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周倉和裴元紹也趕來了,周倉的傷勢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沒必要繼續(xù)待在醫(yī)館。uukla
呂讓他多注意休息,可以適當(dāng)?shù)幕顒右幌拢牵偃冢瑫簳r不能騎馬,否則,箭傷很容易復(fù)發(fā),把練兵的事情暫時交代給裴元紹,呂就騎馬離開了軍營。
不多時,呂便騎馬趕到了糜府,這次見呂在正陽街策馬狂奔,糜家的護衛(wèi),也只能假裝看不見,誰也不敢上前阻攔。
因為,呂現(xiàn)在當(dāng)了將軍,陶謙對他非常看重,何況,呂脾氣火爆,動不動,不是瞪眼,就是殺人,兇起來比老虎還要可怕,誰敢招惹他,那簡直就是找死。
“呂將軍,可算把你給盼來了,你若再不來,我又該滿大街找你去了。”
來到府門前,守門的管家糜德正墊著腳尖往外面張望,見到呂后,糜德忙賠著笑臉迎了過來。
呂飛身下馬,把黃驃馬的韁繩遞給糜德,隨即邁步進了糜府。
“大公子這會功夫,正在書房呢!”
怕呂不知道地方,糜德忙提醒了一句。
呂點點頭,邁步徑直走向了糜竺的書房。
糜家庭院很大,一眼望去,房屋林立,走廊游廊,假山水榭,多的數(shù)不勝數(shù),宛如進了迷宮一樣,院內(nèi)鳥語花香,景色宜人,宛如置身山水畫卷之中,讓人心曠神怡,心情格外的舒暢。
穿過前院,又繞過幾個回廊,正往前走著呢,見對面糜芳拎著一個鳥籠子哼哼唧唧的走了過來。
走廊并不寬,糜芳身寬體胖,挺著肥碩的大肚囊,手里又拎著鳥籠,走廊的路幾乎都被他給占了,瞧見呂后,糜芳不屑的冷冷一笑,故意沖著他走了過來。
糜芳什么也沒,目不斜視,神色傲然,他昂著頭,挺著腰,一邊走,一邊等著呂給他請安問好。
可是,呂什么都沒,理都不理他,直接沖著他走了過來。
“這…”
眼看呂就要撞向自己,糜芳又氣又惱,卻不得不把路讓開,因為,他再不讓,呂就會撞在他的身上。
這就是呂的個性,你敬我,我敬你,你不敬我,也休想讓我敬你!
曹C那么大的人物,呂都不放在眼里,一個的糜芳,想讓呂低三下四的哈腰點頭,那簡直就是做夢。
“你……你給我站住。”
見呂徑直走了過去,糜芳氣的肚子直顫,忙扯著嗓子喊了一聲。
“嗯?你叫我有事?”
呂回頭看了糜芳一眼,不冷不熱的問道。
“這是糜家!”
指了指腳下,糜芳一臉得意的道。
“是啊,這是糜家,你是糜芳二公子,怎么了?”呂不解的問道。
“你…”糜芳氣的愣是不知該什么才好。
“這是糜家,你來我家,見到我,居然愛答不理,連個最起碼的禮節(jié)都沒有,簡直沒把我放在眼里。”
糜芳這句話,差點脫口而出,呂搖搖頭“我還有事!”完,正眼都沒看他,直接走了。
氣的糜芳咬牙啟齒,狠狠的跺了跺腳“你敢這么對我,我會把妹子嫁給你才怪。”
兩人這一幕,正好被從后院走來的糜貞給瞧見,她輕輕搖了搖頭,忙帶著紅兒轉(zhuǎn)身又回了后院。
見到糜竺后,糜竺一擺手“坐,像在自己家一樣,別拘束!”
呂搖了搖頭“子仲,我,你還不知道嗎,到哪都不會拘束的。”
糜貞苦笑了一聲“的也是,你啊,脾氣上來,連主公的面子照樣敢駁,怎么樣?回來后,在徐州還習(xí)慣嗎?”
“還行!”
“對了,你還沒個住處吧,要不搬家來住?”糜竺用商量的語氣問道。
呂搖搖頭“這恐怕不太合適吧,何況,我和舍妹還有婚約,沒成婚之前,我搬進來實在不太好,對舍妹的清白也不利。”
“婚約?”
糜竺哭笑不得,“你們什么時候有的婚約?我為何不知。”
呂翻了個眼皮“不是當(dāng)初你答應(yīng)我的嗎,難道你要反悔?”
糜竺忍不住笑了:“對了,你跟我二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聽你把他給打了,還當(dāng)眾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這是他的?不錯,我的確這么做了,難道,你沒問他,我為什么要這么做嗎?主公和你都被抓了,在那種情況下,換了是誰,都會非常著急,可糜芳他,卻只在乎個人的感受,他覺得自己被打了,是莫大的羞辱,在糜府以后也會威信掃地,可是,換做是你,你會怎么做,那種情況下,心里應(yīng)該想自己的感受嗎?救人是第一要緊的事情,我只是為了不想浪費時間,否則,還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時候,也許,沒等救人,糜芳就會把我給抓起來。”
糜竺久久的沉默不語,誠然,他知道呂的很在理,可是,糜芳被打,這也是不爭的事實,糜芳心里這口氣出不來,婚事他是不會答應(yīng)的。
“可是,那畢竟是我的二弟,你想過沒有,你把他給打了,你和糜貞的婚事,又該如何處置。”
呂搖搖頭,顯然,這種事情,他懶得多想。
糜芳這種人,呂壓根就瞧不上,他也決不會去低頭哈腰的找糜芳賠禮道歉,那不是他的個性。
“哎,我看不如這樣,今天晌午,你就不要走了,留下來吃頓便飯,我希望你們兩個能和睦相處,何況,日后我們都在主公身邊做事,彼此自當(dāng)同心同德,齊心協(xié)力才是,切莫產(chǎn)生隔閡,我相信,子芳也不會過于計較的。”
可是,當(dāng)糜芳知道糜竺要留呂在家吃飯,糜芳一甩袖子,直接氣呼呼的騎馬出了府門,愣是把呂給晾在了家里。
雖然呂在陶謙面前很受寵,但是,糜芳卻沒把他給放在眼里,論軍銜,他比呂高,論背景,糜家更是舉足輕重地位顯赫。
糜芳相信,就算他尋呂的麻煩,陶謙也會站在糜家這一邊。
“子仲,我有事,就不逗留了!”
糜芳不給呂好臉色,故意冷他的場,呂也不在乎,當(dāng)即起身離開了糜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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