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兵宛城!”隨著曹昂最后做下的決定,袁云和夏侯淵都有些吃驚。rg
夏侯淵吃驚的是曹昂竟然真的敢做出如此草率的決定,但是此刻許都以曹昂為主帥,自己還真的不好阻止。
袁云吃驚的是曹昂這么快就決定好了,來還覺得他會糾結(jié)一晚上,至少弄個徹夜失眠啥的,沒想到他倒是果斷。
曹昂作出了決定后再未猶豫,馬上接道:“待我父親那邊落實了張繡已經(jīng)離開宛城的消息后,我們立刻向西進軍。”
夏侯淵聽曹昂如此,還是嘆了口氣道:“我?guī)淼尿T兵已經(jīng)在野外生存了一月有余,如今再去攻打宛城,士氣定然不高,世子要是執(zhí)意讓我們出征,我自然會聽從,只是眼下多少需要一些休整的時間才好。”
曹昂搖了搖頭,回道:“夏侯淵叔叔只幫我守住許都,出征的是我們許都的軍隊,由我和云弟率領(lǐng)即可。”
夏侯淵一怔,立刻勸解道:“許都守城的將士多是新兵,世子帶這些人去是不是太過勉強?”
袁云此時接道:“這次攻打宛城還是需要借助火器,夏侯淵叔叔的騎兵可不會這些,而且那些新兵經(jīng)歷了這幾日防守戰(zhàn)的洗禮,已經(jīng)不算新兵了,加之他們剛剛戰(zhàn)勝了劉表的十萬大軍,士氣也最是鼎盛,此刻帶他們?nèi)ゲ抛詈线m。”
曹昂對袁云所點頭表示了同意,然后接道:“許都物質(zhì)充沛,五千軍卒出征的糧草很容易準備,此刻我們就要回城詳細商議,這次奪取宛城,貴就貴在一個搶時間上,張繡讓劉表來攻我們,估計就是欺我曹昂曾經(jīng)是他的俘虜,所以非常看輕我,更加不會想到我敢離開許都直奔他的老巢,如此想來,我更覺得這是一次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可以一次解決張繡這個大患。”
看著眼前的兩位年輕人,夏侯淵突然有了一種自己是不是變老了的錯覺,人都后生可畏,卻沒想到眼前的兩個后生能把事情分析的如此透徹,而且兩人都是殺伐果決,一旦認定主意立刻就會不顧一切的去執(zhí)行,這份膽識表現(xiàn)在曹昂一個二十歲人的身上已經(jīng)不可思議,而袁云卻僅僅才十五歲,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妖魔鬼怪啊?
后生可畏!夏侯淵再是暗嘆一聲,然后深深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兩位年輕人,突然哈哈一笑,拍著胸口道:“你們盡管去燒了張繡的老窩好了,我夏侯淵給你們守住大后方,打不過大不了撤退回來,你們只需放開手腳施為就是,我倒要看看曹氏的后人到底能有多大事,哈哈,痛快痛快。”
……
曹昂是興奮的,看得出來,他對此次攻打宛城充滿了信心,算來這也是他第一次獨自帶兵出征,只是犯得著這么亢奮嗎?騎著馬返程,他整張臉都漲得通紅,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現(xiàn)在是去許都迎親呢。
“馬均送來了一輛特別的牛車,這東西就是我們攻陷宛城的利器,曹昂大哥你最好多派幾人運送。”袁云完,沒好氣的再次打量了下曹昂那紅暈燒霞一般的臉龐。
曹昂疑惑的瞧了眼袁云,突然笑道:“看來云弟很早前就開始惦記宛城了,否則這什么牛車怎會送來的這般及時?來來來,跟我這牛車有何特別之處?”
袁云摸著下巴尋思了一會,然后回道:“敲開宛城的大門,就靠這輛牛車,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馬均真是個人才,這么短時間就可以把我之前設(shè)計的車架做了很多調(diào)整,曹昂大哥你的那些黑火藥也專門有更加平穩(wěn)的四輪車架運輸,這次我們只要一路殺到宛城城下,然后強硬的敲門就好,尤其此刻主人家不在,我們就可以大撈特撈,好好的賺一筆,聽聞張繡可是囤積了大量財寶在自己的住處,這次怎么也要將他的老窩翻個底朝天才可,有了這些錢財,加上那幾千俘虜,云記很快就能建起一座更大的作坊。”
曹昂現(xiàn)在看著袁云的模樣,怎么瞧都像一個無良的奸商,尤其是對方把攻略宛城得好像去打家劫舍一般,連帶自己手下的許都守軍也成了匪徒,不過一想到袁云那作坊能靠著這次劫掠壯大,又覺得非常劃得來,作坊里出產(chǎn)的東西到底有多珍貴,只要摸摸自己正穿著的鎧甲就可以知道,昨晚在南門外與敵軍戰(zhàn)斗不可謂不兇險,但是每次危機時,這套護身鎧甲都能擋住敵人的刀劍,簡直讓自己成為了戰(zhàn)陣上無敵的存在。
“如果攻下宛城,城內(nèi)的珍寶財貨還是需要上繳,但是我會跟父親請求分一部分給作坊建造,至于那些降卒倒是隨便云弟如何運用,要不他們就會被派去開發(fā)荒地,為軍隊的屯田做準備。”曹昂完突然一聲吆喝,催動坐下馬匹加快了腳步,直奔許都而去。
袁云的老母馬可沒曹昂坐下寶馬的速度,所以只能晃晃悠悠的慢慢前進著,即便是袁云狠命的用腳后跟踢了好幾腳,依然不見有什么速度提升,最后他也只能看著曹昂遠去的背影狠命的伸出中指。
石沉此刻已經(jīng)重新變回了自己的護衛(wèi)身份,這次許都守衛(wèi)戰(zhàn)他算是撈足了軍功,最后部換算成了五銖錢,這些可都是他用命換回來的,只要返回許都就可以領(lǐng)到賞賜,對此他充滿了期待,因為那些賞賜的錢財就是袁云籌備回來的,所以絕對不可能缺斤少兩。
看著石沉一臉的財迷相,袁云憤憤的問道:“你用軍功換了多少錢?”
石沉帶著一臉的烏黑泥土嘿嘿一笑,頗為驕傲的回道:“回稟主公,整整換了二十貫,軍中的主簿已經(jīng)跟我了,回許都就能拿到錢。”
袁云眉頭一皺,鄙夷道:“蠢貨,你立了這么多軍功,才換回二十貫,為什么跟了我這么長時間也不見你們聰明點?”
石沉一怔,疑惑道:“主公難道認為還可以再多換些?難道那軍中主簿欺騙了我不成?不行,我現(xiàn)在就要回去找那混蛋算賬,這些可都是老子用命拼回來的。”
袁云眉頭皺得更緊了,奈何自己騎在馬背上,實在不方便飛腳踹人,只能翻著白眼道:“你要是把那些人頭的軍功給我,哼哼,保證給你換回兩百貫,你這蠢貨卻去找了軍中的主簿,此刻已經(jīng)備案,想要更改都難了。”
石沉一聽兩百貫,立刻驅(qū)動馬匹趕到了袁云身側(cè),也不在乎被踹幾腳,趕緊追問道:“主公難道使用了什么仙家妙法變出的兩百貫?”
看著一張二皮臉的石沉,袁云再是一嘆,這才道:“這次賭球我發(fā)現(xiàn)許都實在有非常多的有錢人,這些人平時都不顯山不顯水的,一到賭博上,那簡直就是揮金如土,而且還都不是什么世家大族,是市井間的商戶,這種人之所以不出名,就是因為商人乃賤業(yè),沒人愿意和他們結(jié)交,他們到了相對平和的許都立刻就悶頭發(fā)大財,其中有戶姓呂的人家,嚯嚯嚯,決賽時竟然一口氣下注了萬貫之多,這種人還不止呂姓一家人,簡直多如牛毛,看來曹司空治理下的許都當真是非常富裕。”
此刻六也跟到了邊上,一臉困惑的替石沉問道:“這些富戶來就不少,但是跟石沉大哥的軍功有何關(guān)系?”
袁云笑瞇瞇的回道:“這種富戶不缺錢,他們又不吝嗇在軍中出錢打賞,想替子嗣在軍中撈個官職,免得在許都沒有身份沒有地位被別人欺負,奈何軍中哪怕是一個職位也需要軍功,想要軍功就要上陣殺敵,這些富戶總不可能真讓自己的子嗣去戰(zhàn)陣上送命吧?所以你只要把你砍下的那些人頭交給我,我在找人運作下,將這些人頭部打成混入城內(nèi)的細作,如此再賣給那些富戶,一個頭起碼二十貫,石沉你這混蛋幾日在城墻上砍下的人頭都不下十顆了,你自己算算就知道多少錢了。”
石沉聽完一拍腦門,差點就從馬背上掉下去,良久才喘著粗氣道:“主公剛才跟世子要討伐宛城,這次要是咱們賺了軍功可不可以換成五銖錢?否則當真是虧買賣啊。”
袁云嘿嘿一笑,對石沉能出‘買賣’二字頗為高興,這貨總算有些開竅了,不過被石沉這么一提醒,袁云還真的想到了新的賺錢辦法,許都的富戶實在是非常之多,這些潛藏的富豪做生意賺錢就各個是好手,但是到打仗沖鋒就是孬種,這次宛城之旅必然會有很多軍功,尤其是石沉和六這兩個莽夫棒槌,除了殺人放火,基也不會干些別的,給他們整點賺錢的營生也好。
尋思完,袁云爽朗一笑,指著許都道:“回去我會找許儀商量下,這事也許真可以辦到,到時候你們再有了軍功可就不要再去給什么軍中主簿了。”
石沉立刻點頭答應(yīng),六歪了歪嘴,想著興許能夠賺上幾百貫,這可比勞什子的軍功來的實在,于是也嘿嘿的笑了起來,很久沒動真格的去斬殺敵人了,這次宛城之行怎么也要弄十幾個人頭來換錢才是,沒人會跟錢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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