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羊女沒有給嬴政更多話,云霜和晨曦在吹的背上站穩(wěn)以后,腳底輕點幾下,巨雕展翅高飛,進入云端,向遠處飛去,不見蹤影。
對于兩女被擒去劍谷,嬴政無法阻止,緋月感興趣的人,他不能阻止。
凡是知道緋月的人,聰明一點的話,都會想方設法地給緋月找些事情做,那樣她就不會對其他事情感興趣。緋月的實力達到什么程度,沒有人能的清,凡是與她交手的人,非死即殘,沒有一人能探到她的底線在哪里。
冰雪殿百年一次決戰(zhàn),血祭之戰(zhàn)進行了這么多次,也沒有發(fā)現(xiàn)緋月的實力有多強。每次都是很輕易地幾招,打的對方自動鮮血,去裝填那‘緋月血凡’。
人們也看的出來,那不是緋月真正的實力,就算這樣的大戰(zhàn),她也在放水,就跟玩似的。而血祭之戰(zhàn)必須要舉行,不但嬴政這么想,冰雪殿的人也是這么想。
百年只死一人,起碼影響不大,門派還能夠生存,還能夠發(fā)展。如果沒有了血祭之戰(zhàn),沒有人會知道緋月會怎么做。緋月看上去天性和平,與世無爭,嬴政深切地知道,緋月骨子里愛玩,對任何事情充滿了興趣。
緋月看人看物都一樣,世間生靈的生死,人家根不在乎。能對她造成影響的,唯有血凡公子一人,可是嬴政現(xiàn)在連巔峰境界都沒有,就算緋月站在面前不還手,嬴政都破不了防,根無法殺死。
嬴政也不想害死緋月,自己的命是她救了,對自己是真心的。其他人的死活,與他何干?
云霧仙境大戰(zhàn)結束,該走的人都走了,研冰、雪女、嬴政、云霧等人進入千機殿的密室。有些事情,嬴政必須要清楚,不然刺客聯(lián)盟這個勢力,絕對會被惱怒的研冰覆滅,冰雪殿有這個實力。
還有一點,云霧肯定隱瞞了許多事情,當年的棄嬰,身份到底是什么?血祭之戰(zhàn),她怎么會知道?
密室之中,嬴政、千姿、鐘離、胡姬、羋潤、阿房女、陳酒、云霧、凌天殤、研冰、雪女,其余的人都沒資格知道。
嬴政言道:“此處談論的消息,不可外泄,云霧婆婆個凌天殤,也不得離開云霧仙境,隨時聽候我的命令。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也只有我能保證云霜的安,刺客聯(lián)盟里的人,也需要接受冰雪殿和血凡樓的調(diào)查。”
“不要有反抗的心理,聯(lián)盟人數(shù)雖多,但是在冰雪殿和血凡樓看來,真的沒什么。我們兩家可以隨便出幾位巔峰高品,巔峰極品高手也有的,再爭下去,只會血流成河。”
“帶走云霜和晨曦的,是我?guī)熥鹉裂蚺先思疫沒死。從鳩鶴婆婆那里走的時候,我囑咐過緋月,讓她有時間去劍墟看看。也許是運氣,師尊還沒有死,或是已經(jīng)死了,被緋月救活。”
“劍谷有自己的規(guī)矩,以緋月的性子,既然救了你,必定要想法子找點樂子。對,你們沒有聽錯,緋月就是找樂子,她一直都在玩。”
“對于這些,師尊必須聽話,不聽的話,緋月惱起來,就會殺些冷月的人,逼的師尊不得不聽話。在劍谷的人還有許多,秦子老前輩也在,他們都在看緋月的臉色行事。”
胡姬問道:“大哥為什么要滴血給她們?一滴血能起什么作用?”
雪女正色地言道:“公子的血很重要,因為他是血凡公子,緋月前輩必定感受的到。只要是劍谷的子弟,必然要經(jīng)過公子的血禮,緋月才會認同。”
“緋月前輩可以殺盡世上所有人,也不會動公子的女人,行走在世間,劍谷是最重血統(tǒng)的勢力。非得到邀請,去了劍谷的人,要么死,要么成為奴隸,這個規(guī)矩沒人敢破壞。”
“只有滴了公子之血的人,才能獲得緋月前輩的認可,方能踏上木橋,在劍谷自由行走。牧羊女和晨曦,受過公子之血,必定得到劍谷最好的培養(yǎng),在劍谷訓練,是提升實力最好的地方。”
“如果不是門規(guī)所限,冰雪殿也想受公子之血,那樣可以學到許多高深的武學,進步才能更快。”
嬴政笑道:“冰雪殿不行,你們那邊的女子太冷了,而且不能出嫁,我也不能違反冰雪殿歷代的祖訓。”
研冰皺眉道:“就算家里人和公子都這么想,我們也不能同意,哪怕公子喜歡了家里某個女人,那個人也必須退出冰雪殿。這些對大戰(zhàn)沒有影響,血祭之戰(zhàn)還是得進行。”
嬴政點頭道:“血祭之戰(zhàn)必須進行,這一點誰都無法阻止。”
云霧婆婆哀聲道:“能不能別讓血祭之戰(zhàn)進行?聽那樣的大戰(zhàn),會死很多人,而且沒有人能夠勝過那位緋月姑娘,一次都沒有。明知必輸?shù)拇髴?zhàn),還要進行下去,值得嗎?”
“值得。”嬴政、研冰、雪女、千姿等人都這樣著。
研冰言道:“一切都值得,百年才死幾個人罷了,那樣可以讓緋月花許多時間去準備,可以找出許多事情讓她去忙。我們不能讓她停下來,一定要讓她感到有興趣,才能少死人。”
“血祭之戰(zhàn)與你無關,先來回答我,云霜到底是什么身份?為什么你知道血祭之戰(zhàn)?”
這些疑問,嬴政等人也想知道。如果不是牧羊女前來搶人,研冰受了傷,可能早就想問了。
吹出現(xiàn)的時候,研冰和雪女就知道,緋月插手了。她們不能與緋月去爭,想爭也爭不過,不管云霜是不是真的冰玄女,只要不是從冰雪殿里出來的,在中原之地,緋月就可以插手。
對于這一點,研冰和雪女也明白,所以被牧羊女打敗,她們認為是正常的。畢竟她們不是冰雪殿最強的人,門派里許多高手,都沒有出門。能夠來到云霧仙境,只是一個巧合,而劍谷擒人,也是一個巧合。
云層之中,吹的背上,三人都沒有言語。晨曦知道擒她們的人,就是自己最熟悉的牧羊女,這個氣息太熟悉了,不可能認錯。問了許多次,牧羊女依然不發(fā)一語,也不敢發(fā)。
穿過了中原許多地方,在劍冢上方盤旋了幾周,一頭鉆進了瘴氣層。吹布出一層罡氣,阻擋著周圍的瘴氣入侵,吹通靈,來這些毒氣根傷不了它,只是為了保護背上的幾個人。
在它的眼里,背上的三個動物,只是自家主人的玩具,可不能損傷了什么。萬一惹得主人不快,就要受到懲罰,那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落在溪水旁,這里的廣場還沒有撤去,來來往往著許多侍女。這些都是從血凡樓而來,她們是來訓練的,看似做些打雜的伙計,每個人都學到了一些武學功法,邊做事邊訓練,沒有一刻停息。
秦子坐在溪水邊,無聊地釣著魚。自從成為劍谷的守護者,秦子也獲得了許多自由,許多雜役活都不需要做了。平時除了訓練,就是在這里釣魚,雜役的事情,都讓那些侍女去做。
牧羊女揭去面紗,來到秦子的身邊,拿起釣竿,同樣釣著魚。
云霜和晨曦大口地呼吸著劍谷的空氣,這里鳥語花香,內(nèi)力循環(huán)別其他地方來的更快,實在是個訓練的好場所。只是這里的人,她們沒有一個認識的,也不認識秦子,只能站在秦子和牧羊女身后,聽他們話。
走過的侍女,看見晨曦和牧羊女頭上的那滴血,都恭敬地行了一禮,再去做自己事情。
秦子也看到她們頭上的血,感嘆道:“出去一趟,獲得了好處真大,嬴政這個孩子真聰明,懂得用這樣的方式救你們。”
牧羊女愁苦道:“鬼谷做的太過分了,殺了冷月人,可惜我不能出手。幸虧政兒沒事,外界的事情不需要我們插手。”
秦子道:“這次出去,遇見什么高手?”
牧羊女道:“只看見冰雪殿的兩個高手,不過她們離巔峰極品還早。”
秦子深呼了口氣,道:“冰雪殿出世了,也就是,血祭之戰(zhàn)即將展開。估計過不了幾年,這里的人就會多起來,劍谷也會熱鬧起來。我就知道,劍谷多了這么多侍女,還一個勁地建造木屋,原來目的在這里。”
開始的時候,劍谷來了這么多侍女,以為只是緋月又在尋什么好玩的事情。但是秦子知道,緋月玩性雖重,但不會做無意義的事情。每一件事情,都有她的目的,畢竟活了那么久,不可能讓劍谷變得這么熱鬧。
緋月很平靜,也愛安靜,劍谷變得這么熱鬧,只有嬴政在的時候才會這樣。可是嬴政不在,緋月依然這么做了,肯定是有其原因。
牧羊女問道:“什么是血祭之戰(zhàn)?”
秦子言道:“你來的日子少,許多事情還不了解。世上有一種戰(zhàn)爭,屬于最頂級高手之間的戰(zhàn)爭,每百年才會進行一次。”
“看到茅屋前的那個石碑沒有,那是有鮮血雕刻的‘緋月血凡’,百年一次的戰(zhàn)爭,失敗的一方,以自身鮮血,涂抹進那四個字里面,成為劍谷的主人。這樣的一戰(zhàn),就稱為血祭之戰(zhàn)。”
“血祭之戰(zhàn),每百年舉行一次,冰雪殿的冰玄女,外加許多巔峰極品高手,聯(lián)手與緋月一戰(zhàn)。可惜啊,一直以來,那些人都死了,都成為那四個字的祭品。所以劍谷的主人,依然還是緋月,以及血凡公子。”
晨曦、云霜聽的呼吸急喘,那么多高手都打不過緋月,那么她要強到什么程度?
秦子又言道:“能夠參戰(zhàn)的,最低也有巔峰極品實力,我和你都沒有參戰(zhàn)資格。現(xiàn)在好了,我們都成為劍谷之人,等大戰(zhàn)的時候,找那些人要好處,想辦法送出去,來幫助墨家和冷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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