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和那個古巴伙子救了我吧,杜根總統(tǒng)輕輕拍了拍我的后背,真心的謝謝你們!
我擺了擺手,千言萬語都難以表達我現(xiàn)在的心情,感覺就像是坐了年的冤獄,突然被平反昭雪一樣!
總統(tǒng)先生,這個時候能看見你真好……不過,我的腿真的好痛……
隨即我被送去醫(yī)療室進行治療。在那里,我驚奇的看到了卡羅斯特躺在了那里,護士正在給他打石膏。
卡羅斯特!你怎么了?
卡羅斯特一見到我來了,立刻哭喊道,讓我死了算了!我真的不想……
對不起,很抱歉!一個聲音從后面?zhèn)髁诉^來,聽到此聲,我和卡羅斯特不約而同的一起向側面躲了躲。
一句對不起就行了嗎?你看我這身,還有一處好地方嗎?卡羅斯特大叫道。
那好啊,你現(xiàn)在下來,打我一頓,我絕對不還手!
我在中間擺了擺手,一場誤會,現(xiàn)在弄明白就好了嘛。
張凡瞪了我一眼,什么也沒直接就走開了。
此后的幾天,我和卡羅斯特都一直躺在病床上修養(yǎng),杜根總統(tǒng)還親自過來慰問過我們。令我意外的是醫(yī)生告訴我我右腿骨折,至少修養(yǎng)三周時間,可是我才過了四天就能下地走路了,而且也不怎么疼了。醫(yī)生驚呼不可思議,當然,我是不會告訴他其實我的腿是通過蘇聯(lián)的技術后移植上去的,不過我真是感慨蘇聯(lián)的科技,這后移植的竟然比我原來長的還要強悍!卡羅斯特就沒有那么幸運了,他身上下七處骨折,還有輕微腦震蕩,看來一時半會是好不了了。
就在我剛能下地的第二天,我發(fā)現(xiàn)走廊中突然來來回回多了好多人,我想去看個究竟,醫(yī)生這時侯過來了,通知我們要轉移離開此地。
這個不難理解,杜根總統(tǒng)已經(jīng)暴露了行蹤,這里是不能呆了。這時杜根總統(tǒng)走了進來。
勇士們,準備一下,我們要離開這里了。
我們要轉移到哪里呢,總統(tǒng)先生?
杜根總統(tǒng)嘆了口氣,維京群島,在美麗的加勒比海上。
這……恕我直言,總統(tǒng)先生,為什么要選擇那里,我們還有其他更好的選擇不是嗎?比如……
總統(tǒng)先生,飛機已經(jīng)準備好了,您現(xiàn)在可以去登機了。張凡邊從外面走來,邊道。
我不是過讓你們先走嗎?你們的任務更加重要!
有這個爭執(zhí)的時間,您都已經(jīng)可以登機了,總統(tǒng)先生。
任務?我不禁問道,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可以效勞的嗎,我相信自己完可以勝任的!完,我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哦?是嗎,張凡問道,你的腿沒事了?
完恢復了!張凡姐。
那好,你跟著我一起去,現(xiàn)在就跟我來!著,她已經(jīng)回身離開了。我立刻向卡羅斯特做了聲道別,然后馬上就跟了上去,我們一直沿著地下通道來到了上面,只見基地里停著好多架直升機。杜根總統(tǒng)隨即也來到了這里,并向我們揮手告別,然后和幾個保鏢上了其中的一架飛機。目送他離開后,張凡示意我和她上了另外一架。隨后又有5名海豹突擊隊員上了飛機。
你們好,你們可以叫我瑞恩中士。我向著那5個人道。
我是富蘭克林!
叫我林肯!
第三個人剛要開口,卻直接被張凡厲聲打斷。
有這個工夫你們可以好好的檢查下自己的裝備,OK?
富蘭克林無奈的搖了搖頭,而林肯則笑著向我聳了聳肩。
我也尷尬的笑了笑,張凡姐,我們……
請叫我張凡隊長,或者直接叫我隊長。張凡回頭打斷了我。
我咳嗽了一聲,隊長,我們這是要去哪里,具體什么任務呢?
張凡回頭沖我一笑,中士,你知道我為什么要帶你來嗎?
恩……呃……因為我的積極勇敢,所以你……
因為我怕我不在,你會做出什么怪事來!張凡又一次的打斷了我,所以你還是在我身邊我比較放心。
你這是什么意思?你還是不信任我?
張凡點了點頭。
真是不可理喻!我心里暗罵道。我們飛行了大概幾個鐘頭,在一所海邊機場停了下來。之后我們換乘上了一架運輸機。憑借著我的經(jīng)驗,我知道,我們是在向歐洲的方向進發(fā)。
第三十章1987年11月日星期三黑森林多云
都吃飽睡足了吧,我們馬上就要到了!
一個洪亮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中,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最后檢查一下自己的裝備和傘包,我們馬上又要大干一場了!寶貝們!張凡興奮的大叫道。
旁邊的幾個海豹突擊隊員聽后也都各自尖叫一聲,并紛紛行動起來。我的情緒也被他們調動起來了,我感覺我整個人現(xiàn)在充滿了無窮的力量。
張凡隊長,我的傘包呢?還有麻煩請給我一把槍,謝謝。
對不起,中士,張凡回過頭,你并不需要參加這次行動,你呆在飛機上到時負責接應我們就行了。
好吧,我承認,我早應該猜到的。
目送完他們從飛機上逐一跳下后,整個飛機就只剩下了我和駕駛員兩人。
兄弟!我沖著他喊了一聲,你至少應該告訴我我們現(xiàn)在在哪里吧?
德國!他回答到。
德國?德國應該還沒有被蘇軍完攻占吧,我心理暗想到,不過到底來這里執(zhí)行什么任務呢,難道他們想憑著這幾個人就要收復德國嗎?
后來,我們的飛機在一個型機場降落,這里駐扎著一支盟軍部隊。原計劃是1個時后飛機去接應他們,但我總感覺時間有點過長,而且心神不寧,總感覺有事情要發(fā)生。
身為次任務的參加執(zhí)行者,身為一名盟軍的光榮戰(zhàn)士,我應該有資格知道次的任務的具體內(nèi)容吧?我拍了拍正在檢修飛機的剛剛那個飛行員。
對不起,張凡隊長都不肯告訴你,我可就更不敢了。
她現(xiàn)在不是不在嗎,你簡單透露點也好啊!
那位兄弟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
我失望的離開了,慢慢的走到了機場邊的前沿指揮所前。我坐在了一旁的臺階上,同時有意無意的拿出了那枚硬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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