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北警察局。
徐一凡紅光滿面地看著一臉憔悴的陳家駒。
“什么情況!不是辦案嗎?怎么把自己給辦進拘留室了。”徐一凡笑吟吟地看著垂頭喪氣的陳家駒問道。
陳家駒被臺北警方輪換著人審訊,已經(jīng)一夜沒睡,可沒有心情跟徐一凡說笑,此刻審訊的強燈已經(jīng)關(guān)閉,陳家駒閉上眼睛就想睡覺。
陳家駒想睡,徐一凡可不想睡,這家伙昨晚已經(jīng)跟丁瑤睡了一夜,一直都日上三竿才起床,這時候精力不知道多充沛,不然也不會閑得來找陳家駒話嘮。
“喂!你大爺,要不要這么困,坐在椅子上你也能睡著?”徐一凡踢了一下陳家駒的椅子叫道。
“我站著都可以睡著,你信不信。”陳家駒瞇著一只眼睛說道:“他們不是說不寫悔過書,不讓我打電話,也不給見任何人嗎?”
“那你就寫唄!就當(dāng)寫行動報告一般!”徐一凡沒有節(jié)操地建議道。
陳家駒突然瞪大眼睛,狠狠地瞪著徐一凡叫道:“不寫。”
“靠!又不是我逼你寫,你等我干嘛!”徐一凡無語地聳了聳肩膀。
“你還沒說你是怎么進來的呢?”陳家駒問道。
“我當(dāng)然是花了錢的,不然你以為怎樣?”徐一凡理所當(dāng)然地說道。
這下輪到陳家駒無語,原來這些臺灣警方也是要錢辦事的,還裝得多偉大。
“那你還不先把我弄出去。”陳家駒罵道。
“行呀!人家說了,只要你寫了悔過書,馬上就可以走人。”
“滾,我要打電話,打電話回港島找標(biāo)叔。”陳家駒怒道。
徐一凡無所謂地攤了攤,看到陳家駒又要睡著,徐一凡立刻踢了這個家伙一腳,開玩笑,堂堂一個港島警司,要擔(dān)保一個人還是可以的,何況陳家駒的事可大可小,徐一凡大方又會說話,那個柯隊長自然是往小了去報告。
“走啦!你他媽真的要在這里睡覺呀!”徐一凡搖頭給陳家駒背后的臺北警方打了一個眼色,那個家伙立刻上前給陳家駒打開手銬,徐一凡不熟悉臺北的情況,丁瑤卻是非常嫻熟,早就上下打點好了,徐一凡直接把陳家駒提走。
“喂!洪爺,錢到手了嗎?”一道聲音問道。
“到手個屁,你們這些王八蛋,我早就跟你們說過,做事一定要謹(jǐn)慎謹(jǐn)慎再謹(jǐn)慎,西門町死了,到手的三千萬港幣也全部打水漂,被臺北的警方?jīng)]收了。”洪爺關(guān)好了醫(yī)院的門窗,對著電話憤怒地叫道。、
“什么?那些條子殺了西門町,媽的,那我們現(xiàn)在撕票,我立刻干掉王一飛,讓他們背黑鍋,絕對不會讓他們好過。”電話那邊急躁地叫道。
“殺——!整天就知道殺殺殺,西門町已經(jīng)死了,你殺王一飛有用嗎?”洪爺怒罵:“看好王一飛,等我回來,他的老婆既然跟給第一次贖金,就一定還會給第二次,這些有錢人錢不重要,命才重要,什么都不要做,等我回港島再說。”
洪爺自以為自己策劃的綁架案天衣無縫,卻不知道有一個家伙正坐在車內(nèi)發(fā)愣,徐一凡想不到,陳家駒現(xiàn)在偵查的這一起綁架勒索案件竟然是洪斌那個腦滿腸肥的死胖子策劃的,聽著對話的意思,洪胖子還有不少幫手,這家伙是主謀。
徐一凡撇了撇嘴,事不關(guān)己、己不操心,這個案子貌似不關(guān)自己什么事,鬼已經(jīng)來到身邊,陳家駒都一無所知,這是還是讓那個家伙自個頭疼去吧。
徐一凡想著已經(jīng)發(fā)動了車子,這個家伙有錢,想要弄一輛車還是很簡單的事,徐一凡得瑟地笑了笑,這萬惡的資本主義,真的是有錢干什么都行。
……
丁瑤的加長型專車。
散會之后,丁瑤一上車就把金老叫上了車。
金老不敢抬頭看丁瑤,也沒有說話,金老暗自猜測著丁瑤的想法。
兩人都沒有說話。
過了許久之后,金老才忍不住,終于開口。
“丁夫人,您這是打算扶持我跟雷公子對抗。”金老低著頭認(rèn)真地說道:“恐怕要令你失望,我只是光桿的師爺,可不敢跟擁有日本山田組做后盾的雷公子爭鋒。”
丁瑤笑了笑,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金老一開口就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同時一下子就出賣了雷復(fù)轟的底牌表忠心,雷復(fù)轟背后有山田組的支持,丁瑤自然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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