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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你可以放我下來了!”
陸言猛然發(fā)現(xiàn)后面還背著個人呢!可能是他緊張過度竟然給忘記了。他連忙將譚雅慢慢放到了地上。
“你傷到哪里了?嚴重嗎?”他忙問著。
“中了兩槍,在左腿和……和右肩。”譚雅的樣子顯得十分的吃力,她的身上也已經(jīng)沾染了大片的血跡,鮮血似乎還在流。
不過她卻已經(jīng)咬著牙堅持著,而陸言也感覺那鮮血就像是從自己的身上流下的來一樣,那樣的讓他心痛。
“我?guī)湍惆炎訌椖贸鰜戆桑》駝t傷口感染就危險了。”
他覺得必須要做點什么了,他必須要讓這個女人活下來!
著,他從掛在他腰間的一堆工具中拿出了一個鑷子,然后又從口袋中拿出了一盒火柴。點燃火柴將鑷子消毒后,走到了她的身邊。
“先從腿開始吧!麻煩你用手電幫我照著。”
譚雅沒有什么,拿出手電照在了腿處。傷口在離膝蓋下方大概三公分的位置,子彈的位置不深,應(yīng)該沒什么難度。
在陸言剛要下手的一瞬間,他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從軍服內(nèi)側(cè)撕下了一片布,遞給了譚雅,自然是給她咬住用的,因為人在劇痛下,要是咬到了舌頭就麻煩了。
“我用不著這個。”她卻冷冷的回絕了他,“你直接來吧,下手麻利點就行!”
陸言也不好多什么,于是,他對準了位置,穩(wěn)穩(wěn)的將彈頭取了出來,隨后用布將傷口包扎。
譚雅果然一聲不吱。
真是條漢子!陸言不禁暗自感嘆。下個傷口在后背,她慢慢的將外面軍服脫掉,剩下一條軍用背心。他來到她身后,用嘴叼住手電,照亮傷口。
這個傷口在右肩膀的最上面,仔細一看,似乎是已經(jīng)活活打穿了過去!
“恩……譚雅隊長,這個子彈好像是已經(jīng)打穿了你的肩膀,所以……正面動手可能更容易些。”
她聽后,慢慢的轉(zhuǎn)過了身。陸言也慢慢湊了過去,來他已經(jīng)在刻意的和譚雅保持距離了,但怎料還是免不了觸碰到了那波“肉團”。
他想著或許要是這兩團“累贅”能少一點的話,她剛剛也不至于被追上了……
陸言馬上收起了自己的YY,剛想動手,卻冷不防譚雅突然開口話,嚇得他鑷子差點脫手。
“你額頭怎么受傷了?”
“哦,我來的時候沒注意,開車撞到樹上了。”
“噗嗤!”譚雅忍不住笑了一聲。
這么重的傷你還能笑的出來?真是服了!陸言心里暗想。
一切都順利的完成了,陸言也終于可以坐下來歇一歇了。
“謝謝。”她輕聲的了一聲。
“你現(xiàn)在可以完信任我了吧!”陸言笑著回道。
“恩!你很出色,言少尉,真的。”
為什么我反而感覺渾身不自在了?陸言自己問自己。怎么回事?
安靜的過了幾分鐘后。
“你現(xiàn)在……可以和我講講到底怎么回事了嗎?”
譚雅這幾分鐘里幾乎是一動不動的靠坐在那里。
“都死了……”他輕聲回道,“他們都犧牲了!”
陸言聽的出來,她竟然是略帶著啜泣的語氣出來的。難道她竟然哭了嗎?!
“蘇聯(lián)人要進攻黑森林實驗基地,我們海豹突擊隊‘銀河戰(zhàn)艦’一組的人接到命令,要護送愛因斯坦博士安撤離。”
譚雅接著道,陸言已經(jīng)可以看到她眼角泛起來的亮光。“可是我們剛剛到達前沿陣地,就和一伙敵軍碰上了。我們當(dāng)時真的應(yīng)該撤退的,可是……
可是我們認為我們可以的。結(jié)果,結(jié)果沒想到敵人的援軍很快趕過來了,我們被包圍了。”
譚雅把頭側(cè)到了一邊,她不想讓他看到她的淚水。
“B隊的那三個傻瓜!”
她啜泣的同時又苦笑了一聲,她淚光瑩瑩的眼睛,如同掩映在流云里的月亮。“他們讓我們A隊先走,他們掩護。然后我就親眼看到他們被黑壓壓的坦克群活活碾了過去!”
她的聲音來大。
“富蘭克林就更傻了,他讓我和阿諾德先走,他他有辦法殿后。可他沒……他沒他殿后的方法就是去引爆油桶啊!
最傻的是阿諾德,他是我們隊內(nèi)的短跑冠軍,可是為什么,為什么你卻一直跑在我的身后?為什么?!”
譚雅終于還是沒有忍住,大聲的哭了出來。
陸言慢慢的走到了她的身旁,隨即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是他們的隊長,要保護也是我保護他們,我不需要他們保護我——!”譚雅撕心裂肺的哭喊聲聲不息。
陸言稍稍一愣,搖了搖頭,“可你畢竟是個女人啊!”當(dāng)然他只是心里道,并沒有嘴上出來。
譚雅這時將頭轉(zhuǎn)向了他,大吼道:“你為什么要救我?為什么不讓我也一起死掉!為什么!?”
陸言徹底驚呆了,沒有想到這也能怪到自己……他稍加思索后回了一句:
“你死了,那誰為他們報仇?”
誰料譚雅一聽,立刻點了點頭,并用手狠狠的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對,我要為他們報仇,你的沒錯,我要讓那幫混蛋血債血償!”
完,她就試圖站起身來。陸言趕快拉住了她。
“就算報仇也不急一時吧!”陸言感嘆這個女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的喪失了理智。“更何況你現(xiàn)在又受傷,單槍匹馬無異于送死。我們先休息一晚,等天亮以后在做打算,可以嗎?”
譚雅一把甩開了他的胳膊,又坐了回去。
“我開來的多功能步兵車在那邊。”陸言向她揮了揮手,“你確定這么冷的天要在這露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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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冷不防的,陸言從睡夢中被驚醒。
天已經(jīng)蒙蒙的亮了,他揉了揉眼睛,晃了晃頭,打了個哈欠。
“阿嚏——!”
“你生病了?”陸言看著蜷縮在副駕駛座位上的譚雅,并一邊脫下了他的軍服想給她披上。
“這點病算什么?”她向他推了推手,“我完沒事……阿嚏!”
“就算你是鐵人……”陸言強行的把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他發(fā)現(xiàn)她在不停的發(fā)抖,他順手把手放到了她的額頭上。
“你發(fā)燒了!”陸言發(fā)現(xiàn)她的額頭滾燙,同時整個臉色煞白。陸言心下焦慮,看了看表,現(xiàn)在是凌晨三點半鐘。
“我們的直升機是大概五點鐘的時候來接應(yīng)我們對吧?”他向她問道,“可是他們在什么地方接應(yīng)我們啊?”
“愛因斯坦博士的實驗基地。”譚雅的聲音已經(jīng)變得很。
“什么?”陸言驚嘆一聲,“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博士的基地離這里不遠……”譚雅又開口,“但愿他們現(xiàn)在沒事。”
“這樣吧!”陸言想了想,“我去那邊的蘇軍基地看看情況,看能不能搞到一輛車什么的,然后在回來接你。你在這等我!”完,他準備下車。
“等等!”譚雅把陸言的軍服遞了過來,“你穿著吧!外面冷。”
陸言剛想擺手示意不用,但當(dāng)他邁出車門的第二秒就后悔了,畢竟已經(jīng)冬天了,外面還真的是有點冷!
“喂!”陸言剛走出沒幾步,譚雅又叫停了他,她從車窗里向他扔來個東西,接住一看,原來是她的兩把魯格P85手槍。
“心點,我的少尉!”著,她慢慢的向陸言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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