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姜總感覺緋月不待見她,從第三步試煉開始,就阻止二人同榻而眠。初為新婦的孟姜,難免適應不了長時間的分居,來打算誕下一個孩兒的心思,在緋月的高壓下,直接胎死腹中。
想找緋月理,卻又不敢,在劍谷這里,沒人敢頂撞緋月。甚至鐘離,也變得非常聽話,嬴政更是沒有發言權。
只有試煉結束,才算真正的血凡公子。
釣須客、長桑也跟著宮正、俠予、安軒做的雜活。特別是建筑那些木屋,天知道緋月是怎么想的,建了這么多,難道給野獸住?
還真有這個可能,某次大雄在林中撒野累了,就鉆進一個木屋中睡大覺,看的宮正等人只撇嘴。幾次教訓以后,秦子也變得老實起來,緋月也讓他在劍谷隨意走,木橋、茅屋、煉劍谷幾處不能去之外,并沒有限制他的自由。
秦子也知道,這些都是嬴政帶來的,可是試煉人的身份,依然沒有解除,不知道還要怎么對他。秦子有時候也在想,可能以后再也出不去了。
按照緋月的意思,秦子是個打不死的鐵人,這么好的喂招人,絕對有大用處。所以宮正等人,都挺同情秦子,等嬴政試煉結束,他們可以跟隨著離開,秦子肯定是走不掉的。
半年的時間,鐘離恢復了盛實力,每天陪著嬴政一起體魄訓練。嬴政的進步很快,穩穩地踏進大成后期中品,與孟姜齊平。
每個人都在進步,包括秦子也穩定了境界,隱隱有突破巔峰中品的征兆。可孟姜依然沒有突破,她很想再來次雙修,卻也知道這不可能,只希望嬴政快點完成試煉,離開劍谷這個受壓抑的環境。
白擰九也突破到后期中品,金刀舞的虎虎生威,只要再進一步,估計連宮正都不是她的對手。
就在這一日,緋月看著嬴政和鐘離去了煉劍谷,也知道嬴政即將拔劍成功。所以找來眾人,著事情。
“我知道你們都想離開劍谷,哥哥也快要試煉結束,你們之中有些人可以跟隨,有些人卻不能跟隨。”
“秦子就不要出去了,想要離開劍谷,唯有突破到巔峰極品。實力不夠,幫不了哥哥什么,以后你可以修煉‘波若神功’,估計十年左右,就可以達到這個境界。”
“須要護送宮正和白擰九去天刀門,在那里等候哥哥的召喚,那里有許多哥哥的親人在,務必保護好他們。”
“孟姜、俠予、安軒出去以后,要完成哥哥的心愿,去維護秦國的安定,不要讓人占了哥哥的勢力,特別是草原上的那些騎馬的人。”
幾人都很莫名,這算什么?交代后事?這些應該嬴政來才對,你又不懂外界的俗事,這么操心算什么?
緋月言道:“長桑,你來劍谷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古德、馨蓉來此目的,是以人情換秘籍;須來這里,是為了詢問‘南山兮若’。”
“僅僅為了主仆關系,我想還沒到那個程度,因為扶桑許多年沒有過去了,當年的老人都死了。那些新上來的,還能遵循先人的承諾嗎?”
長桑頭冒虛汗,跪下言道:“請主人救命,管事玥卑女正在搶奪女皇的權力,她想要放出川島兢,統一扶桑,扶桑各大家族惶惶不可度日。”
“川島兢當年被主人囚禁在富士山底,以圣岳鎮壓,他就是個瘋子。如果出世,肯定要施展千人斬,他的學武,就是以殺人數來疊加。殺氣重,實力提高的快。”
“我們無力抵抗,只能前來懇請主人,您不出手,我們都會沒命。”
緋月點了點頭,言道:“川島兢有巔峰高品實力,這一代女皇是誰?玥卑女又是什么實力?”
長桑回答道:“女皇叫蠶桑女,是長桑的姐姐,從在圣岳出生,天性平和,不喜爭斗,她肯定斗不過玥卑女。”
“姐姐和玥卑女實力相同,都是巔峰初品。”
緋月輕笑道:“當年血凡哥哥將‘陰陽術’傳給圣岳,那邊的人學習的不錯,進步也很大。至于川島兢,實力不達到巔峰極品,還不敢出來的。”
“你即刻回去,告訴蠶桑女,一年左右,‘緋月血凡’將踏上扶桑,降臨圣岳。到時候你們在海邊恭迎,其他事情就不要多理了,希望川島兢能再進一步,不然我還真不好出手。”
“當年留他一命,只是看他武學天賦很好,也偷吃過長生果,所以留著,給自己多一個對手,那樣才有意思。”
長桑聽的身顫抖,不殺那個瘋子,只是為了多一個交手的目標。也不敢再多,直接站在廣場上,被吹帶飛出劍谷。
煉劍谷,鐘離遠遠地看著,嬴政半年來進步很大,筋骨鍛煉的更是強勁。挨打了那么多次,罡氣提起來,很輕易就抵擋了熱浪的沖擊。
大踏步地來到熔爐前,運足內力,單手探進爐內。火焰焚燒而來,雖有罡氣防護,但也被灼燒的陣陣的疼痛。
忍著一口氣,一把抓住干將劍,快速地將劍從熔爐內帶了出來,急忙后退幾步,轉身返回到鐘離的身邊,露出歡喜的笑容。
鐘離淡淡地言道:“拔出來才算數。”
嬴政點了點頭,長年在熔爐中焚燒,劍柄與劍刃早就合在一起。如果是以前,此劍放在面前,嬴政也拔不出來。
今時不同往日,嬴政也有大成后期中品的實力,雖然還沒有達到后期高品,但是半年來只訓練體魄,又吃著緋月煉制的眾多名藥,力氣也別以前大的多。
默運內力,口中吆喝一聲,劍刃緩緩地從劍鞘中拔出。一道寒光發出,冷熱洶涌地環繞,震蕩著罡氣,嚇得嬴政急忙插回劍刃。
干將劍太兇猛了,原就是采用天外隕石打造,加上莫邪的精血,早就變得刺骨冰寒。又經過多年的熔爐灼燒,變得冷熱交替,形成一個完美的循環。
緋月的很對,想要使用好此劍,沒有達到大成巔峰境界,根就無法使用。
緋月緩緩地走了進來,將干將劍又丟回進熔爐,微笑地言道:“哥哥第三步試煉結束,此劍還是放在熔爐中孕養,等實力到了再來取出。”
嬴政疑惑的問道:“你的意思,難道還有一步試煉需要進行?”
緋月點頭笑道:“三次試煉,第一次是打基礎,第二次是實戰經驗,第三次是鍛煉體魄。這三步,考驗的是內力、外力,最后一步試煉,考驗的是心。”
轉身走出,嬴政很莫名,心要怎么考驗?鐘離眼睛亮了亮,難道真有那種功法?無論緋月做什么,都不會害嬴政,想到緋月以前跟她的話,哪些人適合在嬴政身邊,哪些人不適合,今天就會出結果。
兩人跟隨著緋月腳步,走到了木橋上。
溪水邊的廣場上,秦子、釣須客、孟姜、宮正、白擰九、俠予、安軒等人俱在。孟姜也不知道緋月為什么將她趕到廣場上,只能靜靜地等待,總有種不詳的感覺在里面。
緋月微笑道:“哥哥完成了三次試煉,雖然第二次水份很大,但是也完成了。試煉不看過程,只問結果,所以除了秦子,你們都可以出谷了。”
“你們也要警記,劍谷之事,不可對任何人提及。誰敢泄露一絲,須直接擊殺,打不過的人,我會親自出手。”
釣須客抱拳應道:“遵主人之令。”
其余的人都露出喜悅,終于可以出去了,秦子卻一聲不響,這樣就算完事?那是對劍谷谷主不了解。挨打了這么多次,秦子也算對緋月有所了解,沒有好處的事情,她根不會去做。
白養了大家大半年,只是做些雜役之事,就能抵消嗎?基不可能,秦子更是在心底肺腑著,指不定后面的比前面更難熬。
孟姜疑惑道:“我們都出去了,大哥和鐘離姐姐怎么辦?”
緋月笑道:“三次試煉是對外,我劍谷內部的試煉,才剛剛開始。哥哥和鐘離都是劍谷之人,自然要經歷家里的試煉。”
“這一次試煉,考驗的是人心,不但考驗著你們,也考驗著他們自身。我劍谷最強的武學,只有一個,那就是‘轉世功法’。修習此功法,鍛煉的就是心,也是入門基礎。”
在嬴政和鐘離沒有反應過來之前,緋月輕輕兩掌,拍在兩人的胸口。兩人直接吐血倒地,生死不知。眾人細細感應,兩人沒有一點氣息,分明已經死了。
輕托兩人,送入廣場之上,轉身返回木橋,向茅屋走去。
邊走邊言道:“轉世功法,就是要置之死地而后生,此時兩人真的死了。溪水邊不允許出現墳墓,但是哥哥和鐘離是我劍谷之人,可以在此掩埋。”
“三日后,吹會送你們回去,記得今日你們話。不管哥哥能不能轉世成功,你們都要完成自己的話,否則我必殺之。”
秦子癱坐在地上,果然有后手,兩人沒有心跳,經脈流動停止,氣息完消失。難道真死了嗎?秦子深深的懷疑,以劍谷谷主的手段,不會這么簡單。
秦子想的深,但是其他人卻不這么看。孟姜一下子撲在嬴政的身上,瘋狂地灌輸內力,無補于事。什么劍谷內部試煉,什么轉世功法,孟姜都不相信。
活活的一個人,就這樣被人害死了,想要報仇,卻根報不了仇,因為世上沒人是緋月的對手。只能趴在尸體上,不停地大哭。
宮正嘴角哆嗦,嬴政死了?這一次是真的死了。瘋狂地嘶喊道:“我的公子,你可不能死呀,我還有許多債沒有還,這讓我如何回家向奶奶交代?”
安軒和俠予也低聲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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