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剛來的男子,話聲音輕柔,很像是一個女人,若不是他喉結很大,穿著男人的衣服,我一準會把他當成是女人。1xs
等等,這衣服有些熟悉,好像從電視上經常看到。
我猛然想起來了,這不是太監(jiān)服么,原來這個男人是太監(jiān),難怪話那么輕柔,像個女人一樣。
如果真的是太監(jiān)的話,那么他是誰,難道是……高力士,是哪個千古忠臣第一人的高力士。
我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你是誰?”
“雜家高力士也,楊皇后所言,句句屬實。”高力士接著道。
果然是高力士,如果真的是高力士的話,他的話,我還是相信的,畢竟他被后世稱之為千古忠臣第一人。
試問,這樣忠臣的人,話肯定有一定的根據(jù)的。
但是,西門燕不懂咱們華夏的歷史,更不知道高力士是誰,于是輕哼了一聲,問道:“你是誰啊?”
西門燕這么一問,高力士差點氣得半死,回道:“念在你是娃娃不懂事的份上,雜家不跟你計較,但是,如果你們懷疑雜家的話真實性,就可以走了,這里不歡迎你們。”
“你還是天王老子了,怎么著,我們懷疑你都不行嗎?”西門燕立馬和高力士杠上了。
我急忙上前,阻止了西門燕:“少兩句,我相信高大人的話。”
“你……憑什么相信他?”西門燕不解道。
“就憑他是千古忠臣第一人,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嗎?”我然后追問西門燕。
西門燕當然不知道了,她翻著白眼,道:“怎么死的?”
“得知玄宗皇帝駕崩,他絕食七日嘔血而亡。”我接著道。
“是嗎?”
聽到我的話,高力士空洞的眼神中,似乎浮現(xiàn)了什么:“原來還有人記得雜家,原來真的還有人記得雜家。”
我擦,我的話,居然讓高力士哭了起來。
我抓了抓腦袋,看來歷史不是假的,這高力士應該是真的絕食而亡,至于是不是嘔血,這就不上了。
高力士一陣哭泣,道:“我隨著玄宗皇帝下來,想在地下在侍奉他,豈料……他遭到了破壞,他的亡靈,也被朱溫那個狗東西扣走了。”
我見高力士還在憂傷之中,不能這樣了,既然這一切都是那女鬼的幻覺,是她精神分裂,分不清事實,所以,我們就沒有繼續(xù)留下去的必要了。
現(xiàn)在的問題,是我們該如何處理掉那個執(zhí)念就是了。
要想除掉執(zhí)念,談何容易,除非讓她相信,那一切都是他的幻覺,但是,我不覺得她會承認,就像剛才,她還一口一聲的呵斥楊皇后,入夢太深了。
“既然只是那楊暮念的幻覺,那么,我們就不應該再打擾你們了,我們走了,告辭。”我著,一舉手,便要離開。
這時,楊皇后突然話了:“等等……”
我不解的回頭,只見到楊皇后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玉鐲,此玉鐲和我們手中的玉鐲,正好是一對,其上刻著活靈活現(xiàn)的一條龍。
“這是?”我不解的望著她。
“你們把這個送給楊暮念吧,讓她了卻了心愿,畢竟她也夠可憐,這一切事情的開端,都是因為玉鐲,是該……結束了。”著,她手中的玉鐲,便飄到了我的面前。
我探出手,急忙接住了那玉鐲。
“謝謝。”我鞠躬道。
“你們走吧。”楊皇后著,嘆了一口氣。
我拿到了想要的東西,再也不敢逗留,就怕那楊皇后突然反悔。
我們三人,一溜煙沖出了地下,到外面之后,也不敢遲疑,我喚來白,馱著我和劉德清迅速的撤離了。
至于西門燕,她當然是踏著虛空,仙子一般的回去了。
回到酒店,我才松了一口氣,真的,那楊皇后已經修煉到了一種無法言的境界了,就連西門燕都只能和她斗個平手,在地下的時候,西門燕更是沒有還擊之力,還好不動手處理了。
“兄弟,我兒子他沒事了?”見到劉德清完好的歸來,劉三順無比的興奮。
“還沒有,一會兒我找里邊的東西聊聊。”我著,便躺在了床上休息了。
許是累了,一口氣睡到第二天。
所以,處理楊暮念的事情,只能放在了第二天了。
第二天夜幕降臨,我將兩塊玉鐲放在桌上,向著鳳鐲話了:“楊暮念,出來吧,我們已經幫你拿到玉鐲了。”
我對著玉鐲了好久,卻依舊沒有任何的回話,這讓我著實有些摸不著北了。
正著,身后的劉德清突然話了:“別喊了,我在這里。”
我迅速的回過頭,盯著他,道:“你出來了?”
這時,劉德清語氣變得詭異起來,帶著哭腔,道:“我想起來了,我都想起來了,當初是我偷了玉鐲,是我……我……都是我……”
著,劉德清便抓著自己的腦袋,一把一把的從頭上撕下自己的頭發(fā)。
“喂,你再怎么后悔,都不要對別人下手,你現(xiàn)在抓的是劉德清,不是你。”我急忙呵斥道。
我的呵斥下,劉德清卻是不聞不問,這讓我無比的憤怒,沖上去一個耳光扇在她的臉上:“你大爺?shù)模献用八琅隳闳サ叵拢隳闳ゾ蚰梗泸_了老子不,現(xiàn)在還要對我身邊的人下手,你是真的找死嗎?”
在我的呵斥下,那劉德清終于緩緩地住手了。
“我不想活了,求你弄死我,求你了,弄死我,讓我解脫吧,我真的好痛苦,我在幻想中生活了這么多年,我好累,我好像解脫,我真的好苦,真的……求你了。”劉德清抓著我的臂膀,一陣接著一陣的哀求。
“我要能弄死你,早就弄死你了。”我冷哼了一聲,回道:“你不是鬼,你是執(zhí)念,現(xiàn)在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試著放下執(zhí)念,只有放下了,真正的放下了,你才能解脫。”
“我做不到,我這幾天一直都在想放下,但是,我真的做不到!”劉德清又一次抓狂,狠狠地抓著自己的身體,瞬間胸口便抓出了一道一道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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