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煨已經徹底慌了,他完沒想到袁云可以提前打埋伏,如今被抓了七八十人,這后果有多嚴重,恐怕都不用猜了。rg
吳質倒顯得很淡定,只是想不明白袁云是如何知曉此事的,按道理曹仁的這只摸金校尉十分隱秘,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而且即便是知道這支摸金校尉的存在,袁云也不可能猜到他們會去盜張氏的家族墓穴啊,這中間實在有很多的不清。
“難道這袁云真是仙人,能掐會算不成?”吳質喃喃自語道。
段煨一怔,轉瞬就不耐煩道:“現在哪里還能管這許多,那些被抓了活口的人怎么辦?”
吳質伸出兩只的手互相搓揉了幾下,然后眼神一寒,道:“都是些不中用的東西,留著只會壞事,這事我會安排,段城令放心就是。”
“放心?!我還怎么放心?處處都被那袁云先發制人,這要是捅到朝堂上,我們都是死罪。”段煨大呼一聲。
吳質安然的回道:“這事上不了朝堂,即便是曹仁將軍不理,曹司空也會替摸金校尉背書,我們放心就是。”
段煨眉頭一皺,道:“要是被官府抓住倒還好處理,如今抓住這些人的是袁云,他肯定會利用此事來攻擊曹仁將軍,而曹仁將軍此刻正在謀劃新城,這要是有了什么變數,我們都不用朝廷來判,曹仁將軍恐怕就會提前怪罪下來。”
吳質看著段煨呵呵一笑,道:“曹仁將軍一直稱贊段城令,看來段城令果然思慮周,不過這些被抓住的摸金校尉也要能返回許都才成,我倒覺得他們恐怕一輩子也回不去了。”
段煨一怔,疑惑道:“計將安出?”
……
袁云給張遼滿滿的倒了一杯酒,然后才道:“剛剛做好的熱菜,不知合不合張將軍的胃口?”
張遼哈哈一笑,道:“袁侯的易牙事誰人不知,你即便做出一鍋米飯,也比別家的好吃,這些菜甚合我的胃口。”
袁云微微一笑,然后給自己也倒了杯水果酒,至于烈酒他是不沾的。
酒杯滿了以后,袁云一抬手,道:“軍權已經交給了了張將軍,這返程的事情就有勞將軍了。”
張遼舉杯干盡杯中烈酒,然后閉著眼睛十分享受的吸了口氣,這才回道:“袁侯趕緊回程才是,新城站在必然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可不敢晚了,至于帶兵一事,這來就是我張遼最愛之事,怎會嫌棄辛苦。”
完,張遼又給自己加滿一杯,然后猛然灌下,又是好一陣享受,這種烈酒十分珍貴,比市面上賣得純度更高,而且還有袁云的獨家秘方,能喝到一杯就算不錯了,誰知今日袁云竟然送了整整兩壇子,這實在是大收獲。
享受完了嘴中烈酒,張遼繼續接道:“我準備修正兩日就動身,到時候袁侯應該已經到達洛陽河道了。”
袁云點點頭,道:“那批俘虜真的不用我運去許都,畢竟大船是很快的。”
張遼笑道:“袁侯大船所裝之人不足,還是多些護衛穩妥些,這些俘虜便交給我就是,隨著大軍移動,我不信段煨敢來劫營,他要真敢,這次我就把這人除掉,以免后患。”
袁云沒有再什么,俘虜跟著張遼確實更加安,于是又轉了話題道:“李氏那些人也是個麻煩,張將軍一旦離開長安地界,就放他們自行離開,我雖然很想提供幫助,不過那李利倒是條漢子,怕影響到我,所以果斷拒絕了,這后面就要看他們自己了。”
張遼也點頭道:“李利確實不可多得的將才,奈何主子是個草包,耽誤了這個大好青年,當初要是他來權負責長安的守備,我們可能真的要空手而歸了,袁侯可知道他們日后準備去哪里安身?”
袁云聽張遼如此問,其實已經知道了對方的擔憂,李利這人確實勇猛,如今成了孤家寡人,要是等他有了發展的機會,恐怕立刻會做大,如果那個時候他成了敵人,要收拾起來就難了。
不過李利傷好后經常來拜見自己,時間一長,兩人倒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現在如果讓自己對他下刀,還真的無法做到。
“張將軍莫要擔憂,我們只要讓自己一直保持強大,不管是誰攔路,我們都可以碾壓過去。”袁云安慰一句。
張遼呵呵笑了兩聲沒有再這個話題,袁云處理這種事情總是有些心軟,這也是早就能猜到的,不過他的確實沒錯,自己強大才是重點,不管敵人怎么變化,只要一路炸過去也就是了。
再次舉杯,張遼笑道:“那就祝袁侯一路順風。”
送走了張遼后,袁云就準備去后宅,柳依依現在脾氣大得要命,動不動就跟下人發火,整的好像更年期提前了似的。
不就是還沒懷上嗎?至于要拿下人出氣嗎?
袁云暗嘆一聲,搖頭晃腦的準備去后宅繼續體力勞動,可是才邁開步子就被石沉喊住,只聽這貨一臉曖昧的笑道:“主公,貂蟬姐的侍女娟兒來了。”
袁云苦笑一聲,這娟兒是不是跑得太勤快了,一天都要來幾次,貂蟬走時留下一船,負責的就是這個娟兒,不過是一條船而已,犯得著什么事情都要來請教嗎?
這么頭疼者又想到了六,這貨似乎對娟兒特別感興趣,這就不太好了,畢竟娟兒與甘寧可是一對,要是弄出什么荒唐事來,這收尾可就麻煩了。
不行!必須再去跟六嘮叨兩句,別后面剎不住車,那可就麻煩大了,對方的男朋友可是甘寧,這個人還是別招惹的好。
想完,袁云讓下人開始收拾飯桌,然后己方了娟兒進來。
娟兒最近當真是光彩照人,每日腦袋上的發型都不帶重樣的,衣服更是妖艷的可以,薄薄透透的,只要袁云有心,幾乎可以看到所有想看的。
不過這種福利對此刻的袁云就是種煎熬,真的不知道該把眼睛放在哪?
招呼了娟兒坐在了堂中,袁云隨手取了張設計圖出來,對于娟兒這樣地位的人,不需要太過客氣,所以邊研究圖紙邊對話,也沒什么不妥。
娟兒看到袁云又是在看圖紙,而不是在看她,頓時有些失望,但是對方可是侯爺,日理萬機也是理所當然,他能不厭其煩的見自己就很讓人歡喜了。
“袁侯啊,您我們要裝多少糧食才夠,這可是緊要的事。”娟兒首先發話。
袁云頭都沒抬,淡淡的回道:“娟兒姐決定就是,具體多少我也不清楚。”
娟兒笑道:“那就我來安排好了,至于艙房的安排不知袁侯有什么要求沒有?”
袁云繼續回道:“也由娟兒姐決定,我沒什么特殊要求,夠大就行。”
娟兒道:“那就安排在我隔壁好了,這樣也好照料,袁侯沒什么意見吧?”
袁云皺了皺眉,卻依然沒有抬頭,只是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了。
娟兒繼續道:“袁侯是要一口氣返回,還是在路上慢慢的游玩?”
“直接返回,很多事情還早處理,可耽誤不得。”
“那袁侯打算每日行進多少里呢?”
“快好。”
“袁侯準備帶多少人登船?”
“上次過了,一共四十人。”
“袁侯覺得娟兒的這身衣料如何?”
“……”
袁云終于把頭抬起來了,因為娟兒的問題已經超過了自己回答的范圍,只是他沒想到的是,娟兒此刻已經來到了自己身邊,幾乎再走一步就要鉆入自己懷內了。
袁云正要答話,卻聽娟兒哎呦一聲,竟然真的倒在自己懷里了。
這就頭疼了,甘寧再怎么也算是個朋友,所謂朋友妻不可戲,這是絕對不能跨過的底線。
微微抬手將娟兒推離了一些,袁云才正色道:“娟兒姐自重,甘寧哥如今在南方打拼,就是為了娟兒姐,這中間的道理不用我細了吧?”
娟兒有些驚訝,自己這誘惑的手段幾乎從未失手,為何對袁云就沒什么作用?
當聽到甘寧的名字后,娟兒頓時心中怒氣漸起,怎么人人都跟自己這么,甘寧算個什么?憑什么一定要綁在自己身上?
想完,娟兒退半步,然后喃喃道:“袁候又何必如此認真,人家不過是歡喜袁候罷了,甘寧又算個什么?他不在身邊,人家自然會寂寞些,找些人打發時間也在所難免,咱們偷偷的玩玩,又有什么好擔心的?”
袁云這下就怒了,人不能這么無恥的,甘寧對你娟兒可是掏心掏肺,你這樣就給他戴綠帽子不妥吧?等等,聽娟兒的口氣,這種事情似乎還經常發生,這簡直就是東漢版的潘金蓮啊。
甩手而起,袁云直接退到了后堂的入口,然后冷冷道:“娟兒以后還是該多自重些,甘寧哥再怎么也是個蓋世英雄,你可不要辱沒了他的名頭。”
完,袁云轉身就走,再不打算理會娟兒。
娟兒愣在當場,幾乎把嘴唇都咬破了,良久才跺著腳狠聲道:“誰都站在甘寧一邊,惹得我不快了,就毒死他!”
完狠話,娟兒轉身就走,臉上是猙獰之色,之前的那種美臉頓時蕩然無存。
袁云還沒返回后宅,就在過道口撞見了柳依依,這個妖精一副剛從后宅走過來的樣子,但是臉上嘲弄的神色一下就出賣了她。
微微一禮,柳依依嘿嘿笑著問道:“走了?”
袁云皺了皺眉頭,不悅道:“拉倒吧,剛才你不是一直都在偷聽嗎?整得自己好像多清白一樣。”
柳依依吐了吐舌頭,然后一下就鉆進了袁云懷里,這才乖巧的道:“那娟兒可是長得非常美艷,也算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郎君真是最好的郎君,可比那些偽君子強多了,真正是坐懷不亂,難得難得。”
袁云在柳依依臀部狠狠的拍了下,接道:“什么坐懷不亂,這娟兒與貂蟬師姐手下一員大將是一對,哪能如此輕薄?”
柳依依眼珠兒一轉,笑著追問道:“那要是別的女子誘惑郎君,郎君可能坐懷不亂?”
袁云摸了摸下巴,回道:“你郎君我可是美男子,怎么可能隨便就給人吃了,這樣豈不是太虧了?”
柳依依直接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美個屁,現在妾身還沒身孕呢,有時間在這里自吹自擂,不如與妾身回房勞動。”
……
娟兒煩悶的離開了袁云的住處,正好路過一間酒鋪,看來定然是那柳依依開的,這樣也好,現在心情正郁悶,弄些酒回去也好打發時間。
柳依依帶著五個護衛剛進酒鋪,就看見一個雄偉的漢子已經坐在了其中。
這位漢子十分大氣,一手端著一壇子酒,眼睛都不眨的便開始往嘴里灌,似乎也有很多煩心的事情。
娟兒心的繞了過去,準備跟掌柜的交易完就走人,實在沒什么搭理閑漢的心情。
可是才走幾步,她就停了下來,然后呆呆的盯在了那閑漢的腰身處。
只見那里掛著一面金牌,上面可是天子的名號,這人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閑漢似乎也發現了娟兒在注意自己,見對方長得美艷,倒是有了結交的心思,于是呵呵笑道:“我乃闅鄉侯段煨,這位姑娘是有什么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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