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盡天明,嬴政突然被鐘離叫醒,講訴了零羽的經過。rg
嬴政嚇了一大跳,匆匆離開寢殿,向地下宮殿走去。
零羽的膽子太大了,偷偷地跑去那里,真是不想活了。被冰女打成重傷,在林葉的懇求下,冰女才化去冰玄勁氣,讓零羽活了下來。
可是零羽受傷太重,又夾在兩大強者的氣勁余波下,身沒有一處是人樣。這樣的零羽,如果沒有名藥醫治,估計將變成一個廢人,連肚子里的孩子都保不住。
現在林葉哪里敢想保住孩子,能夠保住她的性命就不錯了。冰女雖然化去了零羽體內的冰玄勁氣,但是她和敏代,都被扣在地下宮殿,不準離開。
嬴政明白冰女為什么要那么做,那里藏著太多秘密,冰女肯定不信任零羽。那里就是一座冰窖,林葉有冰女的冰玄真氣護體,自然無事。可零羽就不行了,她在那里多逗留一刻,就會有非常大的危險。
半柱香之間,羋潤都要灌輸內力進去,也就是吊著她的性命,等著嬴政和鐘離的到來。他們必須要盡快趕去,以冰女的性情,如果她不允許你離開,沒有人能隨便從地下宮殿走出去,哪怕是敏代也不行。
因為地下宮殿周圍布滿了機關,一旦惹怒了冰女,直接開啟各處機關樞紐。開啟的核心,只有鐘離和冰女知道,只是平時為了林葉和羋潤的安,一直沒有動用罷了。
當嬴政來到走廊前時,沖著鐘離露出一個苦笑,冰女生怕敏代跑了,連此處的機關也打開了。任你再強的高手,想要安然地從這里進出,都很難,何況冰女還會利用此地環境與你做糾纏,敏代想走都走不掉。
鐘離臉色嚴峻,拉走嬴政的手,就走了進去。
這里的機關都是她設計的,自然知道怎么走。嬴政并沒有多什么,他知道鐘離很生氣,零羽這出鬧的,已經違背了她的意愿。既然是鐘殿的人,心思還那么復雜,估計以后很難在鐘殿生存了。
一路帶著嬴政到了最底層,看著關閉的殿門,鐘離突然止步,突然對嬴政微笑道:“從今天開始,零羽就不再是鐘殿的人,我會將她驅逐出宮,讓她去血凡樓吧。既然時刻惦記著聶家,那就讓她離聶家的人近些,以后聽北宮的話,還是聽我的命令,悉隨尊便。”
看到這個笑容,嬴政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鐘離露出微笑,明真的被零羽惹怒了,如果再將零羽留在秦宮,就不是禁足的問題,而是被杖斃的下場。
在鐘離的眼里,聶家什么都不是,以前鐘殿的人不多,需要零羽指揮。但是現在胡姬來了,可以很好與林葉配合,零羽的地位自然會下降。零羽幾次三番地違反意愿,已經算的上是一種挑釁,鐘離豈能讓這樣的人留在宮里。
按照現在的情況,零羽的孩子必定保不住,她已經失去了留下來的資格。鐘殿的人,思想都很單純,自從零羽來了以后,多了太多心思復雜的人,已經惹得羋潤不高興。
不是一心為嬴政的人,為什么還要在鐘殿生活?就連林葉的貼身侍女翠,都對零羽意見很大,更別長久在鐘殿居住的人。既然大家心走不到一塊,那就分開吧,免得鐘離某天忍不住,殺了零羽,讓嬴政不高興。
嬴政嘆聲道:“今天不是朝議日子,我親自送她去血凡樓。畢竟是我的女人,做人不能太絕情。”
鐘離頭道:“公子同意就好,她確實不適合在宮中生活。”
推開殿門,兩人走了進來。冰女拉著林葉坐在冰床上,正在細聲地著話。羋潤依然在給零羽輸著內氣,敏代在兩人身邊走來走去,滿臉愁容。
看見嬴政來了,敏代主動上前彎腰一禮,面帶苦色地言道:“啟稟大王,羽兒的孩子肯定保不住了,這是我的失職,沒有看緊了她,還請處罰。”
嬴政摸了摸敏代的臉,搖頭苦嘆道:“這不怨你,羽兒真想偷看什么,你也攔不住。我這就帶她離開,這里的環境,不適合養病。”
聽到此話,冰女不高興了,埋怨道:“我的公子,那個女人好奇心太重,鐘離應該跟她過,此處不能來。這里的一切,都被她看在眼里,假如哪天傳了出去,那個老太婆絕對會打進來,我可不是她的對手。”
“所以這個女人,要么死,要么永遠地關在這里。我會開辟一個冰屋,只要保證她不死,就不會對你有多少影響。你要想清楚,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違反你的意愿已經好幾次了。”
“她與敏代不同,實力那么弱,好奇心卻那么大,遲早會闖禍。到時候,免不了一場麻煩,我的建議,直接關在這里有我看押,反正宮里為你生孩子的女人又不止她一個。”
嬴政嘆道:“男女之情,你不懂,羽兒不會背叛我。我的女人,生死當有我掌控,讓葉子和潤兒在這里陪你話,其他事情就不要管了。我會帶羽兒離開秦宮,這樣總能放心了吧。”
冰女了頭,言道:“早就應該這樣了,她的思想,與鐘殿的人格格不入,心思太多,真的不適合在宮里生存。離開秦宮也算好事,起碼那個老太婆就不會發現這里,不然我就要搬家了。”
嬴政心里苦笑,冰女的老太婆,就是自己的親祖母夏姬。這個宮里,冰女與鐘離性格差不多,能讓她忌憚的,只有夏姬。每次冰女和鐘離在這里談論最多的,就是如何對付夏姬,畢竟夏姬是巔峰極品強者,也看不出來維護嬴政的意思。
帝王之家,血脈之情看的很淡,有那樣的強者不能為己所用,想不針對都難。萬一真到了兵刃相見的那一刻,她們應該怎么帶嬴政安地離開,成為首選的準備。
那樣的強者,殺是肯定殺不死,只能利用各種手段,困住一段時間。利用好這時間,讓嬴政安的逃離,路線和阻擋的人,就必須提前準備好。
有時候冰女也在暗嘆,能派的上用場的高手太少了,現在敏代出現了眼前,自然會想到聯手的意思在里面。冰女也會心地隱藏自己,她的氣息從來不從正門出去,而是通過密道,延伸到咸陽城外。
只要氣息不從鐘殿傳出去,夏姬也感受不到,宮里發生了什么事,都有林葉來敘。
沒有讓羋潤接手,嬴政親自抱著零羽,帶著鐘離離開了秦宮。坐進一輛馬車,一路駛向秦氏牧場。
在車廂中,零羽劇烈地咳嗽著,都被鐘離用防護罩蓋住,以免聲音傳到外界。睜開朦朧的眼睛,躺在熟悉的懷抱,嗅著那熟悉的氣息,耳邊聽著馬車行駛的路徑。
零羽知道,她被放逐了,鐘殿已經容不下她。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會把自己帶向何方?零羽想要話,可惜受創太大,努力地張著口,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難道又要被舍棄了嗎?被成蟜舍棄過,現在又被嬴政舍棄,肯定是因為自己沒有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君王發怒了。她也不想如此,天知道地下宮殿會那么恐怖,那個冰冷的女人,比鐘離姐姐還要冷,連懷有身孕的秦王妃子都敢殺。
如果不是林葉的乞求,羋潤不要命地灌輸內力,估計自己的命都活不了吧。未來的路,就隨他去吧,一個被放逐的妃子,注定沒有好下場。或許下一刻,因為自己的好奇,聶家也會跟著滅亡。
秦氏牧場,一條挖掘出來的渠道河中,血凡樓停駐在那里。當馬車到來時,千姿、千尋、蠶桑女就已感應到嬴政氣息。所有侍女赤足從船上下來,站立兩旁,等待嬴政的登船。
牧場上人們聽到消息,都走了出來,看見那輛馬車,部跪下喊道:“參見大王。”
但是在下一刻,許多人都露出惶恐的神色,特別是其中的聶家眾人。只見嬴政下了馬車,抱在他懷里的人,不是零羽是誰?從氣息上就可以感應出,零羽受過巨大的創傷,來到血凡樓,肯定是來尋求醫治的。
走在半途,嬴政對眾人言道:“聶家的人注意,羽兒不會有事的,安心在牧場訓練,聽候西步的調遣,這是王的保證。”
隨意地甩掉腳上的鞋子,迎面走上血凡樓,兩旁的侍女,以及血凡樓眾多侍女齊聲彎腰鞠躬嬌喝道:“喜迎公子回歸。”
嬴政面帶微笑地了頭,抱著零羽,走進了頂層自己的居室。頂層是嬴政的居室,鐘離走到三層大廳,就沒有再跟隨。來到血凡樓,就沒人能傷的了嬴政,鐘離很放心,只是與千尋著零羽的事情。
嬴政帶什么女人上船,血凡樓的人從來不過問,只是能住進頂層,明那個女人對公子很重要,只是私下里聲議論著。
頂層居室,千姿站在床榻旁,千葵為零羽診斷完,言道:“請公子放心,零羽美人性命無恙,有葵兒親自施藥,半年內即可痊愈。唯獨不美的是,她的孩子保不住了,那是被巔峰高手所傷。”
“雖然那位高手化去了隱藏在體內的真氣,但是幾條主經脈的斷裂,影響到內腹,動了胎氣。又因為失血過多,這個孩子必須拿掉,不然母子都會有生命危險。”
嬴政嘆了口氣,言道:“姿、葵,你們下去吧。今天一整天,我都會陪著羽兒,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我們。以后羽兒就住在船上,你們必須保證她的安,她要做什么事情,都不要阻止。”
“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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