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周一陽對視了一眼,周一陽這會兒是真沒力氣話了,整個人都靠在了我的身上,不過我還好,感覺并沒有任何損傷,之前被五毒蠱尊吞的時候有慘不忍睹,不過現(xiàn)在也都恢復(fù)如初。.更新最快
我連忙跟那幾個大長老客氣的道:“諸位大長老請起,咱們就是一場誤會,我們幾個也很想跟你們鬼門寨交朋友。”
實話,這話出口我都有兒違心,鬼門寨是什么地方?那可是江湖之上人人談之色變的鬼門關(guān),惡名昭彰,我們當初來的時候,還想將整個鬼門寨都鏟除掉呢,不過現(xiàn)在看來是沒有這個必要了。
能不殺人就不殺人,只要這些人不再作惡,怎么著都行,我也不是殺人上癮。
簡單的通過歐陽涵跟鬼門寨的那幾個大長老表達的善意之后,我們便推遲離開,去找花和尚和白展他們?nèi)チ耍贿^好像那些人對我們還有話,我們也沒空再理會。
先確定哥幾個到底都周不周,這才是重中之重,其余的都是扯皮。
我們在寨子里繞了一圈,在一個吊腳樓的旁邊找到花和尚和白展,以及躺在不遠處的李半仙。
花和尚和李半仙一看到我們,老遠的就跟我們招手,我?guī)е芤魂柨觳蕉ィ簧蟻恚冶憧戳艘谎厶稍诘厣系陌渍梗娝旖菐а讶换杳粤诉^去。
“這子來就動用了請神大術(shù),虛弱至極,而后又催動精血,將自己徹底壓榨干凈了,不過人沒啥大礙,估計三個月之內(nèi)是不能再行氣了,他也是太拼了一些。”李半仙道。
一起白展來,我心頭一動,莫名的生出許多感慨來,也是對今天他的所作所為感動頗深,這子出道晚,跟我們幾個老江湖相比,是差了一些,可是他就是有一股天生的驍勇之氣,總想跟我們證明一些什么,證明他可堪大用,證明他也不比我們幾個人差。
他平時看上去就是一文弱的書生,身上就帶著一股學(xué)霸的氣勢,話不多,但若是將他惹惱了,可是一六親不認的主兒。
實在的,他出道兩年左右,能夠有現(xiàn)在這樣的修為,已經(jīng)很不錯了,跟我當初相比,還要好上太多。
我從身上摸出了薛七給我的補氣凝血的丹藥,一連喂了他好幾顆,拍了拍他的胸口,過了片刻之后,這子才悠悠轉(zhuǎn)醒,睜開眼睛,先是掃了眾人一眼,才虛弱的笑道:“太……好了……咱們都還活著……”
“可不是都得活著嗎?咱們幾個少一個都不行,以后咱們九花李白估計要改了,現(xiàn)在一陽兄也加入,咱們就叫九陽花李白,兄弟五人,共闖江湖,看誰以后還敢再得罪咱們……哈哈……”花和尚大笑道。
這一笑,扯動了傷處,疼的老花不斷的咳嗽。
白展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道:“你那韭菜花九哥來就有意見……這下好了,你又整一豆?jié){機出來,九陽豆?jié){機,九陽煎餅當……這名頭以后在江湖上咋混?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幾個是做家用電器的呢……”
這話引的眾人又是一笑,白展這子還能扯皮,看來傷勢真沒啥大礙。
嬉笑之間,李半仙臉色一沉,突然道:“對了,你們看到陳家哥了沒有?剛才我看到他用蝴蝶蠱擋了那花溪婆子一道,然后被一陽的天雷給崩飛了出去,剛才要不是他出手,白展的命估計也保不住了……”
經(jīng)過他這么一提醒,眾人才想起那湘西蠱王的兒子陳玉峰來,剛才發(fā)生的一幕我也看在了眼里,確實,他救了白展一命。
來的時候,我們是十個人,萬羅宗的那三位都掛了,對那三個人,雖然談不上有什么交情,不過這一路走來,也是朝夕相伴了好幾天,突然間就這么沒了,心里肯定也有些不是滋味。
還有那湘西蠱王,他也是出了大力氣的,也葬身在了這鬼門寨之中,直接被那花溪婆子化作的癩蛤蟆給生吞了去。
湘西蠱王不在了,他兒子的性命我們肯定要保住。
當下,眾人互相攙扶著,便開始尋找那陳玉峰的下落。
大戰(zhàn)之后的鬼門寨一片狼藉,寨子里的人正在四處清理戰(zhàn)場,將尸體都抬到了一處,清理那些蠱蟲的尸體,有人哭哭啼啼,聲音凄切,聽在耳朵里,也是感到一陣兒悲涼。
這些死去的鬼門寨的人,大部分的人還是被我們幾個所殺,只有一少部分是在花溪婆子的手中。
我們幾個走了一會兒,很快便遇到了正在跟幾個鬼門寨大長老商議著什么的歐陽涵。
他們是用古苗語在進行交談,好像在激烈的爭論著什么,歐陽涵還連連擺手,反正我們也聽不懂。
看到我們幾個人走來,那邊便停止了交談,鬼門寨的幾個大長老和歐陽涵都聚了過來,我便將陳玉峰的事情跟歐陽涵了一下。
歐陽涵了頭,連忙告知了那幾個大長老一聲,去尋找陳玉峰的下落。
不出五分鐘,便找到了陳玉峰的蹤跡,他當時被幾個鬼門寨的人給救下了,逃離了天雷轟殺的范圍之內(nèi)。
陳玉峰被那到天雷給震暈了過去,身上有內(nèi)傷自不必,一聲的衣衫也是破破爛爛,更有許多外傷,不過已經(jīng)被鬼門寨的人簡單處理過了。
我們找到他之后,便給他服下了薛家的丹藥,過了片刻之后,那陳玉峰便醒了過來。
他一醒來,便是嚎啕大哭,眼淚橫流。
湘西蠱王被那花溪婆子變成的癩蛤蟆給吞了,尸骨無存,連個念想都沒有留下,怎能不讓他悲傷,眾人安慰了他一番,告知他那花溪婆子已然被周一陽接引下來的天雷給轟殺了,那陳玉峰才止住了哭聲,不過臉色依舊陰沉沉的,一時半會兒肯定是適應(yīng)不過來。
人總算是找齊了,天也差不多亮了,東方已經(jīng)泛起了魚肚白。
我們所要做的事情已經(jīng)部做完,便沒有必要再留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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