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到的就要伺候先到的洗完,所以袁云和許儀還有夏侯楙此刻只能劈柴燒水,然后伺候著浴室內的典滿舒服的享受,這條規矩是誰定的已經想不起來了,袁云并不想遵守這莫名其妙的規矩,但是又無法可施,面前的三人別看年紀,都是將門子弟,自己這身板確實不夠看,只有夏侯楙可以偶爾欺負下,因為他膽子,嚇唬一下就能老實的讓你揍,而且絕不還手……
“你們可別偷懶,為何水還是涼的?”典滿已經在浴室內抱怨了,袁云設計的浴室很舒服,大浴池下面就是個火爐,直接燒火就能加熱池中的清水,典滿此刻躺在里面半天也不見水溫起來,頓時有些不高興了。uukla
袁云和許儀還有夏侯楙對看了一眼,然后開始拼命的加柴,準備把里面的典滿給煮熟。
此刻醫療營里就他們幾個回來了,其他人依然留在許褚的戰營里救治傷員,所以只有這間浴室飄起了一條孤獨的煙柱,使得這一百人的營地看起來很是詭異。釀酒設施那邊已經收到了許褚的軍令,所以很多人都開始忙碌起來,他們心中都十分開心,想著也許是將軍腦子抽了,敢在軍營中釀酒,不過既然是將軍的命令,那么也許可能他們也能撈著一點嘗嘗,于是更加買力了幾分。
典滿終于帶著一身紅亮的皮膚逃出了浴室,不是他已經洗完了,而是實在受不了那么滾燙的池水,都已經開始沸騰了,袁云幾人還在拼命的加柴。
幾人一直折騰到了下午時分,才終于輪到了袁云進入浴室,這只能是他倒霉,開始許儀提議掰手腕來決定下一個誰洗,袁云覺得自己肯定搞不過眼前兩個野人孩子,于是改成了剪刀石頭布,教會了許儀和夏侯楙后他還是輸了,即便是后來他又提議三拳兩勝,依然輸的凄慘。
“六,你就不能像石沉一般買點力氣,我都答應到時候送你們兩壺好酒,還在那磨什么洋工,心我反悔。”袁云躺在浴池里享受著逐漸提升的水溫,然后嘟囔了一句,他現在很是頭疼,誰家的家將還必須要事先收買,才肯聽話的去給主公劈柴燒水的?
六狠命的將一截剛劈好的柴扔進了火爐,然后笑瞇瞇的問道:“主公,您沐浴用的那什么香皂可是芳香撲鼻,一會也給我和石沉用點唄?”
袁云沒好氣的皺了皺眉,然后將自己兩位家姐混合了好些花瓣的皂角收進了浴池邊的竹袋中,這才不悅道:“要酒還是要這香皂,只能選一個,別廢話。”
石沉未等六回話,已經搶道:“酒酒酒,要酒,沐浴這種事情可有可無,在河里拿木炭灰搓搓也就完了,誰家還這么講究?”
袁云聽石沉如此,只能苦笑搖頭,自己家的都是笨蛋,這香皂要是讓許儀他們三個發現了,他們絕對會挖空心思的想著拿去賺錢,而且還絕對能大賺特賺。那些大戶人家的女眷保證用過一次后就會上癮,想到這里,袁云嘴角突然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心中立刻畫出一個人影來,十五歲的年紀,溫婉柔美的秋波,清純的好像晴天白云一般的臉龐,簡直就是九天上的女神。
找個時間要給清河妹子送去一些香皂才成,她一定很喜歡。袁云這么決定了。
從老酒里提煉出來的酒母散發著一股誘人的醇香,為了不讓許儀幾人偷喝,袁云已經把這些珍貴的酒母都倒進了蒸餾器中,然后指揮著典滿鎖緊了蓋子,明早就要實驗性的先弄出一批酒精來,最好趕在許褚回來之前,否則這個老丘八絕對會不管不顧的先去滿足一下自己的口舌,那可就損失慘重了。
許儀幾人一直圍著釀酒設施打轉,袁云有點擔心,畢竟這些設施在曹昂的嚴格命令下部建在了室內,更可氣的是曹昂還是從他袁云的作坊里調用的水泥和磚頭,現在這間屋子的密封是可以保障的,但是這些釀酒的器具就無法保證其密封性了,所以酒精在這種封閉的室內很容易就會揮發出來,人聞久了必然醉倒。
看著許儀三人有些發紅的臉頰,袁云馬上看了看大門的位置,然后選擇了離開,這三個混蛋就讓他們醉死在這里好了,反正老子死勸活勸也不聽。
到了門口袁云首先打了個哈欠,然后吩咐石沉一個時辰后進屋去把許儀等人給拖出來,完覺得還是有些不放心,于是讓六也守在了門邊,這才放心的返回了自己營房睡覺去了,這兩天實在太折騰了,現在身體還在發育,多睡些總是好的。
……
“起來!都什么時辰了,還在榻上?”
袁云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正準備瞇著眼睛看看是哪個蠢貨這般吵鬧時,就突然被整個從榻上拎了起來,不用猜了,絕對是許褚回來了,這老家伙不在那邊收拾戰場,這么早跑回來做甚?
忽然,一股昏黃的陽光照在了臉上,袁云立刻閉上了眼睛,然后用手遮擋了一下,此刻被營房外的風一吹,終于清醒了許多,低頭一瞧,自己還是雙腿懸空,竟然還被許褚拎著,悲哀啊,這簡直是人生最大的恥辱。暗嘆一聲,剛想話卻又疑惑起來,為何現在還是傍晚?難道自己剛睡下沒多久?
“奶奶的,老子還沒回來,你們幾個王八蛋倒是喝上了,你們到底喝了多少?一個個睡了快兩天了還爬不起來。”許褚喝罵完,一膀子就把袁云丟在了地上,臨了還不忘拍打一下他的后腦勺。
袁云一怔,摸了摸后腦勺,發現果然還有很強烈的暈眩感,而且身上是酒精味,這才心中一驚,媽的,老子看來也中招了,待在那封閉的室內絕對沒少聞酒精,只是就算如此也不該醉成這樣啊?
幾柱香后袁云終于見到了許儀那三個紈绔,甚至還有石沉和六,此刻他們都被許褚關了禁閉,估計不久還會吃板子,這頓時讓袁云更加頭疼了幾分。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許儀一見袁云被丟進牢籠,馬上開始道歉。
袁云疑惑道:“關你何事?”
許儀臉現慚愧之色,然后看了眼典滿和夏侯楙,這才繼續道:“那晚釀出來的酒實在太香醇了,我們幾個沒忍住,所以就喝了些,那酒的味道簡直太純粹了,所以我們又沒忍住,就多喝了些,所以……所以……”
“所以就把剛釀出來的基都喝完了。”典滿見許儀的緩慢,直接補充道。
“什么?你們幾個子還真能干啊?這下不是等于我們又要重新來過了?”袁云生氣的同時又看了眼身邊的石沉和六,這兩個家伙也是一臉慚愧之色,不用猜,他們絕對也參與了其中,媽的,都是什么人啊?
“等等,那為何我也睡了兩日,我又沒喝。”袁云終于把握住了關鍵,于是問了出來。
夏侯楙聲音有些顫抖的回道:“我們見酒差不多都喝光了,所以就害怕了起來,結果就酒壯人膽,于是帶著一些剩余去了袁大哥你的房間,后來……”
袁云砸吧砸吧嘴唇,果然發現嘴里還有一些酒味,終于明白這幫子都干了什么,絕對是趁著自己睡著,所以偷偷給自己灌了酒,自己來酒量就差,這些高濃度的酒灌下去,自己焉能不昏睡兩日?
一切謎題都解開了,袁云現在很生氣,許儀幾人的屁股上都印著一個大大的腳印,這次他們幾個沒反抗,似乎在深刻的反省。石沉和六就比較光棍,一副你打死我們也沒用,反正酒老子們也喝了,對此袁云也只能無可奈何的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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