰斗到最后一兵一卒。
現在他們有了情報,廖凡必須要好好考慮一下如何解決這些小鬼子還要降低他們不對的傷亡。
“長生,等地圖繪制出來之后,你跟我去一趟第七集團軍的指揮部怎么樣?”廖凡問黃長生的意見。
“去就去吧,反正回去之后也沒多少事情!”
“給指揮部發個電報,讓他們給康馨打聲招呼,就說我把你扣下了,暫時還回不去!”廖凡笑著說道。
“不用了吧!我出來的時候告訴過康馨了!”黃長生說。
“那不一樣,你現在是有家有室的人,你不是一個人了,得為你的另一半考慮,走了這么長時間,他還以為我讓你出去執行什么危險任務!這是命令!”
黃長生畢竟跟他們不同了,戰爭改變了他們,但是也給了他們一些東西,這些東西是戰爭剝奪不走的,如此珍貴的東西在任何時候他們都要學會好好的珍惜。
“好,我現在就去發電報!”
黃長生走后,廖凡看著地圖陷入了沉思,雖然這份地圖并沒有標記日軍的地下工事,但是日軍地下工事的布防圖早已經印在了廖凡的腦子里。
近六萬人的日軍,兩個師團的兵力,各種類型的武器都有,儲備的糧食和彈*藥足夠他們堅持一年的時間,而且還有大量的物資運送進入地下工事內。
如果他們不把小鬼子的彈*藥和儲備的糧食都毀了,他們單靠困肯定是困不死日軍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打,可是這種情況對新三十三軍的士兵如同絞肉機。
李為民他們在忙著在日軍工事上方開盜洞的時候,廖凡帶著黃長生來到了第七集團軍的指揮部,傅宜生的指揮部在包頭。
日軍曾經攻克包頭,把第七集團軍的殘部趕到了西邊去。可是緊緊經過半年的時間,傅宜生一鼓作氣從日軍手中收回了包頭,再配合新三十三軍把日軍給壓縮到了綏遠地區東側。
“稀客!稀客啊!廖軍長來我們第七集團軍指揮部可真的是讓我這兒蓬蓽生輝!”
現如今新三十三軍明顯有成為當今中國第三大勢力的苗頭,雖然廖凡還只是一介軍長,但是他的實力已經不亞于一個省的主席了。
“傅長官您可是折煞我廖凡了,別忘了我們新三十三軍還是隸屬于第七集團軍的!”
重慶曾經把新三十三師的編制歸屬于第七集團軍,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取消這個舊命令,廖凡自然而然就是傅宜生的部下。
“今日不同往昔,您廖軍長現在的實力我哪兒敢指揮你們!”
連蔣委員長現在都指揮不了新三十三軍,他傅宜生怎么敢指揮新三十三軍呢,而且以現在廖凡在全國百姓心中的聲望,完全壓過他傅宜生的。
“傅長官,您就別在這兒捧我了,我給你帶來了一份禮物,您要不要看看?”
廖凡來這兒是跟傅宜生商討戰事的,他把李為民他們繪制的地圖拿出來交給了傅宜生。
“這是綏遠地區日軍地下工事的部署圖,我們剛剛搞清楚情況!這不馬上就把這份禮物給傅長官送來了,就不知道傅長官喜不喜歡這一份禮物了!”廖凡繼續說道。
“哦?這可是好東西,參謀長快把我們的地圖拿過來!”
在傅宜生的辦公桌上,一張碩大的地圖鋪開,這一份地圖是第七集團軍關于綏遠地區最詳細的一份地圖了。
“從這兒到這兒,他們利用這附近的每個村莊作為掩護,每一個村莊里都有一個進出口!”
廖凡已經把這兒的地形熟記于心,他只是看了一眼地圖就把日軍地下工事的走向給標記了出來。
傅宜生一臉嚴肅的看著地圖,他的部隊也一直在找日軍的地下工事,可是這么長時間了一點結果都沒有,他心里焦躁萬分。但是在廖凡把日軍地下工事的情況講完之后,他內心的焦慮一點也沒有消失,而是有點驚慌失措。如果情報準確,以他們第七集團軍的能力根本攻不破日軍的地下工事。
“小鬼子這一招真的夠絕的,進可攻退可守,我們要為此付出巨大的代價!”
日軍地下工事中的火力點布置的很精妙,如果沒有詳細的情報,他們就是用戰士們的尸體堆都不一定能夠把小鬼子的火力點給炸了。
“小鬼子手中不缺少設計人員和工程人員,造這點東西對他們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反觀我們要啥沒啥,百分之九十以上是農民出身,這場戰爭的力量對比還是相差很懸殊!”
當今的中國剛剛破除封建社會,哪兒有精力搞教育事業,國家不穩,民不聊生,飯都吃不起,談何讀書?更不用說出現一個些各行業的頂尖人才了。而小鬼子不同,他們遠離本土作戰,國家后方安定,戰爭掠奪來的資源可以供給本土,根本就不耽誤教育。
一個國家有了教育,有了人才儲備,才能夠走的更遠。
“日軍地下工事必需要給他們端了,要不然這永遠是綏遠地區一把鋒利的刺刀,小鬼子要是一切都布置妥當了,他們想要刺我們一刀就刺我們一刀,我們只能被動防御!”
傅宜生沒有心情像廖凡那樣感嘆中國的教育事業,現在綏遠地區日軍的地下工事才是他的當務之急心頭之恨,如果不解決掉,對他傅宜生來說,一切都是妄談。
“廖軍長你對此戰有什么想法?”傅宜生問廖凡的意見。
“兩個方法,第一把日軍引出來,然后我們打一個伏擊!這是最好的方法,也是減輕部隊傷亡的最好辦法,不過日軍已經修筑了這么長時間的地下工事,他們肯定不會輕易的從地下工事中走出來!”
廖凡曾經想過用引蛇出洞的方法,可是想來想去,在地上也沒有什么有價值的魚餌可以讓兩個師團的日軍全都出動,而且在地表上日軍只有一個師團的兵力,而且通過他們兩次伏擊來看,日軍明顯就沒有救援的意思。
當然如果把李為民整個師作為誘餌,小鬼子肯定會上鉤的,但是這個代價太大了,把李為民整個師都置于危險的境地,廖凡當然不會這么做。
傅宜生聽了廖凡的第一個方法,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辦法:“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第二個方法就是強攻!”
引蛇出洞沒有好的誘餌,那么只有他們進去才能夠把小鬼子給一個個揪出來然后把他們殺死。
聽到第二個方法之后,傅宜生更是凝起了眉頭,第一個方法不可能實現,第二個方法就是斷子絕孫的打法。強攻!很可能沒有把小鬼子給消滅,他們的部隊被打的一干二凈。
“就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嗎?”
傅宜生很希望此時廖凡能夠告訴他有更好的辦法把日軍給消滅。
“沒有!”廖凡肯定的告訴傅宜生,他沒有好的辦法。
傅宜生失落的坐在椅子上,沒有更好的辦法,這些情報告訴他也等于白白告訴他,就像眼前有一整座金山他卻不能帶走一克一樣。
“傅長官如果我們新三十三軍打頭陣,第七集團軍可敢陪我們打這一場仗?”
廖凡早已經安排好了李為民師的計劃,既然是強攻也要有強攻的安排,但是他們需要有人拖住在地上的日軍一個旅團的部隊。
傅宜生抬起頭看著廖凡的眼睛,廖凡似乎不像是在跟他說謊,但是廖凡也不是傻子,明知道要損失這么多人還要強攻。
“為什么?”傅宜生問的不是如何安排不是該怎么辦,而是問的為什么。
廖凡也是一愣,他想過傅宜生問任何問題,但是就沒有想過問為什么。
廖凡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認真的對傅宜生說道:“為了江河依舊!為了與山河同在!為了國家富強,為了后代不再受欺凌!為了……”
為了很多,這片土地上生活著億萬黎明百姓,他們都是中華民族的一員,因為國家的羸弱,他們受盡欺辱。而他們是軍人,軍人就是要用自己的生命來保護這個羸弱的國家。
傅宜生以為廖凡有私心,而且從晉綏軍被擠到呂梁地區之后,他就對新三十三軍有一些芥蒂。在傅宜生的心里,新三十三軍能夠對晉綏軍下手,完全是為了爭奪山西的利益,如果新三十三軍要是搶奪綏遠地區的利益,他傅宜生怎么能夠抗的住新三十三軍。
“如傅長官一同隨我們前往,我們新三十三軍在抗日的道路上雖死而無憾!”
正如某人所說的,抗日這件事情,無論老幼無論男女,身為中華兒女皆有守土抗戰之責,新三十三軍如此,第七集團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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