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華萊士?”(注)秋白皺著眉頭重復了一邊這個名字。rg
眼前的名為威廉的人,是個長相普通的年輕男性,至于他找到自己的理由,秋白尚不得知。
“正是,如同剛剛我的,我是‘拉布拉多及南邊牧聯合報’的記者。”對方回答道,其實這個時候他的心情是不爽的,因為剛剛他想要拍照的舉動被秋白無情的制止了。
然而,讓他更不爽的事情發生了。
“實習記者吧?”看對方的年齡,秋白自然而然的給出了這樣的判斷,因為這位威廉記者看起來比他也大不了幾歲。
威廉記者的臉徹底黑了,他當場就想奪門而去……沒有比把一名記者稱作實習記者更能讓這名記者傷心的事情了,尤其是在對方對了的情況下。
因為他真的只是個實習記者,還是個不知名的報的實習記者,被人一刀戳到痛處的感覺絕對不好受。
然而秋白只是無心之過而已……姑且就這么信著吧。
“早晚有一天我會成為‘世界新聞’的主編的!”
這位實習記者脾氣不,似乎他馬上就能喊出“莫欺少年窮”這種話來,現在秋白真想先讓他跟自家白熊訂個婚,然后再把婚退了看看會發生什么……
但是他不能這樣做,因為那顯得太不莊重,且會傷害到白熊的感情,對方大概對人類這種下等生物不敢興趣,尤其是這個人類跟他一樣都是公的的時候。
“所以……你是專門找我來匯報自己的理想的?但很遺憾,我對這個不怎么感興趣。”秋白擺出了一副“你找錯人”了的臉色。
能用三兩句話就把話題轉向了最不愉快的方向,這得算是秋白的能力之一了。
威廉記者差點從椅子上蹦起來……幸虧這間屋子里只有兩個人,不會有其他人看到他北被諷刺的樣子,威廉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平靜下來。
秋白搖了搖頭,這個氣性貌似不適合做記者啊。
但是,不管是實習記者、記者、知名記者,他們都有共同的特征……那就是總想搞個大新聞。
威廉記者也不再做語言上的爭鋒,他決定直接切入關鍵問題:
“秋白先生是這座島上的人嗎?”
秋白心我答應接受這個所謂的采訪了嗎?你就打聽我的**?不過想了想之后,他還是給出了自己的回答——因為他想知道對方究竟要搞什么鬼。
“不是,不過是我地地道道的北海人。”
秋白還專門在話語之間留了漏洞……哪有北海人一開口就特意強調自己是北海人的,這顯得很不正常。
“具體的北海哪里人?”威廉果然追問。
“具體啊……無可奉告。”秋白裝作警惕的看了對方一眼,然后十分粗糙的用尬笑掩飾自己的“警惕和緊張”。
他對自己的出身緘口不言,只承認自己是北海人。
他的表現似乎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口中所的出身絕對存在問題了,于是威廉決定再進一步,進而以泄露對方以為不為外人所知的信息沖垮他:
“三天前,在某座島上有人出售了來自于新世界的特殊水果,我真正追查水果的來源。”
“所以呢?”秋白臉上不動聲色。
這件事他已經隱隱有所猜測了,因為有人找他的話,左右不出這件事情。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找上門的既不是海軍,也不是世界政府的特殊機關,而居然是一位記者——這也讓他對威廉的評價做出了更正,要是類似于CP這樣的組織能這么快把他跟那件事聯系起來的話那不奇怪,但一個記者是怎么做到這一點的?
“那種水果的特殊之處在于其新鮮感有著嚴格的時間限定,理論上是不可能離開新世界的,但它卻出現在了北海……這真是太奇怪了。”威廉因為秋白還在嘴硬,于是自顧自的繼續道,而他的眼神已經開始微微發亮。
這么快就搞清楚了那種漿果的特征?
秋白沒有再話,只是看著這位記者,然后……心中升起了一個想法。
“所以……我做出了一個大膽的假設,”道這里,威廉舔了舔自己的薄薄的嘴唇。
到了激動的地方,他似乎忘了剛剛的不快,“……有人穿過無風帶把那種水果運到了北海!”
“就憑一種水果,你就確定有人穿了‘不可能穿’的無風帶?你這話的時候考慮過海王類的感受嗎?”秋白直接進行了反駁。
這貨與其當記者,不如去寫玄幻,不過人家真的猜對了,而他現在的行為,可謂是“大膽假設心求證”了。
“不只是這一點,更重要的是關于售賣者的情報幾乎無法獲取,他們在售出了水果之后,直接把自己的船鑿沉在了港口,然后員消失不見了。”
所以維克拉馬蒂亞號果然又沉了嗎,咦,為什么要又呢?
這個時候威廉記者來勁,他根不給秋白插嘴的機會……主要是秋白也想聽他繼續下去,“后來有人認出了那條船,那是屬于一撮人的海賊船,接著這件事也得到了正式——清洗了那船的船帆之后,可以看到上面被涂抹掉的海賊標志。”
“后來我根據這個標志確定了那群海賊的活動區域,然后發現了那片海域有新進沉船的痕跡……甚至還有半截海王類的尸體!”
“所以,事情的大致就可以得到明了:有人穿無風帶把水果運到了北海,為了隱藏行船的痕跡,他們又順手搶了一艘海賊船,把原的船鑿沉,接著悄悄的把貨物一次性出售給地商人,在離開的同時毀掉第二條船,然后等到有人注意到了這是來自新世界的特殊產品之后,他們早就跑的沒影了。”
雖然有點出入,但是他的法合情合理。
不過威廉很明顯自以為是實力極強的人駕船穿了無風帶,這與事實嚴重不符,可也無可厚非,畢竟很難想象這種事實普通人可以做到。
而且更為重要的是,他只用了三天就搞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這個人大約可以開創一個文學流派了……玄幻偵探流?
“有人穿了無風帶!你能明白這有多大的新聞價值嗎?!”
但還有最關鍵的一點……
“海王類不能成為佐證,北海的海王類也不在少數。而且退一萬步講,就算你的故事是真的,可這跟我有什么關系?”秋白不緊不慢的道。
他終于到了關鍵的地方。
“因為我了解到了一件事,就在搶劫海賊的地方,‘新世界來客’們發生了一次分裂,一群人繼續負責貨物買賣,而另一群人不知道出于什么理由選擇了離開。”
“而后一群人只有三個且有著明顯的特征:一個紅發的年期男性、藍發的年輕女性以及一頭白熊。”
“這三人來到了這座島上之后,揮霍了大筆資金,這些錢是哪里來的?與那些新世界特產有關系嗎?”著,威廉還裝作打量了一下這個稍有奢華的房間。
這樣就確認了自己的身份嗎?秋白想了想,然后想到了兩種可能,第一是格里沙他們故意讓自己分散火力,散布了相關的信息,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就算格里沙真的那么做了,他也不能把不知道的東西出來,比起秋白的去想……
呵,當時連秋白自己都不知道要漂到哪里去。
所以,可能性只有第二點了。
“威廉·華萊士記者……你是‘能力者嗎’?”秋白理所當然的問道,只有這種明合乎情理,因為很多在一般人看似不可能的事情,能力者做起來異常輕松。
威廉大概用某種惡魔果實的能力獲取了事情的相關情報,并且找到了自己的所在。
秋白這句話問出口之后,威廉悚然一驚,剛剛他只顧著嘚瑟了,完沒想到對方輕易的就看穿了他的秘密。
“你究竟有什么能力我不太清楚,也沒什么興趣,但既然能把事情的經過這么快就搞清楚且找到了我,就足夠明你收集信息的能力了,所以……對于北海的一些事情,你很熟悉吧?”
秋白等于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但這無關緊要。
“我收回之前的判斷,你具備記者最應該具備的素質,指不定真的能成為那什么報的主編,但得有個必然的前提……你能活到那個時候。”
“哪怕某條理想之路真能的暢通無阻,但是死亡總歸是不過的障礙……不是嗎?”
秋白的眼神讓威廉意識到自己似乎犯了一個要命的錯誤,他的行動太草率了,對方可是穿了無風帶的人!
他要考慮該怎么離開了,然而……
“不要亂動、不要亂喊、不要反抗,你也意識到了吧?只有最不要命的那種海賊才會干出穿無風帶這種事情來,他可不是那種會講道理的人。”
他是誰?
秋白第一次自稱海賊。
“我……”
“你不用擔心,我只是想讓你幫我指個路而已,以你的能力,大概沒什么難度,但不管是因為主觀的還是客觀的緣由,你把這條路指錯了的話,那我肯定會給你指一條最正確的路。”
著,秋白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垂直的往下指了指。
活了這么大,大概威廉第一次直接受到生命威脅。
但秋白真的會那么干嗎?也許他只是習慣性的嘴炮嚇唬人而已,可也許他的是事實呢?
這一點連他自己都無法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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