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你怎么也參與到了那些賤業(yè)之中,云弟威脅你這么干的嗎?”蔡文姬話的時候,語氣明顯有些焦急,畢竟柳依依對她而言是十分重要的閨中蜜友。rg
柳依依秀眉微微跳動了下,然后才呵呵笑道:“這可不是什么賤業(yè),袁云所販賣的那些高度酒可都是上等貨,而且他的目的很明顯,用這買酒的錢來做更多的大事,文姬姐是沒去過他城外的那個作坊,鄭玄老先生可是去過了,最后甘心留下為袁云打理那作坊的運作,其中很多農(nóng)具的革新,那可算是福利天下百姓的東西,這些都需要錢財,所以我才答應(yīng)幫袁云操作那酒店的開設(shè),到這方面的經(jīng)驗,我柳依依可是非常厲害的!
“酒店?何物?不會也是什么青樓一類的存在吧?”蔡文姬此刻語氣更加焦急了幾分,袁云實在品性極差,弄什么不好,非要跑去弄青樓。
柳依依聞言立刻有些不悅道:“文姬姐就是瞧不起青樓,也不能瞧不起我柳依依啊,我便是在青樓中討生活的,我不覺得有什么不妥,靠事靠努力賺錢養(yǎng)活自己,有什么丟人的?”
蔡文姬稍微歉然了幾分,然后嘆道:“天下又有幾人能像依依你一般潔身自好?恐怕云弟如果開了那什么酒店,必然會籠絡(luò)大量可憐女子,然后……”到這,蔡文姬秀眉一立,對著身邊的婢女冬兒道:“快去把袁云喚來,就琰有要事找他,敢不來讓他考慮后果!”
柳依依看著蔡文姬那恐怖的表情,心中也有些害怕起來,這眼前的女子一旦認(rèn)真起來,恐怕神鬼都要回避,自己是不是不心給袁云闖了大禍?這么想著她馬上接道:“文姬姐先別這么著急,我是覺得袁云不僅僅是在弄酒店這么簡單,他跟我的一些方式方法可不一般,如果順利開起來,天下各種情報都可以通過這酒店總匯而來,最重要的就是這酒店還可以將袁云作坊內(nèi)的其他的東西進行推廣,這以后要是普及新農(nóng)具,那是有大作用的!
蔡文姬微微考慮了下,然后問道:“他確實準(zhǔn)備招收大量女子進那酒店服務(wù)客人,是也不是?”
柳依依抬著眼望了下天花板思考片刻,這才點頭回道:“確實是準(zhǔn)備招收大量女子進駐,但是卻有些區(qū)別,雖然依然是服務(wù)客人,但是也不是像青樓那樣……”
“這就沒錯了,云弟才十五歲年紀(jì),怎能做如此下作之事,誰家的女兒不是女兒,他怎能……冬兒你還愣著干什么?快去把那混賬子叫來,琰這次倒是要好好教育他一下,否則這么不加約束,他只會變壞!辈涛募КF(xiàn)在只感覺出離憤怒了,巴不得現(xiàn)在就把袁云綁在自己面前,然后好好的質(zhì)問他一番。
……
曹清河的臥榻旁一直擺放著一只風(fēng)箏,這是袁云送的,因為這只風(fēng)箏比曹節(jié)的漂亮,還導(dǎo)致了這個心眼的妹妹大鬧了一番,不過即便如此,曹清河還是將這只風(fēng)箏留了下來,而不想過去一般謙讓,這樣的心態(tài)就連她自己也覺得有些奇怪,不過此時坐跪在自己的床榻邊,就這么將臉頰貼在被褥上看著這只風(fēng)箏,她就莫名的有種滿足感。
“姐啊,這都快下午了,您怎么還賴在床邊?一會袁公子就要過來了!辈芮搴拥氖膛觾鹤哌M房來,瞧見曹清河一臉的淺笑,就這么傻了吧唧的趴在床上,只能嘟囔了一句。
曹清河一怔,疑惑道:“哪個袁公子?”
杏兒眉頭一皺,回道:“還能是哪個?就是袁紹的次子袁熙啊,他這次來許都可是為了和善而來,曹司空也有意介紹你們認(rèn)識,這一會人就來了,您還是趕緊打扮漂亮了好見人!
“不見!什么袁紹的次子,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不見不見,杏兒那么喜歡袁熙,你去見好了,母親都了,我要是不喜歡就不去理會!辈芮搴記]好氣的完,又把目光盯在了那只風(fēng)箏上,完沒有一點挪動的打算。
杏兒頓時有些著急道:“袁熙可是袁紹的次子啊,他爹也被天子冊封了大將軍,這官職可比曹司空的還大,加之這袁熙長得一表人才,還不知道多少姑娘喜歡呢,姐你是沒見到,但是我可是見過,真正是青年才俊,你可不要后悔。”
曹清河連回話的力氣都沒有,直接抬起手揮了揮算是回答了。
杏兒無奈的搖了搖腦袋,然后接道:“曹司空已經(jīng)放話了,一會要招待袁熙公子飲宴,還特別交代了您要陪席,這可不是我的,您還是趕緊梳妝打扮一下吧,免得一會這樣見人可不是把我們曹府的面子丟沒了?”
曹清河聽到這里,才皺著秀眉道:“父親真的如此了?”見杏兒猛勁點頭,才有嘆息道:“既然父親答應(yīng)了,也只能去走個過場了,不過一會我進去后,你就馬上來喚我,就娘親有事找我,我可不想見什么袁熙,杏兒你可記住了。”
杏兒又是一嘆,然后點頭答應(yīng)道:“知道了,知道了,我現(xiàn)在趕緊伺候您梳妝才是!
曹清河也跟著一嘆,然后老實的坐在了梳妝臺前,這才歪著腦袋問道:“袁公子最近有來過府上嗎?”
杏兒一愣,問道:“哪個袁公子?”
曹清河秀眉微挑,輕輕的哈了下杏兒的癢癢,沒好氣的回道:“還能是哪個?我問的是袁云袁公子。”
杏兒呵呵笑了一聲,然后取過了玉梳,這才邊幫曹清河梳理著有些散亂頭發(fā),邊曖昧的道:“姐一天要問好幾遍,中午用膳時我就回答你了,袁公子不曾來過,他似乎一直在許褚將軍的軍營里受訓(xùn),哪里能夠私自回城的?”
曹清河稍微歪了歪腦袋,在銅鏡中看見了自己完美的倒影后,才抱怨道:“他才十五歲的年紀(jì),也不知道大哥為何非要將他弄去軍營做甚?”
杏兒稍微在曹清河的頭頂盤了個發(fā)髻,然后咬著玉梳道:“這可錯怪曹昂世子了,派袁公子去軍營訓(xùn)練的事情好像是曹司空訂的,可不管別人的事情,而且聽聞最近好像要打仗了,袁公子去許褚將軍那里訓(xùn)練下也好,他畢竟也是虎賁中郎將,萬一要他出征,他那身板那里受得住,多練練才好!
“什么?袁云要出征?杏兒從哪里聽來的?”曹清河明顯吃了一驚。
杏兒忽見曹清河猛然轉(zhuǎn)頭,才剛綁好的發(fā)髻又散了開來,頓時有些氣惱的嘟嘴道:“我可沒袁公子要出征,只是瞎猜的,那些軍國大事,哪是我們女子可以參與的?”完,眼珠一轉(zhuǎn),然后笑道:“姐要是心中想念那袁云,不如就寫封信好了,反正他們家離著我們曹府也不遠(yuǎn),我最多辛苦一點給您送去。”
“你個死丫頭,竟然敢調(diào)笑我,看我不撕爛你的嘴。”曹清河完,再次伸手進了杏兒的懷內(nèi),然后兩人迅速扭在了一起。
良久,在杏兒笑夠了以后,才喘氣道:“姐的心思我自然明白,袁公子聰明絕頂,又是仙人子弟,心里念著他那很正常,只是為何姐每次見了他都好像要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您這樣也不怕嚇跑了袁公子。”
曹清河一呆,馬上追問道:“我給人袁公子的感覺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嗎?我可沒有這種打算,這是為何?”
杏兒馬上勸慰道:“我只您每次見了袁公子就一副心謹(jǐn)慎的模樣,處處都表現(xiàn)的端莊正統(tǒng),這種態(tài)度還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啊?不過我也知道姐的意思,就是想表現(xiàn)的好些,免得被袁公子瞧輕了,但是您一直擺著一副曹府長女的架勢,那可真的會把人嚇跑的,曹昂世子不是經(jīng)常袁公子膽子嗎?”
曹清河聽著連連點頭,在聽完了部后就立刻站了起來,然后自言自語道:“那要如何是好?難道袁公子最近不來曹府,就是因為被嚇跑了?這可不行,我這便要去找他解釋一下,這……”
杏兒看著曹清河一臉焦急的表情,心中偷樂,馬上跟道:“姐您別急啊,就我看來,袁公子對您也是念著的,您不見他一下就給你運來好幾車的五銖錢,他住在曹府時,也經(jīng)常在我們這院外探望,那神情就好像做賊一般,當(dāng)真是好笑的緊!
“杏兒你,你,你不要瞎,你怎么知道袁公子對我……對我……”曹清河此刻已經(jīng)紅暈滿臉,心中更是莫名跳得厲害。
杏兒此刻強忍著笑意,然后攙扶著曹清河從新來到了梳妝臺前,這才接道:“剛才我都了,袁公子最近是被派去許褚將軍的軍營受訓(xùn)了,可不是被姐您嚇怕了,我要是沒估計錯啊,他只要回了許都,必定會想辦法來瞧您,那需要您每日這么惦記著追問?您就耐心的好好在家里等著便是,姐到了今年十月也及笄了,我看你不如跟曹昂世子暗示一下,興許就能嫁得如意郎君了,哈哈。”
……
袁云現(xiàn)在連打了好幾個大噴嚏,一路從馬鈞家返回,一路都在啊欠啊欠的,此刻竟然還感覺耳朵也紅了起來,這頓時讓他心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一定是有人在背后罵他,絕對沒錯。
這么想著,袁云又連打了幾個噴嚏,這才踢了一腳趕車的六道:“派幾個兄弟去打探下袁熙的情況,詳細(xì)好!
六沒答應(yīng),反是笑道:“主公您還是別去想什么袁熙了,您最怕的倒霉事恐怕是尋上門來了!
袁云一怔,然后從枕著的青兒腿上抬起了頭來,這才看見自己家大門處站著一名侍女,正是蔡文姬的貼身女婢冬兒,這一瞧,頓時讓他是打了個哆嗦,倒霉事還真找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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