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上午去中醫院看望一位生病的兄弟,竟然又有人打賞了,謝謝寧靜池淵,謝謝歡樂尾巴,先更一章,晚上還有,謝謝大家的支持!
真要論起來,丁子四兄弟中還就韓興算得上是個紈绔,其實從他的家境就看得出來,他祖父身為吏部駐燕北省都察使,那可是實實在在的從四品官員,比之北玄城的知府也不遑多讓,其父卻只混了個北玄城片區的捕長,連個七品也算不上,已經算得上辱沒門庭了,不過從韓興為人辦事來看,恐怕比他父親也強不了多少,首先這個嘴恐怕就得給他惹不少禍,燕北學院是什么地方?藏龍臥虎之輩比比皆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得罪了不應該得罪的人。
韓興什么時候時候吃過這個虧,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打上門來,不過他的性格就是這樣,不問事非來由,直接沖了出去,柳玄等人想攔都沒欄住,不過韓興出去的快,回來的更快,只聽噼啪的幾聲響,韓興直接就飛了回來,要不是林通一伸手托住了韓興,這一下估計至少得滾個幾圈。
韓興一罵,反倒是激怒了闖進來的人,一個帶頭的家伙獰笑一聲,“都今年的修生不簡單,看樣子還真是,給我打,先教訓教訓他們什么叫尊重師長。”十幾個學生模樣的家伙闖進宿舍,瞬間就把四個人圍了起來,這些家伙一看就是故意來的,手里都拿著鐵鏈和短棒,這是一群后修生,無論是個頭還是修為都比屋里的幾個不知道強了多少,這些家伙一看就是經常打架的主,一進屋就把丁子四兄弟分割圍堵,三四個圍一個,根不給你匯合的機會,掄里手里的家伙就打,即便是杜晨和林通也被對方打了個措手不及,也只有“身經百戰”的柳玄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對著撲過來的一個修生直接一記穿心腳,這家伙剛才揚起手,胸前空門大開,柳玄這一記穿心腳力量奇大,這個修生直接跟韓興一樣飛了起來,不過韓興飛回來的時候柳玄三個人都閑著,他飛出去的時候他們可沒人閑著,屋子里地方又,這家伙一個人直接撞倒了好幾個,這時候這些后修生才發現,這里還有一個狠人呢。
時間發展到這個地步,已經無法用常規的辦法壓制了,打過群架的人都知道,一旦有一方占了優勢,那這一方的人員絕對是勇猛無比,一個個悍不畏死的往上沖,旁人根攔都攔不住,只聽乒乓一陣聲響,哎呦之聲不絕于耳,待外圍與林通韓興等打斗的家伙停下手來再看,圍攻柳玄的后修生已經躺了一地,其實細起來,單論武力的話,這些修院的武生比起昨天柳玄他們遇上的地痞那絕對是強上不止一酬,但要真講起打群架來,這些修生就差得遠了,那些混混雖然算不上刀頭舔血的悍匪,但也是經常見血的主,這些個修生一個個非富即貴,所學的功夫也都是按照套路練出來的,真正一對一的時候還好,一旦亂打起來,還真不如那些經常打架的混混。
這時候眾人才看到,只有柳玄一人,手里拿一根短棍,沒事人一樣的杵在哪里,仿佛根不關他事一般,那幾個跟林通等人動手家伙愣了好一會,才有人大叫一聲,一哄而散。
倒在地上的人,有兩個直接昏死過去,那是中了空心腳的,柳玄這一次下手有點狠,原憑這些后修生的修為根不至于,不過柳玄恨他們人多,又怕一會林通他們吃了虧,所以也沒收住,還有幾個癱在地上的,那是被柳玄鑿擊到脊骨的,反倒是他們的情況比較嚴重,如果救治方法不對的話,殘疾都有可能,剩下幾個都是斷手斷腳的,都是被柳玄搶來的短棍打的,這家伙一個大修生,還沒在修院上過一天課,僅憑自身修為,就將一群后修生放倒在地,這誰不害怕。
轉瞬之間,宿舍的門口就只剩下那個領頭的修生了,這家伙看起來倒是高大威武,不過臉色蒼白,腳下輕浮,一看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這家伙倒還真有幾分膽色,一見同來的伙伴跑了大半,他也是一愣,不過臉色發的猙獰起來,手中的短棍一緊,照柳玄腦袋就砸。
柳玄當然不會讓他得逞,手里的短棍往外一蹦,探身就欺近他的懷里,左手一把扣住他的右腕,一棍桶在他的肋骨上,只聽一聲慘嚎,高大修生痛的得一弓腰,柳玄短棍在手里一翻,一棍打他持棍的右手上,又是一聲慘叫,估計他的手臂已經斷掉了。
這家伙也是個狠人,都到了這份上了竟然還要死撐著,沖著柳玄獰笑兩聲,“子,我記住你了,這是燕北修院,不是你家,你這么狠你家人知道嗎?咱們走著瞧,這事沒完。”
柳玄撇了他一眼,一去就是一腳,咔吧一聲直接踹斷了對方的腿,“你瑪有病吧,瘋狗嗎?行你們打我,不行我還手是不是?還有家人知道嗎?威脅我是吧,你要知道我家人是誰,嚇不死你。”
他的意思是他的家人都死絕了,真要把他家人找來,還不真嚇死一兩個的,不過這話聽到林通和韓興的耳朵里意思就不一樣了,他們就感覺柳玄這是變項地承認了自己云家人的身份。
柳玄完短棍在手里一翻,直接將短棍遞到韓興面前,“來韓老大,接下來看你的了,你不是要報仇嗎?等你打完了我再問,還真是沒聽過,這些家伙到底什么來頭,竟然狂到這份上了。你不是要教育我們怎么尊敬師長嗎?我們先教育教育你。”
韓興可是正憋著火呢,隨手接過柳玄的短棍,同時韓興心里也是大驚,昨天他還沒看明白,以為多數的人都是林通打倒的,今天才算是看明白了,合著昨天也都是人家柳玄的功勞,難怪林通這家伙今天不跟柳玄較勁了,原來林通昨天就知道了。
柳玄這家伙真不一般,難道云家的輩都這么狠嗎?韓興甚至根沒沒看清柳玄出手,只感覺一陣眼花,這些個后修生就倒了一地。根不應該是修生的水平了吧,武師也不過如此。
韓興一接短棍,那個被柳玄打倒的后修生已經有些怕了,他也看出來了,這幾個大修生是真的不怕事,也不知道他們是背景深厚還是不知深淺,反正是沒把這些后修生放在眼里,領頭的后修生不僅想起自己剛入學的時候,好像也沒這幾個家伙這樣兇狠。
但他又不肯弱了自己的士氣,于是強撐著冷笑兩聲,“子,你動手之前最好先打聽一下我們的身世,再不然真的會連累你的家人。”
韓興來還有些猶豫,他雖然是個紈绔,但真講到動手,還是差了幾分血性,聽到這家伙威脅他家人的話后,勃然大怒,心話你真不知道你惹上了誰,還在這跟老子放狠話,真要是傷了林通,誅你家都有可能,上去就是一陣亂棍,“瑪的,你打我們的時候就沒打聽過勞子的身份嗎?你裝,你以為你家是燕北的總督?”
他這話的也沒錯,真要論起身份來,除了燕北總督,他韓家還真不怕誰來,雖然在燕北省還有許多官員的品階大過他的祖父,但他祖父畢竟是朝中特派人員,比之地方官員隱隱中高了那么半階,就連燕北的總督有要給他祖父幾分面子。
韓興一通亂棍,主要他心里有氣,這頓打根就是無妄之災,他都沒搞明白對方什么身份,也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來頭,不過因為自己罵了一句,也幸虧這些家伙都是武修生,身體比之普通人不知道強了多少,要是換作一般人,后半輩子能不能走路都是問題。
韓興直接打斷了領頭后修生的四肢,一抹臉上的鮮血,(有他自己的也有對方的)“剛才還有誰他瑪打我來著?”其實打他的人早就嚇跑了,留下這些是被柳玄放倒的,一看沒有人話,韓興又拉起一個來,這位是個倒霉的,他原是圍攻杜晨的,被柳玄無意在掃中腿骨,跑還跑不了,就能在地上裝死,偏偏他離著韓興還近,一見韓興拉他,連忙一瞪眼睛,“我跟你,我父親可是北方要塞的,你可想好了。”
這北方要塞雖然建在燕北省,但根不歸燕北省管,北方要塞的都統可是一點也不比燕北總督差,同樣都是叢一品,而且人家還負責整個北方地區的安,所有北方地區的軍隊受北方要塞都統挾制。
韓興先是一愣,隨后冷笑兩笑,“北方要塞的,真是好大威風,老四,交給你了。”完把人往林通面前一扔,林通倒沒有像韓興那樣瘋,“給我一個理由,為什么打上門來,要不然我把你打的跟他一樣,”著一指領頭的后修生,“家父也在北方要塞,我姓林,我保證我打斷你的腿,你父親連屁也不敢放一個。”
眼神中絕對的自信,那個后修生看得出來,對面真有把自己腿打斷的勇氣,而且他偏偏知道北方要塞有一位姓林的統領,據他兒子也是個煞星,在京都闖了天大的禍事被趕到燕北來了,不會就是眼前這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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