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甲!”
一聲大喝傳來,只見夏侯惇已經來到場中,然后一腳就把舉著弓弩的夏侯楙踹了個屁蹲,這才疾步來到了被綁著的許儀身邊,但是卻沒理會鼻涕眼淚一起流得許儀,而是把目光集中在了剛才盔甲中箭的位置。rg
許褚此刻也漫步跟在了背后,到了許儀面前只是微微皺眉,然后回頭狠狠瞪了眼正在驚訝的袁云,這才跟著夏侯惇打量起剛才中箭的位置。
良久,只聽許褚哈哈一笑,道:“這種寶甲實在強悍的厲害,三石的弓弩這么近的距離也無法射穿,好甲好甲。”
夏侯惇摸了摸那些魚鱗甲片,然后對著袁云招了招手,待人走近,他才問道:“為何我見別的魚鱗甲都是方形的甲片,你這套盔甲確實三角形的,這種甲片可有什么頭?”
袁云尋思了下,然后回道:“三角形更節省材料,結構也更加結實,這倒沒什么特別的,只是材料煉制上有些不同,質地比現有的材料更加堅硬,不易穿透,但是柔韌性差些,我作坊那些鐵匠經過百煉鍛打后才稍微好些。”
未等夏侯惇接著問話,許褚大手一伸把袁云拎到了自己面前,然后問道:“這寶甲造價多少?可能大量生產?”
袁云稍微整理了下被許褚弄皺的衣服,然后嘿嘿笑道:“一套這種盔甲,少也要一千貫,許褚叔叔要是感興趣,子我就給您下訂單,保證兩月內就給您做出來,到時候您老穿上絕對威武雄壯,如何,要不要用一千貫換套寶甲穿穿?”
啪!許褚狠狠的敲打了一記袁云的腦門,這才懊惱道:“一千貫?奶奶的,這么來是不能大范圍制造了?俺還以為你袁子又弄出個寶貝來,要是俺手下那些軍士都穿上這種盔甲作戰,哼哼,到時候就可以橫著在戰陣上走來走去了!
這時一邊的典滿悄悄的對袁云道:“許儀他爹上戰場從來不穿任何戰甲,就喜歡揮舞著他的鑌鐵大砍刀赤膊上陣,這套盔甲估計無法賣給他!
袁云一呆,這才想起當初在剿滅何氏幾族的戰斗中,許褚確實是赤膊上陣,身上還油亮油亮的,怎么看著都好像施瓦辛格,一身的橫練肌肉。
夏侯惇此刻已經把眼光離開了許儀身上的盔甲,然后對著袁云道:“這些東西又是出至你那城外的作坊?有時間帶我去瞧瞧,看看你這子都有些什么寶貝?還有曹昂世子也是,在潁河的一座島上開了個軍寨,真不知道你們兩個子到底在搗騰些什么?”
許褚一聽夏侯惇如此,馬上聯想到了之前剿滅何氏的那場戰斗,如打雷一般的響聲此刻似乎又滾滾的在耳內涌出,還有第二日看見的那個人間煉獄一般的凄慘戰場,稍微打了個激靈,他立刻舉起手來準備拍打一下袁云,卻發現袁云已經早早就躲去了一邊,無奈之下只好暗嘆一聲,道:“袁子,你們弄的這些東西實在太過陰毒,也不怕折壽,一個個臭子不知輕重,哼。”
袁云齜了齜牙,火藥他現在也控制不了,曹昂只要碰到火藥就是一股子亢奮狀態,這能怪誰?至于這套盔甲的價格問題,他也并不打算告訴許褚太多,其實等到自己的煉鋼爐可以正常產出了,那么成就會大大降低,雖然還是比現在普遍的盔甲稍微貴些,但是在保命的前提下,估計也不會有人在意那多出來的一筆額外費用,畢竟只有軍士在戰陣上活著,才能發揮更大的作用,這筆賬用屁股都可以算明白。
夏侯惇此刻也有些失望,但是眼中的神情依然有些戀戀不舍,他們這種武人對于寶刃寶甲最是癡迷,有這么一套好的盔甲在面前又怎能不眼饞?沉默了些許時間,他才道:“袁子,你做這套盔甲是為了什么?”
袁云對于夏侯惇的態度非常恭敬,聽他如此問,于是馬上答道:“不日可能會上戰場,所以我弄了兩套出來,一套給曹昂大哥,一套我準備留給自己,各位叔叔伯伯也知道子我不善武藝,身板又弱,所以只能依靠這些東西來保命了。”
夏侯惇點了點頭,然后又疑惑道:“你這盔甲外有魚鱗甲片包裹,內有鎖子甲束身,這少也該有百十斤,你如何能穿得動?”
還被綁著的許儀立刻插話回道:“不重不重,這套盔甲最多三四十斤,我穿在身上就跟沒穿一樣,活動自如,一點感覺不到重量,不信夏侯惇伯伯穿來試試!
許儀這么就是希望引起夏侯惇的興趣,這樣他就可以被從柱子上放下來,所以此刻趕緊將盔甲大肆夸贊了一番,什么堅如磐石,什么身輕如燕,總之能想到的好詞匯基都用了一遍。
許褚聽自己兒子在那胡吹亂侃,瞬間就不耐煩了,于是大手一揮,給了許儀也是一記大大的后腦勺,聲音甚是清脆,看得一邊站著的袁云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后腦勺,然后后退幾步,遠離了些許褚,這才感覺安了些。
夏侯惇并未去試穿那套盔甲,因為任何人都看得出來,那套盔甲非常矮,只適合十幾歲的娃娃穿戴,所以他拍了拍許褚的肩膀,然后又指了指遠處的議事堂,這才道:“之前我在袁子家喝的那種好酒,聽聞都是從你軍營里產的,趕緊帶我去瞧瞧,現在口渴的緊!
許褚眉頭一皺,不樂意道:“那些酒都是俺的,夏侯老兒休要打壞主意。”
“哼哼,什么叫都是你許褚的?那可是公家的糧食釀造出來的,你分我一些,我就不去向郭嘉軍師告狀,要不……”夏侯惇道這里突然停了下來,然后威脅性的看了眼許褚。
許褚哀嚎一聲,狠狠的一拍大腿道:“三成!分你夏侯老兒三成,不能再多了,你可知道俺為了釀造這些好酒可是勞心勞力,汗水都不知道流了多少?每日在那釀酒的作坊里沒日沒夜的干活,可沒少受罪!”
許褚這話一出,身邊袁云等四個少年人頓時臉現怒色,這許老混蛋實在太混蛋了,他從釀酒開始就只會喝,連那釀酒作坊都沒進去過一次,每每都是押著他們四位少年人在那賣苦力,怎么現在變成他在勞心勞力了?但是即便這么憤怒的想著,誰也不敢多一句,要是惹得許褚不高興了,真不知道他會干出什么恐怖的事情,萬一再讓他們四個進酒坊連續釀造十日,那就真的沒法活了。
夏侯惇似乎對三成很是滿意,于是點了點頭,也不在話,拉著許褚就這么走了,自然是去那什么議事大帳混酒喝去了。
許儀見自己老爹和夏侯惇伯伯都走了,他卻還被綁著,頓時一臉不樂意的對著夏侯楙嚎叫道:“夏侯楙你這個畜生,趕緊放我下來,咱們再來清算這一箭之仇!”
“還鬧?我們再鬧下去,許儀你爹和夏侯楙他爹就會把我們釀的酒都喝完了,你沒見剛才兩個老不休已經在分贓了嗎?”袁云完,趁著許儀被綁著,于是大腳一伸很爽的踹了一腳,這才繼續道:“典滿趕緊把許儀放下來,我們必須趕緊把酒弄到許都城內去,否則絕對經不起他們那些酒鬼的折騰,而且接下來我們要提高釀酒的速度,怎都不能比你們老爹消耗的快才成。”
許儀被放下來后,也沒去找夏侯楙的麻煩,他現在比誰都急,一股腦兒的就推拉著幾人沖進了袁云的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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