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嬴政、鐘離、緋月,以及吹離去,留下秦子和大雄看家。
秦子真的沒有想到,劍谷與世隔絕,周邊是崖壁,居然還有一條船存在。
船上沒有船槳,緋月從一處溪水洞里,用手掌勁氣推動著船駛來。靠近木橋以后,讓鐘離拿起臨時制作的船槳,載著三人一禽離去。
上船的時候,緋月又讓嬴政和鐘離脫去鞋子,光著腳底板上了船,吹這只巨雕,蜷縮著翅膀,躲在船中一角瑟瑟發抖。
緋月不讓它飛,它根不敢飛走。船兒實在太,以吹的體型,完占去了船三分之一的范圍。
只聽緋月笑道:“這次出海,是哥哥去接手自己的勢力,不能讓其他人看到。所以吹不可從上方飛過,只能從水路走。”
“哥哥當初制定下了規矩,做人要清清白白,所以這一路上,都不可以穿鞋子。等回來以后,才可以繼續自己的生活,其實這樣也好,輕松自在,貼近自然。”
嬴政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那個勢力在哪里?”
緋月輕柔地言道:“在去扶桑之前,有個勢力要交給哥哥,然后經過一個地方,采摘一些果子,再去扶桑。從這條溪水過去,就是大海,我們要在海上漂泊一個月,才能到達那處。”
鐘離沒有什么表示,那是她根就沒有見過大海。可嬴政卻被嚇住了,這么的船,還托著一只巨雕,能在海中航行嗎?
難怪吹嚇得瑟瑟發抖,沒有緋月的命令,它不敢飛起來。如果遇上海浪,船翻了,吹也不敢飛起來。雕兒應該翱翔天空,現在被緋月壓制的不敢動彈,能不怕嗎?
而且吹以前也經歷過,每次這樣出海,它都覺得很不靠譜。可惜習慣了聽緋月吩咐,只能蜷縮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自己的動作,會打翻這舟船。
船兒從劍谷駛出,沿著溪水,遇到一塊石壁。石壁動了動,緩緩地舒展開身子,露出一個只容船通過的通道。
緋月指著洞口笑道:“那是吹捉來的,我看它體型不錯,就讓它守護洞口。哥哥可不要看了它,它的實力也是巔峰初品,已經習慣了劍谷的生活,不愛活動,每年只吃一頓就夠了,很好養的。”
嬴政和鐘離面面相覷,這大的一條巨蛇,吹到底是從哪里叼來的?兩人看的很仔細,巨蛇周身與巖石融為一體,不使用神兵利器,肯定刺不破它的鱗甲。
進入水洞,嬴政好似來到了玄幻世界,這里的一切顯得不現實,卻又真實地出現面前。
水洞很寬敞,生物也很多。許多五彩斑斕的蛇,在水里追逐的魚兒,洞頂掛著許多黑色的蝙蝠,在水晶乳的倒射下,水面波光漣漪一圈圈蕩漾開來,讓人看的異常恐怖。
船經過的地方,所有的生物都繞到一邊,不管是蛇、還是魚蝦,都倒貼著墻壁,等船過去以后,才恢復到平時的追逐當中。
大魚吃魚,魚吃蝦米,弱肉強食很正常。可這里的生物,都好似充滿了靈性,遇到這舟船的時候,都急急地讓到一邊,好似船上的生物,更是不能惹的魔王。
緋月笑道:“人和動物沒什么區別,都是時間存在的生靈,有的時候,人顯得很愚笨,沒有它們聰明。比如我到了這里,它們就能感應到懼怕,就跟吹一樣。而有的人,看見我也不知道讓路,我也不想理會,可他們還要惹我生氣,只能抹去,讓他們回歸自然。”
“人和人之間的爭斗,已經提不起我的興趣。我最感興趣的,就是與自然都,與天斗,那樣才不負練得一身好武藝。”
嬴政問道:“與天斗,如果斗不過呢?”
緋月笑道:“那就明我的實力還不夠,需要花時間訓練。茫茫大海,已經沒有哪處能抵抗我的到來,哥哥只需看,看我與那些風浪搏斗。”
“船兒雖,卻不能阻擋我前進的腳步。風浪再大,打掉就是;水勢再深,借勢而過。如果下雨了,哥哥盡管坐進船艙,看我與這些勢力去斗,境界也能提高的快。”
嬴政聽的撇了撇嘴,你所的勢力,就是大自然有生俱來的環境。如果自己的勢力也是這樣,不要也罷。但是既然出來了,至少也要去扶桑走一遭,起碼圣岳那里,還是活生生的人。
靠近緋月的身邊,輕手刮了刮緋月的瓊鼻,輕聲言道:“妹妹與什么勢力斗,那是你的事情,我不會插手,但是你也心點,對手太強的話,先躲躲再,以后再想辦法報復。”
緋月笑道:“以前斗過許多次,它們奈何不了我,我也奈何不了它們,明我的實力還不夠。至于有沒有危險?那根不存在,水中我有許多幫手,最多打累了,讓伙伴們托著我去休息。”
出了水洞,鐘離長大了雙眼,嘴張的很大,半天合不攏嘴。
鐘離吃驚地拉著嬴政的手臂,擔心道:“這里的水也太多了,鐘離從來沒有看過這么大的湖,公子,我根探不到水底有多深。如果我們落水了,被水流沖散,鐘離一點辦法也沒有,這還這么保護你。”
緋月微笑地言道:“這不是湖,而是大海。海底最深處有幾百里,那里我也沒有去過,但是不要擔心什么。有什么風險,直接布滿罡氣在身,看我怎么抵擋那些風暴。”
“按照現在的風季,起碼需要過大半個月,抵達那處以后,才會有大風暴降臨。鐘離好好學吧,看我怎么跟這個老天斗,每次回想起來,都想多來幾次,畢竟世間能讓我力出手的勢力,已經很少了。”
嬴政和鐘離同時在心里想著,能讓你力出的手,可能真的沒有。你所的勢力,卻是這么不靠譜的自然環境,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出去都沒人信。
一個人的實力,居然能達到這個層次。鐘離更是猜測,如果世間有無敵境界,估計的是你才對。除了你以外,其他人再枉稱無敵高手,就是一句天大的笑話。
船行駛了一日,緋月拍了拍吹的翅膀,吹歡喜地展翅高飛,飛向天際,消失在三人的眼中。
巨雕實力強勁,飛行速度也快,只是過了兩個時辰,背上就托來許多野果和樹枝。樹枝上開著許多鮮花,那是給緋月準備的。
至于果子有沒有毒,嬴政和鐘離都沒有考慮,身邊有緋月這位煉藥師在,哪怕中了劇毒,也可以用內力逼出,或是直接給出幾顆藥丸就能解決。
緋月更是不擔心,存在了這么久的歲月,什么毒她沒有嘗過,身體早就練得百毒不侵。如果真能毒倒她,反而能引起她的興趣,去毒源處查探一番,才會罷休。
鐘離開始有點害怕,隨著時間的推移,十天過去以后,也習慣了這樣的旅程。現在都可以一邊單手劃槳,一邊打坐調息。每當風浪大的時候,前方就會出現一群水魚,將波浪打散。
連嬴政都看得嘖嘖稱奇,不得不佩服緋月的手段。記得出海第三日,幾只龐大的鯨魚出現,圍繞船頭游了幾圈,在緋月的一聲口哨下,潛下水底不見。
從這以后,海上的風浪來臨時,都會有不同的水中生物去抵擋。船范圍也不大,海中的魚物又很多,抵消這點風浪,根不再話下。
這樣的幫手太實用了,嬴政就問是怎么訓練出來的,緋月了一席話,嬴政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這樣的方法簡直不是人能玩的,太離譜了。
訓練出這樣的魚隊,就要融入其中,從緋月的口中得知,她訓練的時候,下潛海底幾里,直接找體型龐大,以及周圍最兇猛的魚類。
經過長期的培養,兩者都認同了彼此,這個過程居然花了幾年的時候。難怪緋月撐船沒事,哪怕不撐船,只是幾個口哨,就會有許多體型龐大的魚類,托著他們去靠岸。
劍谷離海邊很近,緋月無聊了就來海里游玩一番,她見過的魚群,比見過的人還要多。也只有緋月能這么玩,換做嬴政,想都不會想。
又過了十天,遠處出現了一個島嶼,島上飛禽很多。如果沒有緋月帶路,一般人還真的找不到這里。海上很容易迷失航向,嬴政來準備好的司南,一時間派不上用場。因為緋月有海中生物領航,鐘離只要向前劃槳就行了,根不擔心會偏移方向。
島嶼上樹木叢生,緋月微笑道:“哥哥以前把這里稱為長生島,因為島上長著一種果子,名叫長生果,有兩只巨猿守護。從氣息上感應出,島上來了其他生靈,正在爭搶著長生果。”
“真是可笑,那是我家之物,只有哥哥能夠分配,他們也敢搶奪。巨猿死去一只,另外一只也命不久矣,先讓他們爭斗,結果出來以后,吹就去抹去他們的生命,讓他們回歸自然,成為果樹的養料。”
嬴政搖了搖頭道:“先讓我看看都是些什么人,可能有些對我有用。”
緋月拼命地搖著腦袋,言道:“這可不行,長生島不能讓別人知道,男的部殺掉,女的就帶回去培養。家里除了哥哥,不能有其他男人,秦子是個鐵疙瘩,不能算人。”
如果秦子聽到這句話,絕對是憋屈的無地自容,哪里的縫隙,就往哪里鉆,實在沒臉在這個世上活下去了。原來他能在劍谷久居,竟然是這個原因,緋月根就沒把他當人看,與大雄、吹等畜生一樣,可能連畜生都不如。
因為大雄和吹,還可以找同類去交配,而現在的秦子,連找女人的能力都沒有,所以緋月才對他那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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