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道，現在是這個的時候嗎？”

    “除了這個，還能什么？”

    “你”

    “我只會暴力毀滅，帶來惡念，不能救人。”

    “但你可以維持他的生命，等到那個能救人的出現。”

    “希望你的沒錯。給我兩只鬼。”

    “……唉……好，紅和綠暫時借給你。你可別亂來。”

    “我盡量。”

    13年1月17日，聯系到克里斯蒂娜的前經紀人。音頻文件7513117av。

    “好了，terlng先生，我們可以繼續談了。”

    “你有不懂英文的朋友需要聽我們的對話？”

    “是的。”

    “好。我們繼續。你們想問什么？”

    “h日stanaa日n的事情，她的死亡、她的唱片和最近發生的一系列失蹤案件。我們此前跟你聯系過了。你拒絕了。”

    “然后你們用了這種方法，逼我范。”

    “我很遺憾。但我的朋友出了事情，我不得不采取一點兒手段，加快調查進度。”

    “呵……那我告訴你們你們想知道的事情。h日stana死于意外，她的死令人惋惜，不過事實是如此。唱片是星球和達成的協議，是h日s的經紀公司和這次制作并發行唱片的公司。h日s沒有遺產繼承人，她的經紀公司有權處理她的作品，于是有了……華夏用的名稱是天國歌聲？”

    “是。”

    “這個翻譯很好。我喜歡這個名字。h日s……在天國……”

    “terlng先生，請正題。”

    “我已經完了，這是我知道的所有情況了。我是個退休的老頭，這次不過是作為h日s的經紀人出席了一些宣傳活動。唱片的具體事宜不歸我管，沒人問我意見，連宣傳的時候我的話，也是星球決定好了的。我想你們肯定打聽過了，我是混血兒，我的外祖母是華夏人，我現在一整年中有一半時間住在東方，我算是半個華夏人。這樣的身份在是白種人的公司里面可沒有話語權。”

    “h日stana真的死于意外？”

    “……是。”

    “你有現場照片嗎？新聞沒有，但我看到報道中出現了舞臺的照片，應該有記者拍下來h日stana受傷乃至于死亡的照片？”

    “……”

    “terlng先生，你孫子的命還在我們手中。按照東方的鬼神理念，一個人和鬼接觸太久，即使不死，也會縮減壽命。”

    “呼……好，我找給你。”

    噠噠噠……噠噠噠……悉悉索索……叩，唰、唰……

    “……是這些。”

    沙……沙……

    “你管這個叫意外？即使不懂刑偵的人，也能看出這根木條的斷口不是自然斷裂的。”

    “這是意外。在那個年代，對種族歧視的反抗不是犯罪，對有人種的逮捕、打壓、特殊規定才是犯罪。呵呵，當然，這是公開場合的法，事實上，隱性的歧視直到今天都還存在。”

    “你是……”

    “h日s……她只是個會唱歌的女孩。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才十五歲，笑起來十分可。她從來沒有做過種族歧視的事情，她根不懂這些，只是專心地唱好每一首歌，配合公司的宣傳工作，參加活動。18年的圣誕節之前，公司拒絕了一個黑人社團的出價，而選擇免費讓h日s給一家白人開設的公司獻歌。我們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這之前，沒人將這當回事。我不知道這件事，h日s也不知道，公司里面也沒幾個人知道。警察當場抓住了犯人，一個十幾歲的孩，他被雇傭來搭建舞臺，和那個社團的人認識。他要不，沒人知道這是一起有預謀的事件。警察將他釋放了，一切被當做意外處理。這是公司，星球和那家舉辦晚會的公司，兩家公司，還有警察，三方共同作出的決定。我沒資格參與決定，h日s的父母從頭到尾都不知道內情。他們無法承受成為種族主義事件導火索的責任，下了那個決定……我，還有h日s的父母，那些歌迷……”

    “terlng先生。”

    “哦……我還記得h日s的歌聲，她正唱到ndllalaslvetherld，舞臺坍塌了，好像播放器按下了停止鍵，她的聲音此終止了。廢墟被挖開來的時候，她還有氣息，正在吐血，但她已經發不出聲音了。那個孩被嚇得尖叫，哭喊著他只是想要舞臺出點意外，讓h日s丟臉，砸掉演出。他他沒想過會害死h日s……h日s一定聽見了，我不知道那一刻，h日s還能不能這個世界……”

    “這么，她是心懷怨念而死的。”

    “h日s她只是個喜歡唱歌的女孩，她……”

    “我要看一下她的遺物，還要看到她當時錄制的母帶。演出的錄像帶有嗎？還有那些記者拍的照片，除了這些，你還能找到多少？能找到底片嗎？”

    “……我會想辦法的。希望你到時候你那個遵守承諾，釋放我的孫子。”

    “如果事情順利的話。”

    13年1月1日，接到的電話。電話錄音1311333。

    “你要的東西我弄到了。現在來我家。我想要盡快解決這件事。”

    “好。”

    13年1月日，前往的住處。音頻文件751311av。

    “是這幾張，天國歌聲里面只收錄了這幾首歌。”

    “我需要播放一下。你有播放設備？”

    “這不可能！我都知道這有危險了，怎么會允許你播放？”

    “那我只能將它們帶回去播放，確認事件解決，我會放了你孫子。”

    “這和好的不一樣！我完成了你們的要求，你們應該放了我孫子！他才剛成年……”

    “我的是，如果事情順利，我會放了你孫子。h日s的遺物呢？還有當時的錄像、照片、底片呢？”

    “沒有。她父母死的時候，那些東西都拍賣了，留下來的東西也不知道去哪兒了，我上哪兒給你找去？錄像當場被銷毀了，他們不會讓證據流出去。我上次給你們的照片，還是一個記者偷偷藏下來，想要敲詐勒索公司的。沒有其他照片，沒有底片。”

    “那沒辦法了。”

    “你……你不能這樣……”

    “我可以，因為我有這個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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