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此時突然插話問道:“母親的這位才女,可是蔡邕之女蔡琰蔡文姬?”
此話一出,袁云頓時身一震,千古大才女蔡文姬蔡琰,竟然要做自己的老師?這實在有些荒唐,自己是個什么料子自己十分清楚,到現代科學他當然不會擔心什么,可是這個時代的學問都是詩文禮樂,自己對于這些東西根就是狗屁不通。uukla
想到這里,袁云頓時暗自苦笑,不是做好準備不接受什么老師嗎?怎么一聽對方是蔡文姬,立刻就有些心動了?
打住打住,袁云在心中警告了自己一次。
等一下,隨著袁云從腦內逐漸調出蔡文姬的資料,他發現了一個神奇的事情,歷史上這位蔡文姬在董、李傕作亂時,就已經被匈奴人掠走了,直到十二年后才得以返回,怎么現在會出現在這里?
想到這里,袁云又不自覺的看了眼身邊的曹昂,這才心中苦笑一聲,眼前這個家伙不是一樣,明明是在張繡作亂時為了搭救父親而壯烈犧牲了,現在不也好好的在這里有有笑嗎?
難道是因為自己救了曹昂,所以才導致歷史的時間線出現了偏差?
不過這么解釋又不太對,蔡文姬被匈奴人掠走那是幾年前的事,那時自己還沒來到這個時代,又怎么能是自己擾亂了歷史的時間線?
想來想去,苦惱了半天,袁云終于下了一個斷論,這是一筆糊涂賬。
曹昂見袁云一瞬不離的瞧著自己,還以為對方是在詢問蔡文姬的情況,于是低聲道:“真是便宜你了,這蔡文姬可是個大美人,雖然現在有二十歲,年紀大了些,但是依然保持著少女的模樣,怎么瞧都好像不超過十六七歲,她尤其擅長詩文,曲樂,書法,讓她做你的老師,即便你再蠢也能被熏陶出文人的氣質。”
完這句,曹昂稍微留意了下周圍,見丁氏和兩個妹妹正在話,于是將聲音壓得更低了些,繼續道:“蔡文姬是個寡婦,她訂婚的郎君在娶她的當日就因為過于興奮,結果新娘還沒進門,他自己就突然雙眼充血死掉了。
所以到現在為止,這蔡文姬都是黃花閨女一名,她要是做了你的老師,你可千萬心些,如果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我父親肯定不會放過你。
因為我父親最佩服的人里面,就有蔡文姬那去世的老父蔡邕,蔡文姬也是被我父親當做親女兒來養的。”
袁云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然后不悅道:“我才十五歲,能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還有,什么叫我去做她弟子,就算再蠢也可以被熏陶?你可別忘了,當初在博望坡你們一幫人都跟蠢貨似得,還是我的奇謀妙策才讓你們走出困境。”
曹昂對于和袁云斗嘴,享受多過于動氣,此刻見母親在跟前,不好太過放肆,只能補充道:“總之別被我父親抓住,你心一些就是。”
袁云聽到這里,用曖昧的眼神瞄了眼曹昂,然后嘲笑道:“不是你父親討厭別人招惹蔡文姬,而是你對人家念念不忘吧?這蔡文姬與你同年,又住在你們曹府,你不惦記著我可不會相信。”
曹昂苦笑一聲,道:“兩年前第一次見她時,我確實有些想法,可是后來就一點也不想了。”
袁云仔細觀察了曹昂一會,發現這家伙真的沒有半分謊的樣子,頓時疑惑道:“為何會如此?難道這寡婦還會吃人不成?大家兄弟一場,你早點告訴我,讓弟我也好有個預防。”
曹昂依然苦笑,然后搖頭道:“你見到她就知道了,我現在要是亂,母親要怪罪了。”
曹昂是如此,袁云反而是好奇,之前來完不想去理會什么老師,現在倒是生出見一面的念頭了,難道這蔡文姬二十歲后開始長歪了,從一個大美女變成了母夜叉?
帶著這種無限YY的想象,袁云重新把注意力投到了宴席之中,此刻才發現丁氏好像在跟曹清河叮囑些什么。
只聽丁氏道:“文姬她精力有限,怎么可能同時教兩個人,我只是覺得袁賢侄孤身在許都,所以安排一個合適的老師給他,也可以讓他多來曹府內走動,清河兒怎么也想去湊熱鬧?”
曹清河似乎有些靦腆,低著腦門喃喃回道:“女兒只是聽聞那蔡文姬文采出眾,雖然同住一府,卻不得常見,此刻有此等機會,所以想要跟她多多學習一下,同是女兒身,當然是希望有一個厲害的女師父。”
丁氏似乎甚是為難,想了好一會才道:“這事我們母女現在這里議論也沒用,文姬愿不愿意教還不知道呢,回頭有時間我在去問問好了。”
陰謀,巨大的陰謀!
袁云現在明顯已經可以聞到味了,丁氏催促自己去拜蔡文姬做老師,她自己女兒的要求卻推托來推托去,這不是很明顯要讓他袁云去倒霉的節奏嗎?
剛才又聽曹昂這蔡文姬很是邪乎,中間恐怕有什么不為人知的道道,自己還是有多遠躲多遠才好,美女少見一個也不會死,要是這美女真有毒,那可就麻煩大了。
帶著惴惴不安的心情,袁云心的在這會客大堂中應付著,其間曹清河也會偶爾靦腆的投來注視的目光,但是每次和袁云的眼神一接觸,又匆匆的轉了開去,臉上還會留下一絲激動。
曹節這個人在袁云心中已經變得不可愛了,整個就是一個肚雞腸的臭丫頭,什么事都要和自己抬杠,不過了就撒潑打賴,擺出一副臭臉,好像要把自己殺死在眼神之中。
至于曹昂,袁云已經不想在多提了,只是心中大呼,交友不慎,撿到一個豬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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