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城,一間密室中,闡莫、秦舞陽、穆卿,以及刺客聯盟的幾位都在,還有幾位黑衣使者,都看著面前的三人。
這三位都是金牌使者,除了凌天殤,一位穿著白衣,一位穿著黑衣,兩人都蒙著面巾,他們是誰,沒有人知道。
這一次誅殺令,直接導致五位使者死去,打破了刺客聯盟該有的計劃。如果不給聯盟一個交代,估計洛陽大會真的開不成了。
凌天殤問道:“陳酒使者為什么沒有來?”
穆卿搖頭苦笑道:“我家大師姐了,有鐘離在的場合,北宮的人就不能出面。那位鐘殿殿主了,要拿聯盟的諸位使者做為試煉,那是肯定會進行的。我北宮人數太少,消耗不起。”
“所以今天帶句話給聯盟,陳酒的使者身份,直接取消。如果各家不滿意,副盟主也可以不做。”
一位使者搖頭道:“晨曦副盟主的位置還是不能動,這是盟主的意思。整個刺客聯盟,除了盟主,就是晨曦副盟主的實力最強。”
闡莫問道:“諸位使者,我想問一問,誅殺令是怎么回事?就算追風不加入聯盟,他也是我鬼谷的人。我們都清楚,聯盟只是個松散的聯合,如果盟主真的要行勢力吞并,也不該用這種方法。”
“我覺得那位鐘離問的很好,盟主是不是我們中原人?”
其中白衣金牌使者疑惑道:“凌兄,誅殺令是怎么回事?按照聯盟規則,此令不對聯盟所屬勢力的人發出。樂正克、夏扶、魯水都死了,樂正克也就算了,夏扶和魯水也是聯盟內部的人,殺他們為什么?”
另一位黑衣金牌使者也言道:“誅殺令是不是盟主的命令,值得商榷,因為我們兩位都不清楚。現在還對魯勾踐進行追殺,殺他有什么用?只會激怒墨家家主胡姬,對聯盟影響很大。”
凌天殤沉痛道:“兩位兄弟也知道,我不可能發出這樣的命令,命令不是我們三位金牌使者發出的,那就明了一個問題,有人過我們,直接去盟主那里借來的誅殺令。”
“盟主很不簡單,一方面信任我們,另一方面在做其他事情。過幾日,我會親赴云霧仙境,親自問問她是怎么想的。內部的事情內部解決,現在最關鍵的,我們要如何面對鐘殿,以及鐘殿背后的血凡樓。”
“坦白地,鐘殿居然能夠邀請扶桑女皇,聯盟沒有人是他們的對手。扶桑我去過,那里有一座圣岳,里面高手如云,我能突破到巔峰中品,主要靠圣岳的那位前輩指點。圣岳對我有大恩,女皇與我切磋,完是做給鐘離看的,我不可能對血凡樓做什么的。”
黑衣金牌使者問道:“是誰在洛水河底落下木樁,阻擋血凡樓行駛的呢?如果推測不差,血凡樓的主人應該就是秦王嬴政。有鐘離在的地方,嬴政必定在,緊跟著阿房女出現,他們都能代表皇族。”
“諸位啊,刺客聯盟只是民間勢力,又是誰打著皇族的旗號呢?民不與官斗,如果將皇族得罪慘了,到時候同行們找誰去接任務?又有誰敢付出報酬?”
白衣金牌使者言道:“你查的這么詳細,準備想干什么?我也得到一個消息,去長生島的人,沒有一個能夠回來,那里發生了什么,我們都不清楚。血凡樓很神秘,比盟主還要神秘,聯盟還是要不與血凡樓正面開戰。”
凌天殤苦笑道:“居然是秦王的勢力,難怪阿房女敢站出來,難怪會出現這么多的持燈侍女,這是嬴政的招牌。你們鬼谷可慘了,害死了牧羊女,嬴政絕對會報復。”
“三天后,我會去血凡樓,與嬴政相商,對他明言,聯盟是聯盟,鬼谷是鬼谷。嬴政必定要回咸陽,順著河水,橫渡南水,我會帶他們去云霧仙境,與盟主坐下來談談。”
穆卿吃驚道:“我家大師姐也會去云霧仙境,不會這么巧吧,她是最怕見秦王的。”
凌天殤笑道:“那就不要告訴晨曦了,如果讓她知道,必定不會去見盟主。我可是聽星凌兄弟了,晨曦最不敢見的就是嬴政,你能告訴我,為什么不敢見嗎?”
穆卿撇撇嘴道:“不能,大師姐的事情,亂插嘴的都沒有好下場。”
談過以后,休息一晚,天剛蒙蒙亮,凌天殤就向血凡樓走去。
他必須要去,凌天殤知道,鐘殿背后站著的就是血凡樓。從血凡樓的樓船規模即可看出,這是一艘行駛在大海之上的船只,很少與中原聯系。
里面有多少高手,外人一概不知。既然血凡樓的主人是嬴政,那么必定要與刺客聯盟發生摩擦,誰讓鬼谷有那么多人在聯盟。
這些勢力首領,都不是省油的燈,掛著個副盟主的名銜,從來不主動出面,搞的聯盟內部勢力紛爭不斷。一旦遇到外敵,卻又無法做出統一調度,如果不是三位金牌使者極力約束,很可能就會破滅。
他必須要跟嬴政解釋清楚,刺客聯盟絕大多數,都是苦哈哈出生,要給大家混口飯吃。他不明白,自家盟主為什么要借出誅殺令,殺那些人有什么用?現在墨家、鬼谷、冷月都有人退出,幸虧他們扣下了誅殺令,退的人才不多,不然影響就太大了。
脫去鞋子,走在甲板上,隨著侍女進入三層大廳。
嬴政也很好奇,這位金牌使者膽子真大,昨日被鐘離警告過,他還敢來血凡樓。如果估算的不錯,就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暴露的原因,就是鐘離在宮門前的殺戮。
進入大廳,凌天殤也打聽過血凡樓的規矩,看見這里坐的人,卻讓他感到迷惑。按照這里的規矩,只有后期極品才有位置可坐,千倀、星凌有位置坐也就罷了,居然連阿房女都有位置可坐。
坐在正位上的嬴政,真的很年輕,實力有后期高品。可是他的身后站的兩位侍女,一位是巔峰中品,一位居然看不出具體實力,讓凌天殤也有點吃驚。
難怪自己上船,鐘離和女皇都不回來,人家血凡樓的實力,比鐘殿更強。周圍奉酒的侍女,最低也有后期中品,有幾個更是達到后期極品。
行走在這里,凌天殤沒有看見一位低于大成中期,一層大成中期、二層大成后期,三層基上沒有哪位低于后期中品。血凡樓有五層,那么豈不是還有巔峰高手,只是隱藏的更深,不愿意與人打交道罷了。
才剛坐下,就聽阿房女在那里喋喋不休地言道:“刺客聯盟也太混賬了,我儒家的樂正克只是一介文人,他沒有得罪什么人,居然被他們殺了。你得替我出這口惡氣,我都洛陽乃是皇族都城,他們還打著皇族的旗號,你也是趙氏嬴姓,身為皇族中人,豈不丟臉?”
嬴政苦笑道:“人家豈不是來了嘛,直接將我的身份暴露出來,房女啊,下面的事情,就讓我來辦吧。”
阿房女言道:“鐘離既然現身,刺客聯盟那么多人,有心人必然能猜出你的身份。如果真要隱瞞,就不該讓鐘離出現,她的性格你是知道的,話絕對能得罪死一片人。”
嬴政嘆道:“如果不讓鐘出面,還有何人能鎮的住場面?我身邊的人大部分都不是中原人,沒人能代表皇族,她不去誰去?羋潤和田靈還在咸陽,遠水解不了近渴,哪怕暴露了也無所謂了,起碼少死點人。”
“再了,鐘出面以后,千倀和星凌他們,肯老老實實地來見我嗎?千倀你來告訴我,北宮是家里的勢力,為什么要加入刺客聯盟呢?奶奶知道嗎?”
千倀苦笑道:“外宮的事情,都有大師姐安排,奶奶不過問的。”
嬴政正色道:“那就讓晨曦來見我,總是躲著我,能躲到哪天?”
星凌笑了笑,言道:“大師姐不是躲公子,而是躲那樁婚姻,她連奶奶都不敢見,又怕奶奶生氣,只能在終南山潛修。那里離咸陽近,也方便照顧奶奶,就算咸陽發生再大的亂子,都能夠盯著某些人不敢有動作。”
嬴政納悶地言道:“原來晨曦一直躲在終南山,我算是明白了,難怪商家要將情樓放在那么偏僻的地方,肯定是晨曦的主意。看來青衣和木靈都知道,她們都瞞著這件事,回去以后我得好好問問她們。”
星凌笑道:“以大師姐的強勢,兩位妹妹怎么敢亂,商家為什么有那么多死士?如果沒有大師姐派人訓練,巴家根找不出幾位教官。吃人手短,她們是不敢亂的。”
幾人就這么將著,凌天殤微笑地聽著,心里卻陣陣愁苦。這聽的多,麻煩就大,估計自己也走不出血凡樓了。血凡樓已經發出話來,不會加入刺客聯盟,兩大勢力不聯合,就只能走向對立面。
而凌天殤是金牌使者,更是巔峰中品,困住一位高手,相應地降低刺客聯盟的實力。別看這位秦王話和氣,其實厚黑著,就是明著告訴你,以后別想著回去了。
嬴政安撫住阿房女以后,這才抽出時間看了一眼凌天殤,嘴角露出笑意,言道:“姿,刺客聯盟有三位金牌使者,面前坐的這位就是其中的一位,家里是怎么計劃的。”
千姿微笑地言道:“凌天殤,巔峰中品,實力還行。以家里的防衛,可以防御住十位巔峰中品,兩位巔峰高品。世間有沒有巔峰極品高手,姿不知道,但是只要出現,姑娘就會第一時間趕到。”
“所以公子還是安的,刺客聯盟對家里來,沒什么威脅。殿主大人更是代表了姑娘,自然要強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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