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缺喜歡吃魚,白非凡干脆點了一桌子的魚,有“甜酸魚”、“魚片生”、“三紋魚刺身”、“北極貝拌石斑魚”等等,滿滿的一桌,價格可是不菲。殷奇皇看了,心情低落,他自家境貧寒,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學,學費還是貨款交的,所以他根沒有什么零花錢,用的其實都是以后的錢,哪能像白非凡這樣出手闊綽?他又看了一眼月缺,月缺神態可愛,一邊吃著魚肉,一邊笑著,還一個勁地點頭,他的心歡喜地跳著,又莫名感到悲傷,試問,他拿什么跟白非凡比?
晚飯期間,殷奇皇表現得極為沉默,晚飯后,三人出了餐廳門口,他就借口有事離開了,回頭就看到白非凡和月缺站在一起目送自己離開的模樣,白非凡的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月缺的身上,所以并沒有察覺殷奇皇的異樣。
回到家里之后,月缺問白非凡要發夾,白非凡想起發夾已經送給呂月了,神色有點不自然:“什么發夾?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啊。”
月缺似乎早有料到,語氣略顯緊張地:“反正是在你家丟的,所以我要留下來找。”
白非凡許久才反應過來,隨即狂喜:“沒問題!你想找多久都行!”
兩人突然同時沉默了,白非凡靈機一動:“在找到發夾之前,我先去給你買一個新的吧,你在這里等一下,我現在就出去買。”
月缺來想叫住白非凡的,但白非凡已經激動地離去,她只好一個人“獨守空房”,想到自己要在這里住到找到發夾為止,心跳不由加快了速度,期待之余又十分緊張,一時在客廳走來走去,一時又趴在沙發上睡覺,但不管她怎么做,心中總是很緊張,忽然發現白應進和林依賞走了進來,又不由嚇了一跳。
“你是誰?”
“你們是誰?”
三人同時驚訝地。
偷?白應進生出了這樣一個念頭,但立刻又否定了,因為他從來沒見過如此美麗的偷。
林依賞忍不住感到妒忌,心地:“我們是白非凡的父母。”
月缺神色一變,顯然受驚不,她還從來沒想過會見到白非凡的父母呢,但轉念一想,這里是白非凡的家,有父母就很正常,她焦急地:“我和白非凡是朋友,普通朋友!”
“呵呵!原來如此,坐吧,我是白非凡的爸爸,你叫什么名字?”
三人都坐到了沙發上,白非進平靜地問,月缺難以保持平靜,結巴地:“我……我叫月……缺……”
“月缺,那姓什么?”林依賞也問,總是靜靜地盯著月缺,似乎在分辨月缺有沒有化妝,太少見的女子了,雙眼清澈明亮,冰膚玉肌,她暗暗心想:只怕這個妝根化不了。她又看到了月缺的頭發,忍不住問,“你剛剛洗頭了嗎?”
“這……我沒姓的,我也沒洗頭。”月缺一眼也不敢看向林依賞和白應進,好像很害怕的樣子,她堂堂貓神,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今天竟會害怕兩個普通人類,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
白應進和林依賞就像警察審問那般,盡可能問得仔細一些,所以想到什么就問什么,月缺就像一個鄰家少女,坐得端端正正的,十分乖巧,問無不答,惹人喜愛。
白應進和林依賞對月缺都有了一定的了解,月缺自是一個孤兒,住在一個叫做“貓神部落”的孤兒院,原來孤兒院是在農村里的,現在她從農村里出來,沒有朋友,也沒有居所,所以好朋友白非凡出現了,白非凡幫助了她,喏!這就是她為什么會在白非凡的家了。根據她的回答,她今年歲了,就讀云嶺大學一年級,她是在學校里認識白非凡的。
編造如此多的謊言,月缺的一張臉變得紅撲撲的,更添嬌艷之色,著實捏了一把冷汗。
林依賞終于問出了重點:“月缺,你和非凡是不是男女朋友的關系?”
“不是!”月缺非常緊張地,一副被人中了心事的模樣,再次強調,“只是普通朋友!”
白應進和林依賞相視一笑,心中在猜測著一些什么,白應進又問:“月缺,現在非凡去了哪里?”
“他……他出去幫我買發夾了。”月缺得更加心了。
“嗯……買發夾,頭發長了,還是夾一下好。”
白應進和林依賞都意味深長地點點頭,經過一番“審問”之后,月缺臉紅心跳的樣子實在是十分迷人。
白非凡好不容易買了一個漂亮的發夾回來,一見老爸和后媽已經回家,連忙把發夾放進了口袋里,家人相見,白應進和林依賞看向白非凡的目光實在耐人尋味,白應進的房間里,白應進把自己的計劃和兒子了。
“后天的航班,你們要到夏威夷度蜜月?爸,不對吧,不是應該先結婚再度蜜月的嗎?”白非凡不解地問。
“孩子懂什么?還有,這套別墅已經轉到你的名下了,以后我會和你林阿姨一起住,你自己要照顧好自己。”白應進難得的老臉一紅,度蜜月的計劃起來確實有點害羞,特別是在面對兒子的時候。
“咳……那你們以后不回家住了是不是?”白非凡淡淡地,心中有點高興又有點失落,媽媽走了,現在爸爸終于也要“嫁”人了,他的嘴角一拉,竟露出了不為人知的冷笑。
“臭子!老爸還不知道你嗎?你早就想獨立了吧,這次就如你所愿,老爸決定解放你了,公司也是,如果打理得好的話,也交給你,如果打理不好,甚至破產了……好吧,公司現在這么穩定,如果你能弄成破產也算個人才了,以后生活開銷自己規劃一下。”白應進得很復雜,絲毫沒有透露他向往的二人世界的生活。
白非凡這回懂事了很多,平靜地點頭:“行吧,你們就放心去玩吧,都交給我就行了。”
白應進搖了搖頭:“子,你想多了,如果我們回來發現公司不能在你的手上發揚光大,那你就自己找工作去,我們把公司收回來。”
白非凡略顯不耐煩:“行了,既然讓我獨立,就別那么多了行不行?”
白應進一副盡在掌握之中的樣子:“好好好,迫不及待就要老爸搬走了是不是?行行行!這就搬,你幫忙拿點東西到林阿姨家里去。”
一個時后,白非凡再次回到了家里,心道:“終于把這個啰嗦的老家伙送走了。”然而他并沒有絲毫高興,也奇怪,他竟然想哭。月缺走了過來:“你爸爸媽媽走了?他們不住這里嗎?”
“不住了,以后就我一個人住。”
月缺又走近了一步,以她無數年的經驗來看,白非凡此刻的神情絕對不正常,好像很難過的樣子:“你答應我的,找到發夾之前,我會住在這里的,別想反悔。”
白非凡突然就那樣靜靜地看著月缺,眼神哀傷,月缺走得太近了,他輕易地抱在懷里,月缺立刻就慌了,她有無數種辦法可以掙脫白非凡的懷抱,但……
“就一會兒好嗎?”白非凡就像一個大孩子一般,出聲哀求,月缺的懷抱無疑是他現在唯一的安慰。
月缺答應了,任由他抱著,之前那種心跳又回來了,甚至呼吸不由加重,十分害羞又奇妙的感覺,終于不好意思了:“好了沒有?”
白非凡放開了她,從口袋里拿出了發夾,并幫她把頭發夾好,結果月缺并不反抗,兩人沉默許久,這才各自回房去了,只是此時天色尚早,月缺主動要求到外面走走,白非凡自然是欣喜答應了,有月缺作伴,白非凡逐漸把悲傷遺忘。
夜晚睡覺的時候,月缺還是睡在白非凡旁邊的房間,兩人都是翻來覆去睡不著,月缺回想起昨晚的情景,心中一驚,連忙用被子把頭蓋住,不知在害羞些什么。
第二天早上,月缺早早醒來了,她坐在床上,身上還是穿著那件長至膝蓋的旗袍,這時她用手在空中橫向劃過,空間輕易裂開了一條紅色光暈的裂縫,然后她從里面拿出了一條令人感到羞澀的短裙和性感單薄的上衣,悄悄地換上了,然后用白非凡買的發夾重新把頭發夾好,儼然變了一個人似的,變得性感俏皮,站起來的時候,盡露完美曲線,赤著腳就走出了房間,經過白非凡的房門的時候,不由停頓了一下,悄悄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又從空間裂縫里拿出了一雙水晶鞋,這才向樓下走去,來到了廚房,她竟然要給白非凡做一頓早餐,只見她的臉帶著淡淡的紅暈,嘴角含笑地做著不知名的食物,門鈴響了,她只好出來開門,意外地看到一個人類女子走了進來,不由奇怪地問:“你是誰?”
呂月是來和白非凡商討今天的工作安排的,今天可是周日,她也不休息,可見十分敬業。
“你又是誰?”呂月也是十分驚訝。
“是我先問的。”月缺毫不客氣地盯著呂月。
“我叫呂月,是白非凡的秘書,你呢?”
“我……咦?你的發夾……”月缺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正是她的發夾,心中想到了什么,卻不愿意相信,繼續,“你的發夾是從哪里來的?”
“一個人送的,這位妹妹,這可不對哦,我已經我是誰了,你還沒你是誰,你和白非凡是什么關系?”
“我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叫月缺,行了吧。”月缺氣呼呼地,一個人送的?難道她會不知道是白非凡嗎?她現在的穿著變了,看上去年輕可愛,竟被呂月當作妹妹。
“當然行,你怎么生氣了?”呂月大為不解,同時心中一松:還好不是那種關系。
白非凡從樓上下來,剛好看到呂月和月缺在話,走了過來,月缺一指呂月頭上的發夾,痛心地:“我的發夾為什么會在她的頭上?”
“這……”白非凡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因為這并不是那么容易明白的事情啊。
白非凡不答就明問題了,月缺雙眼一紅:“那可是我的啊,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我恨你!”
“月缺,等一下!別走……”白非凡郁悶無比,月缺竟然就這樣走了,好像永遠也不回頭地穿了,他對她怎么了嗎?
聽見月缺發夾是自己的,呂月感到莫名其妙,又見月缺突然消失不見,神色驚訝:“她會穿?”
白非凡無法平靜了,他連自己做錯了什么都不知道,急著:“她當然會穿,這是怎么回事?我又沒法去貓神部落。”
“貓神部落?”呂月更驚訝了,“白非凡,你也知道貓神部落嗎?”
“知道,當然知道!對了!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不是一起穿了嗎?莫非你也變成穿者了?你知道怎么去貓神部落嗎?”白非凡猜測,昨天呂月可是顯露了可怕的實力,只有穿者才是最好解釋。
“我的確是穿者,也認識貓神部落,但……”呂月猶豫了,白非凡分明是想去追剛剛那個美麗得過分的女人,她明明可以穿到貓神部落,卻裝作不知,“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去貓神部落。”
白非凡緊張過后,突然泄了氣,無力地坐倒在沙發上,眉頭緊鎖,心中猜測著月缺什么時候回來,當真是心急如焚。
呂月也坐了下來:“這個發夾真的是我的,我不知道這個叫月缺的妹妹為什么是她的,而且也不是你送的,因為發夾在我很的時候就有人送我了,如果你們不信,我有照片為證。”
白非凡無奈,就想把自己穿的事和月了,但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出來:“月,不用證明,我相信你,今天找我什么事?周日你也不放假嗎?”
呂月這才開心地:“反正放假也沒事干,我昨晚看了老板給我發的郵件了,她要我給你制定一周的行程,所以我來找你商量一下。”
白非凡的腦海里是月缺離開時候的模樣,哪里有心情商量工作行程?不管呂月什么都同意了,于是行程很快就制定完成,呂月找不到什么理由留在這里,只好:“那么我在電話聯系你,我就先回去了。”
“好的,辛苦了。”白非凡關切地,一直把呂月送出了門口,一腳踏出門口之后,呂月突然:“白非凡,你吃早餐了嗎?”
“還沒有,不如你留下來吃了早餐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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