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我怎么可能是來問你的意見的呢?”胖圓笑的更加的囂張。
“放心,我就是來通知你一下的,手續什么的,都已經辦好了。”
我去,什么情況?我這個當事人一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手續就已經辦好了?
我現在的表情詮釋了什么叫做一臉懵逼。
“愛誰去誰去,反正我不去啊。”我真生氣了,沒這么干的,我連什么情況都不知道呢,就得上學去了?
“哥,消消氣,你不去沒關系,反正我爹已經和你爹聯系過了。”胖圓一臉無所謂,反正被坑的是我不是他。
“什么玩意兒?”我去,什么叫先斬后奏?這就是啊。
“對了,咱爺爺了,有這好機會你要不去以后你就別回家了,回去他打斷你的腿。”胖圓還在一邊補著刀。
我尼瑪還可以這樣,這消息實在是太勁爆了,我是一半會都沒緩過來勁,見我在一邊發愣,胖圓和就跟我解釋。
“我爹這次可下了血,羊城大學,半棟宿舍樓的票子下去才把你送進去,這可不是錢,再這樣出去也好聽啊,咱家的人出去也不能連個大學學歷都沒有。”
胖圓這么一,我反倒沒話了。
可不是,我家算不上正經的書香門第,但是也算是知識份子家庭,爺爺奶奶爸爸媽媽都有文化,爺爺奶奶是教書的,老爸老媽在報社工作,弟弟學習也不錯,雖然有中二,但是成績都是年紀前列。
反倒是我,********的琢磨怎么修道,結果沒心思學習,荒廢了學業。
最后高考的時候連個三都沒考上,家里也不是沒有辦法把我塞進大學里。
但是那樣的學校都不是什么好學校,基都是墊底的,后來我合計合計還是決定不花這冤枉錢了,與其我拿著錢上不好的大學,還不如給我弟弟留著上個好大學用,這才一路南下,來到了羊城。
見我不吱聲了,胖圓:“哥,大學沒啥的,比高中強太多了,沒人管你,去吧,再錢花出去了肯定是退不回來了。”
我沉思不語,要我對大學沒有一好奇,那是肯定不可能的。
只是我要是去了這人情可就欠大了,我是救了胖圓不假,但是老龐都已經把玉雕給我了,再占人家的便宜好像是不太好。
看出來我還是想拒絕,胖圓:“沒事,咱們哥們這關系,幫你也是應該的,再你這事,以后我再遇上麻煩不還得指望你嗎。”
聽胖圓這么一,我覺得也還可以,反正這胖子以后真出事兒了,我還能不管不成?
“那行,等開學你可得帶帶我,你都是老司機了。”
“那當然,老司機開車,放心吧。”胖圓見我答應了,臉上也有了真正的笑容,不是剛才的那種壞笑了。
我倆談完事兒,也有心思吃飯了,我是修道的,修為還沒到能辟谷的境界,每日修煉需要的能量挺多的,于是我很能吃。
可盡管這樣,我還是讓胖圓的飯量秀了一臉,半面桌子上放的都是他擼串擼下來的釬子。
我倆喝的起勁的時候,大排檔里已經都是人了,來就不大的地方已經基坐滿了。
我和胖圓的旁邊還有個空桌子,現在也坐了幾個人。
這幾個人看上去就心事重重的,一看就是一腦門子官司的那種,他們幾個吃東西的速度非常快,一看就是趕時間。
幾個人里面有個女的,我看著非常的熟悉,但是怎么也想不起來。
可能是我的眼神過于明顯,這個女的發現了,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看人家是把我當成色狼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往人家那面看了。
我的聽力很不錯,再加上離著挺近的,所以那幾個人的是什么,我聽的一清二楚。
“我就不明白了,人死的時間這么短,兇手到底是怎么把人整成那樣的?”一個留著板寸頭,看著很精神的伙子道。
“李,咱吃飯呢,先別這個,要等一會會局里再。”一個中年人制止了板寸頭。
“陳隊,我感覺這案子和我年前調查的那個特別像,受害者的死法都是一模一樣的。”那個女的道。
“是差不多,但是這次千萬不要急著沖上去,上次要不是兇手忌憚你們警察的身份,你們都回不來了,先吃飯,有什么話回去再,這里不適合這個。”中年人一擺手,壓下了幾個人的話頭兒。
嗯?我怎么這么熟悉,原來這女的就是年前給我一記斷子絕孫腳的女警,她叫什么來著?好像姓方。
聽他們這意思,好像年前案子又出現受害者了,不過當時犯案的白骨妖靈已經被我整的魂飛魄散了,現在怎么又出來了?
雖然我挺好奇,也想管管這閑事嗎,但是最后我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那幾個人風卷殘云般的吃完東西離開了,我尋思著受害者的事兒,也沒心思接著往下吃,于是和胖圓也早早的散了。
我回去一看,已經十多了,樓下的音樂還不停的放著,估計下面還在不停地嗨著。
我找了個稍微安靜的地方給家里打了個電話,我還抱著一希望,萬一胖圓就是逗我玩兒的呢?
事實證明,果然胖圓沒騙我,我的家人輪番上陣,對我進行了不間斷的轟炸,來我還想掙扎一下,后來我就完放棄了這個想法,并且用盡力像老媽保證,我一定好好上學。
放下電話之后,我想的卻不是我得再次進入課堂這回事,我想的是今天晚上遇見的那幫警察。
我在想他們的話,要是這次的受害者真的和上次的一樣,那問題就大了。
我在前面過,白骨妖靈不是天地間自然出現的,而是邪道中人用邪法煉制出來的。
雖然不同的妖物傷人的表象有可能相差不多,但是完一樣是不可能的,我相信警察在現在的科技手段檢查下,發現不同是很正常的。
既然他們沒發現,還和上次的一毛一樣,那就是害人的很有可能還是白骨妖靈。
但是不可能還是上次的那個,因為我很有信心,上次的絕對被我打得魂飛魄散了,不可能再次出現。
唯一的可能就是煉制上次那個白骨妖靈的邪道中人再次出手了。
而且,很可能是我上次干脆利落的作法刺激到了這妖人。
我那次下了狠手,妖人想還原當時的情況是肯定不可能的,也就不可能知道是誰弄死的白骨妖靈。
他再次出手很可能就是為了引出我,然后等我出現,再和我了結弄死他白骨妖靈的因果。
這就是強行逼迫我出手了,當然,也許別的高人看不下去了,中間插一杠子也有可能。
但是我不想把希望壓在別人身上,再這次死的人很可能就是因為我上次沒有把白骨妖靈身后的妖人也一起處理了才死的。
當然我躲起來不動手也可以,但是我的良心實在是不安,一想到很可能有人再次因為我的緣故死掉,心里就特別不好受。
但是我也沒有特別好的辦法,總不能滿大街的亂走,然后憑運氣看看是不是能碰上作案的妖物吧?
那種幾率太,再我也不能去那些警察幫忙,估計我去了把這事兒和他們一,我就得被當成風險信迷信的殘余份子抓起來,要不就得送進青山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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