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佗明顯不喜歡曹仁,但是在救治對方時,卻完沒有一絲保留,有的事都用了,甚至動用了最精貴的藥材。uukla
對于華佗這種無差別的治病救人,即便是袁云也無法出什么不是來,這就是華佗,對于醫術理解的很純粹,沒有任何的喜好,只有能不能救活人。
曹仁大病初愈,用了兩日才可以下床,就這痛苦的模樣,在聽營地由自己的長子與袁云一起打理后,還是很快找到了曹操,并且想再次接手。
曹操只是苦笑一聲,命曹仁多休息,對于其他的就不要過問了。
袁云卻心里替華佗不值當,曹仁這貨病好了些,也不見他來感謝,而是首先想著奪權,真是討厭到家了。
華佗卻沒那么多在乎,來他只是在袁府的地窖內搞它的醫藥研究,何晏也放棄了這次家族冬游,兩人忙得不亦樂乎,誰知還是被曹操派人喚了過來。
此刻坐在鄭玄的帳篷里倒也悠然自得,加上何晏這個喜歡諂媚的年輕人在,就更加的開心了。
袁云給華佗送去了幾壺好酒,便撤了出來,實在是受不了華佗一個勁的在那表揚何晏,表揚對方也就是了,為何還要連帶的損自己,這就很沒意思了。
返回自家的營帳后,就看見柳依依在那看著送來的諜報傻笑,不用猜,肯定她又不知道賺了些什么便宜錢回來。
柳依依見袁云進來,趕緊把便攜的鐵爐子生得更旺了些,這才道:“徐州碼頭的曹仁酒店要關門了,這才開了幾月啊,嘖嘖嘖,可憐的。”
袁云接過了青兒遞過來的茶水,馬上就翻個白眼道:“貓哭耗子,你會可憐曹仁,現在估計已經開始琢磨著怎么把長安與洛陽的曹仁酒店部接手了吧?”
柳依依呵呵一笑,要多嫵媚有多嫵媚,笑完一把摟著袁云道:“妾身這就是幫著曹仁收個爛尾,他們可是雇傭了好些人,酒店一關門,你讓這些人吃什么去?曹仁又是個自私自利的,哪里會理這些人的死活,所以妾身這是在做善事。”
袁云頭,滿足的笑道:“我們家的三夫人就是個心善的,做生意又是把好手,有你在家都不愁吃喝了。”
柳依依笑得更嫵媚了,挨著袁云更緊了些,才接著道:“還是郎君您厲害,早在咱們家的酒店里安設了庫房這個寶貝,您想啊,那些南來北往的商賈,走到哪最關心的都是自己的財貨,沒個安的保管,估計他們覺都睡不著。
曹仁那笨蛋只知道把酒店酒樓蓋的華麗無比,卻不舍得弄些地皮出來做倉庫,更別專門養人做保衛了,那些商賈即便是想去住曹仁那些華麗的上房,但是一想到自己帶的財貨,就眉頭也不皺的進了咱家的酒店大門,這就是商業機密。
可憐曹仁即便倒閉了好幾家酒店,也沒弄明白咱家干嘛要費那么大力氣提供這些免費的服務,您他蠢不蠢?”
袁云笑道:“蠢,果然蠢,跟咱家依依斗,那是沒死過。”
袁云這個時候自然會老實的順著依依,因為他的大手已經鉆進了人家的胸圍子里,為了雙手的性福,即便柳依依曹操蠢,那也要跟著。
柳依依見袁云如此配合,立刻來了興致,將胸膛挺的更高了些,才笑瞇瞇的接道:“郎君啊,您放在咱們各大酒店一樓的那些錢莊,咱們家是不是也參一股啊,您也真是奇怪,免費給地方,還免費替人保障那些錢財的安,為何就不能分紅利啊?”
袁云一哆嗦,趕緊把怪手抽了回來,這才鄭重道:“依依千萬別打那些錢莊的主意,哪東西只能曹昂世子來經營,誰沾手誰死,切記!”
柳依依見袁云竟然舍得把手從自己的胸圍子里抽走,頓時也是一驚,猜到自己的丈夫所不假,這下她反而有些害怕了。
袁云看著自己這個美若仙子的老婆害怕的模樣,趕緊將她摟在了懷里,然后解釋道:“錢莊如今不顯山不顯水的,但是一旦成為規模,那就是可以左右國家的大事,依依覺得這么大的事,曹司空會將之放在他忍手中嗎?
所以誰沾手誰死,咱們家酒店四處開花,只要在酒店內給錢莊留下一席之地,錢莊就等于是在給咱們家服務,也是吸引客人的另一種手段。
而且這個模式一旦固定下來,以后但凡朝廷要開設錢莊,首先都會考慮咱家的酒店,商賈們找錢莊,也首先會想到咱家的酒店,那個時候咱家再收取些費用也就沒人什么了,所以依依且把這當作前期投資好了,羊可是要養肥了殺才好。”
柳依依趕緊給自己的丈夫伸出一個大拇指,心里則確實佩服袁云的深謀遠慮,自己來以為自己在生意一道上,即便沒有超袁云,至少也齊平了,誰知今天才發現,還差著很長的距離呢。
不過現在這個厲害的人已經是自己的丈夫了,他即便再厲害,也是那個疼自己的郎君,所以柳依依就覺得無比幸福,有幾個女人能有如此好的運氣,嫁給自己喜歡,又疼自己的男人,最重要的是還異常厲害。
想著想著柳依依就開始臉現桃花,水一般的眼睛就好像著起了大火。
袁云看著柳依依的模樣,先是一怔,轉瞬就明白過來,這個妖精發情了,所以立刻也迫不及待的看了眼左右,見營帳外只有青兒守著,其他人都跑去營地中央觀看曹氏子弟角力去了。
再未猶豫,袁云立刻抱著柳依依滾上了床榻,這種時候就是要抓緊時間,所以手忙腳亂的時候,還不忘感謝下家姐們,因為曹清河有身孕沒有參加冬游,兩位家姐也都留在了家中照顧。
然后要感謝的就是蔡文姬,此刻她去參加了卞氏的詩會,估計也不會很快回來。
最后感謝青兒,總是乖巧的陪在左右,她自然知道現在營帳內正發生著什么,所以絕不會讓人闖進來。
最后的最后,感謝CCTV……好吧這個就可以省了,現在實在是沒空啊,眼前這個妖精現在身材怎么來暴力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大汗淋漓,能在這么大冷的冬天還如此模樣,袁云覺得自己一定會被人當怪物看,所以在與柳依依完事后,就老實的在營帳內享受起兩位美人的伺候,左手蔬果,右手茶水,好不自在。
當然,不長眼的人是肯定會出現的,比如現在就守在了營帳外的曹泰,這兩天與這個家伙一起打理營地的周邊事宜,自己似乎什么都沒做,現在想想好像都是對方給部完成了。
有些愧疚啊,那就只能見見了,總讓人家站在營帳外的大雪地里也不是個事。
柳依依自覺的去了后面的營帳,并且帶走了青兒,兩個女子笑笑的剛剛離開,曹泰就笑瞇瞇的進來了。
吩咐了座位,袁云才拱手道:“這幾日辛苦泰兄了,實在是我手邊的雜事太多,導致沒有幫你什么忙。”
曹泰不以為意的搖搖手,道:“袁候要顧慮的事情確實多,打理營地的事情也不是很難做,有我一人足矣,只是曹司空畢竟吩咐了是讓我們兩人一起,所以有些時候咱們還是該一起出現才好,剛才曹司空還在問袁候,弟我就只能搪塞過去,希望袁候不要揭破才好。”
袁云的老臉有些微紅,剛才曹操既然舉辦了角力,所以作為營地管理的人員,怎么也要出現才是,而自己剛才正跟柳依依沒正經呢,現在想來當真是有些瀆職啊。
趕緊拱手一禮,感謝了一番曹泰,袁云這才稍微輕松了些。
曹泰客氣了幾句,然后笑道:“卞姨娘剛才也在喚袁候,所以我這才過來尋找,不知道袁候現在可方便?”
袁云摸了摸還有些發顫的腿子,毅然頭道:“怎會不便,泰兄盡管帶路,咱們且去瞧瞧卞姨娘到底有什么吩咐?”
營地中央的角力已經結束了,這個時候反是卞氏準備的詩會更加的熱鬧起來,曹氏的子弟圍滿在了卞氏的營帳外,大家都在聽著一輩的孩子們在那里作詩填賦。
曹操見袁云與曹泰過來,呵呵一笑,然后指著末尾的位置道:“你們兩個子既然最后才來,就坐在最后排好了。”
曹泰微微施禮,然后爽快的坐進了座中,似乎對他來反而更輕松了些。
袁云對于作詩從不覺得困難,腦子里存了大把的詩句,什么題材的都有,即便是曹操現在讓他作幾首造反的詩出來,也照樣可以應付。
所以就算是詩會,也沒什么可擔心的。
這頓時讓袁云有種作弊的快感,不過轉瞬又有了一種愧疚感,還好他的臉皮夠厚,否則非鬧個大紅臉不可。
剛剛走到座位旁邊,蔡文姬就羞羞答答的來到了袁云身邊,如今他們兩人已經是正式的夫妻,自然是要坐在一起的。
曹昂似乎也不太喜歡前排的位置,于是也挪了過來,坐在了袁云一側。
袁云可沒心情搭理曹昂,只是笑瞇瞇的接過蔡文姬遞來的雙手,然后才牽著這位含羞的佳人緩慢坐下,手里軟如無骨的玉手微微有些涼,倒是把袁云給心疼壞了,趕緊將這雙冰冷的手狠狠的握在了手心里,人都手冷是沒人疼,這如何能行,自己的老婆那必須好好疼才是。
曹操待來人都已坐定,這才笑道:“既然是詩會,那總要有些獎勵,這樣好了,你們這幫子不都想見見老夫手里的倚天劍嗎?誰要是得勝,老夫就允許他在冬游其間佩戴此劍。”
曹操話才完,袁云心里就咯噔一下,并且馬上與左手位置的曹昂對視一眼,不會是他們前天在倚天劍的時候,被曹操給聽見了吧?
帶著惴惴不安的心情,袁云又瞄了眼曹操腰間佩戴的那把倚天劍,這把劍確實需要好好觀摩一下才好,興許真的有很大的秘密。
這下就好了,比詩而已,自己盜詩反正也習慣了,再盜幾首也沒什么問題。
袁云如此想著,就開始躍躍欲試起來,一臉都是期待之色,今日怎都要把倚天劍弄到手好好研究下不可。
曹操剛宣布完最終獎勵,就發現袁云死死的盯著自己手里的倚天劍,這下立刻讓他曹操心中一驚,這個袁家子之前就騙了自己的七星寶刀去,如今難道又在打自己倚天劍的主意?
這不行啊,這位女婿可是許都最大的才子,他的詩要是作出來,在場的人誰還有贏得希望,也就是自己的倚天劍終究是要落在他手里,萬萬不可,要是倚天劍再落到袁云手里,想要拿回來恐怕又要頭疼,這絕對不行。
想完,曹操清了清嗓子,然后又對著場中道:“今日作詩只為娛樂,當不得真,所以老夫的女婿袁云就不要出來顯擺了,你來就是許都有名的大才子,這里也沒什么人可以考校得了你,所以你且安心的坐著聽就是。”
袁云一怔,轉瞬心里就不爽起來,曹操這老混蛋岳父,實在是人精,自己才多瞧了幾眼他的倚天劍,結果就被猜中了心思,這下好了,一句話就堵住了自己奪劍的可能。
這時只見一臉病容的曹仁站了起來,然后拱手對右側的曹操朗聲笑道:“袁云的什么狗屁詩句我是沒聽過,不過我兒曹泰的詩歌辭賦倒是非常精彩,這場比試恐怕大家都要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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