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提拉的那些手下分開之后,我和和尚繼續(xù)按照原定的計劃趕路。
一路之上,倒也見識了不少老撾不少風(fēng)土人情,要給我們印象最深的,那就只有一個字“窮”。
他們這里最繁華的城市,我感覺也就相當(dāng)于華夏三四線的一個城,窮的叮當(dāng)響,我和和尚在老撾連著走了好幾天,都沒有看到一條鐵路,搞了半天,找了一個當(dāng)?shù)氐娜A人一問,才知道這個國家根就沒有鐵路。
這個國家貧窮的太厲害了,一路上見到人都感覺有些面黃肌瘦,跟吃不飽飯似的,走起路來也有些輕飄飄的感覺。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這個國家的森林覆蓋率十分厲害,我感覺起碼有一半都是森林,穿過了一個城市緊接著就是老大一片林子,然后又是一座城,一個連著一個,一片連著一片,我想他們這里肯定不會有霧霾,更不會有什么沙塵暴。
雖然窮,但是他們活的感覺都十分安逸。
沿著商量好的路線,我們一路經(jīng)過了老撾的班農(nóng)布阿、班加巴、班旺孔……反正只要是他們老撾的城市,大部分都是以“班”字開頭的,我也不知道這其中到底有沒有什么法。
這一路走來倒也十分太平,并沒有遇到什么黑水圣靈教的人。
不過這個國家是信奉的乘佛教,跟泰國一樣都是佛國,大部分的人還都是十分善良的,這從他們看人的眼神之中便能了解一二。
這期間,我也通過手機,跟李半仙他們聯(lián)系了一下,信號雖然有點差,不過還是簡單溝通了一下,接電話的是周一陽,他跟我們,他們?nèi)齻人也已經(jīng)安抵達了老撾,跟我們一樣,也是穿了一大片熱帶雨林,足足走了好幾天,那叫一個受罪。
其實,自從提拉跟我發(fā)生了那間不可描述的事情之后,我就對提拉徹底的放心了,她對我如此,肯定不會對我的朋友們耍什么招,更不會出賣他們。
這一點我完放心。
他們能夠安抵達老撾,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周一陽問我要不要匯合在一起,大家伙一起想辦法去南,這個想法被我否定了。
我覺得我們還是分開一些的好,這樣目標(biāo)并不明顯,黑水圣靈教的人也摸不清楚頭緒。
我和和尚又走了幾天,悲催的事情就發(fā)生了,之前,提拉給我們每個人都做了一個人皮面具,我們一直帶的好好的,可是那人皮面具只能支撐七天,過了時間之后,這人皮面具就不太管用了,跟得了牛皮癬似的,大塊大塊的往下脫落,弄的我們跟鬼一樣。
看來,泰國那邊的易容術(shù)還是比華夏這邊的差上許多,人家人皮張的面具可是無限次的使用,也沒見哪里出現(xiàn)過差錯,這次回去之后,肯定央求薛七,拜托皮人張再給我們多做幾套人皮面具出來,這樣我們也能經(jīng)常換著用。
我和和尚走了六七天的光景,終于來到了老撾與南搭界的一個地方。
這些天一直像狗一樣,東躲**,都沿著偏僻的地方行走,即便是如此,我們在路上也遇到了一些鬼鬼祟祟的人,這些人都是修行者,經(jīng)常盯著像是華人的人看,有時候還會上去跟那些人話,或者直接搜身,如果對方不從的話,便是一頓拳腳伺候。
一看到這些人,我和和尚都會躲的遠遠的,避其鋒芒。
果真如此,即便是逃到了老撾,一樣逃不出黑水圣靈教的魔抓,還是必須要心心再心。
眼看著再走一天,第二天就能穿過一大片林子直接去南了。
這一天,我和和尚來到了一個十分貧窮的山村之中,這個村子里的人并不多,感覺也就有幾十口子人。
這個村子窮的,那真是沒法提,孩子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有些男孩子都十二三歲的年紀(jì)了,還光著屁股滿村子里跑,他們的房子也是土坯房,感覺大風(fēng)一吹就能直接飛上天的那種。
這一路走來,我們都是東躲**,實話,這些天來真沒有好好休息過,也沒有洗過澡。
就連和尚這不愛干凈的家伙都受不了了,他跟我,這個村子這么偏僻,方圓幾十里之內(nèi)都沒有人家,不如咱們今天晚上就在這里歇歇腳,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如果能洗個澡就最好了。
和尚這話的時候,還在不斷的伸手撓著癢癢,一副哀求的模樣,我看著也不落忍。
不過我看著村子孤零零的,方圓幾十里確實沒什么人家,如果晚上讓萌萌給我們守夜的話,在這里呆上一晚上應(yīng)該也沒啥問題。
其實,我也有些受不了了,就想沖個涼水澡,舒舒坦坦的睡上一覺。
我跟和尚這么一商量,直接就走進了村子里。
不成想,就是因為這么一個決斷,又惹出了一件禍?zhǔn)隆?br />
跟老商量好了之后,我們便找到了村子里一家看上去還算不錯的人家,直接找了上去。
敲了一會兒門,那門終于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個看上去五十歲左右的漢子,國字臉,一看就十分面善。
他一上來好像是的老撾當(dāng)?shù)氐恼Z言,我和和尚都聽不懂。
不過我不停的跟他比劃,試著了一下泰語,我們是過的,要在這里借宿一晚上,但是也不白住,給錢。
沒成想,我這一泰語,對方也能夠聽懂,點了點頭,就讓我們走了進來。
我和和尚心中一喜,連忙閃身走了進去,隨后便從干坤八寶囊里拿出來了一萬泰銖,遞給了那個人。
那個人一看到我給他這么多錢,頓時眼睛都放光了,頓時變的客氣無比,我們是貴客,要給我們準(zhǔn)備晚飯。
我們表示了謝意,便在這人的院子里坐了下來。
過了片刻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這家里還有一個人,是一個差不多二十歲的少年郎,沖著我們憨厚的笑,我和和尚也沖著他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唿。(未完待續(xù)。。)(8中文8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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