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桑確實不知道,他沒有聽過扶桑最上層的那些傳,許多知道的人,都不愿意提起那兩位主宰他們命運的名字。
這些年來,那兩個人一直沒有回來過,最高層里的許多人都以為他們都死了,自然會消去那兩個人的影響力,自己主導扶桑人的未來。
唯有幾個人,知道那兩個人還活著,并且在茫茫大海中,有許多勢力。其中有位老者,就看過某處存在同樣的圣碑,那里的人都與扶桑人同樣的膜拜著。
推倒圣碑的消息,遲早會傳出去,但是在玥卑女的高壓下,他們敢怒不敢言。有的選擇隱居,有的選擇逃亡,有的選擇去追尋。
而長桑的桑氏家族,選擇的就是追尋。長桑只知道家族有位主人,并且也得到了主人的召喚,這才去了劍谷。
嬴政冷笑道:“吹送來的帛書,桑氏家族居然還有膽子去劍谷求援,難道你的族長沒有告訴你,推倒圣碑以后,我們兩家的主仆關系已經中斷了嗎?當年的諾言,你們已經背棄。”
“無論圣岳有誰掌權,都不會推倒圣碑,因為那代表的是我們兄妹,我們可以庇護圣岳不發生大的戰亂,土著可以和平地追求幸福的生活。”
“一旦信仰不在,就算我能再次立起新的圣碑,也會被你們的后人推倒。與其如此,就不需要再幫你們什么了,我們只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
緋月淡淡地言道:“哥哥不要指望我會出手,這里已經失去了忠誠,不值得緋月庇護。我們只去取回十二銅人,那是家里的東西,也不要再立什么新碑了,被人推倒很丟人。”
嬴政點頭輕笑道:“我與長桑有緣,這子看來許多事情都不懂,一般事情不需要妹妹幫忙。這里已經不可靠了,如果他們還愿意跟隨我,就帶著家族遷移吧。”
“圣岳信仰崩塌,想要獲得扶植,根沒那個精力。現在我們有三件事要做。一,殺死玥卑女;二,取得十二銅人;三,看看川島兢有什么實力。”
緋月甜甜一笑,躺在車廂中閉眼休憩。嬴政做事,總能讓緋月省心,對于扶桑人怎么處理,她才沒有興趣理會,她在乎的就是與高手切磋,現在能讓她力出手的人物,已經很少了。
長桑悄悄地詢問家臣什么是圣碑?家臣低聲地告訴這一切,才讓長桑明白過來,哪怕是圣岳被毀,都不能推倒圣碑。圣岳毀了可以重建,圣碑一倒,沒有人能夠建立。
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去解釋,只能內心糾結,在那里苦悶著。
馬車行駛到某一處,被嬴政叫停。
嬴政急急地走到一處水池旁,仔細地翻看著水中的石塊,又遙望富士山的方向,手掌不停地比劃著。
鐘離、千姿、千尋、長桑跟隨在后,不知道嬴政在觀察什么。
嬴政皺眉道:“距離這么遠,不應該出現這樣的征兆,難道有人破壞了地層環境?”
千尋好奇地問道:“公子在看什么,這個水池難道有什么古怪?”
嬴政深思道:“不是古怪,而是非常的古怪,太不尋常了。這里距離富士山這么遠,水底為什么會沉積石灰巖?你們看看這個水池,離沿海不遠,按理應該非常潮濕才對,居然出現蒸發水汽。”
“從水底里的那些硫酸粉末來看,熱氣這么大,已經超過了溫泉的熱度。出現這樣的征兆,只能明一件事,就是火山噴發的前兆。而富士山是一座活火山,基上幾百年就會噴發一次。”
“山頂有大兩座噴發口,一般噴發出來的是火山口,但是從外面這個方位判斷,大火山口就會噴發。如果是那樣,圣岳就得遷移躲避。”
“不對,這是有預謀的,時間為什么這么巧?”
轉身嚴肅地盯著長桑,問道:“你告訴我,許多扶桑人跑去了中原,他們為什么要離開扶桑?都是什么時候去的?”
長桑疑惑道:“沒有主人的命令,難道有其他家族的人帶著土著走了嗎?”
其中一個家臣道:“確實有許多家族帶著人離開了扶桑,至于去了哪里,我們就不知道了。”
嬴政皺眉道:“身為桑氏家族的長子,居然什么都不知道,還是讓你的家臣來告訴我,具體什么時間走的?”
家臣深思了片刻,才言道:“大概在我家公子回來以后,那些人就從東海口走了,具體什么時間,我也分不太清楚。”
嬴政來回地踱步,邊走邊尋思道:“也就是,從長桑離開到返回,你們桑氏家族的活動,已經被其他人探知了。而且走的這么巧,我們是從南海口上岸,他們不走近路,偏偏繞到東海口出海,就是躲避著我們。”
“你們立刻尋來一個地的土著,公子有話詢問。”
很快的,就帶來一個穿著破爛樹皮的土著,嬴政還沒有開口,那位上了年紀的土著,就磕頭唧唧哇哇的一陣,嬴政也聽不懂。
千姿在旁翻譯道:“他在向公子請安。”
嬴政點頭道:“姿來做翻譯,幫我問問他,這個水池從什么時候開始,變成十里范圍大的,最初的水池有多大,之間經過了多少年。”
千姿做了翻譯,那個土著唧唧哇哇一陣,千姿回答道:“啟稟公子,他原來的水池去年還是半里,只是一年的時間,就擴大到十里。他們也不明白為什么,可能是圣岳的神靈顯靈,多出來這么多淡水,可以更好的灌溉莊稼。”
嬴政聽的倒退了幾步,又重新比劃了下富士山的距離,臉色變得煞白。蹲下身子,在地上劃著幾條線,再抬頭向遠處看去,又朝海岸線比劃了一陣,臉色來不好。
“真是好手段,圣岳的人很牛,居然想利用火山來刺殺我們兄妹,以整個扶桑來換我們的命,不怕壞事做盡,遺臭萬年嗎?這是一場喪盡天良的刺殺。”
正色地看著場上,嚴厲地言道:“長桑子,如果你還忠誠于公子,給你三天的時間,立刻遷居族人,離開扶桑。我會指引你一處地方,到了會有人接應上船,只帶族里武藝高強的,老弱病殘不能帶了,因為根沒時間浪費。”
“不要問其他什么,回去告訴你們族長,這是血凡公子的命令,聽不聽隨便。”
其中一個家臣彎腰鞠躬,言道:“族長已經死了,長桑就是我家新一代的族長,既然是血凡公子的命令,請族長帶人遷移吧。”
長桑也想不明白,但是身邊的幾個家臣,向來忠誠于自己,既然也了類似的話,他也不會違背。抱拳言道:“我立刻讓人傳消息回去,讓他們即刻來到那處出海口。”
嬴政攔手言道:“你親自回去,除了你身邊的值得信任的親信,不可以將此消息傳遞出去。我要告訴你,公子只給你三日時間,到時候你要隨他們一起離開。”
完此話,帶著鐘離三女回到了馬車上,鉆進車廂的第一句話就罵道:“那個玥卑女真是毒辣,居然敢害我們,如果我估算的不錯,當我們到了圣岳以后,她就會引發火山爆發。”
“這次爆發的規模,是有人破壞了地層結構,一旦大兩個噴發口同時爆發,會籠罩在整個扶桑島,到時候想跑都沒地方跑。”
“妹妹即刻通知血凡樓,讓婆婆派一艘副船過來,主船千萬不要靠近扶桑五十里之內。副船舵手加派人手,必須要能達到最快速度才行。”
“玥卑女算準了我們會去取十二銅人,我們自己可以逃跑,但是十二銅人跑不掉,只能與火山比速度。這次爆發的規模會很大,如果還是巖漿噴流的比我們快,也只能丟失了。”
鐘離、千姿、千尋目露疑惑,這也能算到嗎?她們哪里知道,嬴政前世就是教師,這類地理知道比這個時代的人都要清楚,種種跡象表面,富士山即將火山噴發,而且是有史以來規模最大的一次。
之所以規模這么大,主要是讓嬴政想起了一個人,記得緋月過,富士山山底還困壓著一個川島兢。這位可是大成巔峰高品,有沒有突破到巔峰極品不知道,只要是巔峰高手,有外人幫忙解困的情況下,完可以對地底進行不同程度的破壞。
嬴政也能想到,那位玥卑女已經準備了一場針對緋月血凡的刺殺計劃,以一次火山噴發,來葬送他們兄妹的陰謀。可能連玥卑女也不清楚,就算沒有川島兢的破壞,富士山的火山近期也會爆發。
這一破壞,加大了噴發程度,這是一場席卷整個扶桑島的末日。前一次爆發,還在春秋時期,幾百年過去,也到了新一輪爆發的時間。
緋月睜開雙眼,坐了起來,露出極大的笑意,言道:“血凡樓上就有吹的后代,千姿和千尋就可以指揮。暴風眼我經歷過,火山噴發也經歷過幾次的,這次規模這么大,肯定非常有趣。”
嬴政拍了拍額頭,差點忘了這個茬,緋月那是不怕死的主,以她的速度,就算抵抗不了,也能快速地逃走。
嬴政和鐘離曾經親眼見過,緋月在海上可以連續地踏浪行走三天三夜,速度奔跑起來,與水中生物還要快。
緋月有這樣的速度,但是嬴政等人可沒有,嬴政只能吩咐雙胞胎姐妹,副船一定要有速度。直接從主船上派些高手過去,務必要接應人以后,與這場火山流比拼速度。
千姿打了個口哨,兩只雕出現,攜帶了一塊帛書,向大海方向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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