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逃的很快,其坐下馬匹絕對是良駒,六派出去的斥候雖然都帶走了兩匹馱馬,可是一日過去后卻依然渺無音訊,隔日返回洛陽袁府報告時,袁熙的下落依然沒有下文。rg
袁云聽六完,微微皺了皺眉頭,吩咐青兒給六端了杯茶水后,就肚子沉思起來,似乎心中有了一個很大的不安,他十分不喜歡這種不安定的因素在自己的掌控之外。
荀惲看著袁云一臉凝重,只能出言勸慰道:“袁熙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他的手下既然部死在了王氏山莊,就他一人根掀不起風(fēng)浪來。”
袁云搖頭道:“還是要心些才是,袁紹已經(jīng)去世,他的兩個兒子現(xiàn)在爭斗的厲害,而且都在派人服袁熙,希望可以得到他的支持,不為別的,就為袁熙在幽州時培養(yǎng)的大量死士,這些人沒有參加幽州的平叛,而是部消聲滅跡,這次我們消滅他們的人數(shù)遠遠不夠,袁熙一旦得以逃脫,必然很快又會東山再起,到時候洛陽將永無寧日。”
完,袁云看著六又問道:“放走的董白可有再次抓住?”
六搖頭回道:“我們突襲王氏山莊時,董白已經(jīng)走了,這在王氏的新家主王達那里已經(jīng)得到了證實,而且主公所的那些死士,王達那里也有耳聞,只是他并不清楚這批死士的位置,只袁熙是讓他們逐批從幽州潛來洛陽,目前很可能躲在河內(nèi)一帶。”
袁云頭道:“董白該是被袁熙派去河內(nèi)聯(lián)絡(luò)這些死士,看來我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荀惲聽袁云得如此凝重,加之很少見袁云如此認(rèn)真,心中也不由感覺到此事不簡單,袁熙如今得以逃脫,肯定會再次返回報復(fù),要是真讓他的得逞了,哪怕是重傷袁云,都會使得洛陽的建設(shè)速度受到很大影響。
想完,荀惲拱手道:“不知荀氏可有幫得上忙的地方,袁候但無妨。”
袁云皺著眉道:“要是長倩兄能動荀彧大人,讓你父親弄來朝廷的批文,允許洛陽的守軍夸界進入河內(nèi)地界搜索,興許我們就可以把這批死士找出來,這樣不僅解了洛陽的危機,還可以順帶替朝廷除掉一個大患,一箭雙雕,只是你父親荀彧他們幾人總司擔(dān)心我胡來,所以此事肯定不行。”
荀惲稍微細想了下,突然笑道:“袁候不必擔(dān)心,我只需跟我父親,我需要去河內(nèi)考察一番,然后跟袁候借些護衛(wèi)的士兵,只要不些具體數(shù)目,自然可以帶著一兩千人過界,此事只要不牽扯袁候,相信父親不會過多盤問。”
袁云詫異的看了眼荀惲,然后歉然道:“來這袁熙是來刺殺我,不想把長倩兄也牽連了進來,實在是讓我愧疚的很。”
荀惲哈哈一笑,搖手道:“袁候此言差矣,剛才你就了,我們既然是合作,當(dāng)要坦誠相待才是,何來牽連一,要是袁候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才是大事,損失的可就不是我們荀氏一族了。”
完,荀惲甩了下寬大的衣袖,然后站起拱手道:“此事不能拖延,我此刻就去修書一封與家父,相信很快就能有朝廷的詔書下來,到時候袁候只要欽好士兵,然后派人去剿滅這群死士就是。”
袁云也趕忙起身,一禮到地,笑著回道:“辛苦長倩兄,這事確實拖不得,算我袁云欠你的人情。”
荀惲再是一笑,然后便告辭而去。
待荀惲離開了袁府,六才詫異的看著袁云道:“主公,一個的袁熙咱們不用如此大動干戈吧?竟然還要出兵去河內(nèi),這可是大陣仗。”
袁云悠然的拿起了茶杯,然后舒服的喝了口,這才懶洋洋的回道:“誰你家主公要對付袁熙了?老子要這封朝廷的詔書是為了對付曹仁,如今北方四州很快就要部被曹司空拿下,曹仁卻把河內(nèi)當(dāng)成了自己家的后花園,我們以后從中山運糧過來搞不好還要繞道官渡,再通過大船水運到洛陽,簡直就是費時費力,這次有這等機會自然要好好運用,等我?guī)Пチ撕觾?nèi),非搞得那里雞飛狗跳不可,曹仁當(dāng)初可以奪我們的新城,老子現(xiàn)在就要奪他的河內(nèi)。”
六疑惑的扣了扣后腦勺,接著問道:“那主公剛才袁熙培養(yǎng)了大批死士,都是騙荀惲公子的伎倆?”
袁云悠然的再給自己倒了杯茶水,笑瞇瞇的回道:“非也非也,袁熙培養(yǎng)的這批死士確實存在,無敵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而且這批人也確實去了河內(nèi)隱藏,如果沒這些人,我還真的無法攪動河內(nèi),算來袁熙倒是幫了我一個大忙。”
完,袁云對著六繼續(xù)道:“去把張遼將軍請來,就我有大事相商。”
六諾了一聲,也不顧昨晚趕了一夜的路,馬上就離開了袁府,直奔洛陽城內(nèi)的校場而去,路上的時候心中又想起了曹操當(dāng)年對袁云的評價。
自己這位主公袁云總是能在瞬間就盤算好一切,剛才自己進入茶室了袁熙逃掉后,這位主公必然就是在那個時候,把這些前后的事情想了個清楚。
并且抓住時機,借著荀彧的長子荀惲在場,正好把袁熙逃去河內(nèi)的事情托出,只要是荀惲出面,朝廷那邊絕對想不到是他袁云在搞事,估計等朝廷內(nèi)的老官們反應(yīng)過來,曹仁所掌握的的河內(nèi)郡,已經(jīng)成了主公袁云的盤中餐了。
一瞬間,主公袁云就想了這么多,不佩服都不行,反正六覺得自己是肯定做不到的。
半個時辰后張遼便趕來了袁府,同行的還有賈詡,三人分別坐在了袁云的書房內(nèi),此時他們面前的桌幾上,則擺著一個很多都的沙盒,其中地形則是袁云剛畫好的河內(nèi)郡。
張遼只看了一眼,就心中咯噔一下,已經(jīng)明白袁云正打算做什么。
沉默了片刻,張遼好心的提醒道:“袁候,河內(nèi)郡乃曹仁在主事,我們要是率軍過界,肯定會被人彈劾,如此對洛陽的建設(shè)將大大不利。”
袁云依然仔細的在觀察沙盒內(nèi)的地形,對于一些計量的單位似乎還有些不滿意,所以拿著尺子不斷的測量,嘴中則接著張遼的話道:“袁熙已經(jīng)遁入河內(nèi)郡,而且那邊已經(jīng)被我的探子證實,有袁熙的大量死士躲藏,這股力量必須剿滅。”
張遼依然有些茫然,再次掃了眼沙盒,然后道:“如果只是對付袁熙的這些死士,我們大可以在邊界處放出大量斥候,一旦發(fā)現(xiàn)敵人,就可以采取圍剿,完不必跨界行動,這樣朝廷也不會怪罪。”
袁云扔掉了手中的尺子,沒有再什么袁熙,而是笑呵呵的指著沙盒道:“河內(nèi)郡在曹仁這貨的經(jīng)營下,已經(jīng)徹底成了一個賊窩,河內(nèi)郡四處產(chǎn)生了好幾股強大的山賊,這幫人占山為王,然后四處劫掠,他們的活動范圍最遠已經(jīng)到了我們洛陽境內(nèi),要是我們放任不管,這才是對洛陽最大的破壞。”
賈詡似乎并沒有勸慰袁云的打算,聽袁云如此著,只是撫須而笑,嘴中沒有任何反對的話語,臉上甚至還有些贊許之色。
袁云瞧了眼賈詡這個聰明人,微微一笑,繼續(xù)道:“所以我讓張將軍帶軍進入河內(nèi)郡,不是為了針對什么袁熙的死士,而是這些山賊,這些人才是我們要剿滅的重。”
張遼皺著眉頭不解道:“討伐山賊就讓曹仁他們?nèi)プ龊昧耍覀兒伪貫樗麄冝k事,如果袁候是擔(dān)心這些山賊禍害洛陽,我們在防范袁熙死士的同時,將這些入境的盜匪一起剿滅就是。”
袁云瞇了瞇眼,道:“殺不殺這些山賊,我也不是很關(guān)心,我關(guān)心的是這些家伙的山寨,如今兵荒馬亂的,這幫山賊必然非常富裕,咱們要是不從他們身上大賺一筆,實在對不起他們過去的勞動。”
張遼滿臉錯愕,驚呼道:“袁候是打算讓我去打劫這些山賊的山寨?”
完,張遼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這話很有語病,對方是盜匪,自己才是正規(guī)軍,打劫二字用的十分不妥。
袁云卻哈哈一笑,道:“張將軍的對,我們就是去打劫這些山寨,而且一個子兒都不給他們留,哈哈。”
一邊的賈詡此刻才插話道:“袁候的用意恐怕不僅如此吧,何不直接出來,免得張將軍后面更加詫異。”
袁云看了眼賈詡,心道果然是毒士,自己那心思完無法逃過此人的眼睛,于是稍微壓了壓壞笑的嘴臉,這才正色道:“等張將軍進入河內(nèi)郡后,就開始大肆剿滅這些山寨,但是不要將他們殺光,只要驅(qū)趕就是。
我兄弟無敵已經(jīng)安插了一些丐幫的人手在這些山寨中,這些人會鼓動山賊們逐漸聯(lián)合起來,等他們聚集了足夠?qū)嵙Γ揖蜁?qū)使他們?nèi)ズ觾?nèi)與并州的交界處,這股勢力一旦長期盤踞在那里,曹仁與袁紹的外甥高干就無法安眠了。”
張遼沉思片刻,也頭道:“如此洛陽就會變得更加安,曹仁再沒有心神來招惹我們,同時也會將袁紹的舊有勢力進行打壓,袁候確實妙計,只是我們洛陽的守軍要跨界,還是需要朝廷的詔書才是。”
袁云頭道:“此事已經(jīng)有人愿意替我們出頭,相信不久朝廷就會有正式文書送過來,我們可是名正言順的跨界,絕對不會給人留下話柄。”
張遼一臉迷惑,不知道誰會愿意為他們向朝廷討要詔書,畢竟袁云的名頭在朝廷的那些老官中間,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嚴(yán)重的忌諱,但凡是他的要求,這幫老官總是要研究來研究去,實在弄不清楚緣由的,就會部壓住,幾天就能得到詔書實在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既然袁云都如此保證了,張遼也不再糾結(jié),反而有些躍躍欲試起來,畢竟自己率領(lǐng)的是一支無比強大的軍隊,一直在洛陽城內(nèi)操練,確實很讓人氣餒,有仗可打自然沒有任何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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