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五天過去了,這五天喬遠已徹底將凌婉晨征服,那一聲聲嬌羞酥麻的“夫君”讓他十分受用的同時,也越發賣力起來,兩人的修為與氣血都有增長,只是沒有雙修功法輔助,這種增長便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雙修功法?等雙修大典舉辦后,去問問師尊,藏經閣內有沒有收藏。”
喬遠內心琢磨著此事,其實他有更好的選擇,那便是當年在合歡宗得到的龍鳳陰陽修論,那部雙修功法出自雷仙宗,自然是頂尖,只是喬遠有些不好面對如嵐,便放下了這個打算。
“都怪你,我現在還怎么見人?”
此刻凌婉晨已穿好衣裙,只是她面色依舊潮紅,坐在床邊,雙腿發軟,別說走路,站都有些站不起來,稍一起身,下身便有種被撕裂的感覺。
“咳咳,這次怎么又怪我,明明……”
喬遠尷尬的輕咳兩聲,有些委屈,上次不必提,是他主動要求,可這次卻是凌婉晨主動,而且后面兩天,喬遠實在有心無力,可卻被她要求,硬生生吞服兩顆補充精力體力的丹藥,繼續賣力。
此事甚至都讓他有些怕了,怕兩人雙修大典還未舉辦,便直接脫力而死,他堂堂元嬰中期修士,這事要是傳出去,恐怕死了都會被人恥笑千年。
“哼,不管怎么樣,就是怪你,那玩意兒長在你身上,不怪你難道怪我。”
凌婉晨嬌哼一聲,恨恨的開口,說著她還揪了揪喬遠的耳朵,又擺出了一副很是霸道蠻橫的樣子,與之前呼喚“夫君”時的嬌羞模樣相比,簡直就是兩個人。
喬遠苦笑,有心想要再征服她一次,讓她服軟,可惜身體不同意,也知道凌婉晨性格就這樣,多變的很,絕不會因為這事,便改了性子。
柔聲安撫了一番,喬遠便與她說起了修為與血氣增長的事情,凌婉晨也早就察覺到了這一點,并也有了尋找雙修功法的心思。
之后,在她的詢問下,喬遠也說了之前那三天的感悟,只是那感悟他自己都還似懂非懂,說出來,凌婉晨也不甚明白。
“行了,折騰了這么久,也該修煉了,婉晨……你就直接在這里閉關吧,我去練功房再回憶一下之前的感悟,還有戰神訣,此功法我也要熟悉一下。”
兩人又聊了大半天,喬遠才將不舍的凌婉晨扒開,瞥了一眼她那微微顫抖的雙腿,有些尷尬的開口。
一個人獨自走入了練功房,喬遠立刻大松了一口氣,開啟禁制將房門封死,然后盤膝坐下,調息了起來,這幾天修為與氣血雖有增長,但連續五天顛鸞倒鳳,實在讓他有些吃不消,此刻也是腿軟的很,全身更是沒什么力氣,需要打坐幾天才能恢復。
而在他們將洞府封死,逍遙快活的幾天內,外界也有消息散開,喬遠與凌婉晨將結為雙修道侶,雙修大典與凌婉晨的結嬰典禮一同舉辦。
這一消息,并未讓任何人感到意外,反而覺得正常至極,只是兩人的身份在月河宗極高,一人是戰神傳承者,一人是五月峰峰主的弟子,更是古封府的主人。
這樣的身份,舉辦雙修大典與結嬰典禮,自然不能馬虎,不說用最高規格,至少也要風風光光,而且喬遠的名聲傳遍南泰,這便需要邀請南泰各大宗門以及修真家族前來觀禮,需要考慮的地方,太多太多。
此刻在五月峰山頂一處別院中,正有幾人聚集在涼亭,飲茶笑談。
不看那些人的身份,還以為是幾位好友在一起聚會,可仔細一看,才發現坐在那里的是兩位老者,而在他們身后分別站著一名體格壯碩的大漢。
左邊一位老者,一身紫色蟒袍,神色不怒自威,可此時那張頗具威嚴的臉上卻是笑容不斷。
此人正是凌婉晨的師尊……凌如淵。
右邊那位老者,一身普普通通的黑袍,頭發亂糟糟的,似很久沒有打理過,看起來極為邋遢。
此人正是喬遠的師尊……段天固。
在他們身后,站著的那兩名大漢,則是喬遠的師兄,連景山以及凌婉晨的師兄,雷山。
這四人聚集在五月峰的目的,不用說,自然是為了喬遠與凌婉晨的大事,只是這等重要的場合,卻不見兩位正主到來,讓他們頗為無奈。
“唉,晨兒這孩子從小被老夫寵壞了,管不住了。”
凌如淵苦笑輕嘆,之前他就親自去過喬遠的山谷,可那里陣法禁制大開,就算是段天固也不可能強闖進去,而發了傳訊符,里面也不見回應,這讓他們極為無奈。
段天固哈哈一笑,整個人的氣色十分不錯,似因這件喜事一下子年輕了百歲。
“哈哈……他們兩人,一人剛剛結嬰,一人有所感悟,自然需要閉關一段時間,此事反正是他們提起,我們身為長輩,在修煉上幫不了他們太多,這些事情自然要幫他們操辦的風風光光。”
“此事不是小事,不僅需要風風光光,而且還要……震懾!”
突然,凌如淵目中有精光一閃,神色驟然肅穆起來。
段天固聽聞此言,目中同樣有精光閃過,顯然兩人是想到了一起,不過他們身后的連景山與雷山二人,卻是疑惑了起來。
這也是喬遠與凌婉晨身份特殊,再加上東海戰場將開,蘇真前些天更傳回了消息,說是南泰十六宗門已經有一半以上都察覺到了東海異變,相信過不了多久,東海之事將會傳遍整個南泰,同時擴散出去,直至傳遍東林大陸、北漠大陸以及西山洲。
大亂將起,月河宗無法獨善其身,便只能在還未開戰前,展現出足夠的實力,以期震懾其他宗門,而喬遠與凌婉晨的雙修大典,必定會云集各宗天驕,高層,到時候只需要稍微展露一下月河宗的實力,便可起到最佳的震懾效果。
此事事關重大,他們不僅需要與喬遠、凌婉晨商量,更要征求太上長老的同意,只是自上次喬遠掌控禁陣塔,南松子出去之后,到現在他還沒有回來,這事情也只能先擱置。
想到這些,段天固壓下了心中的想法,輕聲說道。
“此事暫時還不急,等他們兩人出關,再有太上長老同意,我們再從長計議。”
“嗯,不過雙修大典與結嬰典禮的一些瑣事,現在就可以置辦了,雷山,此事就交由你來操辦,這是你師妹的大事,一定要盡心盡力。”
凌如淵點了點頭,同樣知道這種大事,影響巨大,光靠他們兩人,自然敲不下來。
段天固轉頭,也對連景山吩咐了一番,他是喬遠的師兄,又代管五月峰多年,對于這種典禮之事,極有經驗,辦事穩妥,讓人放心。
交代完,凌如淵與段天固便直接離去了,留下連景山與雷山兩人在這里互相商議如何舉辦這次雙修大典。
幾日之后,事情便徹底傳開了,雖說雙修大典的舉辦時間還未確定下來,但連景山與雷山的積極準備,眾人卻是看在眼里。
一時之間,月河宗再次熱鬧了起來,特別是三月峰與五月峰,每個弟子都顯得極為忙碌,或外出采辦物品,或修建宮殿、閣樓,甚至月河宗山門外已專門劃出了一塊區域,準備建造一座城池。
此城池不為別用,只是為了給前來參加觀禮之人居住。
如此陣勢,讓月河宗上下極為震驚,要知道月河宗的歷史上,還從沒有如此隆重之事,為了兩位元嬰期長老的雙修大典,單獨修建一座城池,此事實在匪夷所思。
外面如此忙碌,喬遠與凌婉晨卻是渾然不知,他們一人在穩固境界,一人正在感悟規則,并修煉戰神訣。
感悟上面,喬遠并無太大收獲,回想起當日在戰神之影上看到的線條,以及之后研究的一團亂麻,他心中雖有了一些模糊的猜測,但這猜測還是不能解惑,畢竟規則不是他如今的修為能夠接觸的。
無奈之下,喬遠只好暫時放下了感悟一事,而是專心研究起了戰神訣。
此功法不算難懂,只是修煉起來頗為艱難,且還有一個先決條件,那便是擁有戰神血脈,只此一點,能修煉戰神訣的人,如今的修真界似乎也就只有他與凌婉晨。
另外,戰神血脈越多,修煉戰神訣將會更快更簡單,而修煉到一定的層次,此功法還會將人體內的血液同化為戰神血脈,直至大成,將會達到最強之境,血脈十成,方可稱之為……戰神!
如今喬遠雖有戰神血脈,但那并不是自己的血脈,而是借助的蒙臺的血脈,且只有三成,可以說是血脈稀薄了。
戰神訣修煉至大成,不僅僅要將這三成血脈化為自身之血,還需要將其他自身之血全部同化為戰神血脈,這一過程極為艱難,即便是當年的蒙臺,也沒有做到,所以說他的血脈,也并非是最精純的。
“想要修成此功法,難啊,不知婉晨修煉到了什么層次?”
喬遠輕嘆一聲,神色有些苦澀,實在是他的戰神血脈太少了,修煉起來比凌婉晨要艱難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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