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哥,不是我出事了,是白展出事兒了!”岳強急道。
“白展能出什么事兒,他剛被無為真人指點了修為,也沒有受太重的傷,一般的情況他應(yīng)該都可以應(yīng)付得來啊。”我慌亂道。
“我和伊顏也是剛剛接到了白展哥的電話,現(xiàn)在我和伊顏就在他們家里,他自己沒事兒,他爸媽出事了,被人給擄走了,現(xiàn)在白展正著急的在屋子里亂轉(zhuǎn),我們現(xiàn)在也沒有任何頭緒,你帶著他們趕緊過來吧,我們現(xiàn)在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岳強那邊很著急的樣子,不停的催促我們過去。
“那是什么人擄走的你們知道嗎?”我又問道。
“不知道,毫無頭緒。”
“現(xiàn)在老李還沒有醒,我和一陽都有傷,怎么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出事呢?”我郁悶的說著,然后便道:“你等著,我們馬上去白展家里,你給我說個地址,在大門口等我們。”
說著,我便掛掉了電話,加快了速度,朝著薛家藥鋪快步而去,剛一奔進院子,我便大聲喊著周一陽和花和尚,院子里的人一聽到我的呼喊,全都走了出來,問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我將岳強說的事情簡單跟眾人一說,眾人全都蹙起了眉頭,老花當(dāng)場就急眼了,說趕緊走,過去瞧瞧。
老花跟白展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白展的父母他是見過的,這下肯定著急。
薛小七和周靈兒也打算跟著一起去,我沒有同意,同時還有些擔(dān)憂的看了周一陽一眼,說道:“一陽,除了老李之外,就你傷的最重,要不然你在這里等著,我和老花過去。”
“修養(yǎng)了這幾天,我恢復(fù)了不少,千年蠱也在幫我調(diào)理身體,沒事兒的,我可以去。”一陽道。
時間耽誤不得,我們?nèi)齻人辭別了薛小七,然后快速奔到了紅葉谷,找到了我停在景區(qū)的車,然后直奔向了白展住的地方。
雖然跟白展認(rèn)識好多年了,但是我一次都沒有去過他的家里。
他住在一個很老舊的居民樓里,應(yīng)該是許多年前單位分的房子的,我聽白展說,他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父母已經(jīng)退休在家,平時就在家里呆著,也不怎么出門。
等我們?nèi)齻人到達小區(qū)門口的時候,便看到伊顏站在門口沖著我們招手。
我將車子停好,三人下車奔到了伊顏的身邊,花和尚上來便道:“白展呢?”
“在他家里,我這就待你們過去。”
說著,伊顏轉(zhuǎn)身帶著我們朝著小區(qū)里面走去,我們腳步很快,幾分鐘后,便到了白展的家里。
客廳里,白展坐在沙發(fā)上,抱著腦袋,很是痛苦的模樣,而岳強則坐在他的身邊,安慰著什么。
除此之外,我還看到了一個人,便是白展的爺爺白英杰也在這里,正背負(fù)著雙手,看著一面墻。
那墻上有幾個大字,確切的說是用血寫的字,分明寫著:“血債血償!”
這幾個字遒勁有力,觸目驚心,一看到這幾個血字,我便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說實話,字里行間都透著一股憤怒和仇恨的意味兒于其中。
一進屋,我便喊了一聲白老前輩,那白英杰這才轉(zhuǎn)過了身,朝著我們幾個人看了一眼,面色陰沉的說道:“你們來了……坐吧。”
我們幾個人應(yīng)了一聲,分別坐在了白展的對面。
“小白,別著急,總歸會有辦法的,無論遇到什么事情,都有兄弟們在。”我道。
白展抬起了頭,看了我們幾個人一眼,眼睛紅腫,滿是血絲,顯然是剛哭過,然后便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說道:“小九哥……我爸媽不見了,我該怎么辦?”
“你先跟我們說說具體是怎么一回事兒,老李還沒有醒過來,這事兒只能靠我們幾個了,總會有辦法的,我想伯父伯母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暫時安全的,他們?nèi)绻胍獙こ穑隙ň蜁䦟⑷嗽诩依餁⒘耍撬麄儏s擄走了,肯定還有其它目的,你說是不是?”
“小九哥說的有道理,他們擄走了人,肯定是想要我們做什么,只要人還活著,一切都是可以逆轉(zhuǎn)的。”周一陽也寬慰道。
或許是我們來到這里的緣故吧,白展很快鎮(zhèn)定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問我道:“小九哥,有煙么?”
我一愣,從乾坤八寶囊里摸出了一盒煙,打開之后,遞給了他一根。
白展接過了煙,在他那把火精赤龍劍上一蹭,那煙便點著了,他深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口濃霧。
這小子之前是不怎么抽煙的,這會兒也只能靠煙讓自己強自鎮(zhèn)定下來。
抽了兩口煙之后,白展才道:“我這幾天回家,白天基本上都在家里呆著,晚上就去花圈鋪里值班,給爺爺幫忙,可是今天我一回到家之后,便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兒,四處找了一下,發(fā)現(xiàn)我爸媽不見了,屋子里沒有掙扎的痕跡,就只有墻面上留下了那幾個字,你們也看到了。”
我們幾個人抬頭又看了一眼那墻上的字,再一次的感覺到觸目驚心。
白展緊接著又道:“那墻上的血是我爸的,我爺爺能夠辨認(rèn)出來。”
我擦,這已經(jīng)見血光了,事情真的有些非同小可。
“白展,你覺得這事兒是誰干的,除了我們共同的仇人之外,你還有沒有什么厲害的仇家?”我問道。
白展想了想,剛要說話,這時候一直沒有怎么說話的白英杰突然道:“不用想了,老夫知道是什么人干的。”
“是誰?”眾人異口同聲的問道,就連白展也是一臉的愕然。
“血靈教!”白英杰吐出了三個字。
我們眾人緊接著又是一愣,花和尚緊接著說道:“白老爺子,血靈教不是已經(jīng)被我們給干掉了么,那血靈老祖都被你們給活捉,押到神龍島了,難不成那血靈老祖越獄了?”
“一旦進了神龍島,根本不會有人出來,血靈老祖只是血靈教的頭號人物,他雖然被捉了,但是卻并不代表血靈教就徹底亡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血靈教肯定也有其它的爪牙,雖然老夫不確定是誰,但是可以肯定是血靈教的人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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