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蓮,千紅,這里是三代老祖的墓地,里面有不少寶物和傳承,你們各自尋機緣去吧。”
如嵐轉(zhuǎn)身看向清蓮與千紅,臉上露出鼓勵的笑容。
她這次帶兩女前來,倒并不是想讓她們出什么力,只是盼望著她們也能尋到各自的機緣,快些進階到元嬰期。
清蓮與千紅顯然也各有打算,欠身施了一禮,便各自挑選了一條通道,離開了大殿。
喬遠一直在觀察四周石壁上的壁畫,倒是沒有注意到兩女的離去,突然他只覺背后一熱,一個溫軟的身子便游離到了身前。
“蕭遠哥哥,你可知這壁畫上一男一女是何人?”
如嵐唇角上揚,眨了眨晶亮的鳳眸,柔聲問道。
“這女子是合歡宗第三代老祖,而這男子應(yīng)該是她的道侶吧。”
喬遠只看了一眼就認出,這壁畫上的女子與外面的雕像一模一樣,而那男子能與她這么親密,身份也就更不用猜了。
“三代老祖驚才絕艷,不僅修為極高,外貌氣質(zhì)也如天仙一般,當(dāng)時所有修士都稱三代老祖為修真界第一美人。”
如嵐點了點頭,隨后轉(zhuǎn)頭看向壁畫,眼中露出崇敬之色,緩緩道。
“那個時候,不止南泰大陸無數(shù)青年才俊拜倒在三道老祖的石榴裙下,就連其他大陸也有許多天才修士慕名而來。”
喬遠聽到這些事情,并未覺得有絲毫夸大之處,光是看著壁畫,他都能感受到這女子的脫俗出塵之美,若是真人還在世,恐怕足以驚艷眾生。
想到這里,喬遠對這個男子有了強烈的好奇心。
這男子相貌清秀,若是放在凡人間,倒可算是姿容上佳,可在俊男美女無數(shù)的修真界,這男子的相貌實在是平凡至極,毫不起眼。
“蕭遠哥哥可是好奇,三代老祖如此驚才絕艷,怎么會與一個相貌普通的男子結(jié)為道侶?”
如嵐一眼就看出了喬遠的心思,她微挑鳳眸,吐了吐粉紅的香舌,俏皮的問道。
“修真界不可以貌取人,想來這男子定然有什么過人之處。”
自入了修真界,喬遠深知外表不過一副皮囊,不必太過看重。
他好奇的是這男子有何過人之處,而不是這女子為何會與一個相貌平凡的男子結(jié)為道侶。
“蕭遠哥哥想錯了,這男子身并沒什么過人之處,當(dāng)初他與三代老祖結(jié)為道侶時,也不過元嬰中期修為,比三代老祖修為還要低上一層。”
如嵐嫣然一笑,伸出柔軟無骨的手輕撫喬遠的鎖骨,眸中露出別有意味之色。
喬遠臉上露出意外之色,他倒是沒想到會是這樣,心中想著莫非是兩人間有一段可歌可泣的感人故事。
“蕭遠哥哥又想錯了,三代老祖與這男子并沒有什么故事,這男子也不過是追求三代老祖眾多青年才俊中的一人。”
如嵐對于男人的心思抓的很準,只是見到喬遠的眼神變化,就猜出了他心中的想法,笑嘻嘻的道。
“如嵐,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他們兩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喬遠臉上露出無奈之色,輕嘆道。
他實在猜不透這其中的故事,難不成還是這男子癡心一片,感動了三代老祖。
不過這個想法只是在喬遠心中一閃而過,這樣的女子,恐怕最不缺的就是癡心一片的追求者。
“這男子道號風(fēng)陽真君,他修為相貌雖一般,但傳聞其背景極為不凡。”
如嵐見喬遠確實猜不出,便收了逗弄他的心思,神色一正,緩緩道。
喬遠聽到這里,目光一閃,盯著如嵐,等待她的下文。
“傳聞風(fēng)陽真君乃是修真界第一宗門,雷仙宗的風(fēng)之使者。”
“雷仙宗?”
喬遠聽完如嵐的話語,還未等她繼續(xù),便神色大變的驚呼出聲。
他還記得在清風(fēng)寨時,蕭風(fēng)清想要將自己與蕭清云一起送入雷仙宗修煉。
可因為資質(zhì)問題,喬遠拒絕了進入雷仙宗,并揚言有朝一日,他定然依靠自己的實力踏進雷仙宗。
“蕭遠哥哥,你知道雷仙宗?”
如嵐眼中閃過驚訝之色,看喬遠的神色變化,顯然不僅是知曉,恐怕還與雷仙宗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無意間聽聞過。”
喬遠迅速穩(wěn)定下心緒的波動,淡淡道。
如嵐臉上露出不相信的神情。
雷仙宗為修真界第一宗門,此事在上古時期人人皆知,可到了如今,雷仙宗已經(jīng)有上萬年沒有出現(xiàn)在世人眼前。
滄海桑田,修士們大多都忘了雷仙宗的存在,若非是一些傳承久遠的宗門,典籍上有不少關(guān)于雷仙宗的記載,恐怕她們這些元嬰期修士也不會聽聞雷仙宗。
喬遠見如嵐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心中一動,連忙將話題扯了回去。
“如嵐,難道三代老祖是因為風(fēng)陽真君是雷仙宗的人,才與他結(jié)為道侶?”
如嵐見喬遠故意轉(zhuǎn)移了話題,心中便更肯定他與雷仙宗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不過這種事定然是不能輕易出的隱秘,如嵐自不會強求。
“的確如此,當(dāng)時三代老祖已經(jīng)修到了元嬰后期,進階元嬰大圓滿也指日可待,可她卻不知如何突破元嬰期。”
喬遠聽到這里,心中頓覺豁然開朗,想來三代老祖定然是知曉了風(fēng)陽真君的背景,借助他進入了雷仙宗,以此尋求突破元嬰期的契機。
“三代老祖與風(fēng)陽真君結(jié)為道侶后,便離開了南泰大陸,至于是不是去了雷仙宗,如嵐也不知。”
如嵐將目光投向那一幅幅壁畫上,看著兩人一同踏遍大江山河,臉上露出了艷羨之意。
“數(shù)百年后,三代老祖與風(fēng)陽真君又回到了南泰大陸,那時他們兩人已經(jīng)齊齊突破了元嬰期,進階到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境界。”
到這里,如嵐的鳳眸中有精光不停地閃爍,轉(zhuǎn)頭看向喬遠,臉上有掩飾不住的激動之色。
喬遠神色微變,暗道莫非三代老祖與風(fēng)陽真君能夠突破元嬰期,與那雙修功法有關(guān)。
“蕭遠哥哥,你猜的不錯,三代老祖與風(fēng)陽真君之所以能夠突破元嬰期,就是那雙修功法的功勞。”
到這里,如嵐踮起腳尖,將一雙明亮的鳳眸湊到喬遠眼前,面色微紅的嬌聲道。
“若是如嵐能獲得那雙修功法,咱們兩人未來也是有可能突破元嬰期的。”
喬遠聽到此話,心臟猛地跳動了一下。
突破元嬰期,進階到那虛無縹緲的境界,這種誘惑,恐怕沒有幾人抵抗的住,就算是喬遠,也不由的有些心動了。
可只是片刻,喬遠就壓下了心動之意,若是他心中無人,與如嵐結(jié)為雙修道侶,一起在修煉路途上攜手共進,那也未嘗不可。
可偏偏他的心中已經(jīng)住進了兩個女子,喬遠就是重情重義之人,若是因為修煉而違背了心,那他便真的失了道心。
如此一來,即便喬遠能在修煉上有所成就,那他也不再是他自己。
修煉修的是什么,修身修心亦或者修性,喬遠默默的在心中質(zhì)問著自己,神色緩緩歸于平靜。
如嵐看到喬遠眼中一閃而逝的激動,以及慢慢平靜的神色,秀眉不自覺的蹙了蹙,暗道這家伙怎么這么死板。
想到這里,如嵐有些不滿的瞪了喬遠一眼,隨后她輕咬紅唇,直接將俏臉貼了上去。
柔軟滑膩的香舌如一條勾魂奪魄的毒蛇,輕車熟路的撬開了喬遠的嘴唇,直接破開他的防線,延伸到了溫?zé)岬淖钌钐帯?br />
喬遠呼吸一窒,身的骨頭似有無數(shù)螞蟻在爬行,讓他*難耐,恨不得將口中的香舌吞入腹中。
如嵐柔軟無骨的手不停地在喬遠身上來回流轉(zhuǎn),由脖頸一路向下,輕撫背脊,蜿蜒回旋,最終到了他的雙腿之間。
就在如嵐將要觸碰他的敏感之處時,喬遠陡然清醒過來,伸出雙手將如嵐猛地推開,其身子連連后退,依靠在了石壁之上。
“蕭遠哥哥,如嵐是真心喜歡你的,你難道就一點也不喜歡如嵐?”
如嵐有些錯愕的看著喬遠,片刻后,她的臉上露出極為委屈的神色,走上前低聲道。
喬遠神色有些尷尬,沉默了半晌,才悠悠開口道。
“如嵐,咱們還是先去找雙修功法吧。”
如嵐見喬遠不正面回話,也沒有露出失望之色,反而像個沒事人一樣挽住了他的胳膊。
這處大殿共有四條通道,除了他們進來的那條,還有三條通道,分別通往三個方向。
清蓮與千紅選擇了左右兩條通道,如嵐便拉著喬遠向著前方那條通道快步走去。
“如嵐,這里還有別人?”
沒走多遠,喬遠便看見了地上的腳印,看那腳印的大和數(shù)量,應(yīng)該是兩男一女。
“嗯,棲鳳師姐也知曉雙修功法的事情,她來此的目的與如嵐相同。”
如嵐點了點頭,神色極為平靜的道,似乎并沒有因為有人競爭而心生擔(dān)憂。
喬遠心中一動,忍不住開口問道。
“若是雙修功法被棲鳳宮主取走了怎么辦?”
“若是如此,如嵐自然是放棄,要知道那雙修功法算是三代老祖的傳承,只有得到三代老祖的認可,才能獲得那雙修功法,別人無法干預(yù),更無法搶奪。”
如嵐心中雖極度渴望獲得那雙修功法,但在此事上看的十分清楚,沒有一絲強求之意。
喬遠心中微松一口氣,機緣之事,他看的也十分清楚,有便是有,沒有便是沒有,若是強求,那在心性上便落了下乘。
兩人一路前行,并未遇到什么危險,但卻遇到了不少岔路,喬遠雖看不出這里有陣法的痕跡,但想來這些岔路也定然算是某種考驗。
果然,他剛剛想到這里,如嵐便開口解釋道。
“蕭遠哥哥,三代老祖驚才絕艷,可不止留下了那雙修功法,還有其他傳承以及寶物。”
“這里每一條岔路便對應(yīng)的一種傳承或者寶物,若是走錯了,恐怕就要與那雙修功法失之交臂了。”
喬遠一怔,他曾經(jīng)去過月河宗的傳承之地,知曉那些先輩留下傳承都是完整的。
而這位合歡宗三代老祖,卻將傳承與寶物分成了許多份,讓每一位來此的后輩弟子只有取得一樣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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