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的武圣撲過來的時候,正是柳玄一刀揮空,將在落下之際,此是新力未生,舊力用盡之時,幾乎是無法閃過對方的,但柳玄左手在空中向下方一按,一道紅光在空中炸開,身體竟然憑空的提升了一尺有余,竟是硬生生的閃過了對方的撲擊。
就在兩人動手的瞬間,夏景玉猛得往前一探,竟然打算先將桅桿上的船老大救下,在他想來,如果解救了船老大,柳玄等人沒了要挾夏家的人,斷然是不敢跟夏家翻臉的。
不過他眼前一花,那名眼光獨到的男人已經(jīng)檔在了他的面前。
“滾開”夏景玉一揮手,一道白光橫掃而過,以他多年行走江湖的眼力,早就看出了弓啟的身份,在他看來,弓啟雖然身上有濃烈的血腥之氣,但他從來沒往血影衛(wèi)身上想,因為即便是帝都,血影衛(wèi)也不是很常見。所以他認(rèn)為弓啟不過是一個殺人較多的侍衛(wèi)罷了,頂天是修煉過什么邪門功法,如果他知道弓啟是血影衛(wèi),他是絕對不會出手的。
因為即便是意動階的血影衛(wèi),憑著赤血戰(zhàn)甲的效果,也是絕對可以檔下他力一擊的。
空中的武圣身體很嬌,被柳玄閃過之后終于力盡,身體一緩終于落到了船首上。
見他落到船道,柳玄竟然再空中踢出兩腳,跟落下來的武圣十分的相似,只聽呯呯爆響,柳玄在空中竟然橫移了丈許,落在了公孫景嵐的身旁。
弓啟只不過伸出一只手,輕輕的在身前一揮手,一片氣幕已經(jīng)已經(jīng)將夏景玉的攻擊擋了下來。
夏景玉的臉色不由得沉了許多,“難怪客人如此強勢,看來是真不把我們夏家放在眼里了!
柳玄沒接夏景玉的話,反倒是仔細(xì)打量了那個武圣一眼,那是一位黑衣少年,看起來白白凈凈的,一雙手特別的纖細(xì),手持一把幽藍(lán)色的匕首。
夏景玉一看柳玄的眼神,身體微微上前一靠,將少年檔在他的身后,對著柳玄一拱手,“還未請教公子大名,出身哪里?”
艾薇兒冷哼一聲,“我們的家世你就不用打聽了,不過如果不給我們一個交待,夏家的臉恐怕我們打定了。”
夏景玉臉色變了幾變,但是沒等他回答,那個少年卻從他身后走了出來,“想打夏家的臉,要看你有沒有那個事,這樣吧,我知道你們也不是意百兩黃金的人,江湖事江湖了,咱們做過一場,誰贏了聽誰得。”
夏景玉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少年的法他是極不贊同的,憑剛才的交手他已經(jīng)可以確定,對方的絕對不是普通的靈修,憑他氣凝階靈修的實力竟然也沒從對手里討來好處。
他輕輕拉了拉少年人衣襟,低聲在少年耳邊道!啊
不等他完,少年回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少爺,使不得……怎么能由你出手呢,即便他們報官,也不會把咱們夏家人怎么樣的……”夏景玉有些悻悻道。
少年卻沒是沒理他,用手一指柳玄,“你是怎么看破我的?”
柳玄卻是沒話,只是微微一笑,其實不是柳玄不想,而是柳玄根沒有發(fā)現(xiàn)少年,柳玄之所一直盯著那個方向看,是因為自己短刀沒來由的一陣發(fā)熱,并且從刀身內(nèi)傳出一股意念,船首的方向好像有東西在吸引他一樣。
自從燕王遇刺,柳玄來發(fā)現(xiàn)這把短刀的不凡,自己使用問世光陰斬,靈刀靈劍都斬碎過不知道幾把了,偏偏這把短刀什么事都沒有,如果不是這把有些短,刀鋒也不是很鋒利,恐怕柳玄都不準(zhǔn)備使用其它鋼刀了。
所以并沒有將它放進(jìn)儲物袋,而是隨身攜帶著,反正也不占地方,正好方便使用。
這少年倒也神奇,竟然會一種和歸真訣類似的隱秘氣息的方法,如果不是短刀發(fā)出如此強烈的意念,柳玄可能真發(fā)現(xiàn)不了,直到夏景玉要動手的時候,柳玄發(fā)現(xiàn)這隱隱吸引短刀的東西竟然動了,那不用,當(dāng)然是人了。
看來這少年定然不是普通人,他隱息的功法竟然在移動的時候都不被人發(fā)現(xiàn),恐怕其珍貴程度還在歸真訣之上。
柳玄一直盯著少年看,就是想在他身上找出到底是什么東西,最后鎖定在少年手里的匕首上。
那是一把幽藍(lán)色的匕首,但絕對不是涂了毒藥,一般泛著藍(lán)光的武器都是因為涂了毒藥所引起的,但這把匕首不是,不止是幽藍(lán),還隱隱有些半透明。
半透明的武器柳玄還是第一次,想來應(yīng)該是什么晶石或者玉石所制,不過如此鋒利的晶石還真是少見。
柳玄知道了,自己手里的短刀恐怕也不是凡品,至少也是通了靈性的寶物,和長生圖一樣,因為自己轉(zhuǎn)世,所以被封印了力量,而少年手里的匕首,恐怕就是短刀恢復(fù)靈性的材料之一。
柳玄撇了撇嘴,“錢是我們丟的,人是我們抓的,我還要跟你打一場才決定聽誰的,你感覺有這個必要嗎?還是你認(rèn)為憑你們兩個人就可以吃定我們?”
夏景玉伏在少年的耳邊,“那瘦高漢子是個氣凝階靈修,剛才我們交過手,眼前的少年和兩名女子也都是靈修,我感覺得出。”
少年掃一了圈柳玄等人,“那你怎么辦?”
柳玄一指少年手上的匕首,“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機會,既然你要賭,那就拿賭注來,我看你手里的匕首不錯,就咱們兩個打,如果你贏了,人你帶走,從此相忘于江湖,但如果你輸了,人我就不能交給你了,你還得把匕首留下!
少年低頭看看自己手里的匕首,仿佛對匕首還有頗有些留戀,夏景玉直接打斷他的沉思,“少爺不可,這是你定婚的寶物……”
少年一抬手,打斷了夏景玉的話,“不要再了,什么定婚的寶物,如果不是夏家的名號,人家憑什么跟我定婚,那可是玄門的天才!
完眼睛里閃過一道陰郁的神色,仿佛是下了什么決心一樣,“好,我答應(yīng)你,如果真得贏不了你,這匕首就送與你又如何!
柳玄對著身后的諸人揮了揮手,然后又對著少年比了一個請的手勢,“燕北修學(xué)院,柳玄!”
少年點點頭,也拉開了架式,“上谷夏如凌!”
完話,微一抬腳,嘭的一聲響,人已經(jīng)來到柳玄身右側(cè),手里的匕首高高揚起,對著柳玄的后頸就刺。這速度一點也不比柳玄的迅步差,看來還真應(yīng)了那句話,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以往的時候柳玄在燕北就是以速度見長,想不到還沒進(jìn)帝都,就遇到了一位與他在速度上不相上下的對手。
柳玄再起勢的時候已經(jīng)微曲著雙腿,雖然架式難看,但卻相當(dāng)?shù)膶嵱,眼見夏如凌電閃而至,柳玄腳跟一旋,船板受到摩擦發(fā)出吱的一聲,柳玄已經(jīng)向前一步避開,夏如凌的一刺也自然刺空。
柳玄卻只是向前一步,只是剛剛讓過夏如凌的匕首,同時一抬左手,一團(tuán)紅光在左手中炸開,發(fā)出與夏如凌的步伐極其相似的聲音,這一手柳玄剛才在與夏如凌的對戰(zhàn)中就已經(jīng)使用過,不是什么新招式,而是覺醒之后五行破靈訣的一種新的運用方式。
這是通過五行聚靈訣,突然間匯聚大量的火靈力,然后利用火靈力的爆炸屬性達(dá)到突然加速的效果,所以每次使用才會嘭嘭的響聲。
嘭的一聲響,剛剛閃過夏如凌一刀的柳玄借著五靈聚靈訣的力量突然轉(zhuǎn)身,對著夏如凌就是一刀,當(dāng)然,這一刀柳玄沒有使用問世光陰斬,他已經(jīng)聽到的夏景玉對夏如凌的稱呼,知道眼前的少年在夏家的身份應(yīng)該不低,如果使用問世光陰的話,恐怕夏如凌根接不下來,他對夏家還沒有那么大的仇恨,而且柳玄也不是一個嗜殺之人。
覺醒后的柳玄,又融合了許多的戰(zhàn)斗技巧,即便不使用問世光陰,相信對上一個真正的武圣也不會落于下風(fēng)。
而眼前的夏如凌,柳玄可以確定的就是,他現(xiàn)在還算不上一個真正的武圣,他的情況和孫老教習(xí)的情況很相似,不過是通過一種秘技提升了戰(zhàn)斗力。
這就不奇怪他剛才話酸酸的,在天秦的高層,學(xué)武一般都是被逼無奈,誰不想修煉長生,誰不想翱翔九天?
平民也許沒有辦法,即便是有靈根也沒有機會,但是高層不同,只要是有靈根,修真并不算很難,因為太祖爺廣修學(xué)院的關(guān)系,不要進(jìn)入玄門,進(jìn)入修院總是沒有問題吧,像夏家這樣的,即便不進(jìn)入修院,應(yīng)該在自家都可以修行的。
如此看來夏家的這位嫡系公子恐怕就是一個沒有靈根的可憐人,雖然身手不錯,年紀(jì)輕輕就有了武圣的實力,但卻只能淪為通婚的工具,而且聽他剛才所,對方竟然是一名玄門弟子,這樣一來,不要戰(zhàn)斗力怎么樣,但隨著時間的變化,他終將老去,而對方卻容顏依舊,你想他如何能不感傷?
夏如凌匕首向下一壓,檔住了柳玄的短刀,兩把武器絞在一起,發(fā)出一陣刺耳的摩擦聲。就在這時候,夏如凌的匕首上散發(fā)出飄出一陣淡淡的藍(lán)霧,緩緩地融入到柳玄的短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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