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奈緊緊地蜷縮著身體,而被她護在的懷里的則是年僅九歲的妹妹砂糖。rg
此時闖進家中的不速之客已經(jīng)在她的背后造成了一道由肩及腰、深可見骨的傷害,而對方的下一刀似乎就會砍斷她的脖子。
然而,揮刀的聲音終究沒有傳來,反而是隨著清脆的撞擊聲,長刀掉落到了她的眼前。
“大哥,懂不懂氣氛,我那邊都擺出一副‘萬事OK’的樣子了,結(jié)果你這里還在我行我素,這是逼著我秋懲奸除惡嗎?”
戛然而止的事件、完陌生的聲音讓莫奈心翼翼的抬起了頭來。
對方的身體擋在了這個身體壯碩的海賊的身后,但是能看到他的一只手臂從后面箍住了海賊的脖子。
海賊當然企圖掙脫,他不斷的拍打著后面的人,然而不管怎么做,這條手臂就是紋絲不動……再然后,他放棄了生活,選擇了口吐白沫。
“砰!
覺得差不多了之后,秋白松開了手臂,任由海賊自然的撲街……他是一個追求盡善盡美的人,不會容許漏之魚這種東西的存在,于是聽到了尖叫聲之后,他幾乎是來了個閃現(xiàn),然后闖入了這間民宅之中。
“這位大……年輕的媽媽,不沒事吧?”眼前的這位女士似乎不是大姐級別而是媽媽級的人物,不過他這話問的就有點業(yè)余了,普通人被砍那么一刀怎么可能沒事,是相當致命的也不為過。
后背飆血、臉色慘白是她的特征。
“咦……原諒色的朋友?”然而好巧不巧的是,秋白馬上發(fā)現(xiàn)了年輕的媽媽抱著的是剛剛他問路的那位草綠色頭發(fā)的朋友。
“謝……”
“年輕的媽媽”想要道謝,但她估計話有些困難。
“朋友,趕緊幫你媽媽叫醫(yī)生!
秋白一邊著,一邊開始往外走,當然,他沒忘了把那個海賊拖出去。
比較遺憾的是,他既沒有認出莫奈、也沒有認出砂糖。
砂糖跟他知道的那個畫風真的太不一樣,至于莫奈……誰能認出來才有鬼。
首先,她此時的發(fā)型是標準的村姑麻花辮,其次她鼻梁上還扣著一副遮擋了上半邊臉的酒瓶底一樣的眼鏡,根就無法確定她的樣貌。
所以她不只是土氣,而且顯老,所以秋白才把年僅十七歲的她認作了砂糖的媽媽……實際上人家是姐姐。
當然了,這個跟秋白目前的心思都放在了手術(shù)果實那邊也有相當大的關(guān)系,他沒有一絲能在這里碰到姐妹花的思想覺悟。
所以只是自覺做了點好人好事的他,深藏身與名抽身即走了。
這段時間之后,羅西南迪要做的事情已經(jīng)做完了吧?畢竟把手術(shù)果實塞進羅的嘴里也不是太復雜的事情。
于是秋白再次折返向了幽靈鎮(zhèn),而像他這么騷的操作,要是多弗朗明哥知道了的話,不掐死他就太對不起天地良心了。
吃人飯不干人事,的就是秋白。
“秋白,這么干的話真的不會出問題嗎?”甚至連熊腦子的培波,對秋白的操作也開始擔心了。
這么長的時間之后,培波也大致了解了多弗朗明哥是個什么樣的人了,但對于身邊的秋白腦子里究竟裝的是什么玩意,他卻一點頭緒都沒有。
“能有什么問題?只要管好了嘴巴,理論上我的做法不存在任何問題。”秋白深一腳淺一腳的踩在雪地里道。
他的還是有道理的,萬事都有失敗的可能性,理論上他的作為確實不存在任何問題,而且這次行動也不是秋白擔當?shù)模傌撠、總?zhí)行乃至總責任都是多弗朗明哥的,失敗了的話也是多弗的錯,起碼他不該把這件事告訴羅西南迪,因此整體上秋白微不足道。
但毫無疑問多弗對他的惡感和懷疑會逐步累積起來,這些或許早晚會有引爆的一天,到了那個時候……
總之,目前還需要淡定。
“慢著!”秋白正在心翼翼的估算著多弗朗明哥的忍耐極限的時候,突然一個人闖入了他的視野之中。
“海兵?”
僅僅是一個單獨活動的海兵。
而他在發(fā)現(xiàn)了秋白兩人之后,徑直走了過來。
“秋白嗎?”雙方相隔十米左右的距離站定,而這個發(fā)型像是“超能鍋蓋頭教”的最忠實信徒一樣的人,卻準確的叫出了秋白的名字。
“你是?”秋白明知故問,他沒能認出原諒色姐妹花,但不至于連維爾戈這種重要角色都記不住……關(guān)鍵是這個鍋蓋頭,讓人想忘都忘不了。
“維爾戈,你應該聽過……看到羅西南迪了嗎,我已經(jīng)把他打了個半死了,但沒想到一眨眼就消失不見了!
應該沒有羅誤將羅西南迪的情報交給維爾戈的事情了,因為羅西南迪沒有拿到過那樣的情報,但他依然避免不了被個半死的命運,理由在于維爾戈接受了多弗朗明哥的直接指示。
“那么維爾戈,現(xiàn)在羅西南迪不是重點,手術(shù)果實才是重點,你把手術(shù)果實拿到手了嗎?”秋白還真有的擔心這一點,那樣的話他的戲不是白演了。
然而,這句話卻觸怒了維爾戈,他的關(guān)注點居然不在惡魔果實上,“最近家族的新人……維、爾、戈、先、生,懂嗎,至少要對前輩有應有的態(tài)度!
“明白了,維爾戈,所以手術(shù)果實呢?”
這句明知故犯的話讓維爾戈臉上的青筋瞬間隆起了……秋白的嘲諷太沒有技術(shù)含量了。
“開玩笑啦,”秋白似乎想解釋……于是他收起了嬉皮笑臉的態(tài)度,開始了嚴肅認真的解釋,“我那種人家讓我往東我偏往西的類型,你的態(tài)度多少有點問題,實話我沒有對你使用尊稱的義務,至今我也不知道你身上有什么值得敬佩的作為……”
“我遵從的是多弗的命令,可沒有理由陪你玩你好我好大家好的過家家游戲!
“而且這種時候還在糾結(jié)稱呼的問題,有點大局觀好嗎?”
他秋白也有指責別人的大局觀的時候。
“所以,你沒明白重點的話我再問一句……維爾戈,手術(shù)果實呢?”
賽尼奧爾先生、羅西南迪先生、乃至托雷波爾先生,這對秋白來都沒什么問題,但是維爾戈先生就不行,因為……他確實是那種只能順毛捋的類型。
所以面對這種大規(guī)模嘲諷,維爾戈直接就黑的跟非洲人一樣了……不是臉色黑,而是身黑:
身武裝化。
所以,秋白為了給羅爭取時間可真是做到極限了,親生父子也不過如此啊……盡管這也無法讓他的找事行為擺脫純粹是“多此一舉”和神經(jīng)質(zhì)的嫌疑。
但是,總歸心是好的……
你知道他有多努力了嗎?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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