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無可避的情況下,上尉能做出的選擇是什么?
只有“硬抗”。rg
但安的選擇里并沒有“坐以待斃”四個字,瞬間的吃驚過后她并沒有過度慌張,而是選擇了更為主動的抗衡方式。
身體雖然無法移動,但她一手在前一手在后,把兩手擋在了疾馳的劍擊的路徑上。
無疑這是很有勇氣的決斷,可這并不能此種做法有多正確,因為兩相比較的話,血肉之軀肯定是無從承受寶具的鋒利的,哪怕她是一個動物系的能力者。
但這時令秋白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大概得益于果實形態下堪比動物的極限視力,安擋在前面的手在萬分之一剎那之間,以指縫夾住了劍刃。
劍速帶來的動能肯定是她單手無法抵御的,可她很聰明的沒有那樣硬抵抗,而是選擇了“順從”——劍在前進的時候,她的手也在后退,她在試圖通過短暫的牽引來改變秋白攻擊的軌跡。
這是很有難度的事情,但安的做法不止于此,在稍稍抵消了一些攻擊的慣性之后,她的另一只手化掌為拳,接著狠狠的砸在了那劍的劍柄上。
隨著激烈的撞擊聲,長劍飛旋著直沖向天空……秋白的寶具被對方險之又險、難之又難的掀飛了。
還有這種操作?令人窒息。
“呼呼……”
從緊張刺激的游戲中逃脫一劫的海軍上尉大口的呼吸了幾次。
可再怎么,這爪子也有點硬的過頭了吧?秋白的視線順著對方的胳膊往下,一直看到她正在滴血的手掌的時候,他也終于明白了人家原來硬也有硬的道理:
“武裝色……霸氣!
哪怕是秋白掏出來隨手亂丟的武器,以這個世界的鍛造水平來判斷的話,那也不是凡品,這是很簡單就能判斷出來的事情,所以安自然知道那不是憑著血肉之軀能抗衡的攻擊,所以她實現給自己的爪子套上了一層更硬的殼子。
不過武裝色霸氣無論如何也不應該是尉級軍官能夠掌握的力量,因為覺醒條件嚴苛、修煉難度偏高,霸氣一直是作為高等力量體系被認知的,然而安卻明明白白的用了,她的霸氣程度雖然偏淺薄,但使用方法極為純熟。
這讓秋白百思不得其解……他當然不知道眼前這位女海兵的出身,如果要是知道了的話那大概就不會為此吃驚了:武裝色霸氣對于“亞馬遜·百合”出身的人來,幾乎就相當于必備的天賦一樣。
武裝色霸氣這種東西可能對于有些人、應該對于大部分人來是一生都做不到的,但它卻是亞馬遜的女戰士們從就能掌握的能力。
稍微有點不公平?是,可這沒什么好奇怪的。
不論如何,對手能夠使用武裝色霸氣這件事引起了秋白的興趣,他決定在交手中好好的感受一下“霸氣”是怎么回事……霸氣的原理和修行方式,龍馬已經成體系化的教過秋白了,但那是他未來的課業,對現在的秋白來還遠遠達不到開始那種修煉的程度。
但這個時候他的耳邊卻傳來了多弗朗明哥的命令,“是鶴中將,不要跟海兵纏斗,立刻撤離!”
額,這個……好吧,船長了算。
那柄旋轉著飛上天的長劍,再度落了下來,然后墜向了秋白的身后,但隨著腿往后一抬,他的腳后跟正好磕在了那劍的劍格上,于是長劍再次從他身后飛旋著過了頭頂,以此為信號,秋白快若流星的大步向前奔襲。
他決定不再給少尉喘息的機會。
向前數步之后,秋白的右腳在甲板上狠狠一跺,那最初的兩柄劍就從深深嵌入的木板之中跳了出來,接著他左右一抄,利刃已然入其兩手。
安此時還未曾從剛剛的攻擊中緩過神來,然而破空聲已然再次近在耳邊了……秋白先以左手中的劍砍了過來。
不對,那劍是橫著的,所以應該是“拍”了過來嗎?
上尉緊要牙關,還在滴血的兩手再次探了出去,企圖正面抵擋秋白的攻擊……一個手持利刃,一個兩手空空,未免多少顯得有點欺負人了。
“鐺!”
安的兩手同時抵在劍身上,但那上面傳來的力量之大她卻未曾預料到了,猝不及防以至于她的身體甚至向后跌去。
好巧不巧,與此同時秋白剛剛磕飛的第三柄劍再次從上方當頭削了下來……很顯然,剛剛他就算計好了落點。
安只得再躲,正上方的攻擊又是貼著她的身體落空,可這個時候她已經單腳傾斜著站立,整個身體只能勉強還未失去平衡。
于是秋白側旋身體,擰身發力,右手發動了無可抵擋的重擊:第二柄長劍狠狠地砍到了第一柄劍的劍身上。
品質雷同兩柄劍同時應聲而斷,而安上尉則像是重重挨了一錘的貓咪,撞翻了身后的船舷,整個身體都被彈飛了出去。
再然后,她落入了海中……能力者下海洗澡,得,這就齊活了。
秋白連往下確認一下的心思都沒有,他三步兩步的從這邊奔到另一側的船舷,然后一躍而下,這就重新返回了海賊船上。
這個時候這條船的船帆已經放下,而且開始起錨了。
“開船!”
眼見著部的干部到齊,多福朗明哥命令道。
他緊緊的皺著眉頭,打劫受到了海軍的打擾,想來他是十分生氣的,而且偏偏是鶴中將……相比于未曾來得及登船逃離的弟們,沒有把游輪上部的大肉票挑出來才更為窩火吧?
從察覺這條軍艦到海賊船逃離其實是極為短暫的,秋白跟上尉的交手時間至多不會超過兩三分鐘而已,這個時候鶴中將的船還未曾來得及靠過來呢。
所以多弗朗明哥怎么看都是逃的都有點倉皇了……這個有點不至于吧?天夜叉不至于對海軍開火的勇氣都沒有吧。
似乎察覺到了秋白疑惑的目光,多弗朗明哥開口道,“你知道鶴中將嗎?”
“知道,聽她年輕的時候是個美人。”秋白回答道。
多弗:“……”
你特么知道的太多了吧?
秋白:“……”
他錯了什么嗎?什么都沒錯吧,除了有點……很不著調。
“鶴中將是一個相當麻煩的能力者,她在一定程度上能夠不知不覺的改變人的‘想法’,類似于精神控制,某種意義上她能強制海賊‘向善’,所以我一點也不想跟她發生接觸,太棘手了明白嗎。”
多弗朗明哥還是有事事了。
于是秋白秒懂,這等于鶴中將會‘別天神’,所以該跑的時候就得跑……咳,雖然不至于到幻術那種程度,但鶴中將的洗洗果實有著能夠沖洗任何物品的能力,被她沖洗過的物品會失去型體、生命體則會失去力量,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她能夠將人的心中的“惡”削弱甚至徹底洗去。
這大概就是多弗朗明哥一看是鶴中將就直接跑路的理由了,他在擔心自己萬一受到鶴中將果實能力的影響而“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就算不這么極端,萬一他變成社會防和諧主義四有青年了呢?
到時候誰負責?太嚇人了。
于是弓箭就那么出現在了秋白的手中,接著他彎弓搭箭指向了鶴中將的坐艦,然后他松手……
緊接著遠方就發生了激烈的爆炸。
額,怎么呢,秋白狙的這一下還是很有文學價值的,那水花炸裂的很漂亮,讓人有種作一首詩來贊美的沖動。
果然不行嗎?
秋白很不滿的搖了搖頭。某種意義上來,射箭是一種很需要“手感”的東西,特別是在跟目標拉開一定距離之后,但秋白的問題在于那個皮膚的debuff讓他找不到這種手感。這個就跟遠距離投籃類似,有時候出手的瞬間覺得“有了”,那就是真的有了,而秋白則永遠也找不到這種“有了”的感覺。
悲哀,是在是悲哀。
接著秋白又把弓箭轉向了眼前的游輪,這下他終于取得命中了,那條船的水線上被開了個大口子,海水瞬間涌入了船艙,眼見著這條船開始側傾,大概很快它就會沉沒……這倒不是秋白在發泄,或者他想干掉那些游客,簡單的這是在用“救援”拖延鶴中將的追擊的策略。
既然無法命中軍艦,秋白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了……總之他跟多弗朗明哥一樣,半點也不想被鶴中將摁在池子里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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