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來騷擾的敵人來多,他們的主要目標都是大軍的糧草,每次只要一擊不中,立刻遠遁千里,然后再伺機而動,幾次三番下來,竟然還真的給他們燒了幾輛貨車,付出的代價則是上百具尸體。rg
按照徐庶的話,這些人就是黎陽派出來的騎兵,騎兵對于守城沒什么作用,所以他們出城來主動出擊,就是為了城內(nèi)的士氣,如此看來黎陽的守將應該是個能人。
看著幾輛貨車燃起的熊熊大火,袁云狠狠的吐了口痰,然后吩咐石沉將那一百多具尸體部用桿子立起來,就這么插在這片地上立威。
“袁候看來是真的生氣了。”徐庶話的時候,已經(jīng)來到了近處,也如袁云一般開始看著那幾輛貨車燃燒。
袁云看了眼徐庶,道:“這次對方趁著我們交接軍糧,結果末尾的幾輛貨車沒來得及看管,就遭此大難,押送糧草的軍卒一共死了二十三人,老子焉能不氣,一旦等黎陽被破,老子一定要將對方將領砍了祭旗。”
徐庶哈哈一笑,道:“就該如此,這樣才夠痛快,只是眼下這些敵騎一直再騷擾,袁候難道就沒想過如何對付他們嗎?”
袁云皺了皺眉,道:“元直兄不是來充當侯幕僚的嗎?現(xiàn)在怎么問起侯來了?”
徐庶微微拱手道:“一群騎兵的騷擾罷了,袁候只需要多派斥候出去,提前判斷好對方動向,應該可以防范自如。”
“元直先生得是,既然如此就多派些斥候出去好了,如今我們已經(jīng)在黎陽城外五里,只要到了下午,就可以在黎陽城外扎營,那時營盤打造的堅固些,這幾千敵騎就再起不了什么作用。”
曹昂話的時候,已經(jīng)騎著馬來到了袁云與徐庶中間,眼睛一直沒離開熊熊燃燒的大火,他的身后則緊緊跟隨著三十幾名親兵。
徐庶見到曹昂后趕緊施禮,這才笑道:“大帥的做法十分穩(wěn)妥,一旦我們建立起了營地,憑著強弩的威勢,這些敵騎確實無法再做騷擾,只是他們一直在外圍游蕩,也不是什么好事,我們總是要攻城的,一旦營內(nèi)空虛,不準他們就會發(fā)動突襲。”
曹昂聽徐庶如此,立刻疑惑的看了眼袁云,心中已然明白,袁云還沒告訴徐庶關于大炮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不過眼下就要攻城,徐庶還不了解己方的情況就有些不過去了,所以曹昂微微一笑,道:“元直先生恐怕不知,我們這次可是帶來了攻城的利器,所以不用再像過去一般派出大量軍卒攻城,營地內(nèi)始終會有重兵把守。”
徐庶臉上一驚,沒先問什么攻城利器,而是趕緊勸誡道:“黎陽是袁譚在鎮(zhèn)守,他在之時就已經(jīng)將城墻加固了一回,后來袁尚將其趕走,又再次加固了城墻,并且修建了護城河,大帥千萬不可輕敵,此城雖,但是絕對不易攻克。”
曹昂點點頭,心中倒是感謝了徐庶幾句,畢竟對方是在拼命替火藥軍著想,這樣想來就覺得袁云更不該隱瞞火炮一事,于是對著袁云皺了皺眉,然后指了指徐庶。
袁云看著曹昂的模樣,也大概猜到對方想要自己干嘛,最后只能尷尬一笑,道:“元直兄還沒見過大炮,等你見著了就知道這件攻城利器有多么強大,用人海去爬城的戰(zhàn)術已經(jīng)落伍了。
我們只要幾炮打過去,這世上不管是何家的城門,估計都抵擋不住,而且大炮的射程超過一里,敵人的弓箭和投石車都無法達到,除非他們敢出城跟火藥軍正面交鋒。”
徐庶不信的看了眼袁云,見對方一點都不像謊,頓時臉上一驚,道:“此種大炮真的有這般威力?”
跟徐庶解釋了很長時間關于大炮的威力,等到徐庶終于理解了以后,六也已經(jīng)返回了,他之前就被袁云派了出去,帶著十幾人一直追著那些黎陽的騎兵,目的就是想弄清楚對方的據(jù)點。
袁云可不像徐庶,僅僅只是想做好防范,他需要的是將這支敵騎部消滅,否則一只蒼蠅總是在己方大營附近繞來繞去,這絕對會讓人睡不好覺。
徐庶聽完六的回報,這才發(fā)現(xiàn)袁云的目的所在,只是那些逃走的敵騎至少有兩千以上,火藥軍的步兵是肯定追不上的,袁云所率領的火藥軍騎士也不過一千,難道他準備用一千人對付兩千人不成?
“袁候難道是打算主動出擊,去殲滅敵方的那群騎兵?”徐庶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袁云很淡然的點頭道:“對方殺了侯二十三人,其中幾個老子還認識,不將對方部殲滅,焉能讓老子這口氣順下去。”
徐庶皺了皺,道:“曹真將軍的一萬騎兵,此刻已經(jīng)跟著張遼將軍前去北門設伏,如今袁候手下不過一千騎兵可用,這樣去與敵騎對戰(zhàn)實在不智,袁候暫且息怒,不如我們集中兵力先破了黎陽,然后再回過頭來收拾這些敵騎。”
袁云果斷的搖手道:“一旦黎陽城破,這些敵騎必然馬上跑路,老子到時候再想追他們就難了,所以今天就是最好的時機,元直兄不用再勸,不如與我一起前往看看好了,保證可以讓你對火藥軍有個新的了解。”
徐庶見袁云如此果決,還想再勸,卻聽見一側的曹昂突然笑道:“云弟你這氣鬼的毛病怎么又犯了,打仗就是如此,不是你殺我,就是我殺你,可沒有什么私人恩怨。
不過既然你難得想要領兵親自迎敵,我倒是舉雙手雙腳贊成,這次就準許你帶領一千騎兵出擊,務必要將那些敵騎部拿下,而且我這里不需要俘虜。”
徐庶聽曹昂如此,心中大驚不已,直把曹昂罵成了昏帥,把袁云罵成了蠢貨。
但是既然袁云邀請他同往,他也只能點頭答應,還在不斷的盤算著,既然這次為了南商道的分紅,答應前來相助,那就算搭上性命,也只能豁出去了,這是道義,萬萬不可違背。
袁云看著徐庶一臉英雄赴死的模樣,心里別提笑得多開心,徐庶可是號稱三國有名的軍師,還不是被老子耍的團團轉。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所有陰謀詭計都形同虛設,欺負徐庶這沒見過火藥之威的人,當真是爽快無比。
隨著曹昂的命令,一千火藥軍騎士立刻集結了起來,人人盔甲鮮明,武裝齊備,火藥彈與燃燒彈,還有大量弩箭都放在了馬背上。
徐庶看著這些騎兵竟然只有一把長劍做武器,心里更是低沉了幾分,這哪里是去打仗,簡直就是去送死,早前就聽袁云這人雖然厲害,但是沒經(jīng)歷過什么戰(zhàn)陣,今日看見如此荒唐的一幕,才真的信了,只是有些晚了,自己也要陪上命。
袁云大手一揮,一千騎兵立刻追著六等人的馬屁股沖了出去,現(xiàn)在人人奮勇,常年的鍛煉今日就要檢驗一番,所有騎士們恨不得現(xiàn)在就與敵人沖殺一番。
袁云看著這些眼睛快噴血的殺才,心里立刻擔憂起來,趕緊喚了石沉下去警告,這次行動必須要像訓練時一般,盡量不要與敵騎近身作戰(zhàn)。
徐庶一直沒有話,只是緊緊的跟在袁云身側,他也做好了準備,一旦發(fā)現(xiàn)不對,立刻憑著自己的武藝將袁云救走,如此就可以讓對方欠下自己一份大恩情,興許在洛陽待三年的約定也可以免了。
這次對敵騎發(fā)動的突襲,簡直就是個笑話,不需要埋伏,也不需要什么周詳?shù)挠媱潱褪沁@樣沖上去正面交鋒,從袁云嘴里聽到這些時,徐庶就徹底放棄了那百分之一的希望,尤其是袁云還給這次行動起名叫蒼蠅殲滅戰(zhàn),簡直就是兒戲。
一千騎兵奔馳了半個多時辰,其間反復有斥候前來稟告,將敵騎的行蹤不斷送來,隊伍也因此不斷的在改變方向。
徐庶現(xiàn)在有些納悶,既然火藥軍的斥候如此厲害,為何之前不能防范對方的偷襲,導致幾輛貨車被燒。
袁云騎在馬背上看著徐庶欲言又止的模樣,立刻朗聲道:“元直兄是不是覺得我們之前不該損失幾輛貨車?”
徐庶點頭道:“確實如此,既然袁候的這些手下兒郎如此厲害,為何就不能提早做出預防,如今還被對方成功的燒了幾輛糧車,確實讓人不解。”
袁云嘆了口氣,道:“這次真的算是我們的疏忽,敵騎一共有三支,每次出來騷擾就派一支吸引我們,另一支發(fā)起突襲,我們也是之前才發(fā)現(xiàn)的,來是想等到在黎陽扎營后,再來收拾這批人,但是沒想到他們竟敢在臨近黎陽城時,還會發(fā)動突襲,這才遭了道。
剛才侯的屬下已經(jīng)確認過了,這次偷襲得手的敵騎正在向著反方向遁走,侯估計不錯的話,他們這就是去換人,好讓另外一支休息夠的騎兵過來,這種時候我們只要銜尾追上去,必然可以將他們部拿下。”
徐庶有些呆滯,對付敵人一支騎兵已經(jīng)人數(shù)不均衡了,現(xiàn)在對方有三支,這一千火藥軍騎兵哪里是對手?
只是在看到袁云堅毅的眼神后,徐庶又有些迷惑起來,難道那些火藥真的有這般厲害,可以讓一千人對付幾倍于己的力量?
袁云解釋完這幾句就不再話,畢竟他的騎術有限,能追上大隊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還要在馬背上話,那可就太難為他了。
到了這日的傍晚,一千火藥軍騎士終于發(fā)現(xiàn)了那支新派出來的敵騎,他們的時間控制的很好,此刻在這里遇見,按照時間來算,等他們?nèi)サ交鹚庈姶蟛筷牭臅r候,正是月黑風高之時,非常適合發(fā)起突襲。
看著對方很悠然的從一塊山林中奔馳出來,袁云只是揮了揮手,石沉立刻下發(fā)命令,一千多火藥軍騎士瞬間從四面開始發(fā)起沖鋒,這讓那群兩千多的敵騎瞬間慌了手腳。
可是讓這些敵騎很意外,對方?jīng)_到半路就開始改變方向,不是正面沖來,而是向著兩側迂回,這絕對是騎兵發(fā)起沖鋒的大忌,騎兵哪有這樣自己破掉氣勢的,于是這群黎陽的騎兵立刻興奮了起來,對他們而言,敵人都是外行就再好不過。
敵騎領隊立刻下達了命令,騎兵陣型也立刻收攏,排出了準備迎敵的架勢,坐下馬匹的速度也逐漸起來了,正在這時,前列的人突然開始紛紛墜馬,如雨一般的弩箭飛瀉而至。
敵騎領地現(xiàn)在開始著急了,對方竟然可以在馬背上射箭,那么就絕對不是外行人,于是他命令將隊伍繼續(xù)收攏,好保證后方更多的騎兵可以存活,只要速度再起來一些,就可以沖入敵陣,那時近身相接,箭羽就沒了作用。
可惜,一切都不像那位敵騎領隊所想,等到他們的速度終于起來后,等待他們的是無數(shù)的燃燒彈,和大片大片的火海,根無法想象,火柱就那么從干枯的土地上竄了起來,而這些可怕的火焰只要沾染上,就好像永遠也無法甩掉,直到被活活燒死為止。
而這一切,讓人根沒法躲閃,實在是坐下馬匹已經(jīng)到達極速,如果硬是拉住韁繩,立刻會被后面的騎兵兄弟踏成肉泥,所以只能硬著頭皮沖鋒,僥幸著可以穿過火墻……
戰(zhàn)斗結束的非常快,一千火藥軍騎兵只是分別建立起了幾道火墻,然后在隔著火墻開始無情的向敵騎放箭,幾炷香的時間一過,火墻后面就再也聽不到哀嚎的吶喊聲了,這片山林外的荒地又重新恢復了平靜。
徐庶看著地上被燒成黑炭一般的敵軍,就再也不話了,甚至連心中的疑惑也不想詢問,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正在幫著劉備打一場完無法取勝的戰(zhàn)爭,因為在眼前的袁云手里,正掌握著一種絕對的力量,任何謀略都只是個笑話。
而這次徐庶引以為傲的認為是來幫忙,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過是被袁云帶來炫耀的,就是在逐一的給他炫耀著這些絕對的力量,而后面還有一個被形容的更厲害的大炮,這些東西已經(jīng)足夠他顫抖了。
新野的未來似乎一片黑暗,至少在火藥和這些什么燃燒彈面前,根沒有一點光明可尋。
接下來的戰(zhàn)斗也沒有什么新意,袁云無非是照宣科,將剛才的戰(zhàn)術重新演練一番,而敵騎也在這一夜被部殲滅,按徐庶的估算,對方至少戰(zhàn)損了五千士卒。
等到第二天回到火藥軍營地,那里已經(jīng)是黎陽城的城墻之下了,而那所謂的大炮,也已經(jīng)被架設了起來,映著早間的陽光,顯得非常威武雄壯,相信威力也絕對足夠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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