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課時間,辦公室里就只有月缺一人,洪陳和白非凡都沒有來,第一節(jié)是數(shù)學課,也就是洪陳的課。
上課前一分鐘,白非凡終于回來了,他以為洪陳會回來上課,但一向認真工作的一洪陳并不在,就在這時,女校長走了過來,無奈地說:“白老師,你在正好,小陳老師為什么要辭職,而且這么急,害得都沒有老師夠用了,只能我來暫時教這班的數(shù)學課。”
“辭職了?校長,這是什么時候的事?”白非凡緊張地問。
“就是今天早上。”女校長一臉無奈。
“不會的,校長,會不會是有人冒充小陳寫了辭職信?”白非凡緊張地問。
“如果不信,你自己看吧。”校長直接拿出了洪陳的辭職信,遞給白非凡后就去上課了。
白非凡迅速打開洪陳的辭職信,仔細一看,的確是洪陳的筆跡,他無意識地叫著:“為什么!到底是為什么?”
“非凡,你別這樣,洪陳可能是有自己的苦衷的。”月缺出聲安慰。
“苦衷?她能有什么苦衷,月缺,是不是你做了什么,逼她離開我?說!”白非凡無比憤怒地看著月缺,竟如此冤枉月缺,月缺頓時語塞,傷心地說:“你真的以為我是那種人嗎?在你的心里,難道就從來沒有愛過我?”
“正是因為愛過才后悔了,你要害就害我,快點把小陳交出來,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白非凡神色冰冷,認定洪陳的離開和月缺有關(guān)。
“我沒有,我沒有害過你的小陳。”月缺含淚說,看上去無比冤屈。
“還說沒有?看來不動手是不行的了。”白非凡作勢要扇月缺,然而就在這時,詛小萌出現(xiàn)了,用將白非凡推開,大聲說:“白非凡,你想干嘛!你聽好了,我貓神大人并不是你可以欺負的,要打就沖著我來!”
在這一刻,月缺突然覺得詛小萌要比白非凡好一萬倍,但她好像一個傻子一樣,還是傾向于白非凡,喝道:“小萌,退下!這不關(guān)你的事。”
“我……”詛小萌無奈地退到一邊,然后極為不善地看向白非凡,“哼!”
月缺三兩步走到白非凡的身前,痛心地看著白非凡:“你要打便打,要殺便殺,我絕不還手。”
白非凡極為憤怒地瞪了詛小萌一眼,看向月缺時,目光也沒有絲毫緩和,他重重地“哼”了一聲,并沒有真的打月缺,而是直接消失不見,又去尋找洪陳了。
月缺心中一松,但還是失聲痛哭出來,她從來不知道,愛一個人會讓自己如此痛苦。
“貓神大人,這白非凡簡直欺人太甚,他不值得讓你哭。”詛小萌不住地安慰月缺,但月缺始終聽不進去。
這次,白非凡來到了無愧小學,他和洪陳就是在這里認識的,他懷疑洪陳有可能會來這里,這里靜悄悄的,大門前立了一條橫幅:
該學校即將改建為廠房,閑人莫近!
無愧小學太多鬼了,擁有者終于不再做學校,而是低價賣給一個商人,現(xiàn)在,這個商人已經(jīng)準備將這里改造成廠房。
熟悉的教學樓里,白非凡想起以往和洪陳發(fā)生過的一幕幕,心中一酸,又瞬移到自己曾經(jīng)住過的教師宿舍,這里空蕩蕩的,因為生活用品已經(jīng)搬到新宿舍里。
白非凡找遍了一整個無愧小學,始終找不到洪陳,于是又到另外的地方尋找。
下午第二節(jié)課是語文課,正是白非凡教的課,這時離上課時間只剩下兩分鐘,然而白非凡還沒回來,教師辦公室里,只見女校長眉頭緊鎖,這白非凡明顯在挑戰(zhàn)她的極限,太不靠譜的老師了。
上課鈴聲響起,白非凡還沒回來,女校長直接給白非凡打了電話,電話鈴聲居然在辦公室里響起,原來白非凡壓根就沒有帶手機出門。
“唉!這是什么情況,都不想干了嗎?”女校長苦惱地自言自語,無奈之下,只好再次走進教室,幫白非凡上課。
辦公室里只剩下月缺一個人,只見她神色憂愁,突然自言自語:“洪陳,你到底去了哪里?難道真的要一個人去面對詛咒?”
洪陳在和白非凡曾經(jīng)野餐的地方的不遠處,她正含淚看著正在四處問人的白非凡,害怕被白非凡發(fā)現(xiàn),所以悄悄地離開,而白非凡還在這里繼續(xù)尋找洪陳,一直找到天黑也沒找到,白非凡懷疑洪陳有可能回家了,于是瞬移回到家里,發(fā)現(xiàn)這個家并沒有開燈,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哪里有洪陳的影子?
白非凡開了燈,又看了一遍了洪陳留下來的書信,終于難過地落淚,他連晚飯也不做了,因為根本就沒有心情去吃,他又含淚了看了幾遍書信,終于確定洪陳是自己走了,一時間,悲傷和寂寞將他淹埋,他不可能知道洪陳的苦衷,只知道洪陳是突然不愛自己了。
感情怎么說變就變?白非凡突然含淚冷笑,再也不愿意相信愛情了。
洪陳離開后的第四天,白非凡再也沒有去找過洪陳,洪陳也沒有回來,月缺已經(jīng)在這里做夠一個星期,按之前的約定,她要辭職離開才對,但由于洪陳的托付,她決定不離開了,離奇的是,白非凡再也沒有趕她走,兩人雖然每天都在同一個辦公室里,卻沒有話說,就在月缺憂愁到極點的時候,白非凡突然不見,不知道去了哪里。
是的,洪陳的離開最終導致白非凡永遠地離開了。
“什么?白老師也走了,我去!這到底什么情況啊。”
在女校長得知白非凡不辭而別時,終于崩潰了,她平時就事務(wù)煩惱,一下子走了兩個得力老師,這一時間的,她到哪里去招人?這年頭,招個老師不容易啊。
在女校長絕望的時候,月缺對女校長說:“校長,對不起,我也該走了。”
“什么?月缺老師,你不是開玩笑吧,你才剛剛學會了一些,這就走了?呵呵!這也未免太不負責了吧。”
“對不起,校長,我實在沒有心情繼續(xù)教書了。”
“月缺,教書是憑心情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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