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愣著干嘛?”徐一凡怒叫道:“做事啊!”
“明白!”李鷹從徐一凡調(diào)來灣仔的第一天開始就跟著徐一凡做事了,秒懂徐一凡意思,留下兩名反黑組警員留守現(xiàn)場,帶著其他的反黑組離開了。
“文斌,你也去,給我把這個什么黃色橙揪出來。”徐一凡向李文斌招手道。
李文斌鄭重地點了點頭,卻又忍不住開口說道:“徐sir,單憑幾個指紋,我們不夠……..”
“噓——!”徐一凡豎起一根手指:“我不要什么夠不夠,即捕即審訊,一定要在尖沙咀警方介入之前,把口供給我拿到,我要知道他為什么針對我,這套李魁懂,讓他幫你。”
徐一凡想不到,自己還沒整死黃志誠,黃志誠卻已經(jīng)著手整自己了,這個家伙掐死自己伙計的案件,徐一凡除了放下嘴炮,還沒做事呢。
……
“不好!”黃志誠突然面如土色地驚叫道:“我暴露了,徐一凡已經(jīng)查到我的身份了。”
他們兩個家伙,一個是不縝密的聯(lián)絡(luò)官、一個是不嚴謹?shù)呐P底,以前就不在陰森的地底下碰面,偏偏喜歡上開闊的天臺,不被徐一凡查到才怪,他們自己慫、不拘小節(jié),灣仔警署的人可不是善男信女,一絲蛛絲馬跡他們都能揪出罪犯,黃志誠想利用面包車套出徐一凡真面目,卻沒有把自己屁股擦干凈,活該要倒霉。
尖沙咀碼頭槍戰(zhàn)的那一晚,黑衣人是徐一凡,黃志誠猛然明白,這更加讓黃志誠膽顫,艸**個孫子徐一凡但是目睹了自己殺死一名反黑組警察的。
“單憑一個指紋,你就能認定黃志誠是嫌疑犯,會不會太草率了。”方潔霞提醒地說道:“你最近不在警署,又不喜歡關(guān)注新聞,尖沙咀這個反黑組督察可不簡單,最近風(fēng)頭正盛,號稱‘讀心神探’,他長得又有點鬼佬相,很得警隊英籍高層喜歡的。”
“那有怎樣?”徐一凡撇嘴道,黃志誠為了自保、連自己手足都干掉了,也不是什么好貨色,如果他跟這個案子無關(guān),徐一凡也能用另外案子釘死他。
方潔霞看著徐一凡桀驁的嘴里,心里很是不忿,不過有些人偏偏就是有桀驁不馴的資本,徐一凡又湊巧就是這種混蛋,方潔霞不忿也沒辦法,只能暗罵自己犯賤,無端跑來做什么爛好人,坐辦公室吹冷氣喝咖啡不是更好。
“安啦!其他人都派出去了,我們干站在這里也沒用,回警署等消息吧!”徐一凡突然笑道:“我聽說你辦公室有很好的咖啡,請我喝一點唄!”
“你要回警署?”方潔霞警惕地叫道。
“不行嗎?”徐一凡自傲道。
“行!”方潔霞沮喪地說道,心里恨死了那個素未謀面的黃志誠。
徐一凡休假本來就沒有什么強制公文,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罷了,他要真死皮賴臉回警署,如果不準備撕破臉皮,誰都攔不住他。
“別板著臉,丑死了!我是真喝咖啡。”
方潔霞眼睛一亮。
一個小時后。
灣仔警署。
“讓你整杯咖啡怎么這么磨蹭?”徐一凡不耐煩地叫嚷道。
方潔霞鄙視地瞥了徐一凡一眼,心里暗道土包子,現(xiàn)磨咖啡是這樣的啦,又不是沖咖啡粉,心里想著,也不理徐一凡,繼續(xù)慢悠悠地磨自己的咖啡豆。
“徐sir,我在尖沙咀警署這邊查到,黃志誠現(xiàn)在涉嫌一宗謀殺案,已經(jīng)被尖沙咀反黑組停職,現(xiàn)在連尖沙咀警署的人也找不到他本人。”李鷹打開電話報告道。
徐一凡點了點頭,眼睛一轉(zhuǎn)說道:“你找陸啟昌,打聽下黃志誠還有沒有涉嫌其他的案件。”
徐一凡剛剛掛斷電話,就有一陣敲門聲響起。
“請進!”
徐一凡和方潔霞同時說道。
聽到方潔霞的聲音,徐一凡這才想起,這里不是自己辦公室,趕忙把自己翹著的二郎腿放下,方潔霞辦公室也有一套很大很舒服的沙發(fā),徐一凡幾乎以為是自己辦公室。
“方警司好!徐sir!”進門的是肖瀟。
肖瀟手上捧著一疊資料往徐一凡走去。
“徐sir,這些是您要的全部資料。”肖瀟說著趁方潔霞不在意低聲地說道:“已經(jīng)查了黃志誠,他沒有什么真正后臺,就是一個勁橫沖莽撞地亂來,陸sir跟黃志誠確實是好朋友,但是應(yīng)該跟黃志誠做的事沒有關(guān)系。”
徐一凡滿意地點了點頭:“辛苦了!你先下去。”
“來,給你!”方潔霞一臉微笑地端著一個小陶瓷托盤,托盤上放著兩個精致的咖啡杯,自豪地說道:“慢工出細活懂不懂,讓你品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咖啡,什么叫生活。”
一分鐘后,方潔霞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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