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凱修行動的當天多弗朗明哥也有自己的行動,他甚至還乘船離開了這座島,那時秋白自然不會知道他要去做什么,而在新加入且還沒怎么被信任的當下,某些隱秘的事項他也不會去瞎打聽……這個跟謹慎不謹慎無關,但凡是腦子沒長歪、稍微有點智商的人就應該明白在某些時期某些事情是不能打聽的。rg
而且多弗的行動之后于秋白他們,秋白五人不過是“一日游”而已,可直到五天之后的現在,多弗朗明哥才重新返回。
多弗回來之后,當即古拉迪烏斯就先前的事情向他做了匯報……身拉凱修的事情就相對簡單,之所以讓身為新人的秋白和艾恩參加行動,目的也僅僅是為了近距離的觀察一下他們而已。
“情況我已經明白了。”
多弗朗明哥一邊著,一邊把一疊文件扔到了桌子上……那是對于秋白的調查報告,內容當然是不盡詳實的,但也足夠佐證秋白的法了。
近期確實有疑似從新世界穿到北海的船只存在。
“可是,少主……”
“古拉迪烏斯,你要明白在一些人身上有些事情確實是天生不可變更的,而與此相對的,另外一些事情則是能靠著練習提升的,他需要的只是熟練度而已。”
對于新加入的狙不準的狙擊手,貌似多弗朗明哥有著足夠的容忍度。
“類似秋白這種年紀,很多時候攻擊的威力和精確度不可兼得,而且相比于精度,他自身更看重威力也是異常合理的,這是年輕人的問題。”
在炸的更生猛和打的更精準兩者之間進行選擇的話,年輕人往往趨向于前者,因為那更能彰顯力量,用最的力氣辦最大的事情這種道理他們不一定懂。
更何況秋白還是那么神經的一位稀有人才……不過,哪怕是多弗朗明哥,有些事情他也不可能看的那么通透,要知道秋白可不是單純的年輕人。
“至于他的那些必要或者不必要的想法,同樣一點問題都沒有,人都是會隨著時間和環境改變的,而且人也是需要被調教的。”
這句話的時候,多弗朗明哥大概想的不僅僅只是秋白而已,甚至相比于秋白,還有更需要被調教的人。
那是多弗朗明哥在血系上最親近的人、也是最可能為他而死的人……更是最應該為他而死的人不是嗎?
總之,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現在秋白狙不準也沒關系,多弗認為他總有狙的準的時候。
像秋白那樣的攻擊力,總不可能因為這樣的“問題”就那么放棄掉吧?
事實而言,不劍術,單單依托于“道具”,秋白的遠程攻擊方式也不止那樣。最簡單明了的一點,他不但能“射箭”,而且能“射劍”,從固有結界里直接向外彈射刀具對于秋白來一點問題都沒有。
他能點對點精確打擊,也可以進行區域化的火力傾瀉,5米外打不準?這太泛泛而談了。
但秋白并不追求那樣的攻擊方式,對付一般目標那樣的攻擊必然是一種行之有效的方法,可在某些限定性對決之中,數量并不能起到決定性作用
由于某些心理作祟,秋白頑固的拒不承認自己遭受了損失,但實際上“固有結界·無限劍制”在某些地方并不能跟“王之財寶”相提并論,直接彈射武器的話……應該這么,直接彈射的劍速無路如何也比不過他的箭速,否則的話用弓還有什么意義?
而那種覆蓋打擊的速度,以秋白自己的估算的話……舉一個例子,大概是無法命中JET路飛那種速度的對手的。
這種判斷秋白沒什么實質性的根據,單單是感覺而已。
更重要的是,出于某些理由,他不會一次性的把自己的部都暴露出來。加入唐吉訶德家族,秋白有著自己的理由,可接下來要怎么走是不確定的。
當然了,多弗朗明哥確實有值得欣賞的地方,豐富的人生經歷讓這個海賊把很多事情都看得很透徹。
“海賊是惡?海軍是正義?這種玩意兒管他多少都能重新書寫!不懂得‘和平’的鬼和不明白‘戰爭’的鬼,他們的價值觀是不同的。站在頂點的人可以重新書寫善惡,只有那個地方才是中立,正義必勝?那是當然的吧,因為只有勝者,才是正義。”
在某場戰爭中多弗朗明哥出的這句話,秋白一字一句都記得很清楚,這個跟他自身的一些看法極為相似。
海軍優于海賊的地方不在于善惡,也不在于正義與否,而在于海軍是制定和維護秩序的一方,而海賊是破壞秩序的一方,僅此而已。
就在多弗朗明哥跟古拉迪烏斯進行著這樣的談論的時候,秋白還事不關己的站在某個垃圾山上欣賞著眼前“哀鴻遍野”的場景呢。
現在他的身邊還站著“家族”干部中最為特殊的一位……托雷波爾,唐吉訶德扭曲的性格、乖戾行為的方式乃至未來確定的充滿“毀滅性”的行動目標,毫無疑問可以將其視之為“怪物”,而最先追隨他的四位“最高干部”,就是培養和造就這個怪物的人。
其中托雷波爾是最為特殊的一位,他一直自詡為家族的軍師和智商擔當,他奉多弗為“王”,可矛盾的是在內心中又自視為多弗的“教父”,認為自己是必不可少的。
但實際上他卻沒有意識到,包括他自己在內的他們員,已經被這位教導出的弟子擺布多年了。
“吶吶,感覺怎么樣?”托雷波爾對著秋白問道。
整體上,從外感到給人的感覺,甚至于他的語氣詞、話的方式,都是黏糊糊的,讓人想有多遠就離他多遠……畢竟是黏黏果實的能力者。
但秋白似乎并不在意站在他身邊。
“沒什么特別的。”秋白道。
可實際上他覺得這群人的很多做法真的一點必要都沒有。
此時秋白已經知道了這五天的時間多弗朗明哥連同幾位最高干部究竟去做什么了。從他的位置俯瞰下去,在垃圾場某地相對空曠的位置,滿滿當當的塞著一大堆鬼。
其中的絕大多數年紀肯定不足十歲。
秋白的神經很多時候自認都是偽裝——當然,這一點還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人總是難于“自我認知”的,可相比于他自己,所謂的“家族”實際上更神經、也更極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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